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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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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纪子期猛地睁开眼。

    只见杜峰捏着她左脚手未动,右手拇指却抚摸着她的大脚指,粗砺的拇指给她光滑细嫩的脚指,带来轻微摩擦,有些发痒。

    纪子期踡踡脚指头,想收回脚。

    杜峰却不让。他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的双眼。喉头轻不可见地滑动。

    眼前的脚指头白里透着粉,在油灯下泛着莹莹的光,像他小时候吃的珍珠丸子一般。

    那触感细腻,又像小时候他娘((逼bī)bī)着他喝的羊(奶nǎi)一般丝滑。

    踡着的脚指头,好似有灵(性xìng),就像纪子期瞪眼不服输的样子!

    杜峰突然觉得他又干又饿,想将眼前这脚指含到嘴里好好吸(吮shǔn)一番。

    帐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怪异,纪子期也觉得口干舌躁。

    她声音带上了一丝沙哑,在这夜里说不出的(性xìng)感!“将军!”

    杜峰浑(身shēn)一颤,小腹一紧,抬头看向纪子期。

    纪子期被他眼中的炙(热rè)吓到,捏着她脚跺处的手也觉得烫得吓人。

    她用力想抽回脚。

    杜峰松开手,猛地站起(身shēn)。

    纪子期慌忙用被子盖住脚。

    杜峰却并未离开,他(身shēn)形高大,纪子期只能仰视他。

    唇瓣有些干躁,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tiǎn)tiǎn)了((舔tiǎn)tiǎn)。

    杜峰盯着她的眼更加吓人,泛着幽幽的光。呼吸急促,似要失去控制。

    纪子期心中咯噔一下,想起杜康曾经说的话,莫非这大胡子真的是好男色?

    她艰难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开口:“将军,今晚谢谢您了!夜深了,您早些去歇息吧!”

    杜峰强忍住想将她按倒在(床chuáng),狠狠怜(爱ài)一番的**,微敛心神,转(身shēn)离去。

    杜峰离去后,纪子期才发现自己刚刚出了一(身shēn)汗。

    她躺回(床chuáng)上,暗想,明(日rì)要好好试探一下杜康的口风才行!

    回到自己帐的杜峰,心(情qíng)久久不能平复!

    纪子期光洁的脚指头,粉嫩的红唇,迷离的双眼,一直在他眼前晃动。

    刚刚本将军竟是想将她扑倒在(床chuáng)吗?

    杜峰心中烦躁不已。

    其实他一早也察觉到了自己对纪子期的异样,所以才一直不让她离开。

    他以为将她留在(身shēn)边,自己便能搞明白自己的心思。

    谁知越来越乱!

    杜峰想起杜康说的话,莫非他真的好男色?

    可他从未对别的男人产生过绮思,哪怕是想一想也觉得恶心得不行!

    那为何对象换成了纪子期后就不会?他刚刚差点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难道只因为她是纪子期,无关男女,只因为她是纪子期?

    想到此处的杜峰,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自己的感觉来。

    又想到纪子期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便觉心中烦闷。

    不过,这好像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杜家五代单传!

    杜峰的心(情qíng)越发晦暗了起来。

    纪子期吃着杜康端来的早膳,边吃边偷瞟他。

    杜康丝毫不觉,“子期,你慢慢用,吃完了碗放这。我午时来取!”

    “杜康哥!”纪子期忙唤住他,“子期,有一事好奇,想问问杜康哥!”

    “什么事?”

    纪子期轻咬下唇,“之前听你说,你怀疑将军喜欢男人?你为何会如此想?”

    “哦,这个啊!”杜康傻笑两声,“应该是我之前多疑了!”

    纪子期迷惑了,“为什么?”

    “子期,我说出来你可别见怪!”杜康搔搔头,“先前我总觉得少爷待你不一般,疑心他喜欢你!可经过昨晚后,我就放下心了!”

    “昨晚?昨晚什么事?”难道昨晚杜峰回去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她一点响动也没听到?

    “昨晚少爷不是帮你揉搓崴了的脚踝吗?我在隔壁可听到你的叫声了,杀猪似的!若少爷真喜欢你,肯定会手下留(情qíng)的!”

    纪子期想起昨晚自己的惨叫声,面上一(热rè)。

    可若真是如杜康所说,那后来他那吃人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纪子期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杜峰的眼里泛着绿光,像头狼似的,仿佛下一瞬就会将她拆腹入骨。

    脚踝上的红肿已消散了不少。那粗糙的手感似乎还停留在脚指处。

    纪子期浑(身shēn)发(热rè)。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杜康早已不知去向。

    两(日rì)未见的阿夜来到她小帐,双眼红肿,面色莹白带着一丝憔悴。

    “阿夜,你怎么了?”纪子期惊呼。

    阿夜的声音带着一丝哭后的嘶哑,可怜兮兮道:“子期,你说为什么要打仗?”

