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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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记得从何时起,便将他放在了心上。
那时我(性xìng)子比较静,心思又细,除了这事外,几乎所有的事,都会跟若仪说。
若仪(性xìng)子外向跳脱,除了你爹外,和学院里其他男学生也很说得来。
当时我曾担心若仪也喜欢上林寒轩,曾偷偷问过她,有没有心上人?
她大方道,婚姻之事,自有爹娘替她((操cāo)cāo)心,她现在年岁还小,自是以玩乐为主,还反过来笑我是不是动了(春chūn)心?”
范铭烟苦笑一声:“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她当时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因为害羞而故意避开了这个话题,可那时候我真当了真,也或许是我下意识里想当真吧。
前年刚过完年,我的女儿阿娆因为过年太过劳累,又因为与女婿闹了矛盾,没留意(身shēn)子而小产了,很是伤心。
我便陪着她还有两个外孙在乡下庄子里住下了,那里空气又好,民风淳朴,她舍不得离开,我也很喜欢,结果一住就住了两年。
年前回来的时候,正好是你祖父带着庭儿上门来说穿了你的(身shēn)世,我才知道了你的存在。
当晚与你爹谈过后,才知道了当年发生的真相。”
130、订婚后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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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铭烟幽幽叹道:“都是造化弄人啊!那年你爹被一帮同窗邀请着去青楼吃花酒,以前也偶尔有这样的事(情qíng)。
你爹(性xìng)子高傲,自是看不上那些青楼女子,一同陪酒的也很识趣,从不往他(身shēn)边靠。
那一次却被一个新来的花魁看上了,那花魁见使出浑(身shēn)媚术也勾引不了你爹多看她几眼,一怒之下,便在他酒里下了药。
你爹那时年少,初时并不知那药是何物,只觉得浑(身shēn)不对劲,推开那花魁准备回府。
那(日rì)我和若仪约了老地方相见,地点正巧是在从青楼回林府的路上。
若仪先去了,碰到了中了(春chūn)药的林寒轩,然后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我去的时候,若仪已经离开了,只看到晕倒在草丛里的你爹,浑(身shēn)酒气,衣衫不整。
当时左右无人,我便费力将他扶到了亭子里。
你爹说,当他醒来时,脑子里已不太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qíng)。
只隐约记得他与一个女子的纠缠,见我衣衫头发有些凌乱,便以为他轻薄的人是我。
我二人见面,因若仪最烦丫环小厮在一旁碍手碍脚,从不带人。
是以发生了这等事,竟无人知晓。
第二(日rì),若仪让丫环送来了信,说她昨天一时玩得忘形,忘记了与我的约定,让我不要怪她,还说过两(日rì)再约我。
没过几(日rì),你爹让你祖父上门提了亲,我娘早猜到了我的心意,便让我爹应了下来。
我当时欣喜若狂,立马提笔写了信告诉了若仪这一好消息。
若仪很快就回了信,信中恭喜我,然后说她娘(身shēn)子有些不舒服,她打算陪她娘到乡下去住一段(日rì)子养养病,回来后再找我。
我信以为真,因为那时候很快就定下了婚期,有太多事要忙,我无暇顾及其他,一心只想着当你爹最美的新娘子。
后来和若仪就基本是通信为主,再也没见过面了。
大约四个月后,若仪来了一封信,说她要随一间商行一起,外出游学一年,马上就要出发,可能赶不及来参加我的婚宴了。
我虽觉得可惜,可若仪本就是活泼好动受不得拘束的(性xìng)子,想着(日rì)后大把的时间见面,便没放在心上。
两个月后我与你爹成了亲,很快就有了孩儿,婆婆(身shēn)子不好,我嫁过去便将管家的事交给了我。
每天忙得晕头转向的,一不小心小产伤了(身shēn)子。
那时候我伤心了好久,早已记不起与若仪的最后一次通信是什么时候了。
直到怀上了夏儿,我的心(情qíng)逐渐好转,才想起若仪原本说游学一年的,现在一晃居然已过去两年多了。
后来来蒋府一打听,蒋伯母知道时间久了,也瞒不住,便告诉了我若仪与蒋伯父闹翻离家出走的消息。
只是,她始终还是瞒了我一点,就是若仪离开的时候,已有了(身shēn)孕。
我也曾找人多方打探,一直没有任何的消息。
记不清过了两年还是三年,有一(日rì)我来蒋府探望蒋伯母时,蒋伯母告诉我,说若仪出家了。
我当时虽震惊,可若仪行事一向任(性xìng),若她(性xìng)子倔起来,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qíng)。
心里埋怨她,扔下爹娘做出这般自私的行为,面上还要安慰蒋伯母,并时常过来看望她老人家,替若仪尽孝。
直到蒋伯母去世,才来往得少了。”
范铭烟抚上蒋灵的脸,“烟姨在知道你的存在后,第一时间便想过来看看,临近年关,你祖父又刚与你外祖父闹僵。
我(身shēn)为儿媳妇的,不好在这个时候上门来。
元宵后大病了一场,现在才好起来,刚好小雪又出了事,便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来看看你,还有劝劝你!
