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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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纪子期闷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委屈道:“这里已经死了好多人了。
前面那个木盒子里有位一等术师卢一范卢术师,已经被关在这十三年了!咱们有可能一辈子被关在这里!”
“那敢(情qíng)好!”杜峰(胸xiōng)膛震动,轻声笑道:“咱们过两年就在这里成亲!”
这种时候还想着成亲?死(性xìng)不改的家伙!
纪子期猛地推开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杜峰。
杜峰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柔声道:“只要跟你在一起,在哪我都愿意!”
那眼中深(情qíng)似海,深不见底,将她深裹在其中动弹不得,纪子期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期期!”杜峰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咱们一定能想到办法出去的。”
“嗯。”纪子期在他怀里轻声应道,心想,无论如何,他们一定要想到办法出去!
木盒子本就不大,多了一个人更显拥挤,纪子期只能坐在杜峰腿上靠在他(胸xiōng)前休息。
她原本还担心时间久了,杜峰双腿会受不住。
哪知她受不住的是她自己!
这两(日rì)因为吃得少喝得少,纪子期一直没有如厕,可现在突然间就想小解了。
问题是,这里哪里有小解的地方?那个木桶?
憋得久了,浑(身shēn)不舒服,纪子期忍不住扭来扭去。
美人在怀本就强压着火的杜峰,很快就被撩拨起了火气。
“期期,不要再动来动去!”杜峰警告道,声音暗哑。
在他怀中的纪子期自是感受到了他(身shēn)体的变化,脸上有些发(热rè),却无暇顾及他。
“杜峰,我,我想如厕。”她红着脸细声道。
明知他(欲yù)火难耐,偏还不断撩拨他!杜峰恨不得狠狠打她两记(屁pì)股,或是将她压在木板上狠狠吻上一通。
他正在心中想着实施哪种行动,对纪子期说的话就有些心不在蔫,“什么?”
“我想如厕!”纪子期急得都快哭了。
“如,如厕?”杜峰也有些傻眼了,在这密封的空间里,哪有地方如厕?
眼一瞟,瞟到边上的木桶,用手一指,“要不在那里吧!”
“你在这,我怎么如厕?”
原来不是不知道在哪如厕,而是当着他的面,不好意思了!
杜峰强忍着笑意,哄她:“憋久了会憋坏的,要不我转过(身shēn)去?”
不然还能如何?纪子期心中怨道,干嘛不晚点来?搞到她现在多尴尬!
“转过(身shēn)去,闭上眼,捂上耳朵!”纪子期大声命令道,“我没说行之前不准动!”
“好!”杜峰强忍着笑转(身shēn),(身shēn)子却一颤一颤的。
纪子期看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揭开了木桶盖。
掀起裙子,脱下裤子,蹲坐在了上面。
仅管急得很,却强忍着不敢一次全放出来,怕声音太响太尴尬。
只是放得慢了,时间更长,纪子期脸上(热rè)得不行,也不知是憋的,还是臊的。
终于放完了,纪子期吐出一口气,盖上了木桶盖。
盖上的那瞬,好似摸到一个突起的类似机会的东西。
纪子期轻轻按了按,只听见木桶里一阵水声,像现代马桶似的,冲了个干干净净。
咦,想不到现在居然有人做出这玩意了!不简单啊,不简单!
纪子期的心思放在了这个简易版的马桶(身shēn)上,一时忘记了那边还捂着耳朵的杜峰。
“好了没?期期!”
“听,好了,可以放下手了。”
这小插曲一闹,两人也了无睡意了。
“杜峰,你也是被刘夫子迷晕带过来的吗?”
“嗯。不仅迷晕了,还绑了双手,蒙了双眼。”
“那你不担心他直接把你杀了?”纪子期想起一阵后怕。
“怕。但怕也必须这样做!只有这样做,才能见到你!”
纪子期心中感动,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那你进来的时候,为何眼也没蒙,手也没绑?”
“我是习武之人,体质比常人要好些,迷药对我的作用比较小。
当时我坐一个推椅上,刘夫子用迷药的时候,我有屏住呼吸,吸入的不多,只是(身shēn)体有些软,并没有昏迷。
然后刘夫子推着我出了他的房间,向前走了几步离去,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整张椅子缓缓向下。
下降的速度比较慢,我恢复了些力气后,便挣断了手上的绳子,扯掉蒙眼的黑布四处观察了一番。”
“你看到了什么?”纪子期坐直(身shēn)子。
“许多像咱们现在这样的大木盒子,不规则地排列着,有的一排两个,有的四个,有的一个。”
不规则排列,一个,四个,两个……
纪子期心中一动,莫非?
