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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地主家的傻儿子-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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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烂倩畹亍
  木雪轻轻叹了声,拉开紧拽着自己衣裳不放的小女孩,在她瘪嘴要哭时,叹气道,“与你说了许多遍了,我不是你娘,你听见了么?”
  女孩子却嘴硬含泪说,“你就是我娘!”
  唉,可真是撇不清……木雪心里又叹了口气。
  她当日所以会利用陈秀才,就是看在他性格懦弱,有贼心没贼胆,不会真的对她如何的份上,没想到,他是没什么胆气,可就像是浆糊一样,你一招惹上就甩不掉了,明明他们没什么交集,只是她曾经派小丫头对他说过似是而非的几句话罢了,他却固执地认为她是被他怕事不敢带她远走高飞伤透了心,以为她喜欢他,随时像个苍蝇一般,跑过来嗡嗡嗡的膈应人。
  “嗯,四小姐何时多了个女儿?”木雪正心烦,原本离她们远远的淳于敷却看见了这边的景象,笑着跑过来湊趣说道。
  女孩子被她脸上长长的疤痕吓到了,叫了一声就要往木雪怀里钻,“娘,我怕。”
  “小家伙,你要是能乖乖地夸一句姐姐貌美,姐姐可能还会好心肠地问问你和你那穷鬼爹过来有什么事。”
  不等木雪把这小女孩推开,淳于敷已经媚笑着把她抓在了手上,好像提溜小鸡似的,单手提到空中,惹得那女孩子更加怕了,大哭着喊,“娘,救我,有鬼!”
  鬼?鬼可不比人好多了。
  淳于敷笑得更开了,扯着怀里的女孩子在空中晃悠,“小家伙,你爹娘难道没教你,什么叫涵养么?”
  话落,看了一眼不远处面红耳赤还在和钱多他们浑搅的失意秀才,顿了顿,意味深长一笑,“嗯……也对,有什么样的老子有什么样的女儿,哪里知道涵养两个字如何写?”
  不远处陈秀才还在几个家丁手里头高声嚷,不时向她们这边投过来一个求救的眼神,她们跟前这个小的也是又哭又叫的,声音吵得人脑壳生疼。
  钱玉揉了揉被声音躁得生疼的额角,皱着眉,冲还唤家丁们抓住陈秀才的钱多冷声吩咐道,“放他过来吧。闹成什么样子,不知情的,当咱们是恶霸,抢了他们的田地呢。”
  “唉。”钱多愤愤应着,挥手向托住陈秀才的家丁们道,“放他过去,放他过去,大白天的自己丢人现眼就罢了,还想拖着咱们少爷的名声,呸,真是晦气,今儿出门忘看黄历了,竟然被这条疯狗咬上了!”
  家丁们听了,方放开架着他的手。
  陈秀才虽得了自由,却被钱多这些话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自觉此刻他该抱着女儿走了才能不辱读书人的骨气,但看看几步远丰姿绰约的木雪,和被淳于敷抓住不停挣扎的女儿,想一想家里空空如也的锅灶,还是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气,难为情地走到了她们面前。
  望着淳于敷袅娜的背影,喉头微动,努力整了整灰旧的衣裳,让自己看起来有文采风流的才子样儿,方才小心地作了个揖,笑道,“姑娘,能否放开小女?”
  “嗯?”淳于敷听了,眼珠转了转,故意把自己额发弄乱,盖住自己大半边脸,只把自己那一道亘长的疤痕露出来。
  做完这些,她才悠悠地转身望了他一眼,娇笑说,“公子方才说什么?”
  文弱的陈秀才这才看清了她的面容,身子连同嘴角挂的一丝笑都僵住了,脸色也瞬间被她那一道长疤吓得惨白。
  老天爷,这大白天的,怎么就有夜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天呢,快一百章了,真是感动cry,太佩服我自己了,不行,为了鼓励自己,今天再更一章。


第100章 第100章
  看他吓得呆成那样子; 淳于敷“咯咯”笑开了; 戏弄的目的达到了; 她也就没心思再扮丑了,毕竟是个女子都爱美的不是?
  把还在哭闹的女孩子提起来丢到他怀里; 她伸手将额发又整理好,完全显露出自己的样貌来。
  前一刻还是夜叉一样凶相的女人; 立时变成了胡塞的绝色美人。
  即使脸上有一道长疤; 也毁不了她立起来的五官; 举手投足间一股塞外女子媚气和英气浮带出来,反而让那道疤痕更添了几分风情。
  陈秀才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变化; 怀抱着女儿好久没回过神来。
  就连怀里止住的女儿唤他,他也不应,直到小女孩不得已狠劲拍了拍他的脸; 他方如梦初醒地回神; 望着面前的男装美人,红着脸说; “姑…姑娘…真是…”
  “像妖怪在世?”不等他断续把话说完,淳于敷便笑着截断了他,道,“不过公子眼神倒是利索,我与木四小姐穿得是男装,你竟然都认了出来。”
  陈秀才忙摇手,义正严辞道,“哪里; 哪里,姑娘貌比天仙,怎会是妖怪!就使姑娘与雪儿穿着男装,但男人和女人,本质上就不同,陈某好歹读过十几年书策,这些道理,又怎会不懂?”
