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婚恋:宠妻百分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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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恨她,不怨她吗?
泪,忽然夺眶而出。
明白了一切,知道谁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此刻再见到华宸,那个让她倍感愧疚的男子,文初晓无法控制自己的泪,她也不说话,就是怔怔地看着华宸,泪一滴一滴地滑落。
文初晓的泪也让华宸怔忡,认识她多年,他只见过她哭过一次,便是三年前,他们一夜风流后,她神智清醒过来,见到躺在她身边的人是他,她嚎啕大哭。
自杀是她的手段,今天割脉自杀并不是她第一次自杀,每次被他救回来时,她醒来都是漠然地看他,或者闭目不看,更甚者让他滚开,她不想看到他。
还不曾像今天这般,见到他时却是泪流满面,她的泪眼里还有着悔恨,以及歉意,她怎么可能会有悔恨歉意之色?从他强势地把她娶进门开始,她就不停地作死,哪一次有过悔恨?哪一次有过愧疚歉意?
面对自己深爱的女人,华宸再怒,再多的疑惑,他还是在床沿边上坐下,深沉的眸子看向文初晓被包扎的伤口,佣人发现她自杀时,已经流了很多血,他赶到时,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把他吓坏了,很怕这一次就会失去她。
“很痛?”
华宸低沉地问,问话的声音很冷。
结婚三年,夫妻是相敬如冰。
他爱她,但他不擅于表达情感,再加上她恨他,他对她的那份感情便敛得更深,除了他自己,就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爱她。帮她收拾烂摊子,别人是以为他看在夫妻的情份上,看在一对儿女的份上。
“还要不要再来一刀?这一次割得不够深呢,血是流了不少,不过被发现了,你又死不成。”华宸克制着自己想去捧起她割脉的手,逸出嘴角的话,冷而充满了讽刺。
再来一刀?
割得不够深?
文初晓错愕地看着华宸,不过华宸冷漠的态度刺得她很痛,就算他再次救了她,他也是恼极了她吧,毕竟他们离了婚,没有婚姻束缚,他哪里还会再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
华宸的眼神还是那般的深沉冰冷,她总是无法探到底,觉得他的眼神就像深潭,看似平静无波实际能把人淹死。
文初晓下意识地抬起传来痛意的手,见到自己手腕上缠着白色的纱布,这情景,她很熟悉,是四年前初春的一天,她割脉自杀,之后被佣人发现送到了医院。
她还想抬头摸摸自己的头,华宸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臂,很小心地避开她受伤的手腕,冷眸里闪烁着他压抑的怒意,冷冷地指责她:“你还想干嘛?文初晓,你往你手腕上划刀子的时候,你考虑过华宇和华咏吗?他们才两岁,你忍心让他们失去母亲?”
提及一双儿女,文初晓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同时她错愕于华宸说的话。
她再不尽职,也知道儿女今年六岁了,九月份刚入学读一年级的,怎么可能才两岁?
“华宸……”文初晓开口叫着这个让她悔恨又心痛的名字,“小宇和小咏不是六岁了吗?我记得他们九月份上小学一年级的。”
华宸黑眸倏地一变,随即他厚实又不失温暖的大手覆到了她的额,文初晓感受到那厚实的大掌覆在自己额上时传来的温暖,她又想哭,过去她只知道伤害华宸,只知道作死,从而忽略了华宸对她的好。如今她知道了,他们却离了婚。
他身边始终有个对他不离不弃的容诗彤,她,却一无所有了。
“你除了割脉还做了什么?”华宸确定她没有发烧,冷着脸质问她。
文初晓:……
她没有割脉呀,割脉的事是她四年前干的,这一次她是跳人行天桥。
“文初晓!”文初晓错愕的无言让华宸的脸色越发的沉冷。
“我……不是从人行天桥上跳下来的吗?我以为我必死无疑的,我刻意让头部着地,理应摔个头破血流……”
“医生!叫医生!”
华宸倏地大叫,那话里隐隐夹着些许的恐慌。
第005章 疑惑
守在门外的保镖赶紧去叫医生,华宸自己也猛按着床头上的那个按铃,佣人以为文初晓醒来后还要作死,推门而入,看到的却是文初晓静静地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全是错愕。
医生很快就赶了过来。
一番检查后,医生与华宸一起走出病房,佣人则守着文初晓。
文初晓傻傻地摸着自己的头,头部的确没有伤。
怎么回事?