    纪子期不知如何回答他。

    她不想好像现代的大人一般,对小孩子提出的问题,无法回答时,就用“长大了你就会明白了!”来敷衍他。

    但她也不能将自己的想法灌输给阿夜。

    她不能说,苍月国因为贫穷进犯黎国的行径是对还是错!她不能说,她也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

    她不能说,这一切不是人的错,而是老天的错!

    好在阿夜似乎也并不想从她那里知道准确的答案,或许他也知道她根本不知道答案!

    他眼珠一转,面上露出疑惑,“你今(日rì)为何还躺在(床chuáng)上?”

    纪子期很不好意思,将被听风吓到,摔倒扭了脚脖子的事告诉了他。

    阿夜面露鄙夷,“你个笨女人!听风最是温驯了,这样你都能被它吓到?要是小爷我,早治得他服服帖帖了!”

    又有些担心地掀开被子,查看她的脚,“擦药没?好点没?”

    纪子期前一刻被阿夜说笨女人,正想发怒,下一刻又被他关怀的语气,搞得火气全无。

    “没事了!估计休息多两天就可以了!”

    “少说大话!这崴脚的事可大可小,就算表面看上去好了,也得多休息!如果你不想成为瘸子的话!”

    纪子期有些被吓到,“没这么严重吧?”

    阿夜轻哼一声,懒得理她,一副嫌她没见过世面的表(情qíng)。

    纪子期想起现代“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说法。可她只是崴了一下而已,又不是骨折!

    不行,保险起见!晚点得问问杜康!再不济,让他去问问杜峰!

    她可不想下辈子做瘸子!

    杜康问了杜峰后来回她,“这崴脚一事确实可大可小,多养些(日rì)子最好!”

    阿夜撇撇嘴,对纪子期的不信任,表示抗议。

    于是,纪子期心安理得地过起了猪一般的生活。

    不过,也并不是没有不方便的时候,比如如厕,比如洗澡。

    她让阿夜帮她找了一支粗的木棍,充当拐杖。

    洗澡的时候便让阿夜守在帐外,想如厕的时候,便让阿夜相陪。

    阿夜难得的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

    七月中旬,进攻苍月国的号角吹响。

    黎国在与苍月国这几年的交战中,一向以守为主。毕竟想要抢粮的是苍月国,黎国即使进攻赢得了苍月国的城池,也不过是增加国库负担而已。

    是以苍月国这种不痛不痒的挑战,皇帝陛下一直隐忍不发,在没有更好的方案下,只守不攻。

    而杜峰进攻的理由是,苍月国正是看准了陛下仁慈的心态,才会不依不饶地屡屡进犯。

    就像头上生的蚤子一般,为了它剃光头不划算,但它每天时不时咬你一口,虽不痛不痒,也是不胜其扰。

    还不如快刀斩乱麻,要么(允yǔn)许他的存在,要么干脆果断地来个了结。

    黎国真正有威胁的敌人,是西南的武夷国,他们不仅骁勇善战,而且善使奇毒,陛下应举全国之力对付才是。

    此次进攻苍月国,旨在让苍月国的皇帝,看看我黎国这次是铁了心,绝不再姑息!

    如若他不肯投降,我黎国便杀光他苍月国皇族中人,另派他人登基为皇,让苍月国彻底变成我黎国的附属国。

    苍月国当今皇帝为人并不果敢,如今这一切都是当朝宰相在背后((操cāo)cāo)纵。

    但如果真正威胁到他自(身shēn)的安危时,苍月国皇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投降。

    到时候只需斩杀其宰相,我黎国再适当资助些许粮食,相信十年内苍月国定不会再犯。

    我黎国便可用此十年时间全力对付武夷国。

    陛下收到此奏章时,感慨地对杜元帅道:“你这个儿子,在军中不过短短四年,已隐隐有大将之风,沉稳果敢,当断则断!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杜卿,好福气!杜家军后继有人,我黎国也可再兴旺几十年了!”

    杜家军分三批进攻苍月国,每批约三万余人,每次进攻五天,便停歇一天,第二批再次进攻。

    苍月国措手不及,在杜家军准备第三次进攻时,苍月国送来了使者请求议和。

    杜峰冷冷一笑,当着使者的面撕掉了议和信,道我黎国只接受投降,不接受议和。

    使者带着这个口信回到了苍月国,苍月国皇帝还没表态,他的几位皇弟、皇子以及丞相已炸开了锅,宁可死!绝不降!

    然后又开始了轮番的车轮战,第四次进攻时,杜家军俘获了苍月国皇帝的一位皇弟,以及一名大将军。

    纪子期此次仍然同杜康一起,去了伤患营,只是不同的帐。

    她的上官还是张军医。张军医看到她,露出(热rè)(情qíng)的笑容后,便直接吩咐她开始帮忙。

    两人之前配合了一些(日rì)子,还是很有几分默契。

    纪子期按住患者,张军医拔箭,纪子期递针,张军医缝刀伤!

    然后纪子期俐落地在伤品上洒上药,包上白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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