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女神肚子搞大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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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妹妹,英夏心情顿时沉了下去,她可爱的妹妹在12年前就去世了,和母亲死在同一场车祸里,那场车祸夺走她两位挚爱的亲人,顺带还粉碎了父亲的形象,让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分崩离析。
像美梦破碎般,她好像变成了孤儿似的,从此无依无靠。
无声地叹了口气,回忆太过残忍,英夏收回思绪不再想下去。
视线落回封面,看到人物署名时,英夏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张侧脸的主人既然是项季,以前没近距离观察过他的泪痣,这个发现蛮有趣的。
伸手想摸一摸,就在这时,门响了。
“英总。”华丰满脸堆笑地走进来,休息时间到了,他们该走下一个流程了。
王特助看了看时间,小声提醒:“我们要去视察各个部门的工作。”
英夏点了点头,放下杂志,很快调整好情绪,投入到工作当中。
有句话叫做不是冤家不聚头,在31楼视察影视部工作时,既然碰上正在试镜的项季。
原来因为工作人员的疏忽,导致试镜房间2808被人提前订走了,最后只好统一换到3101。
“知道了。”
一道充满磁性的男中音传来,让正好路过门口的英夏情不自禁地止住脚步,她寻声转身回到刚才路过的房间。
教室里,项季脱去外套,只穿一件白色衬衫,顶上解开两颗纽扣,露出麦色紧实的肌肤。
电影《画骨》是部仙侠古装大戏,项季试演的是里面的男主角,一位放荡不羁的魔尊。
他现在正在演得是其中的一场戏,在得知被心爱人背叛后,魔尊独自坐在月老树下,用磨刀石磨在修炼时断掉的骨头,原本是打算将其做成头簪送给心上人。
这场戏是剧中非常重要的转折点,之后魔尊彻底黑化走上不归路。全程三分钟,只有一句台词,导演要拍特写,这种情况下演员如何在镜头前表现人物的情感,非常考验演技。
英夏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场景,不得不承认项季的确很有演技,三分钟演一个动作,都能演出好几种情绪,茫然、悲痛、难受、愤怒到恨意交加,眼睛里全是戏。
演完后,他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英夏,前一秒还恨意交加的眼色,顿时跟变脸似的,喜出望外,然后又压下来,朝她抛了一个“媚眼”。
看到看一幕,英夏突然很想笑,她也的确笑了,唇角微微上扬,连带着冷漠久了的脸色跟着软化下来。
王特助见此,跟撞了鬼似的惊的瞪大眼睛,看来项季在老板心中还是有点分量的。
等了一会,见英夏没有动静,又看到一群高管都挤在门口,王特助小声说:“Harfe小姐,我们该去下一个地方了。”
听到声音,英夏很快敛下神色,表情恢复正常,“现在休息,你让他们一边呆着。”
吩咐完后,她朝项季勾了勾手指,项季接到信号,立马屁颠屁颠地疾步过来,他就知道没有女人能逃得过他举世无双的俊颜。
走廊尽头。
英夏双手环胸驻足站立,项季一脸得意地跟过来,“夏夏。”
“不要这样叫我。”英夏厉声打断,这是家人好友对她的称呼,她不喜欢外人这样叫。
项季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那叫你什么?”难道要叫金主。
“Harfe。”
“我英文不好。”项季瞎扯借口,实际上他获得过大学生英语演讲比赛一等奖。
“要不叫你宝宝。”他嘻嘻地咧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话刚落音,就收获英夏一记阴森森的眼刀,眼神好像在说“你找死吗?”
项季就知道是这结果,耸了耸肩,不以为然,“要不就叫你小夏吧。”
她堂堂英氏集团总经理,既然被人叫“小”,英夏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而后冷冷地问:“你有没有当小白脸的觉悟。”
小白脸的觉悟就是听话,她要他叫什么就该叫什么,但项季明显理解的不一样。
“有啊,我昨晚看了一晚上的片子。”项季不急不慢地说,蓦了,他突然走上前,握住英夏的手,厚脸皮地问:“我昨晚get到几个姿势,要不今晚我们试试。”一边说,还目光深情地朝对方放电。
不得不承认,项季长得的确非常英俊,浓黑狭长的眉眼,睫毛又密又长、根根分明,眼尾处的泪痣犹如画龙点睛般,让整张脸熠熠生辉,再看到唇部,上嘴唇略薄,但唇线优美,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尝。
英夏从来都是想到什么就去做的主,她突然想知道接吻的滋味,于是就去做了。
“低头。”
“什么?”对方突然冒出一句话,项季没听清楚,反问。
“我说低…头……”英夏拉长尾音又重复一遍,她现在要做一件事,但对方太高了,她不想踮脚。
项季以为是什么东西掉了,顺着低下头,然后英夏发现他低头她也亲不到,最后索性抬手,像摁翘起的发丝一样,将项季的肩膀压下去,然后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下,印上他的唇。
她不会接吻,唇瓣僵硬地覆在上面,尴尬两秒后,她才张嘴咬了咬,伸出舌头像品尝糕点似的,舔了舔。
皱眉,味道并不如想象中的好,至少一点都不甜。
尝过后没兴趣了,就在她准备退出时,项季突然抱住英夏纤细的腰肢,然后往前大走两步,直接将人压在墙壁上。
有了墙壁作为力的支撑,他可以腾出一只手,扣住英夏的下巴,阻止她的退出,然后用力地含住对方的唇。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英夏瞪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项季眼眸含笑地眨了眨,然后伸手盖住她的眼睛,闭眼沉浸在这个意外的亲吻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为毛好想开车?
