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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爱我请遵医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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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台走去。
  出病房通道后,看见了护士台前三五成群的一堆人,其中一个体格壮实点男子身上,扛着一个摄影相机,身旁一个面容较好的女子,手里拿着一个话筒。我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般走了过去。
  最先发现我的,是那个女记者,她看到我时眼中迸发出一种热情,这样的情绪,我曾在许多为事业拼搏的人眼中看过,当它投射在我身上,我自觉感受不是很好。
  女主持修养很好,即使心中再急切,也是等到我走到之后,才不急不缓地开口说道:“你好,是杜医师吧?”
  担心会有非正常摄影,我脸上扬起标准职业性的微笑,颔首不语。
  她见状脸色未变,又开口道:“是这样的,我们是c城生活报的,了解到今天早上在医院发生的事,意识到公众可能会对其中的细节好奇,为了避免事件被有意者利用,造成不好的影响,想要采访一下你,行吗?”
  瞧这话说的,还有拒绝的余地吗?我无奈着,点头开口说道:“可以,来我办公室吧!”
  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刚从临省开完刀返院的王琪前辈,大概也是知道了张越越的事,她一见我,开口就要询问详情。我忙用眼神示意她,跟在我身后的众人,她见状跟着也瞥了他们一言,然后跟我随意打了声招呼,便先我一步进了办公室。
  开了门后,我看见室内好几个办公桌上都坐着医师,其中有个还趴在桌子上小憩。见状我转头看着他们,小声问道:“采访会很吵吗?里面有人在睡觉。”
  得到否定答案后,我才放了心,转身继续向办公桌走去。坐到位置上后,我稍稍整理了一下桌上因之前走得匆忙,显得有些杂乱的资料,才正了正脸色,看着他们,坐得笔直。


第六十六章  不忿

  扛着摄像机的那位男子,将机器放在离我五六步远的地方,一阵调试之后,对着女记者比了一个特定的手势后便微微佝偻着身子,看着摄像屏幕不再有动静。
  女记者见状转过头看向我,坐到我办公桌旁的凳子上后,她不急不忙地打开手上一直拿着的一个笔记本,右手拿着笔,左手扶了扶脸上的眼镜,看着我便开口道:“医师你好,今天上午于这栋楼上坠落身亡的那个患者,你认识吗?”
  我闻言挑了挑眉,暗觉她这话问得着实弱智,我要不认识她,你费这心思来采访我干嘛?于是有些无聊地回答道:“认识。”
  没想到的是,她闻言微微一笑的下一句话就十分的出乎我意料:“那你承认,你需要对她的死亡负主要责任吗?”
  什么?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一时愣愣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她见状倒是一幅意料之中的样子,笑着便又开口道:“孙蓉生前的住院的时间中,你是不是和她发生过纠葛?”
  我闻言好笑道:“我和她发生什么纠葛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被放在膝盖上的本子,抬眼看着我道:“据相关人士描述,孙荣住院期间,你曾多次在言语逼迫她转到妇科,甚至以其生命为威胁,有没有这件事?”
  我听完皱起没忍住,问道:“什么叫相关人士?能告诉我是谁吗?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他当面对质。”
  她脸色未变,开口继续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做过那些事吗?”
  我叹了口气,开口道:“我没有逼迫她,更没有威胁她。孙蓉需要转院的决定,是我院多位权威医师共同商议的结果,我只是代为转达,就连她转院的手续,都不是我经手的。”
  “所以你就转院一事跟她有过数次谈话,是确有其事的?”
  我有些不耐地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其实一共也就两三次,到病房看到患者,也就两次。“说完,我看着她,语气稍有些急切地问道:“到底是谁说我逼迫威胁患者?”
  她竟仍然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问道:“能说一下,当时你和孙蓉交谈的内容吗?”
  我闻言心中无名之火顿燃,看了一旁摄影机一眼,还是开口道:“第一次,跟她说了她的病情,以及转院手术的事;由于家属不是很配合,转院的事没有在计划的时间落成,妇科她的接管医师找到了我,我于是便带着那位医师去病房,第二次找到他们,让专业医师跟他们更详细地解释病情,我没有说太多话,并且是提前离开了的。”
  她听言点了点头,低头在本子上写着什么,我见状却莫名有种不太好的感觉,觉得有些头疼,扶额问道:“我不清楚你会写出什么样的报道,但我希望你能尊重事实,这件事绝不仅仅是关系到我个人的名誉或安危,如果你们被有心人利用,胡乱颠倒事实,整个医患行业,都有可能受到影响。”
  她闻言从本子上抬起了头,定定地看了我好几秒,又低头思索了一阵才开口道:“你刚才说,你想要跟爆料者面质,是吗?”
  我忙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是!我要求跟他对质,并且保留追究他蓄意毁坏我名誉的权利!所以,现在能告诉我,是谁说了那些话吗?”
