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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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期未料到杜峰丝毫不通融,情急之下叫道:“将军!”
杜峰停下身形,转过身,语含讥诮:“本将军记得,分箭的时候,是在营地的射箭场。
纪文书那时身在粮草署,每日都愿意花多一个多时辰来回,原因是需要向你的上司曹巡官汇报进度!
为何你现在身在营地,同样每日花一个多时辰来回营地,你就不愿意了?本将军身为你的新上司,难道还要每日亲自过来听你汇报进度?”
这个罪责可担待不起,纪子期额头冒汗,嗫嚅道:“将军,小的,小的意思是想问将军,小的如何回营地?”
此刻杜康已牵着马走了过来。
杜峰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纪子期暗中磨牙,你丫在唤小狗吗?脚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迈开走过去。
曹云清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挺直身板,“杜将军,不知下官刚刚的提议,将军认为如何?”
55、今晚需要纪文书(三更,2P求收!)
杜峰一跃而起,坐在马背上,冷冷看着曹云清抓住纪子期胳膊的手,“不如何!”
曹云清毫不退让,“杜将军,下官还有分箭的事要向纪文书讨教!”
杜峰垂下眼眸,看不清情绪,“本将军今晚有更重要的事要纪文书做。”
说完突然一勒缰绳,黑马朝着曹云清快速跑了过来。
曹云清不得已,只得松开拉着纪子期胳膊的手,向旁边一闪。
黑马经过纪子期身旁时,杜峰猛地弯腰,长臂一展,抄着纪子期的腰将她带上了马。
马速未缓,纪子期的惊呼声转眼就消失在了风中。
曹云清看着马背上离去的二人,拳头不自觉握紧。
杜峰圈住纪子期腰的手臂,紧得快要将她的腰都折断了。她用力掰它,却动不了分毫,还把自己累的够呛。
纪子期只好放弃,喘着气直挺挺坐在马上,硬是不肯放松靠在杜峰的胸膛上。
杜峰的面色更沉了。
到了营地,杜峰搂着纪子期跳下马,然后用力甩开她,大踏步朝自己的营帐走了过去。
纪子期踉跄两步,差点摔倒,感觉到杜峰莫名的怒意,心道这人又发什么神经?
晚膳过后,杜康前来告诉纪子期,“少爷帐前的丁大哥今晚有事不能值夜,少爷说今晚让你去替他值夜。”
纪子期腿都软了,“一晚上?”
杜康同情地点点头。
北地四月的晚上还是很冷,纪子期已经将能穿在身上的衣裳都穿了,还是冻的受不住。
她羡慕地看一眼右边站得笔直、只穿了一身铠甲的另一个近侍。
从她晚上过来起,就没见他换过姿势,若不是她以前曾经和他撘过两句话,纪子期真要怀疑他是不是雕像了。
纪子期百无聊赖,又冷又困,双腿酸麻。她不停活动手脚,还是没法缓解。
她偷瞟一眼右边那近侍,见他还是目视前方,视她为无物,便偷偷挨着营帐慢慢下滑坐到地上。
那个近侍还是没反应。
纪子期索性不理他了,伸出手给自己僵硬的腿按摩起来。
慢慢的,纪子期眼皮越来越沉,哈欠越来越多,整个人缩成一团,头一歪,睡着了。
那个近侍仍然视若无睹。
“子期!子期!”
纪子期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不停晃动她。
然后一双大手覆上她的额头。
“好烫!”那人惊呼,“你发烧了!”
然后有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抱起,纪子期躺在他怀中,鼻端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
然后她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床上,有人解了她的外衫,还剩两三件时,纪子期迷糊中还记得自己是女扮男装,不能被发现。
她用力环抱住自己,不让再脱。那人无奈,只得放弃,帮她盖上被子。
覆在她额头的毛巾换了又换,不停有热水放到她唇边让她喝下去。
中间还被喂了一些粥,灌了两碗药,她苦得脸都皱一块了。
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冷的时候全身发抖,后来感觉有人往她身上加多了一层被子,才好了一些。
热的时候,她就想将盖在身上的被子全掀开,却被人用力按住掀不动,她烦躁的动来动去。
终于,在出了一身大汗后,整个人舒服了。纪子期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早上睁开眼,看到坐到她床前打盹的杜康。
杜康身体猛的一歪,醒了过来。看到睁着眼的纪子期,惊喜道:“子期,你醒了?”
纪子期昨晚出了一身汗,有些虚弱,微笑道:“杜康哥,谢谢你照顾了我一晚上。”
杜康忙摆手,“不是我,是少爷!你后来睡着后,少爷才将我换了过来。”
杜峰?纪子期心里嗤了一声,算你还有点良心!
