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还能怎样-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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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臻听他这样说,心里明白了,小熊应该跟钟煜说过自己的事情了。
她哀伤的低下头,用手捂着脸,说:“我和你离婚,和我爱谁没有关系。你不要再说什么了,我不想说了,困了,我要睡觉了。有空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吧。”
钟煜气愤的一巴掌拍在玻璃茶几上,玻璃倒是没有碎,只是手疼痛不已。他忍着手掌的痛,无可奈何的问:“那子衿跟谁?”
“子衿跟我。”
“我不会放弃对子衿的抚养权的。”
“你没有资格,你有带过子衿一天吗?她出生的时候,你在哪里呢?你是在前线抗战呢,还是在外太空搞科研呢?你也照顾不好她,我有能力抚养孩子。”
“那就等法院来做决定吧。”
“没问题。”
听到钟煜说要孩子的抚养权,苏臻就怒火中烧,冲进卧室,“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并反锁上。
钟煜听到她锁门的声音,气愤的咬紧牙关。
苏臻趴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就失声痛哭。她也不觉得有多悲伤,就是想哭,就是觉得委屈,觉得无奈。她在心里问自己,难道自己真的想要离婚吗,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到绝路上呢?
她知道是自己的自尊心作祟,因为说出口的话,她不想收回,这是她的一贯作风,所以才一直坚持说要离婚。可离婚之后自己一个人要怎么过,她却不清楚,她不指望自己能和成卓在一起,因为对钟煜的失望,她也对他不抱希望了。
她想要感谢田彩冰的那一巴掌,打碎了她的美梦,也打掉了她的自信和希望。
她想如果成卓不再联系自己,她也不会再去联系他了吧。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可笑,好卑贱,曾经自己鄙视搞婚外恋的人,可是现在的自己却也成了走钢索的人。她痛恨这样的自己,更为和成卓那个仓促的吻而感到可耻,她感觉自己肮脏卑鄙。
她越想越悲伤,越悲伤就越哭的厉害,她不知道要怎样才能从悲伤中抽离出来。她只感觉自己已经哭的筋疲力尽了,眼睛痛的睁不开了,她真害怕自己会哭瞎了,因为电视里总有人哭瞎了眼睛的事情。
她这样想着,忍住了眼泪,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袋里什么都没有想,仿佛失去了知觉般。她觉得现在的自己生活和感情一团糟,每天工作的时候也自然受到影响,她无法安心的工作。她很想找到自救的办法,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做才是正确的。
她想最好的一种选择,就是继续和钟煜生活下去,把孩子带大,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等到老去死去好了。她认为自己已经看够了花花世界,还真的没有必要再去拼搏什么的了,因为有家了,所以她被困住了。
她心里是畏惧离婚的,想起来洒脱,却做起来难,想着离婚后,如果自己做单亲妈妈,日子也不会多美好吧。钟煜虽然不成材,但是他在做着改变,她犹豫要不要给他机会。
一边是家,一边是自由,一边是爱情,她不知道要如何选择。如果从子衿的角度出发,她想还是妥协吧,为了孩子牺牲自己的幸福吧。
幸福,她问自己什么是幸福。她告诉自己幸福就是没有痛苦,这个答案是她以前不会想到的。她想到这个答案,深深的叹息,要幸福真的不容易。
她没有想到,结婚只是多了一张纸而已,可是和谈爱时分手相比,离婚怎么这么难这么难。
她还记得和朱朗哲分手时,自己没有掉一滴泪,说搬走就搬走了,没有一丝犹豫。而且那时心里想的是,如果他说挽留自己的话,自己立刻留下来,可是他没有说。
比较现在,她想搬走,想离开,却根本割舍不下,明明心里不留恋了,却干脆不起来。明明钟煜在苦苦哀求挽留她,她却不想留下,她觉得自己还真只能用犯贱这个词来形容了。
这一晚,她又是彻夜未眠,遥远的地方隐约传来公鸡的啼鸣,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窗外的天空已经微微发白了。她烦乱不安,想着要睡觉要休息,所以起身将窗帘拉好。给蜜儿发了信息,说今天自己不去上班了,店里有什么事情她直接处理就好了。
今天她要好好的睡一觉,把问题想通想透,她不想勉强自己,也不想勉强别人,更不想稀里糊涂的过日子。她需要阳光,空气,她需要灿烂微笑的生活,她不想再掉一滴眼泪。她痛恨爱哭的自己。
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了,这一觉她睡到下午才自然醒。醒来后觉得眼睛痛,睁开眼睛感觉眼皮又是肿的了。她翻了个身子,想要继续睡,睡到明天再起来。她觉得只有睡觉的时候才让她最舒服,什么烦恼都没有,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
