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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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可恶!都是纪子期那个可恶的女人!
119、被猪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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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时,那厨娘见今(日rì)午膳时间已过,阿大阿二还未去取饭,担心出了什么事,来到了黎渊门外,敲响了房门。
“大人,用膳时辰到了!”
厨娘本是好心,可黎渊正在气头上,哪听得进去,暴喝一声“滚!”
那毫不掩饰的怒火,配上(身shēn)上高贵的皇家血统所带来的天生威仪,混在一起,足以令三生敬畏。
天子一怒,地动山摇。
黎渊还不是天子,可那气势也足以吓坏一个毫无见识的乡下妇人。
厨娘吓得双腿发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黎渊门前。
快要到厨房门口时,碰到了洗衣的仆妇,仆妇见她面色惨白,关心问道:“大嫂子,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你面色怎么这么差?”
厨娘犹在恐惧中,语无伦次道:“大人好可怕,要杀人啦,大人好可怕…”
“杀人?”仆妇大吃一惊,看着有些神智不清地厨娘,急声问道:“你说那位长得好看的大人,要杀咱们?”
厨娘茫然点点头,“好可怕,要杀人…”
也许那厨娘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大人生气了,好可怕,像要杀人似的。
只可惜妇人的想像力是丰富的,出于对自(身shēn)(性xìng)命的着想,听到要杀人这话,第一时间便想着要逃跑了。
于是拉着神(情qíng)恍惚的厨娘,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悄悄地溜出了园子。
房内的黎渊兀自暴躁不已,可对于眼前这一切,偏又无计可施。
只得将书架上的书通通地拿起又扔下,捡起又扔下,发泄心中的不满。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整个书房里乱成一团时,黎渊才觉得心中怒气平息了不少,然后开始感觉到肚子咕咕作响了。
他想起刚刚来提醒自己该用膳了的厨娘,为自己将怒火发泄到无辜的人(身shēn)上的行为,感到有些歉疚。
黎渊走出书房,打算亲自去厨房,跟厨娘和言悦色两句,以此表达自己刚刚并不是在生她的气。
走进厨房,并未见到厨娘(身shēn)影,心中想着可能是去休息了吧,那就等到晚膳的时候再跟她聊两句吧。
黎渊因着愧疚,便没想着唤厨娘重新来煮(热rè)的饭菜,看着灶上仍带着些许余温的饭菜,也不再挑剔,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也不知是肚子饿的缘故,还是心中的歉意,今(日rì)的饭菜,黎渊觉得可口了不少。
吃了几口之后,才发现自己手上袍子上的墨汁还在。
他嫌弃地放下筷子,舀了一瓢水洗了手。
边洗手边想,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自己洗手呢。
看着桶里不太多的水,想着阿大阿二已不在(身shēn)边,无人做这些担水的粗活了。
便想着晚上的时候,让厨娘将之前放回去的那些人找回来,他付多一倍的银子。
饭饱后,黎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换上了干净的衣衫。
很自然的就想将衣衫往外一扔。
以往自会有阿二接住,可阿二现在不在了。
黎渊叹口气,第一次发觉阿大阿二的重要(性xìng)。
他拿起衣衫,往洗衣的仆妇处走去。
若是以往,这件袍子必是第一时间扔掉的。
不过这次他来园子里,只带了五(套tào)衣衫,前两天的时候,被另一个粗心的仆妇洗坏了两件。
所以现在他只剩下三件袍子,没办法再扔掉,只能洗干净,忍一忍了。
也就二十天左右的(日rì)子,难道连这点(日rì)子都忍受不了吗?
此次第三题的考试时长大约是二十五天,也就是大约在年前十天左右会结束。
好让参加术数大赛的学生都有时间赶回家与家人团圆,过个好年。
不过黎渊为了吓唬纪子期,故意隐瞒了时长,将结束时间说成了待定。
庄子很小,下人的地方很容易找,黎渊皱着眉走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他心生疑惑,前两天他偶尔在园子里闲晃的时候,总会听到那厨娘和仆妇一边做活,一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今儿个怎么会这般安静?难道是在休息吗?
他抬头看看天色,这会儿差不多要准备晚膳了吧?
黎渊沉下脸,大力咳嗽两声。
他想着这声音不算小了,就算在熟睡中,也该醒过来了。
可惜的是,过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有人从虚掩的门里走出来。
黎渊心中有火,这两个偷懒的妇人!
又更大力地咳嗽了两声。
还是无人!
黎渊气冲冲地朝着那房门走去,大力一脚踢开一扇门。
里面乱糟糟的,像刚被人抢劫过似的,被子枕头帮乱堆着,有半边的被子还掉在了地上。
只是没人在!