杜康站起身,“子期,我去给你拿碗粥过来,你吃了还得再喝一碗药,休息一天。”
还得喝药?纪子期想起先前那两碗硬灌下去的药,感觉那苦味在嘴里漫延开来,小脸忍不住皱成一团。
喝完粥,杜康端来药,纪子期看着那超大的一碗药,胃都抽了。
她眼珠一转,“杜康哥,这药有点烫,先放会再喝。你先去忙吧!”
“不行!”杜康断然拒绝,“少爷说让我看着你喝完药!”
他用手摸摸碗边,“这药放了一会才拿过来的,刚刚好,你快喝吧!”
纪子期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摸摸肚子,可怜兮兮的对杜康道:“杜康哥,我刚刚吃了一大碗粥,胃里胀得很,你让我歇会再喝好吗?”
杜康为难地皱皱眉,“少爷说这药要趁热喝才行的。”
纪子期飞快伸出手指保证,“杜康哥,我保证等会一定喝!”
杜康看着她可怜的神情,心一软正欲答应。
杜峰阴沉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你要是不乖乖喝的话,本将军不介意再灌一次!”
56、猜猜射几环?(一更,2P求收)
纪子期躺在床上的身一震,转头看到不知何时站在帐口的杜峰,他双臂环胸,闲散地靠在那。
纪子期认命地坐起身,接过杜康递过来的药碗,捏住鼻子闭上眼,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
好苦!纪子期的眼泪都出来了,而且还没有蜜饯。
她负气地躺回床上,侧身朝里,拉过被子盖过头,缩成一团,不理那主仆二人。
杜峰好听的低沉笑声,隔着被子传到她耳朵里,纪子期的脸一阵发烫,她用力捂住耳朵。
感觉外面没了声响,纪子期掀开被子,那二人已经走了。
她吐口气,为自己刚刚幼稚的行为感到羞愧,在床上滚来滚去。
纪子期的这场感冒来得快去得也快,两天就好了。
早上去练武场的时候,是丁侍卫驾着马车送她去的。
曹云清急急迎上来,面露担忧,“子期,听说你病了,好了吗?现在感觉怎样?”
纪子期露齿一笑,“大人,我没事。就是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吃了三副药,已经好了。”
曹云清伸手想探探她的额头,纪子期下意识往后一退。
曹云清的手停在半空中。他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当,收回手略显生硬笑了笑,“瞧我,都把你当成自家子侄了。”
纪子期挤出笑容,不知如何接口,两人陷入沉默。
这时,一个测风手跑了过来,“报告纪文书,大伙们已经可以抱稳自己的孩子,手不颤腿不抖了!请纪文书去查验!”
纪子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曹云清先是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尴尬的气氛消失了,纪子期作揖道:“大人,我先去看看!”
曹云清笑着点点头。
“很好!”纪子期满意地看着眼前,八个双手捏着丝帕的大汉,终于像拿刀剑一般的轻松自在了,“接下来,请大家留意手中丝帕,在今天的风速下,被吹起来的幅度!”
虽说军令如山,可练了三天不知所以然,有个测风手忍不住了发问了,“纪文书,请问这样练来是何意?”
纪子期笑眯眯地道:“不错!终于有人提问了!严格执行是一回事,不懂还是要问,这样才能执行的更好!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黎国与苍月国交战这几年来,黎国总是占不了上风。一是这箭的问题,但这个问题我黎国存在,想必苍月国也有。
二来便是这风的问题。北地风大,黎国军队常年居于南方,北地驻军甚少,将士们对这风速影响知之甚少。
而苍月国久居北地,非常惯于在大风中作战!所以,虽然杜元帅英明,杜家军英勇,对上苍月国,还是占不了优势。
我此次训练大家的用意,便是教大家如何辨别风速风向,利用它在战场上取得胜利!”
八个测风手面面相觑,听是听明白了,可还是不知道如何做!
纪子期自是知道,不可能讲两句他们就能明白,只是这八人非常重要,她不介意让他们再深入了解。
“今天大家的任务,便是跟着我,了解如何利用风速,提高射箭的准确率!大家请随我一起过来这边。”
纪子期走到一位已热好身的弓箭手旁边,示意一人将靶顺时针九十度旋转,然后问测风手,“刚刚这位弓箭手顺风射的平均环数是五环,各位猜测一下,现在测风射,能有多少环?”
“三环吧!”一位测风手犹豫道。
“两环!今日风大,我觉得两环!”
“四环!”“三环!”
“好!”纪子期伸手制止,又示意那位射手开始射箭。
果然,基本都是在三环左右。
测风手开始议论起来了,“看!老子猜的准吧!说三环就三环!”
“呸!你就吹呗!这谁都猜的出!”
纪子期也不理会他们,向那位弓箭手伸出三个手指。
弓箭手点点头,拿起箭壶中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