她记得自己是头部着地的,她刻意寻心,那样一跳,按理说就算不死也该有伤,但她没有。
刚刚华宸也说她是割脉自杀。
文初晓记得自己三十年的短暂生涯里,割脉自杀只有过一次,便是她二十六岁那一年。
文初晓想不明白。
华宸很快又进来了。
“先生。”
佣人恭敬地叫着。
华宸示意她出去,文初晓傻兮兮地看着华宸沉着脸重新坐回到她的床沿上。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因为割脉自杀失血过多导致脸色苍白,此刻的她看上去楚楚可怜,狠狠地撞击着华宸的心。
“医生说你除了失血有点多,并无其他不妥。”华宸的声音还像刚才那般的低沉,冰冷。仿佛刚刚惊慌的那个人不是他。他的手落到了文初晓的脸上,摸了摸,她脸上的泪痕便悄悄地消失。“文初晓,你又在耍什么花招?装傻扮痴?”
文初晓:……
她没有耍花招。
听着他冷冰冰的质问,文初晓的心划过了痛意。是她对不起他,他质疑她,是她咎由自取!别开脸,文初晓是无颜见华宸,但在华宸的眼里,这才是正常的文初晓,她对他,总是不屑一顾,连多看他两眼都不愿意。
只是,当他看到文初晓眼角的泪,他有点冲动地扳正她的脸,他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她,两片唇瓣抿得紧紧的,心,在滴血。为什么,她不相信他?他对她的包容,对她的好,她总是无视?“你,就这么讨厌我?”
他逼下来,俊颜就在文初晓的脸上方,文初晓想摇头,以前,她是讨厌他,恨他,知道真相后,她对他只有歉意,愧疚。华宸扳住她的脸,她想摇头都摇不了。
“文初晓。”
华宸叫她的名字都叫得咬牙切齿。
文初晓涩涩地想,如今轮到他恨她了吧,她对他太无情,他是该恨她的。
耳里却听到华宸冷冰冰的话:“就算你自杀一百次,你都是我华宸的妻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不会离婚的!”
文初晓又落泪了,她自从醒来见到他,总是哭,华宸心烦意躁,总觉得文初晓这一次自杀醒来后和以往不一样。文初晓没有发现华宸的神色不对,自顾哽咽地说道:“华宸,我们都离婚了,你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对我,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华宸黑眸急闪。
虽说医生替文初晓检查过,她只是失血过多导致身体虚弱,其他方面都很正常的。可她对他说的话,总是怪怪的,她明明是割脉自杀,她却说跳天桥。他们明明还没有离婚,她却说他们离婚了。儿女才两岁,她却说儿女有六岁了。
“你,好好休息。我还要忙。”
华宸并不像刚才那般的慌乱,而是怀疑文初晓故意这样说,她的话,信不得,她最喜欢撒谎,说各种谎言,只为了激怒他,好让他与她离婚。
站起来,华宸帮文初晓扯了扯被子,再深深地看她两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再在这里待下去,他怕他会被文初晓气疯,然后两个人吵架,关系更加的水深火热。
关上病房的门,华宸吩咐着两名佣人:“看好太太,别让她再做傻事。”
“是。”
华宸在窗前,隔着玻璃窗再看一眼里面的文初晓,眼底流露出他的痛楚,片刻,他终是大步离去。
华宸走后,佣人见文初晓安安静静的,不像往常那般会继续做傻事,便没有进病房而是在门口守着,不过门被她们推开了,免得太太做什么她们不知道。
花了半个小时,文初晓的情绪平复下来。
她扭头看看外面,不经意看到挂在墙上的钟,那个钟是带着日期的。
最初,文初晓还没有留意到日期,等她定神细看时,她都没有放在心上,还以为那个钟坏了,日期居然是四年前。
可能是哭过了吧,她有点口渴,便想起来给自己倒杯水,佣人留意到她的动作,连忙进来,恭敬地问她:“太太,你想要什么?”
“我想喝水,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太太请稍等。”佣人有点意外文初晓说话的客气,以往太太对她们漠然至极,不仅仅对她们,连对少爷和小姐都一样。
“麻烦你了。”
文初晓朝佣人轻点头,算是致歉。
佣人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佣人帮文初晓倒来了一杯温开水,文初晓在不碰到伤口的情况下,自己坐了起来。佣人连忙把水递给她,她一口气喝了小半杯,滋润了唇瓣后,她随口对佣人说:“墙上那个钟的日期错了,你的身高够得着它,去把日期调回来吧。”
说着,她又自顾自地垫一个枕头在身后,她靠着枕头而坐,不想老躺着。
佣人听了文初晓的吩咐,扭头看向墙上的那个钟,狐疑地说道:“太太,日期没有错呀。”
“怎么没错,2012年呢,今年都2016年了。”
佣人:……
今年明明是2012年好不好,太太怎么说是2016年?
“太太,今年真的是2012年,还是新年伊始呢。”佣人再一次强调日期没错。
文初晓傻眼,“新年伊始?不是十月了吗?”然后她后知后觉地发现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是棉被。a市的十月还不冷,用不着盖棉被,说是新年伊始,寒气未散,盖棉被还说得过去。
佣人皱眉,看文初晓的眼神是不满的,是指责的。就算先生雇请她们的时候,签过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