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选婿-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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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到五福居传了话。
若伊不懂:“左夫人为什么又来了?”她不该在府里整治那些失职的下人吗?
梁姑姑并不知道昨天左府里出的那一桩“丑事”,但她对左夫人的来意还是猜了个**不离十。“昨儿老太爷没有答应过小订,估计左夫人是急了,估计想弄清楚苏家和左家这门亲事到底还有没有订下的可能性,才会带着左大公子与左大姑娘上门来找姑娘的试探的。”
祝姑姑想了下,最后还是道:“姑娘还是不要见的好,万一左夫人当众拿杜家姑娘的事试探,姑娘应与不应都不好,还不如就顺着三夫人的话,说姑娘病了。”她也怕姑娘忍不住再次与左公子起了冲突或者得罪了左夫人。
梁姑姑也这么认为,姑娘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杜家姑娘的事确实是左家做得有些不妥。但姑娘要是当众顶撞了左夫人,那最后会变成姑娘的不是。要是姑娘被左夫人和左公子他们几句好话给哄骗住了,那就更不好了。
暂时还是不见的好。
若伊倒不是坚持要见,想了想道:“那祝姑姑代我去见个礼吧。”
祝姑姑去了,借口五姑娘不太舒服,委婉的拒绝了左夫人的要求,当时左泽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要不是左夫人还在,估计他能挥袖而去。
左夫人压制住了左泽文,笑着与祝姑姑道:“既然五姑娘病了,那让云初代替我们进去瞧一瞧,免得我们挂念。”
这个要求倒是合理,邹氏祝姑姑没有办法拒绝了,只能带着左云初回到五福居里。
左云初一进院子,就看到若伊坐在院中的梨花树下,她盘坐在躺椅上,身上盖着薄毯,一只小黑猫蹲在躺椅的扶手上,尾巴扭得像条蛇,若伊全神贯注想要抓住小猫那一扭一扭的尾巴尖,一人一猫玩得不亦乐乎。
梁姑姑坐在旁边正在做针线,刚刚全愈的荔枝拿了把圆扇,时不时拍掉树上掉下来的落叶。青柚和石榴坐在长廊的栏杆上,两人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一幕落在左云初的眼中有些刺眼。
祝姑姑先出声道:“姑娘,左姑娘来了。”
荔枝连忙起来,叫长廊下的枣儿去搬椅子。
若伊冲着左云初招手又对着旁边荔枝道:“把我的云片糕,驴打滚,还有糖片儿都端出来给左妹妹尝尝。”
“苏五姑娘。”左云初没有跟平常一样叫苏姐姐,而是用了礼貌而生疏的称呼来表达她的不满,脸上也没有个笑模样,也没有在枣儿搬来的椅子上坐下,反而开口质问:“苏五姑娘还是在生我大哥的气吗?”
若伊摇了摇头:“我不生气。”都不在乎了,哪里会生什么气。
“那苏五姑娘为什么装病不去见我母亲和大哥?”左云初问道。
若伊没想到左云初今天说话会这么直接,她的小脾气也上来了,直接对上左云初:“你们是我什么人,你们一来我不舒服也得爬出去见?”
左云初从没这样被别人奚落过,她的眼圈红了,声音都有些颤:“苏姐姐,我母亲和大哥可是亲自来向你解释的,你这样未必太不近人情了。”(未完待续。)
206、委屈
左云初知晓外面的流言,却不认为这事左家上有什么错的。母亲是杜家表姐的亲姑母,十来年没见了,亲近有什么不对。母亲为了平复苏五姑娘的误会,都已经将二舅母和杜家表姐都送回去了,苏五姑娘还咬着不放,甚至还借病不愿意见母亲和大哥,这太过份了。
若伊给了左云初两个白眼,不搭理了,她将精神力加注到了梁姑姑的身上,只有一个要求,让梁姑姑替她客气地反驳左云初的话,表达她并不在意这门婚事的想法。
在旁边的梁姑姑被若伊的精神力一暗示,开口了,“左姑娘请慎言,我家姑娘怎么能担得起左夫人亲自上门解释?这传出去,外人还不认定我家姑娘无理刁蛮。”
左云初听到梁姑姑这么一说,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她终究年龄小,梁姑姑对她来说还是太严肃了,而且这个帽子扣得也有点大,但她也知道梁姑姑说的是实情。
她张嘴结舌了半天,才勉强道:“我只是不想五姐姐会因为杜家表姐而误会了哥哥,才会……”
梁姑姑又打断了左云初的话:“左姑娘,两家的婚事还没正式订下来,左大公子与杜家姑娘的事,与我家姑娘无关。虽然我们都知道杜家姑娘为治左夫人的病,可以剜肉为引,但这是左家的事。至于其它的事,相信左相大人和左夫人都明白,这该去寻老太爷商量的事。再说,左姑娘,你确定杜家姑娘对左大公子是没有爱慕之情,对左夫人只是侄女对姑姑的一片纯孝?那我想问,杜家姑娘将你们四兄妹至于何地?”