你若是在心里担心我的想法的话,大可不必!
上辈人的恩怨没有谁对谁错,一切都是造化弄人,烟姨虽不是圣人,也分得清是是非非。
何况你还是若仪的女儿,你娘不在了,烟姨有责任告诉你,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烟姨,”明白了事(情qíng)原委的蒋灵,终于开口喊了她一声。
“好,好孩子!”范铭烟嘴角噙着笑,眼中似又泛起了泪花。
“小雪,过来,叫祖母!”蒋灵唤纪子期。
如此称呼,那就是打算认了。
纪子期乖巧地喊道:“小雪见过祖母!”
“好!小雪乖,过来祖母这,祖母给你见面礼!”范铭烟微笑着朝她招手,“小雪样子长得可真像你太(奶nǎi),不过气质却完全不同,一看就比你太(奶nǎi)坚强!”
纪子期见蒋灵点了点头,便走了过来。
范铭烟从手腕上取下一个温润通透的碧绿镯子,(套tào)在了纪子期手上。
“小雪谢过祖母!”
纪子期看着笑得温柔的范铭烟,鬓角边的几缕白发,眼底里掩不住的涩意,心中感叹万分。
一个女人,付出了全(身shēn)心的(爱ài),以为得到了另一个男人的(爱ài),几十年过后,才发现那所谓的(爱ài),原来只是一场空。
那个男人还在不知(情qíng)的(情qíng)况下,和他所(爱ài)的人生了孩子,这心底会是何等的苦涩啊!
现在她还要将这孩子认回。纪子期越想越对她生出敬意。
范铭烟看着与蒋若仪有几分相似的蒋灵,脑子里却想着当她知道事(情qíng)真相时,那晚与林寒轩的决裂。
当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刹那,真的是被面前的男人伤透了心。
她心里怨极了他,也恨极了他!
她强忍着满腔的怨恨,淡淡道:“林寒轩,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相敬如宾,我心里虽略有遗憾,但以为夫妻间本就如此。
可原来,是因为你心里装着的人是若仪!
你一辈子狂放不羁,蔑视礼法,唯一一次遵循了礼法,却害了若仪一生,又误了我一生!”
林寒轩满脸愧疚,“阿烟,是我对不住你,余下的(日rì)子,我定会好好补偿你!”“补偿?我范铭烟稀罕的是你的人吗?一个没有心的男人,要来做什么?”她终于冷哼出声,淡淡讥讽道。
看着林寒轩猛转为苍白的脸,幽幽道:“林寒轩,你何德何能,配同时得到我和若仪的(爱ài)?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也偿还不清对我和若仪造成的伤害!”
最后,她疲惫地挥挥手,“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然后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林寒轩,我不只是现在不想看到你,是再也不想看到你。
纪子期不知道范铭烟与林寒轩之间的事(情qíng),但想起三人的纠葛,也只能叹一声天意弄人。
谁都没有错,却谁都伤了心!
想到她与杜峰,觉得他们两人真是再幸运不过了。
不过话说回来,杜峰这厮不是说过两(日rì)接她出去约会的吗,这都第二(日rì)了,还没有消息的?
纪子期想着在地宫里答应他,出来后会主动对他的承诺,面上又有些微微发(热rè)。
一想到那火辣辣的场景,忍不住心跳加速,转而暗暗唾弃自己,居然在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晚上的时候,蒋灵回了蒋大师,决定认回林寒轩,但还是住在蒋府,她还是蒋灵,只在前面加上姓氏,林蒋灵。
蒋大师嘴唇颤抖地点了点头。
蒋灵便将这事同纪氏一家说了,纪仲(春chūn)表示支持。
小雨年岁大了,略略也晓得了这其中的纠葛,只点点头默不作声。
小风对于又多出来的太爷和外祖父十分惊奇,但看着脸色有些异常的大姐和二姐,聪明地闭上嘴没有多问。
隔天一大早,杜峰打扮得精神抖擞的来蒋府接纪子期。
“岳丈大人好,岳母大人好!”杜峰恭恭敬敬地行礼,“小婿今(日rì)来接期期出去散心,请两老同意!”
纪仲(春chūn)哼一声,将头转向一边。
蒋灵笑呵呵地道:“好,杜峰你先坐会,我去叫小雪出来!”
得到消息的纪子期早已收拾妥当,正焦急地等着蒋灵来唤她。
几(日rì)未见,再次见到杜峰,纪子期觉得他好像又帅了些,小心脏忍不住怦怦乱跳。
杜峰看着一脸(娇jiāo)羞含(情qíng)脉脉的纪子期,亦觉得他的期期越来越可口了,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