“那你在刘夫子房间时有发现什么?”她满含期待问道。
“你怎知我有发现什么?”杜峰双眼含笑问道。
纪子期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扯废话?
杜峰轻笑一声,老实交待:“刘夫子精通机关之术,想必在他房间里的机关更是隐藏得甚为巧妙。
当时我大约看了几眼,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处。
不过他的桌子上放着几张纸,均是九九八十一的方格,里面填着被划划改改了许多次的数字。
我去找他的时候,他也正在往格子里填数字。”
纪子期此时越发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杜峰,你曾从高处看过这个地宫的(情qíng)形。
你说若是将这地宫划成九九八十一个方格,这每一个木盒子都是这格子里的一个数字,有没有可能?”
杜峰的表(情qíng)严肃了起来,他眯着眼,回想了一下下来前看到的(情qíng)景,“期期,你这一说,还真是有这种可能(性xìng)。
只是不知这每个看起来都相似的木盒子,具体代表着哪一个数字?”
“这个我暂时也不知。但我猜测这个地宫是个数独游戏应该没错。
耶月哈只是三等术生,原则上是没资格拜在刘夫子门下,但他擅长填数字游戏。
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被刘夫子看中,而收在了门下。
前几(日rì)耶月哈同我询问过九宫格的解法,回去后开始研究起二十五宫的解法。
我猜耶月哈应该是解了出来,被刘夫子知晓,然后同样被抓了起来,关在了这地宫中。
两人之前或许有过交流,刘夫子知道了这九宫格以及二十五宫格的解法均出自我手。
所以我去找耶月哈的时候,刘夫子开始拒绝了,后来想起了我的(身shēn)份后,将我迷晕抓了来。”
纪子期再回想起之前一切,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明(日rì)我再问问卢术师,如果他碰巧也精通数字游戏的话,那就确认无疑了!”
杜峰看着昏暗中双眼发着光的纪子期,凑上去亲了一下她的眼睛,语带骄傲,“我的期期真棒!”
这种像家长炫耀自家小孩的语气,让纪子期生出几分不好意思。
她重新靠回杜峰怀中,细声道:“杜峰,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担惊受怕了两天的纪子期在杜峰的到来后,以及终于有了一丝出去的希望后,全(身shēn)放松了下来。
在(身shēn)旁男人温暖的怀抱中,眼皮发沉,不一会睡意上来,陷入了睡梦中。
杜峰温柔的在她头顶印上一吻,双手紧搂住她防止滑落,嘴角带笑,缓缓闭上了眼。
因为刚抓来不久,两人的生理闹钟还较准时,估计自己醒来的时候应该是天亮了。
纪子期对于当着杜峰的面如厕觉得很尴尬,杜峰却丝毫没有这种困窘的感觉。
他平静的对纪子期道:“期期,你起来一下,我要如厕了。”
还有些迷糊的纪子期听闻后整个人清醒,而后面色一下通红。
他要当着她的面,如厕?
杜峰看着她发窘的脸,笑道:“在天凉时,营帐的隔音效果那么差,又不是没听过。”
那怎么一样?她那时候是男人!纪子期忍不住横他一眼。
“话又说出来了,你当时虽是男子,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女人,那男人如厕的玩意,你如何能用?”
杜峰边说边往她下面瞟去,“那我有几晚在隔壁听到的声音,是谁的?”
纪子期恨不得一巴掌将他的脸拍开,乱瞟什么?
“莫非是那个苍月国的皇太孙(殿diàn)下,阿夜?”杜峰眉一挑,“你让他当着你的面,如厕?”
“他只是个孩子!”纪子期咬牙道,这种飞醋也要吃?
杜峰霸道道:“我不管,就算是孩子也是男子!既然听得别人的,也必须听我的!”
纪子期气结,什么逻辑?
杜峰已站起了(身shēn),见纪子期还用一双圆溜溜地眼瞪着他,轻笑道:“期期,还不转过(身shēn)去,是想亲自看我如厕吗?”
他朝她眨眨眼,“你知道,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纪子期脸上爆红,刷的一下,快速转过(身shēn)。
(身shēn)后传来男子畅快地笑声,又含着警告,“期期,不许捂上耳朵,否则等会让你好看!”
纪子期(欲yù)捂上耳朵的手放了下来。
这么小的空间,他若真要她好看,想跑也跑不了。
她磨着牙,乖乖地端坐着。
许是忍得久了,加上这空间又密封,如厕的时间又长,声音又异常响亮。
纪子期听着那声音,不自(禁jìn)地想像那场景,一波一波的(热rè)意止也止不住。
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如厕完的男子向火一样靠向了她,在她耳边低语道:“怎么样?可还满意?”
(热rè)气从耳朵里钻进去,又酥又麻,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