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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情绾罗带-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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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乖顺的伏在他怀里低声啜泣,接着她轻咳起来,亓泰急急扶住她娇弱的身子问道:“怎么了?”
  “没事,奴婢……妾只是呛了一下。”“快倒些热茶来!”亓泰转脸对适才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丫鬟吩咐到。
  “且慢!”柔儿出声叫住了那丫鬟,“爷喝了那么多酒,给爷也斟一杯茶过来。”听得柔儿真诚的关心,亓泰心中一暖,微微紧了紧手臂搂紧怀中娇躯。
  待茶水端来,柔儿又娇媚的要求亓泰用嘴喂她喝,一来二去亓泰的手摸上她的衣襟,柔儿握住他的手媚眼如丝道:“妾好恨不能伺候爷呀!”
  凝着她水汪汪的双眸,更显得脸色苍白柔弱,强忍下心中欲望站起身来,柔儿伸手抚摸他腰间玉佩上的璎珞,满眼钦慕道:“郡王妃的手好巧!”
  亓泰微怒道:“她已经不是郡王妃了!”说着就要用手去拽掉那个玉佩,柔儿死死抓住他的手,“是妾多嘴,爷别动怒,还是留着做个念想吧!”
  亓泰松了手转身出去,亲卫和丫鬟默默跟在他身后,明显的感觉着他的怒气,谁也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待到了房内,他也不叫人伺候更衣浣洗,胡乱往床上一躺,丫鬟只敢扯了被子给他盖上,就在外间守着。
  翌日是个难得的晴天,已近午时,亓泰房中没有一点儿动静,伺候的人有些彷徨,不知是否要去叫醒他,因为自郡王与郡王妃和离后,郡王脾气一直很暴躁,且日日喝得烂醉,昨夜也是醉得一塌糊涂,还打了伺候的丫鬟,所以此刻没人敢进去唤他。
  最后还是他的奶娘做主带人进去,掀起床前帷幔一看,亓泰口鼻处有已干了的黑色血迹,奶娘颤抖着的手伸到他鼻端,感觉不到一丝气息,奶娘只觉腿一软,就坐倒在床边。
  另有亲卫伸手摸他身体已是僵硬,想来早已死了几个时辰了。
  成乐郡王半夜暴毙的消息很快传遍华都城,有说是景阳帝派人毒杀了他,有说是秦月如一心想入宫为妃,杀了他以扫除障碍,还有人说是亓泰舍不下秦月如,又不敢跟皇帝抢女人,一时气不过自杀身亡!总之,庆王嫡长子,京城风光无限的成乐郡王,因秦月如这个女人而死!
  颐心殿里,景阳帝铁青着脸倚坐在御案后,阴冷的凤眸盯着下面刑部尚书和几个奉命查探亓泰死因的刑部官员。
  他们能告诉景阳帝的就是,亓泰死于□□,而他死前是在外面喝酒,喝醉后回到郡王府,还去看了他那个流产的小妾,在他回到郡王府后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只喝过随侍丫鬟给他倒的一杯茶水。
  “那茶水可查过有没有问题?”景阳帝微眯了眼盯着刑部尚书。“查过了,没有问题,且当时他的小妾也喝了那茶,可见茶水无毒。”
  亓玉珩皱了眉扫视几人,见一个亲手办案的官员欲言又止,便抬眸盯着他,“你有什么想说的?”那官员略不安的看眼自己的上官,还是硬着头皮回道:“郡王府中的人说郡王当日酒醉还打了自己贴身伺候的丫鬟。”
  亓玉珩眸光一亮,“就是那个给他奉茶的丫鬟?”“皇上圣明!”“那就即刻审那丫鬟!”那官员垂低了头惶恐奏道:“臣当时听了便让府中管家去唤那丫鬟过来,谁知她已死在自己房中,所服□□与郡王一样!”
  景阳帝沉默许久,终是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己勉强撑起的精神颓然下来,有些无力的倚在椅中,眸中精光也黯淡下去,王允担心的看着他,“老奴去传陈冬阳过来给皇上请脉可好?”
  亓玉珩摇了摇头,王允又问:“那老奴扶皇上去歇息吧?”起身扶着王允伸出的手臂缓缓走着,“传月如到朕寝宫来。”“是。”