  她看着我眼神变得探究,开口道:“是患者的丈夫,韦均知。”
  当我终于得空,去精神科了解抑郁症的状况时,已经又是傍晚时分。不经意间,看了看窗外,发现外面阴雨霏霏,寒风大作,让人光是看着,都觉得冷。我不由得裹紧身上的白大褂,身上的凉意却仍未消退,恍然间才反应过来,这如寒冰般的刺骨冷瑟,竟是从心里传来的。
  H大精神科是近十年才建立起来的,跟医院其他科室相比,在知名度上稍逊一筹,但医师水平,却也是不含糊的。这个时间还在坐诊的主治医师,据护士说只有一个,我在向他病房走去的过程中,意外地遇到了一个很久不见的老熟人。
  我的小学同学——付欣然。
  儿时的伙伴,陪伴了彼此最为天真无邪的时候,所以即使多年未见,记忆也是深刻的。我和她都是第一眼便认出了对方,好长一段叙旧后,才发现彼此现在竟然是工作在同一所医院的医师。
  交谈中,我了解到,欣然高中后便出了国,原本是修习临床,读研时却换了方向,回国开始修习心理学,半年前,结束实习,以主治医师的身份进入的H院。我于是放弃了再去找其他医师的决定,当即便将张越越的状况告诉了她。
  由于病征不足够,她告诉我,需要再过去面诊,交流一会儿,才能真正下病情诊断。我与她约定了第二天下午去病房看诊,交换了联系方式,才各自道了别。
  快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停住了脚,看着眼前熟悉的门,心中突然升起强烈的抵触感。我知道,让我烦躁的不是眼前的这所房间,也不是周遭干净得过分的环境,让我如此心烦意躁的,是人情,是人性。
  孙蓉家属在上午事件尾声时,便已经离开医院,彼时,死者母亲还处在急救中。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位女记者的话,她说当时在他们家门外采访家属时,孙蓉母亲一直都是一言不发的,回答过问题的,只有她丈夫。
  他当时言之凿凿地控诉着,说孙蓉的死,全是我这个无良医生的错,因为我总是夸大其词地警告她们转科;说我因为没有收到红包,所以不近人情;说我为了逃避责任,甚至胡编乱造孙蓉命不久矣。。。。。。
  我的心被深深的无力感充斥着,恍惚中,竟走到了唐生办公室门前。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敲响了房门。愣神中,听到房内传来唐生有些嘶哑的声音:“请近。”
  当我还在转身逃走和开门进去中纠结时,房门已经在这时被大打开了。开门的出乎我意料,是廖佳磊了,我看着他,怔了怔,就要打招呼。他却没等我反应过来,对着我点了点头,便擦身而过了。
  我没忍住转头看去,发现他离去得头也不回的,像是心中有种不好的情绪。有些疑惑地回过头,顺势便走了进去,想着事儿习惯性地便坐到了以前的位置上。
  抬头看到对面的唐生,我才反应过来,顿时心中不免暗叹,习惯真是个神奇的事。随后正要开口询问廖佳磊来这儿干嘛,他却先我一步,开了口:“什么时候,你进这办公室,学会敲门了?”
  我闻言顿时愣住,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我糯糯道:“啊?”
  他见状好笑着摇了摇头,低头一边看着桌子上的文件,一边开口道:“来找我什么事?你工作的事儿,都解决了?”
  我病患?他说张越越?我估摸着回答道:“算不上解决了,我这次去查房的时候,发现她变得有些不对劲,怀疑是抑郁症,去精神科问了一一个医师,她也没能下定论,打算等着明天下午再面诊断病。”
  他闻言眉头皱了皱,抬头看着我开口道:“你病人不是胸外的吗?这种病再加上心理疾病,那危险程度可就高了,你还没下病危通知书吗?”
  我无奈道:“这不还没有确定吗?万一不是,让家属白担心一场,不也不好吗?”
  他不置可否,抿抿唇,低头开始写着什么,一时没有再说话。我看着他写字的样子,鬼迷心窍般,突然开口道:“你就没有对自己的职业感到迷茫过吗?”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我问了他一个什么问题,他可是无所不能的唐生,他怎么会觉得迷茫?果不其然,他闻言皱起眉头看着我,语气严肃地说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我顿时自觉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下意识低下头,但还是不死心说道:“什么叫我又是怎么了,你知道我今天下午碰着什么事儿了吗?”
  他闻言眼神变得认真了些,语音低沉地问道:“遇着什么了?”
  我忙委屈道:“不就是孙蓉家属的事儿吗?她丈夫那人,不知道怎么想的,跟记者乱说话,冤枉我!记者下午的时候来找我,我才知道,他竟然将她跳楼的主要责任都推给了我,你说,这我能不憋屈吗?”
  他眉头皱得更紧了,斟酌着问道:“他怎么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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