左云初虽然年幼倒也聪慧,再说她已经十二了,马上就到了要说亲的年龄,对于一些事也有了个初步的了解。
现在被梁姑姑挑开来一说,她猛然醒过神来,她姓左,和左泽文亲,才会不自由主的会偏向左泽文,而忽略了许多原本该看清楚的东西。实际上杜夏儿很多言行举止不妥,她会经常碰巧出现在大哥路过的地方,或者在大哥向母亲请安的时候去正房,还多次向她打听左泽文的喜好……
二舅母不止一次的在母亲面前贬低苏五姑娘,称赞杜家表姐。听多了这些话,也会觉得有大哥要有一个通情达理、温柔贴心、处事手段圆滑的夫人,日子就会加轻松,而左家也会跟着受益。
尤其是那天五姑娘不客气地在府里当着他们的面,将杜家表姐从母亲房里丢出去的举动,更是让她感觉五姑娘行事欠妥,而生出了不满。甚至在外府传出了流言后,认为自己跟母亲和兄长过府来解释已经是很表明自己人的态度了,五姑娘还这样,有点不识大体。
现在想来,这件事中实际上是左家不妥,是五姑娘受了委屈。
左云初倒是勇于认错,她向着若伊真心的福了下去:“苏姐姐,对不起。”
若伊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见左云初认了错,倒也不想再为难她,轻叹着将双手一摊:“左妹妹,我今儿个确实是头痛,再说,我怕见到了左夫人会说错话。不会说,那只能不说,免得给祖父为难。”
左云初听懂了,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匆匆塞到若伊的手中,道:“苏姐姐,这荷包是我绣的,里面的耳钉也是我新打的,送给你,算是我今天说错话的赔罪。”说罢,她匆匆的走了,仿佛后面有什么在追她似的。
若伊把荷包递给梁姑姑,梁姑姑检查了一下,荷包的针线一般般,上面绣的花也很简单,到像是左云初这么大的小姑娘自己亲手做的。里面那对小小的白玉耳钉,上面倒也没有什么记号。
梁姑姑还是不放心:“我先替姑娘收着吧。”
出了将军府,上了自家马车,左泽文忍不住问左云初:“她到底病了没有。”
左泽文很不高兴,但他有些弄不明白自己在气什么。
一切都是从寒山寺他与五姑娘的争持开始的,他就不明白,五姑娘怎么就不能懂他是一心为她好呢,玄苦大师的袈裟是能随便拿来吗?他故意冷着她,想她自己去弄明白她错在了哪里。
苏兄婚礼那天,听到五姑娘摔了,他真的很担心,急忙去找了老将军一起进后院去看她。还好,她只是扭了脚,但她见了他,好像将寒山寺的事忘了个干净,没事人一样冲着他笑,他心底的怒气又冒了出来,拂袖而去。
母亲病了,她到府里来不为探视母亲,只是找表妹的麻烦……
为什么她就不能乖乖的听话呢?
他的要很简单,只是她的一句,她错了而已。
他想不明白,也寻不到好的方法与她相处,他头一喝醉了,然后一醉再醉。
奇怪的是,昨天喝醉的他竟然做了个春梦,梦里的女人不是五姑娘,而是杜家表妹。
酒醒的他吓了一大跳,有些不知所措,他迫切的想要见到五姑娘,想与她好好的将这些日子两个人之间的问题都摆出来说个清楚。
谁知,他跟母亲一起到了将军府,她却不愿意出来相见。
病了,真的还是假的?
左泽文又加重了语气:“左云初,我问你呢,她是真病了还是装的?”
左云初意识到自己可能错了,愧疚感压得她难受,被左泽文这么逼问,她也压抑不下来,毫不犹豫的就脱口而出:“大哥,你不相信五姑娘吗?”
“云初!”左泽文不满了,他执着的想要得到答案。
左云初没理他,低下头,声音都有些哽咽了:“母亲,这次的事是我们委屈了苏姐姐。”
“是啊,是母亲大意了。”左夫人轻叹:“母亲已经十年没有回过家乡了,想多从你二舅妈和表姐那听听关于家里的消息,却失了分寸。”尤其是她对杜二夫人和杜夏儿的照顾太好了,以至于给家里的下人都争相讨好杜二夫人和杜夏儿,还有杜家出来的老仆更是对她们两个大开方便之门,才会酿成了大祸。
也罢,她尽量将这事做到最好。还好五姑娘是个痴儿,她不太懂得人情世故,只要哄开心了就行。等将来五姑娘过了门,她会真心诚意地对她好,拿她跟左云初一样对待,也算是弥补她的委屈了。
左泽文有些心虚,现在京都的流言,确定是有些委屈了她。
但那只是流言,不是吗,她也该信任他的!就算不信任他,也该堂堂正正的来问他,这样不理不睬算什么事!(未完待续。)
207、再见三公主
刚消停两天,若伊就收到了三公主送来的帖子,竟然是安王府金桂宴的帖子。
“有完没完,从桃花到荷花,现在又轮到桂花了,那还有没有梅花宴?我才不要去呢,哪是去看花啊,每次去都像是当猴子给人看,又不能随便吃东西,还要四处冲着人笑,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