  是么,那为什么钱玉的男装却没看出来?
  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不过是因为她和木雪没有束胸,耳饰也没摘下来罢了。
  这些东西,不是近看了是看不出来的,他若是不盯着她们看,如何知晓?
  这个秀才,看上去倒是书生意气满,谁知一肚子下流念头。
  淳于敷心知肚明缘故,冷笑一声,不想再与他周旋,只淡淡道,“是么,公子可真是博学多才了,连这些都能看出来。”
  陈秀才听说,顿时心花怒放,以为自己终于碰上了个红颜知己,兴奋地双眼冒光,盯着淳于敷,还要与她说话,她却冷淡地走到木雪身边,低低与她道,“这就是你招惹的那个秀才?”
  “算是。”木雪叹气道。
  淳于敷淡淡一笑,“请佛容易送佛难,碰上木老爷这样悭吝的人,让这穷秀才去纠缠倒是个不错的脱身办法,可这样的人,一旦招惹上,他就像水蛭一样,攀附到你身上,让你脱不了身了。”
  “我那时病急乱投医,也是没法子了。左右他想要的不过是银钱,给他一些就是。”
  可就怕钱玉那个醋缸子,又为这个跟她闹起来。
  木雪叹息说着,颇为担忧地向钱玉望过去,却见她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悦情绪,只淡淡抬眼打量了一下她们面前的这一对衣着褴褛的父女,问道,“陈公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这次过来,又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不敢当。”陈秀才正盯着那边小声说话的两个人看,冷不防被钱玉问了一声,惊得脸一下涨红了,慌忙嗫嚅和她赔着笑,小声道,“只是,听说…听说钱公子…当了县守…前儿个…主簿大人带衙役到我家里来…说是钱公子吩咐,将流民都登造在户…可,可我没有田地,主簿大人怎么也不与我登册,情急之下,我只得把仅剩的银钱交付给主簿大人,好让他替我登户……”
  不等他磨磨蹭蹭说完,钱玉便笑道,“有了户籍,这是好事,陈公子如何还愁眉苦脸的?”
  “这…这…”陈秀才脸上更红,偷望一眼一边的木雪,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好是好…但这么一来…家里的米面就有些…我…我和慕雪…两天没吃过饱饭了。”
  “哦,所以陈公子这是来讨饭来了?”钱玉故意羞辱他道。
  果然,听见她这话,陈秀才瞬间吞了苍蝇似的,额头上青筋都乍起来了,争辩说,“讨饭…这怎么能叫讨饭…我是听人说,钱公子正收人修葺城墙和护城河,所以,所以…”
  “陈公子也要来做工么?”闻言,钱玉显得颇为惊讶地盯着他看,过了会儿,又装作亲和地笑了笑,故意吓唬他说,“陈公子可想清了,那些事可不比读书,那些都是体力活,是要背着百斤重的东西,不歇晌顶着日头干的,当然,陈公子若是做得惯吃的苦,过来也不无不可。”
  “这,这……”听说,陈秀才慌了,忙腆着脸皮道,“钱…钱公子,小可,小可的身子骨弱,这样的活可能做不得,做不得的。但我常听人家说,这修葺城墙时,常有监工在一旁看着……这…钱公子看看,小可读过些书…能…能否让小可填补了这个职缺?”
  填补职缺?钱玉冷笑,本也没有这个职位啊。
  这样的巧事她不使诸如钱多之类亲近的人做,却寻个让她看了恶心的秀才,她的脑子是被门夹了?
  况且,尽想做些巧事,天底下哪里来的那么多便宜让你捡?
  想着,她脸色就不好,木雪在一边看出了端倪,又恐她发癫,连忙上赶在她出声之前道,“陈公子,监工之流,怕是不成,我们……”
  听见她这般说,陈秀才急了,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叫道,“雪儿,你说过会替我寻差事的,难道说话不算数了么?!”
  他说这话,不就是等于告诉人家,她曾私底下和他见过面么?
  木雪听了,心里一跳,下意识望向钱玉,她却板着脸,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望着陈秀才冷笑着说,“不是她说话不算数,只是本官并不想用你当监工,天下读过书的人多了去了,就是本官的书僮也是认得字的,陈公子与本官非亲非故,凭什么让本官当监工?凭陈公子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缘故?”
  “这…这…”陈秀才被她说得脸红脖子粗的,呐呐地就说不出来话。
  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女孩虽听不懂她们都在说些什么,但看看爹爹讷言的样子就知道她们定是不帮忙的,她们不帮忙,她和爹爹就没得吃没得穿了。
  想想,不由悲从中来,三两下就从陈秀才的怀抱里溜下来,一边往木雪这边跑,一边就哇哇地嚎啕大哭起来,“娘,娘……”
  谁是你娘?!钱玉听得额头青筋直跳,她正为子嗣的事烦心呢,这小丫头就撞上门来膈应她!
  “哎,小家伙,这话可以乱说,娘可不能乱叫。”
  她还没跑到木雪跟前,就被淳于敷一把拦住了,揪着她的衣领,又一次把她提溜在半空中。
  看她踢手踢脚的哭,也没半分恻隐之心,反而愉悦地笑开了,对着那边看见女儿被抓起来后担忧得厉害却不敢上前争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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