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时空胖商人-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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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花父去了县里没空放马,便由花木兰来,两匹马悠哉游哉的在河边吃草喝水,花木兰便在水里摸鱼,这也是一种陶宝吩咐的训练方法,锻炼眼力的。
不过她现在有事要问,花木兰这徒弟也可以歇歇了。
“师父,我这就来。”木兰一边应和着,一边撇下手中的棍子上岸。
把鞋穿好,又放下裙子,有点不自然的朝河边大石头上的陶宝走去。
花母非逼着让穿裙子,木兰挣扎无效,只能穿上了,这裙子是嫩绿色的,正是十七八岁姑娘们爱穿的颜色,可木兰就是觉得,她穿上这裙子穿得她浑身都不自在,还有点莫名的羞耻。
陶宝好笑的看着木兰跨着别扭的步子走过来,拍拍身边的石头,好笑道:“来,先坐着,我有话问你。”
“师父何事?”木兰别扭的并着腿坐到陶宝身边,不解的看着她。
“那个,问你个事哈,徒弟你那个来了吗?”陶宝问道。
木兰不明白的摇摇头:“师父,弟子愚钝,您说的那个是哪个?”
“咳咳!”陶宝尴尬的咳了两声,招手让木兰靠近点,又问道:“就是每个月都来的那个,你这个月来了吗?”
“每个月都来的那个?”木兰依旧一脸迷茫,看得陶宝无语凝噎。
唉,看来跟这木头脑袋还得说明白话呀。
陶宝已经决定豁出去了,直接问道:“我说的是你的月经,也就是葵水,你这个月来葵水了吗?”
木兰一愣,反应过来后顿时脸色涨得通红,错愕的看着陶宝:“师父,这种话,您,您这么。。。。。。”
怎么就不能说小声点啊!虽然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可伦家也是女孩纸的呀,这种隐秘的事被人这么直白的问出来,很羞人的好不好!
陶宝耸肩,她之前的确说得很隐晦的啊,自己听不懂,那她只能直白的问出来,怪她咯?
“咳咳,你不要害羞,这种事情我们女人都知道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为师这么问,不过就是想了解了解你的身体状况罢了,葵水与身体好坏可是息息相关的,这个你应该也知道的吧?”陶宝一本正经的安抚道。
木兰点头,虽然脸上依旧不停的发热,可心里倒是镇定了不少,缓了缓神,这才细弱蚊声的说道:
“师父,听说大家一个月都会来一次那个,我,我一年只来两次,会不会是身体很不正常啊?”
“一年只来两次?”陶宝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
“师父!您能不能小点声!”
木兰羞恼得不行,简直恨不得立马打个地洞钻进去,免得丢人,也不知道这有没有人听见,要是当真被人听见,她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见一向乖宝宝的木兰恼羞成怒,陶宝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才低声道:“没什么问题,这种一个月来一次的有,一个季节来一次的也有,不差你这个一年来一次的,只是,为师问你,你今年的来了吗?”
木兰轻轻点头,“年后就来了。”
“年后就来了?那下一次岂不是要等到年底?现在才四月中旬,我岂不是还要等六个月!”
陶宝心里除了卧槽,已经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绝望的心情了,还要等六个月,居然还要等六个月!
陶宝内心崩溃,木兰内心此刻也是崩溃的,突然觉得师父画风不一样了怎么破。
0102 可汗大点兵
傍晚,牵着马走在回家路上的木兰,看着前方那道黑色的身影,只觉得自己那仙风道骨的师父当真是一去不复返了。
她没想到一本正经的师父居然会问她那种事情,这还不算,临回家前师父还跟她说:“木兰啊,下一次来葵水,你用过的那个卫生巾或者是布条什么的,你先别急着扔,交给为师,为师帮你仔细瞧瞧你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她当时听到这句话,内心是很复杂的,一边是羞耻,一边是师命不可违。
最后,她屈服了,师父要什么就给什么吧。。。。。。
师徒两人正一前一后的走着呢,大树底下传来女人的哭泣声,两人对视一眼,快步走上前去。
“老天爷啊,这是要了我的命啊,我门王家就这一根独苗苗,先前我还准备给他找媒人说亲,这转眼就要征兵,这战场上刀剑不长眼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跟列祖列宗交待啊!”
哭喊的妇人是王家的王寡妇,丈夫早年也是上战场死了,留下她和不到两岁的儿子相依为命,那儿子王小虎是王家的独苗苗,如今又要点兵,怎么能不伤心难过?