  第二百二十七章

  二百二十七
  秦月如来时,亓玉珩已倚在榻上了,“皇上脸色不好,可有传御医来看过?”温婉的声音中的关切令亓玉珩微蹙的眉舒展开来,略带了歉意盯着她道:“朕答允给你封妃的事看来须缓一缓。”
  回望着他眼中歉意,月如浅笑着柔声道:“臣女明白,亓泰突然死了,皇上确实不宜在这时给臣女名份。”
  亓玉珩凝视她的眼神益发温润起来,“你果然与你姐姐很不一样!”月如浅笑低首,但她心中明白,以皇上的多疑,对亓泰之死到底不能全信她,不如自己说明。
  “皇上可查明了亓泰的死因?”亓玉珩直直凝着她将适才得知的情况简洁说给她,月如坦然回望着亓玉珩幽深的凤眸,“皇上知道吗?亓泰贴身伺候的那个丫鬟是臣女从秦家带过去的陪房丫鬟。”
  亓玉珩面色不变,显然知道这个情况,“她也死了,和亓泰中的一样的毒,只不知她是自己服毒还是被人下毒!”
  “臣女知皇上心有疑虑,但月如已与亓泰和离,与成乐郡王府再无瓜葛,似乎不必如此节外生枝,况臣女与兄长一样,一心只愿皇上的江山稳固,申田郡广袤富足,亓泰是庆王嫡长子,将来更是要继承庆王的爵位,臣女怎会做这样不分轻重的事情!”
  亓玉珩伸手阻止了月如还要说的话,幽深的眸重新温润起来,“朕知以你的聪慧,必不会做如此糊涂的事,不管怎样,总要给庆王一个交代,就说是那个丫鬟因挨了打,一时不忿下毒毒杀了泰儿,然后自己服毒自尽。”
  “皇上是不打算查下去了?”“怎么查?除了你家那个死去的丫鬟,没有任何头绪,不是做的人太周密,就是泰儿不忿咱们给他的羞辱,自己不想活了,还给咱们布了这样一个局!”
  亓玉珩说得淡漠理智,秦月如到底还是微觉羞愧的红了脸,心中却想着亓泰哪里有那样的心机!亓玉珩应该也是明白亓泰的心智的,这样说法,不过是不想在这件事上细查而已。
  一时沉默下来,亓玉珩端起几上茶盏,见月如还站在那里便轻声道:“站着作甚,坐上来咱们好好说话。”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可查。”坐定后秦月如轻巧一句,令正将茶盏递到唇畔的亓玉珩蓦地顿住,他落在茶汤上的眼光没有移动,口中却已说道:“说来听听。”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亓泰死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查不出一点痕迹,说明杀死亓泰的人不但心思缜密,而且势力不小。”月如说到这里顿了顿,见亓玉珩已转头凝着她。
  坦然迎着他的目光,月如继续道:“谁能在亓泰死了这件事上得到好处,谁就最有可能杀死亓泰!”
  “得到好处……”亓玉珩口中沉吟着,手中茶盏已放在几上。“那几个王爷不是朕的王叔就是朕的堂兄弟,且他们的封地偏远贫瘠,成不了事,想来也无甚非分之想!”
  “而朕的亲兄弟如今只有二哥庆王和七弟安王二人,泰儿是二哥亲子,当不可能是他所为,剩下的就是七弟!”说到这里的亓玉珩顿住话头,只牢牢凝着秦月如。
  秦月如意味深长的笑凝着他,“安王如今手握兵权,心中还惦记着皇上的女人!”亓玉珩皱眉思量片刻悠悠说道:“如今我华天将士在鹿鸣关屡战告捷,看来收复鹿鸣关只是时间问题。”
  “那皇上的意思是等着收回鹿鸣关,就诏安王回华都?”亓玉珩收回凝在她脸上的视线,眼光落在窗外没有一丝绿意的花枝上,“不!朕等不及他收回鹿鸣关,就让独孤枫暂时接替他的帅印,即刻诏他回来!”
  “可风府镇谁来守呢?”亓玉珩微皱眉思忖道:“先叫昌平侯去换回你姨父,待定远将军回朝,朕就让定远将军去鹿鸣关打耶律野,独孤枫依旧回守风府镇。”
  鹿鸣关下宽大的安王营帐,一身银白甲胄的亓玉珏坐在案前,案上是诏他速回华都的圣旨,他清隽的脸上不带任何喜怒,就那么随意的看着帐中诸将,这帐中全是跟随他多年的忠心下属。
  天璇一脸怒色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王爷千辛万苦这么久,眼见着快要收回鹿鸣关了,他一道圣旨,咱们就要将这功劳拱手送给龙虎将军?”
  “对呀,当初在风华城,眼见着他就要城破受辱,是咱们王爷于千钧一发之际,力斩耶律成彪,扭转战局,接着鏖战近半年才有今日局面,怎能一道圣旨就要咱们王爷交出兵权!”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王爷先不理会那个圣旨,标下们与王爷一起奋力拼搏,争取尽快夺回鹿鸣关,到时大不了将功折罪,也不能将这战果拱手他人!”
  帐中将领皆是亓玉珏的亲信,又是一群百战猛将,在他们心中亓玉珏的地位远高于那一卷黄绢圣旨!
  众将说得激烈,见亓玉珏征询的眼光转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昌平侯,便陆续停了声音也看着昌平侯。

  第二百二十八章

  二百二十八
  昌平侯见大家都盯着自己,便清了清嗓子道:“大家以为皇上只是想将这份功劳给独孤枫吗?其实鹿鸣关易守难攻,如今又是天寒地冻,要想尽快攻下鹿鸣关谈何容易!”
  “那侯爷的意思?”梁斌忍不住追问。“你忘了上一次玉珏与耶律野鏖战三年,攻入狄国连夺狄国三城,也是被皇上阻止,当时可没让谁来夺王爷的战功,可是……”
  “可是却让人来夺王爷的命!”一向寡言的天枢恨声抢了昌平侯的话。只此一句,天枢又不言语了,梁斌便接着问昌平侯,“侯爷的意思是皇上不能容忍王爷手掌兵权?”
  “那就更不能奉旨,既然皇上容不下咱们王爷,同是先皇之子,他做得皇帝,咱们王爷怎就做不得皇帝,乘现在兵权在手,王爷不如反了吧?”天璇率先叫了出来,余人再无顾忌,纷纷响应。
  梁斌也盯着亓玉珏沉声道:“王爷,皇上一直不愿容您,他又是多疑心狠之人,与其这样如履薄冰的应对,不如彻底反了他!”
  “连梁斌都说出这样的话,王爷,看来是时候了!”安静坐在一角的幕僚李伯儒站起身,缓缓踱到帐中笑凝着亓玉珏。
  昌平侯略有些奇怪李伯儒的笑意,但他理解错了李伯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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