钟煜在沙发上睡了一整天,其实他还挺喜欢睡沙发的,软软的,比床还舒服。他喝了伏特加,所以睡的比较沉,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他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才发现自己在沙发上睡了一天,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来。一想到这事,他也烦了,于是点燃一根香烟,眉头微蹙的靠在沙发上吐着烟圈。
苏臻说的话,他不能全部记起了,只知道她说她已经不爱自己了,想到此,他难过的闭上了眼睛,捂着作痛的胸口。
第429章 成卓离婚
苏臻一直躺在床上,没有起过身,虽然有些尿急又很口渴,但是她都忍着。钟煜抽了枝香烟,于是起身打开窗帘和窗户给房间透气,看见卧室的门紧闭着,他想去推开门给房间透透气。
他扭动门锁,却发现门被锁着,他想难道苏臻在家?因为睡的太沉,他不知道苏臻是否在家。苏臻听到门响动,惊得连忙坐起来,紧张的注视着门锁,现在她很没有安全感……
“苏臻,在里面吗?”钟煜一边敲门一边担心的问。
苏臻不理会他,随便他去敲。
“在吗?没事吧。开门啊,要不撬锁了啊。”钟煜见没有反应,更加着急了。
正当他拿着铁锤准备破门而入时,门开了,见苏臻没事,他紧锁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干嘛?”苏臻皱着眉头明知故问道,然后径直往洗手间走。
“我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不在……”钟煜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苏臻不理会他直接进了洗手间,钟煜放下铁锤,无奈的摊开双手,耸了耸肩。他走进卧室,将窗帘和窗户打开,看见床头柜上堆了一大堆用过的纸巾,他就知道昨晚苏臻哭过。他将纸巾丢进垃圾桶,心情异常沉重。他不知道苏臻从洗手间出来会怎样,突然他很想逃,却又无处可逃,如果现在出门……
他正犹豫着,苏臻从洗手间出来了,并已经漱口和洗脸了,她看上去,脸有些肿,气色很不好。看见苏臻,他就紧张的腿都有些发抖了。
苏臻倒了一杯冰水,喝光后望着钟煜,说:“干嘛这样看着我。”语气有些不耐烦。
钟煜不满,但是却沉默不语。
“今天把话说清楚吧,必须解决这个问题,不然我没有办法工作和生活。”苏臻说着在沙发上坐下。
“哦。”钟煜胆怯的哦了一声,然后低头坐下。
“我们离婚吧,这样对谁都好。”苏臻严肃的说。
钟煜沉默了半响,说:“能不能给彼此最后一个机会?”
“说。”
“我觉得为了子衿,我们都应该做出牺牲……”钟煜有些不敢说。
“说。”
“要不,我们先分居半年,如果半年后大家还是想离婚,那时再离也可以。我觉得半年我们都可以把这个问题想清楚,找到问题所在……”钟煜若有所思的说着,但是却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苏臻。
苏臻听了,想了想,然后说道:“可以,那半年内我们都不要见面,不要联系对方,让时间来做决定吧。”
“好,那就从后天开始算吧,今天明天我搬东西。”钟煜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
“你好好想想以后的生活吧,别把钱都拿去输掉了,你不心疼吗?有钱的话给子衿买奶粉和衣服……”苏臻喋喋不休的念叨起来了,仿佛母亲嘱咐临出门的孩子一般,钟煜则安静的洗耳恭听。
于是两人就分居的事,简单讨论。钟煜搬麻将馆去住,苏臻住家里。俩人协商后,钟煜就开始收拾衣物准备搬家。
钟煜还说车子等他用来搬完东西,就把钥匙给苏臻,这半年车子都归她使用。苏臻本想着自己买车的,但是既然这半年他用不着,就自己开着也无妨,于是也答应了。
话说田彩冰追着成卓上了车,回家的路上,田彩冰一直在哭一直在抹眼泪,只是憋着喉咙不出声,成卓则神情冷峻的握着方向盘开车。
车子在小区停车场熄火,俩人却都坐在车里不下车,成卓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田彩冰一动也不动的呆呆望着车窗外。
良久,成卓坐直身体,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咬着嘴角很轻很轻的说了声:“对不起……”
田彩冰抿着嘴,把要落的泪又憋了回去,轻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你之前……你别生气,我实话实说只是不想骗你,觉得应该告诉你……不过只是我单相思罢了,她……她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或许那一耳光该打在我身上。”成卓懊恼的说。
田彩冰听到他说的真话,痛苦万分,悲伤欲绝,抡起手“啪啪”就给了自己两耳光。一耳光提醒自己不要再热屁股贴冷板凳了,一耳光提醒自己远离虚情假意。她想真诚是可笑的东西,坦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