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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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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jiāo)娘心气终于平了一些,面上有丝得色。这军中有哪个男人,能摆脱得了她的(诱yòu)惑?眼前这个弱冠少年也是一样!

    只是(情qíng)窦初开时,难免有几分坚贞,暂且还挡得住(诱yòu)惑!时间久了,还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娇jiāo)娘想起那人,心底一阵冷笑。面上却仍带着媚笑,“那就依官人所言,您在那,奴家在这,陪您聊聊!”

    (娇jiāo)娘侧躺(床chuáng)上,一手撑住脸颊,一手把玩着发丝,曲线优美迷人,露出的雪白长腿在油灯下更显细腻,而(胸xiōng)前波澜更加壮观。

    纪子期心道:若她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肯定抵受不住这等(诱yòu)惑。只可惜(娇jiāo)娘这般卖弄风(情qíng),无异于给瞎子做戏了。

    (娇jiāo)娘见她嘴上说不敢,眼睛却不停往她(身shēn)上瞟,唇边笑容更加妩媚,“不知官人心仪的女子,样貌如何?比之(娇jiāo)娘如何?”

    “就是大眼睛、高鼻子、小嘴巴的普通女子。比之(娇jiāo)娘自是不如!”

    (娇jiāo)娘掩嘴(娇jiāo)笑,“这般也叫普通女子?官人眼光可真高!”

    “呵呵,”纪子期附和地笑两声,话题转到(娇jiāo)娘(身shēn)上,“不如说说(娇jiāo)娘你?”

    “我?”(娇jiāo)娘似楞了一下,神色满不在乎,“奴家有何好说的?”

    “(娇jiāo)娘见识多,定有遇到些有趣的人和事!”

    (娇jiāo)娘似冷笑了两声,“官人是在讽刺(娇jiāo)娘‘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吗?”

    纪子期有些冒汗了,这(娇jiāo)娘看来也不是个好惹的(性xìng)子,说话稍有不慎,就会被她刺上一刺,“不,不是,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瞧把官人吓的,”(娇jiāo)娘扑哧一声,软语(娇jiāo)媚,“奴家跟您开玩笑呢!”

    她眸中一暗,声音便带上了几分虚无,“难得有人想听一介((妓jì)jì)女讲故事,那(娇jiāo)娘就给官人讲个故事吧。

    只是(娇jiāo)娘(身shēn)为((妓jì)jì)女,来找(娇jiāo)娘的,都是冲着(娇jiāo)娘的(身shēn)子来的,全是些粗鲁的汉子,没什么好说的,(娇jiāo)娘就给您讲讲(娇jiāo)娘自己的故事!

    (娇jiāo)娘出(身shēn)不算大贵,也算小富,从小爹娘(娇jiāo)养着长大。

    因容貌出众,十四岁起媒婆都快踏破了家门槛。可(娇jiāo)娘心(性xìng)高,一人都瞧不上。

    十六岁那年外出游玩,遇到了命中的冤家。他一袭青衫,风度翩翩,拈着一朵桃花站在树下对着(娇jiāo)娘笑。

    (娇jiāo)娘很快就陷进去了,于是非卿不嫁。

    婚后两人很是恩(爱ài)了一段(日rì)子。

    那段时(日rì),他对(娇jiāo)娘是真的好,真的疼!可正因为如此,半年后他的背叛便让(娇jiāo)娘更是痛!”

    (娇jiāo)娘声音幽幽,似是陷入了回忆,“婚后半年有一(日rì),他随同窗好友出去游玩。

    同窗好友知他一向洁(身shēn)自好,便打赌何人能让他破戒!

    于是有一人出高价,请来一美艳青楼女子。在那女子有意的挑逗下,他受不住(诱yòu)惑,和那女子一夜**。

    事后他向(娇jiāo)娘跪地认错,说是着了道才会做错事,恳求(娇jiāo)娘的原谅。

    (娇jiāo)娘虽自小闺阁内长大,也知青楼中会用一些药来迷惑心智!虽痛心,也接受了他的解释,原谅了他!

    可一个月后,他旧态复萌,又去了青楼找那女子!

    而后一而再,再而三,(娇jiāo)娘终于承受不住,带着娘家人,与他闹了起来。

    他当着外家人,廉不知耻道:‘(娇jiāo)娘,你虽名为(娇jiāo)娘,可在(床chuáng)上一点也不(娇jiāo),比起那些青楼女子来,实在太过寡淡无味了!’

    原来,他不仅是找先前那名青楼女子,到后来还经常光顾其他青楼女子!

    (娇jiāo)娘家人当场脸都躁红了,拉着(娇jiāo)娘便要离去。

    可(娇jiāo)娘不甘心!(娇jiāo)娘留了下来!(娇jiāo)娘要报复他!

    既然你喜欢青楼女子,好,(娇jiāo)娘就去做个青楼女子!

    然后,(娇jiāo)娘就成了现在的(娇jiāo)娘!”

    一出老土的痴(情qíng)女遇到负心汉的戏码!只是(娇jiāo)娘,你这(性xìng)子也太激了点,为了个渣男就这样糟蹋自己!纪子期一时也不知道说啥好。

    (娇jiāo)娘见纪子期愕然的神色,咯咯大笑,花枝乱颤,“官人莫不是当真了?奴家不过是看官人一介读书人,为了迎合官人,随口编的故事而已!”

