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重生:邪皇霸塌,硬要宠!-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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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喜进去通报,道“皇上,唐翰林学士在玉华宫门口求见皇上,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向皇上禀告。”
“朕谁都不见,让他滚出宫去!”慕容瑾冷酷拒绝。
常喜愣了一下,知道他担心楚含玉的安危没心情顾及其他,好心提醒“皇上,是唐然唐大人,也要让他滚出宫去吗?”
慕容瑾皱眉,收回目光,看向门口,微微想了一下,恍惚过来常喜说的是谁,叫来汀兰“守着她,朕去去就来。”
“是!”汀兰点头,看着离去的瘦削身体,不得不承认,她很触动。
这三天下来,慕容瑾一点一点憔悴沧桑下去,毫无帝王霸气,狼狈的就像人生坠入低谷的颓废之人。
慕容瑾面无表情的走到玉华宫外,唐然站在湖边,正在看着平静的湖面,听见脚步声,他回头看去,一双淡然的眼眸落在慕容瑾沧桑狼狈的脸上,吓得唐然后退一步,没留意,整个人掉入湖中。
扑通一声,狼狈极了。
现在已经是八月底,湖水凉人,唐然泡在水中,冷的直哆嗦。
慕容瑾见状,愣了一下,随即伸出手把人从水中拉上来,看着狼狈如同落汤鸡的唐然,皱眉“你这人,太不小心了,这样都能落水?”
唐然尴尬的哭笑不得。
常喜立马去玉华宫抱了一床干净被褥出来把唐然包裹起来,免得他着凉了,唐然身子虚弱,稍微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卧床不起,因此每天都很小心照顾,免得生病。
却没想到,唐然会被慕容瑾胡子拉渣的仿佛粗犷的汉子,一脸憔悴沧桑,狼狈颓废的模样,让人触目惊心。
“皇上,你这是怎么了?”唐然震惊,裹着被褥只剩下一个脑袋,原本淡然自若的人,现在也淡然不起来。
“朕无碍,常喜,带着唐大人去换衣袍,送他出宫好好歇着。”慕容瑾不想聊,他只想去守着楚含玉。
“皇上,微臣进宫,是劝说皇上国家大事为重,不能为了一个妃子,糟蹋自己的身体,浪费多年的心血,国事为重呀!”唐然热血的说道。
慕容瑾淡淡的点头“朕知晓,朕明天回去上朝,你不用担心。”
唐然这才松了口气,看着眉目间满是愁绪担忧的慕容瑾,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欲言又止的离开。
这个时候,从善如流,口若悬河,口才了得的唐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慕容瑾,他只知道,这位冷酷无情的帝王,终于动情了。
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帝王动情,是大忌!
送走唐然,慕容瑾站在湖边吹了一下凉风,昏昏沉沉车脑子似乎清醒了不少,他叹了口气,站在湖边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晚膳时,慕容瑾准备把准备好的清粥送到楚含玉嘴边,和汀月一起,配合默契的半勺半勺的喂楚含玉喝下去。
虽然人昏迷着,吞咽功能还不错,喂的清粥,汤药,基本上能喝一半他们已经很满足了。
这次喂食,楚含玉竟然会吞咽,看见她动了动喉咙,慕容瑾欣喜不已,叫来周御医给她看看。
周御医看着他们给楚含玉喂食,瞧着她吞咽的模样,暗暗松了口气,对慕容瑾道“昭容娘娘福大命大,恐怕要醒了,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当真?”慕容瑾欢喜不已,无神的眼眸,这一刻明亮放光。
汀兰汀月欣喜不已,两人差点喜极而泣。
周御医道“微臣不敢欺瞒皇上,娘娘身体已经在痊愈,脉搏沉稳有力,气息匀称,已经恢复如常,只是身体过于虚弱,就算醒来,也要好生调养才是。”
“这些朕都知晓,朕只想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慕容瑾激动的问。
周御医脸色微微变了变,顿了一下,朝慕容瑾行礼道“恐怕,得一两天。”
“。。。。。。”慕容瑾差点一碗清粥扣在周御医脸上,要不是他舍不得浪费楚含玉的口粮,他已经这样做了。
不多久,周御医灰溜溜的离开正殿,去小厨房蹲着给楚含玉煎药,不敢有半点疏忽,若是楚含玉有个什么意外,他们三个御医吃不了兜着走。
冷宫中,淑妃那天晚上被丢进李芳馥居住的旁边的院落,冷清阴沉,让人毛骨悚然,她本来身上的带着伤,被无情丢进去,几乎等死。
绿柳也和她关在一起,她出卖了主子,还没丢进冷宫,打击得一蹶不振,精神恍惚,两人关在一起,好戏不断。
更让淑妃不能接受的是,送去冷宫的食物,根本不是人吃的,剩饭馊菜,仿佛从馊水中捞出来一般。
别说是吃,淑妃看一眼便吐得稀里哗啦。
淑妃绝望的想到,这是慕容瑾的报复,他故意这样折磨她,为了给楚含玉那个贱人出气。
三天不吃不喝,淑妃躺在地上,浑身软绵无力,眼冒金星,天旋地转,直到一股难闻的气息扑鼻而来,绿柳端着馊水饭,强势的灌下去“娘娘,若是不吃,只能等死,奴婢不能死,娘娘也不能死,娘娘还要得宠呢!”