只有单身狗才想开车。
已卒!
求收藏~~~
第9章
某个隐蔽的走廊尽头。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面上印出两道一长一短的影子。
墙角边,项季高大的身影将英夏严严实实地压在里面,他微微低头,食指勾起对方的下巴,两人唇瓣紧紧贴在一起。
和风细雨,温柔相待,他的舌头轻轻地扫过英夏的唇齿,在牙关处厮磨一会后,才抵开长驱直入。
吻了一会儿,项季微微退开,额头相抵,声音低哑地说,“这是中式的。”
说完后,他一改之前的温柔,动作变得狂野起来,唇瓣吸住对方的舌头,勾缠辗转,轻拢慢捻。
“这是美式的。”他一边亲身示范,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解释。
你tm在做咖啡吗?
英夏整张脸红的跟苹果似的,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想反抗,但在他的亲吻抚摸下,她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软,像水一样使不出劲,同时身体仿佛被火围着似的,口干舌燥。
此时的项季就是那团火,他的身体烫的吓人,体内流的血液好似熔浆般,热的急需喷发。
原本只是想教她亲吻,没想到亲到最后自己先受不了了。
这种感觉太难受,逼得他好想在这里办了她。
刚刚开荤的热血青年身体燥热难耐,面对诱惑,项季脑袋里的欲望渐渐不受控制,唇本能似的移到英夏的耳边,像盖章似的,印下一个个印记。
走廊气氛越发暧昧,甚至可以听到衣料摩挲的声音。
英夏被他亲的呼吸粗重气喘吁吁,额头上冒出层层细汗,脑袋浑浊的像団浆糊。
体内空荡荡的,她本应该推开,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
这种感觉太恐怖,从未经历过,让她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
突然,腿间的异样让英夏倒吸一口气,睁开眼睛她终于回过神,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动作迅速地往某人两腿间一踢。
毫无防备,如此一击,让沉浸在情。欲里的项季立即疼得松开手,弯腰捂着裤裆,嗷嗷大叫。
“靠。”他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难受低喃,“疼死老子了。”刚才那一脚让他有种命根子要离他而去的错觉。
这女人太tm狠,要是真不行了,他非找她拼命不可。
“你干嘛总打我。”之前打的是脸,今天受罪的是子孙根,项季郁闷的不行,一双喷火的眼睛怒视她。
“因为你找打。” 英夏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视线从他额头凸起的青筋上收回来。
“你下次再动手动脚,小心我阉了你。”她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在刚才的亲吻里,她觉得自己失去了主动权,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很不安。
撑着墙壁,项季隔着布料揉了揉重要部位,同时不爽地控诉:“是你先亲我的。”明明是她主动,最后倒成了他动手动脚。
“我们俩性质能一样吗?”英夏白他一眼,她是雇主,她可以亲他,但他不可以主动。
项季恼死了,睡都睡过了,亲还亲不得,怨气难舒,他忍不住吐槽:“矫情鬼。”
“你说什么?”对方声音太小,英夏没听到。
“没什么。”项季猛然提高声音,大咧咧地顶回去。
蓦了,他直起身子,又补了一句,“我说:遵命,金主大人。”后面四个字喊的极度勉强,还带有几分讽刺意味,
英夏听后脸色铁青,抬手装出打人的姿势吓他,项季见势准备躲闪。
原以为他会躲开,没想到他突然收回手,走到英夏面前,指着裤裆大声囔囔:“命根子不行了。”
“不行就不行,省得以后祸害人。”英夏直接顶回去。
“难道你不应该负责吗?”项季皱眉看她,“你打的,你必须负责,而且这是工伤。”
听到“工伤”二字,英夏笑了,她突然来了兴致,走到一边双手抱臂,“说说看,想要我怎么负责?”
见她态度还不错,项季敛了敛神色,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首先要检查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