    …纪子期额头冒下三根黑线。

    “不管这故事是真是假,这天下男儿皆薄(性xìng),却是真的!”(娇jiāo)娘笑声中,带着三分感叹,“所以能快活得一(日rì)是一(日rì)!”

    纪子期似有所感,也叹道:“(娇jiāo)娘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人生苦短,何苦同自己过不去?不过都是区区数十载罢了!”

    (娇jiāo)娘咦道:“倒看不出官人小小年纪,就能如此通透!”

    纪子期苦笑道:“只不过有感而发而已!在下不过一俗人,自然也逃不过这世间的七(情qíng)六(欲yù)!”

    (娇jiāo)娘此时面上终于不再是戏弄的神色,“官人真(性xìng)(情qíng),之前是(娇jiāo)娘浅薄了!官人莫怪!”

    纪子期忙道:“不敢,不敢!”

    正经起来的(娇jiāo)娘,却好似没有之前那般放得开了。

    或许是终(日rì)做戏,早已忘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这边帐内安静下来后,隔壁帐男女的喘息声,便清晰地传了过来。

    (娇jiāo)娘心中自嘲,再正经又如何,终归不过是已沦落风尘的((妓jì)jì)女!还当自己是以前那藏在深闺的小姐吗?

    她重新带上职业的媚笑,软语(娇jiāo)声道:“官人,刚刚和官人聊得太开怀,奴家差点害了官人了!”

    纪子期不解,“(娇jiāo)娘何意?”

    (娇jiāo)娘暧昧道:“官人在奴家帐内待了这么久,却一点响动也没有,被别人知晓,怕是误会官人那个不行了!”

    纪子期大囧。

    (娇jiāo)娘咯咯笑道:“官人不必担心,奴家既收了官人的银子,这戏自然要做足!”

    纪子期还想着,要问她如何做戏。

    (娇jiāo)娘已躺在(床chuáng)上哼哼唧唧起来,还用手掌拍着(床chuáng)沿,制造令人怀疑的声响。

    纪子期的耳根都红透了。

    (娇jiāo)娘看着她脸红的模样,边哼边笑。

    等到终于离开(娇jiāo)娘的红帐时,纪子期长长吁出一口气。

    她擦擦额头的冷汗,朝自己小帐的方向,飞奔而去。

    还没来得及进帐,便被杜峰叫了去。

    纪子期喘定气,走进杜峰的帐里。

    一进去,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杜峰的脸色(阴yīn)沉得吓人,浑(身shēn)散发着冷气,整个帐内的温度都冷了几分。

    杜康在一旁,神色不知是喜还是忧。

    纪子期想起刚刚在(娇jiāo)娘帐内的尴尬,瞪了杜康一眼!

    心想,杜康,今(日rì)这账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只是她刚小跑过来,面上飞红,气息微喘,衣衫不整的狼狈样,落在有心人眼里,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杜峰心中五味杂陈,听到杜康说纪子期去了红帐时,他实在无法形容自己心中当时的感受,似愤怒,似不甘!

    如今看到纪子期这幅模,心中更是大恨,几乎是咬牙道:“听说你去了红帐?”

    纪子期又瞪了杜康一眼,贼喊捉贼的家伙!“将军,是杜康哥带子期过去的!”

    杜康插嘴道:“少爷,小的只是有些好奇,便拉着子期一起过去了。

    不过小的知道少爷不喜,便偷偷回来了。

    至于子期,……”

    纪子期恨得牙痒痒,好你个杜康!“将军,小的也只是好奇,多待了一会!”

    杜峰鼻尖闻到一丝脂粉味,更是愤怒难平,尖刻冷笑道:“只是多待了一会,(身shēn)上就这么重的脂粉味?若是再多待一会,怕你是骨头都没得剩了!”

    纪子期也不知如何解释,当下便低头不语。

    这样子落入杜峰眼中,就好似是心虚默认一般。

    杜峰更加火大,拿起桌上的一盏冷茶,想也不想,朝着纪子期,便扔了过去。

    纪子期躲避不及,茶盏正中(胸xiōng)口,整个(胸xiōng)前被茶水浸湿。她又痛又惊,连用双手将自己环抱起来。

    杜峰也呆了一息,随即又凶狠吼道:“你怎么这么笨?躲都不会躲吗?”

    纪子期咬牙不理他。

    杜峰见她面上带着一丝倔强,双手环(胸xiōng)的防备样,愤怒之余又有丝悔意,当下放缓声音道:“过来,让本将军瞧瞧!可伤着哪里了?”

    纪子期捂紧(胸xiōng)口,还未出声,杜康已抢先一步惊呼,“少爷!让小的来吧!”

    杜峰斜眼冷冷扫过他,杜康立马噤声退后。

    “过来!”

    纪子期还是不动。心道自己不过是去个红帐而已,为何要受到这般对待?这军中多的是偷偷摸摸去的人了,干么就针对我?

    要真是干了啥事被罚也就算了,问题是老娘根本啥事也干不出!

    这一想越想越气,(胸xiōng)口又痛,又担心被人发现,忍不住眼眶中就含上了泪。

    杜峰走近她,越发觉得那股脂粉味,像针一样刺进他心里。

    他一把扯开纪子期抱(胸xiōng)的手臂,另一手就(欲yù)扯开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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