“奴婢要跟着娘娘享受荣华富贵!”绿柳偏执的捏着淑妃的嘴巴,疯狂的灌下去,不容淑妃拒绝。
见她如此,淑妃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淑妃知道,绿柳疯了!
正文 第三零五章 失明
天黑时,慕容瑾守在楚含玉床边,临时安放了一面书桌,用于批阅奏折。
只要是劝谏的奏折都被常喜挑了出去,剩下的都是讨论过国家大事的奏折,慕容瑾知晓他已经荒废了三天。
今天楚含玉的转变,给他信心,让他心情好了一点,决定批阅奏折,不能放任肩上的责任。
唐然说得对,这个江山他辛辛苦苦打下来,不能就这样毁在他手上。
慕容瑾看了十几本奏折时,感觉躺在床上的人动了动,还以为是他的错觉,慕容瑾偏头看去。
就见楚含玉不知道何时已经睁开眼,正盯着床幔,神情淡淡,看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的,不过她睁眼,却是一件令人欣喜若狂的事情。
慕容瑾丢了朱笔,朝她凑了过去,激动的扶着她的双肩,把人温柔的揽入怀中,嗓音颤抖“朕的昭容,终于醒了!”
常喜见状,脸上浮起一抹激动的神情。
汀兰她们闻言,纷纷上前,却被书桌阻拦,不能靠近,她们正要抬开慕容瑾临时办公的书桌,却被楚含玉说的话给震惊了。
楚含玉目光无神的看着前方,嗓音虚弱“皇上,为何不点蜡烛,好黑!”
闻言,众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看向不远处燃烧着的蜡烛,因为慕容瑾要批阅奏折,光线不能太暗,太暗看不清楚。
因此,玉华宫几乎可以说是灯火通明,房间宛如白昼,怎么可能会好黑?
慕容瑾愣住,好一会儿才松开她,捧着她瘦削的小脸,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盯着楚含玉清澈的眼眸,此时,她的眼睛虽然清澈如水,缺少了一丝灵动迷人。
“点了很多蜡烛,你看不见?”慕容瑾暗暗吸了口气。
楚含玉费力的眨了眨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她摇了摇头,一脸紧张“为什么我看不见,皇上骗人,你骗人!”
“好好好,是朕骗人,是朕骗人,别激动,别伤害自己,乖乖躺着,朕让御医来看看,好不好?”慕容瑾不敢激怒楚含玉,抱着人轻声安抚,同时给了常喜一个眼色。
常喜会意,跑出去叫来值守的葛御医。
汀兰举着蜡烛靠近,明亮的光芒刺眼,她轻声问“主子,你看见奴婢手上的蜡烛了吗?”
“汀兰,你在哪?”楚含玉眼珠子动了动,神情茫然无措,左右张望一番,眼前依然漆黑一边,看不清人影。
要不是确定抱着她的人是慕容瑾,她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主子!”汀兰察觉不好,正要开口,被汀月捂着嘴巴提醒她不要吓人。
这时,葛御医来了,已经听常喜简单的说了一下楚含玉的情况,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微臣拜见皇上,昭容娘娘!”葛御医行礼。
慕容瑾淡淡点头,示意他给楚含玉看看。
楚含玉一脸受惊,往慕容瑾怀中缩了缩,神情紧张戒备“是谁?”
“是葛御医,别怕,让他给你看看,好不好?”慕容瑾温柔商量。
楚含玉摇头“我不要看御医,我要点蜡烛,你们为什么不点蜡烛?”楚含玉不悦“汀兰,太黑了,我看不见,不是还有蜡烛吗,快点亮。”
“主子!”汀兰梗咽,浑身颤抖起来,手上燃烧的蜡烛也跟着颤抖起来,烛泪滴在手背上,烫得她低呼一声。
葛御医伸手,在楚含玉眼前晃了晃,问“昭容娘娘,能看见微臣的手吗?”
“看不见,看不见,我看不见,呜呜。。。。。。”楚含玉情绪崩溃,推开慕容瑾的怀抱就要下地,被慕容瑾强势的抱在怀中,挣脱不了。
她气愤不已,挣扎中,手不知道怎么的在他脸上抓了一下,慕容瑾疼得皱眉,把她的手束缚在怀中,低声呵斥“楚昭容,朕命令你,不许胡闹!”
楚含玉比他喝住,愣了一下,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瘪了瘪嘴巴,虚弱可怜的人,这一会儿却露出伤心绝望的神情,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呜呜,我是不是眼睛看不见了?”
“。。。。。。。”慕容瑾心痛难挡,仿佛被人刺了一刀,听见她的哭声,他的心一揪一揪,难受不已。
“为什么,我可看不见你的脸?”楚含玉梗咽,豆大的眼泪滑落。
慕容瑾顾不得被她抓出的血痕,他的脸上,被楚含玉挣扎的时候,抓破了皮,此时血珠溢出来,吓得葛御医连忙给他处理伤口,被他瞪了回去。
慕容瑾捧着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脸上,软绵无力的小手,贴着他满是胡渣的脸,很是扎手。
楚含玉却觉得触感清晰极了,脸上挂着泪珠,她颤音道“皇上,你脸上怎么这么多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