如她所说,这战场上刀剑不长眼的,王小虎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王家可就绝户了。
周围还有许多村民,村长还站在大树底下的墩子上,手里拿着张布帛,显然刚刚才念完的告示,见王氏这样哭喊,村长无奈叹道:
“那柔然屡次犯我大魏边境,惊扰我魏民,如今可汗决定大举进攻灭了柔然,大家应当同仇敌忾才是,男儿保家卫国,岂可贪生怕死!好了,都且散去,明日来我家填写名单,后日便要启程,赶紧准备吧。”
说完村长就走了,村民三三两两也各自散去,那王氏也抹着泪,摇摇晃晃家去了。
这事谁家都不能避免,哪个不伤心?哪一个又不难过?村长家的两个儿子和三个孙子,不论是哪一个去,他也是难过的,只是这件事上头已经定下,有时间哭哭啼啼,还不如多花些时间为孩子准备。
花父也在场,见到陶宝和木兰两人,垂着头,说是回家再说。
陶宝想起来花父今天应该是跟村长一起去县里的,他恐怕早就知道消息了。
花木兰牵着两匹马走在花父后头,陶宝就走在她身边,把木兰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坚定看在眼里,心下了然,木兰这是打算要替父从军了。
三人回到花家,木兰默不作声的去马棚拴马,陶宝与花父先来了正厅,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但无论是花母还是花小弟,两人脸上都没有了笑模样,显然已经听到征兵的事情。
整个村子就这么点大,邻里邻居的隔得又近,有点消息不一会儿就能传遍整个村子。
等到木兰拴马回来,花父只道了声:“先用饭。”便不再多言。
这顿饭是陶宝来了这么久吃得最沉默的一顿饭,花小弟不闹了,木兰也没乐呵呵的给她师父布菜,花母也没唠叨着东家长李家短,整个正厅安静得只剩下吃饭的咀嚼声。
吃完饭,花母也没收拾桌子,她也没把陶宝当外人,当时就问道:“孩子他爹,你这年纪也大了,腿脚也带了伤,不能找村子通融通融吗?就是补贴点银钱,那凑凑也是成的啊。”
花父长长吐了口气,也没回花母的话,自顾交待起来:“木兰啊,爹这一去以后也不知是个什么命数,你弟弟小,调皮捣蛋的,你娘爱惯着他,你这做大姐的可不能惯,这是咱们家未来的顶梁柱,长得直,这个家才稳当,你不喜欢红妆,但始终是要嫁人相夫教子的,也该改改了,以后找个品格好的夫婿,爹也不指望他帮扶你弟弟,只盼着能对你好,那爹也放心了。”
说着又对花母交待道:“若是我回不来,你独自改嫁去吧,阿雄有他姐照拂着,你大可不必觉得累赘,好了,今儿个就歇着吧,明日我去记名,孩子他娘,你明日多做些馍馍,我也好带着路上吃。”
说完起身当真要走,花母哪肯,拽住他的胳膊,那眼眶里的泪就不住往下流。
“你个死没良心的,竟是想着让我改嫁,你脑子是抽抽了吧,想着安排好我娘仨你好上战场赴死还是怎么地?人家人人都想着活着回来怎样怎样,你这死老头子倒好,光想着你死后怎么安排我们娘仨了,你说说你这是个人说的吗?啊!我袁清荷是哪对不住你了你要这般对我!”
花母吼完,花父都没来得及劝,她便大声哭开了,撕心裂肺的,把花小弟也连带上,哭的鼻涕哗哗的,拽着花父的裤腿就不放。
“爹,我不要你去,我不要你去,小虎哥说去了就是送死,我不让你去,要去也是我去,我也是男儿,我是去得的!”
“胡闹,胡闹!”嚷嚷两声,花父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倒是陶宝看着身旁的木兰,她异常冷静。
这是花家的家事,陶宝一个外人自然不好多嘴,正想喊木兰去劝劝,哪成想,木兰起身就出了正厅,再回来时,已经脱下裙装换上了她平日里最喜欢的那套裤装,陶宝顿时明白她这是要干嘛,赶忙重新坐下,等着看木兰是怎么说服花父的。
见女儿换了一身男装出来,花父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有点不敢置信,倒是花母见女儿又脱了裙子穿男装,哭得更凶了:“我的老天爷啊,您是不是把我家木兰的男女给搞错了啊,这好端端的女娃非得穿男装啊,我的老天爷啊,可怜可怜我吧,丈夫嫌弃,女儿不听话啊!”
“娘,您别哭了,爹爹不用去了,我去!”木兰语气坚定的道。
花母愣住了,哭喊了一半顿时消下声来,反应过来女儿说的什么,眼眶突然瞪大:“说你像个男人还真当自己是个男人啦?这是上战场打仗,是你一个女儿家该做的吗,当真想要气死我是不是,你们父女俩这是合起伙来欺负我呀!”
得,又哭喊上了,木兰无奈摇头,她这娘,她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转头看向花父,木兰再次掷地有声的道:“爹,让我去吧,您年老体弱,阿弟又还小,倒是我去,没准还能给咱们家争份风光回来,我换上男装,就是师父也认不出来我是女儿身,我现在的武功,师父说已经能排上二流了,只要在营里小心些,在战场上避着些,不会有人发现的。”
“爹,就让我去吧,您去找村长说,我就是花家长子,我替您去!”
说完,木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砰的直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