黎渊心中莫名有些不安,走到另一间房门前,推开虚掩的门。
房里面的(情qíng)形同刚刚那间差不多,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同样没有人在。
谁会那么无聊来这穷乡僻壤打劫两个乡下妇人?
要来打劫,也应该是冲着他来才是!
何况,他并未听到一丝响动。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xìng):那两个妇人打包逃走了!
此时的黎渊气归气,心中想的却是,不过两个无知妇人,也不知晓她们服侍的是多么尊贵的人!
若不是这次考试的原因,她们这一辈子也没机会瞻仰一次他的容颜!
这么大好的机会,两个妇人不但不知珍惜,居然还跑掉了!
简直是愚不可及!蠢到家了!
黎渊此时觉得,两个妇人逃走了,绝对是她们此生最大的损失,若(日rì)后知晓了,怕不知有多么后悔不已。
于是他拿着未洗的衣衫回了房,然后躺到(床chuáng)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等到天黑,肚子又开始咕咕作怪时,这才醒了过来。
抬头一看外面天色,居然已经如此夜了。
黎渊张嘴便想骂阿大阿二,为何到了饭点也不喊他起(身shēn)?
嘴刚张,阿大还未唤出口,已想起了早上输了赌约,将阿大阿二留下的事(情qíng)。
接着心中又恼起了那厨娘,这么晚没人去拿晚膳,也不晓得机灵点,上来问一声?
再一回想,又忆起了厨娘和洗衣的仆妇已逃跑的事实。
这么说来,这整个庄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黎渊此时才意识到事(情qíng)的严重(性xìng)!
就他一个人,谁人煮饭给他吃?谁人帮他洗衣叠被?谁人烧水给他喝?谁人服侍他洗漱?
从未孤(身shēn)一人的黎渊,此刻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
房间里黑漆漆的,也不知火折子在何处,无法点上油灯。
无边的黑暗像一个巨大的野兽般,张着血淋淋的血盆大口,露着白森森的獠牙,向他嚎叫着。
黎渊吓得躲到(床chuáng)上,钻进被窝里,将自己缩成一团,抖个不停。
这一夜似乎特别地漫长,睡了一下午的黎渊,本就了无睡意,因着这份害怕,浑(身shēn)肌(肉ròu)紧张,更是无法入睡。
——
阿大和阿二并未被这群学生们刁难。
众人都知道二人在上午的力量比试中受了伤,便让二人留下休息。
一行人开始维修装置地维修装置,挖红薯地继续挖红薯,各自有条不紊地忙活了起来。
阿大和阿二从小便作为黎渊的近侍培养着,无论何时,他二人总有一人会待在他(身shēn)边。
除了守着纪子期三人的那两个晚上,是其他的侍从侍候着,然后就是现在了。
两人不(禁jìn)为自己的主子深深担心。
那(日rì)表明了监考的(身shēn)份后,黎渊只留下了他们二人,让其他人全部回去了。
也就是说,现在他(身shēn)边一个保护他的人都没有。
而且庄子里也只剩下两个仆人了,也不知那二人能不能侍候好主子。
哎,阿大阿二想想自己主子挑剔的(性xìng)格,想必那两个妇人肯定是侍侯不了的。
只希望主子能想明白(身shēn)在外,一切从简,少点讲究,少点挑剔,这样心里也能痛快些。
晚上过后,众人又围在一起开起了小会。
讨论的主要是,昨晚因为挑战的事,未来得及讨论的白(日rì)外出之事。
唐大公子道:“我们三人所去的那个村庄,村民都很(热rè)(情qíng)。
我们用(身shēn)上的衣衫同他们换了两(套tào)布衣之后,一些条件好些的村民,主动的补了一些口粮给咱们,并约了这几(日rì)一起去打猎。
明(日rì)子期几人可随我们一起去那个村庄换些女孩子家的衣衫。
那个村子里只有一个夫子,主要是教启蒙识字的。
我与村长交流了一番,咱们可以派两个人去教他们术数或识字,村里的人负责那两个人的一(日rì)三餐。”
“这法子好!”吴三多接道:“我们昨(日rì)去的那个村子,也可以用教学夫子的这个方法来解决一部分人的三餐!
这样一来,就解决了八个人的口粮!”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去另一个村子的一个学生道:“村里的猎户倒是答应带咱们上山去狩猎,但狩猎用的工具必须自备。
咱们现在除了菜刀和斧头,实在没什么合适的工具!”
“这个就得靠云四了。”纪子期道:“明(日rì)咱们留一些人下来,协助云四造竹弓竹箭!”
又有新玩意?众人一听来了精神。
正等着纪子期往下说,纪子期却笑眯眯道:“今儿个时辰不早了,大家回去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