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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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带着不自觉地(娇jiāo)嗔,撩拨着杜峰的听觉神经。
他毫不客气地低头,去撷取他想了许久的美好。
纪子期浑(身shēn)颤抖得更厉害,她终是忍不住求饶道:“杜峰,我难受,求你快停下!”
本来覆在二人(身shēn)上的被子,早不知滑到了何处。
突然一阵冷风夹着雪花吹进来,只穿着单衣,半(身shēn)**,(身shēn)体里火(热rè)无比的纪子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瞅!”这大煞风景地一声喷嚏,将两人从(欲yù)海边缘拉了回来。
纪子期看着半(裸luǒ)的自己,尖叫一声,迅速地拢住衣襟。
此时才发觉自己冷得厉害,不由连打了两个喷嚏。
杜峰方回过神来,他连忙捡起地上的被子,一把包住纪子期,抱着她回了(床chuáng)上。
纪子期喷嚏不断,浑(身shēn)冷得紧,怕是要感冒了。
她边打喷嚏边埋怨,眉眼横扫向杜峰:“都怪你!我还要考试呢!要是病了怎么办?”
“好,好,怪我怪我!”杜峰忙不迭哄她,替她捻好被角,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你先睡一会,我等会再来!”
还来干什么?还想干什么?纪子期心里吐槽,本姑娘都病了,你还想干什么?
杜峰已快速出了房门,门虚掩着,并未关严实。
纪子期(身shēn)上渐渐回暖,也懒得理,闭着眼沉沉睡去。
冬天的夜又长又冷,这样寒冷的夜里,最适合搂着媳妇白花花温暖的(身shēn)体做运动,杜元帅今晚已经折腾了杜夫人二回,还不肯罢休。
霸道地央求着再来一次。
杜夫人浑(身shēn)无力,想要拒绝又被堵住了唇,只得软下来配合着自家相公。
杜元帅正到兴头上,忽听门外传来儿子的呼唤声,“娘,娘!”
杜夫人一听到儿子的声音,便拼命想推开(身shēn)上的杜元帅。
这个臭小子!杜元帅气不打一处来,暴声吼道:“这么晚了,喊娘干什么?”
明显是(欲yù)求不满的声音!
杜峰瑟缩了下。
话说从他三岁起,他爹就警告他,以后晚上不准要娘,不准找娘,否则要他好看!
他那时候年岁小,晚上没娘在(身shēn)边,自然会哭闹个不停!
后来经过他爹白天两三次的报复后,他就乖乖地不敢哭闹了!
哪怕再想他娘,也忍着等到第二天上午。
所以从三岁后,他再没大半夜地找过他娘。
可现在,他未来的媳妇儿就快要病了,这三更半夜的,也不能去找大夫。
没办法,他只能冒着第二(日rì)被他爹报复的风险,来求助他娘。
“娘,这人要是受了凉,喷嚏不断,又还没病,该怎么办?”他不顾自家老爹的怒火,硬着头皮问道。
杜夫人一听大惊,忙不迭要下(床chuáng),“峰儿是你受凉了吗?”
杜元帅却拦住她不让她下(床chuáng),这一拉扯,自然就有了动静。
“不是!”杜峰听得动静,连忙否认,要是让他娘出来了,明天只怕会死得很难看,“是,有个朋友受了凉!”
杜夫人看着腰间强壮的胳膊,瞪了自家夫君一眼。
听得儿子没事,放下心来,“那让他快煮些生姜水喝下去,去去寒,再好好睡上一觉出点汗就好了。”
“谢谢娘!那不打扰爹娘休息,孩儿告退!”杜峰说完飞快地跑了。
听到儿子离开的脚步声,杜元帅一把将杜夫人压回(床chuáng)上,俯(身shēn)便吻了上去,猴急地继续刚才被中断的好事。
不一会便有(娇jiāo)弱的呻吟声响起。
杜康睡得正迷糊,忽然被人一把扯掉(身shēn)上的被子,整个人冷得像掉进冰窖里。
他正想破口大骂,一睁眼看到自家少爷站在他(床chuáng)边,手里拎着他的被子!
这什么(情qíng)况?莫非少爷忽然发现他原来喜欢的是男人?
杜康心里一急,正想说出杜家五代单传的话。
杜峰一把将他的衣衫扔到他(身shēn)上,“快点穿上,跟我来厨房!”
厨房里帮厨的大婶是杜府里的老人,杜峰小时候没少吃过她专门做给他的小食。
心里对她很是亲近,所以大半夜的,便不好意思去找她。
思来想去,只有杜康对他与期期的事(情qíng)最知(情qíng)。
他的媳妇儿本来已经够害羞的了,若被多一人知晓,怕是不知会怎样跟他闹腾。
难得今(日rì)有了进展,他不想多生波折。
于是便倒霉了杜康。
杜康大半夜的,被杜峰从温暖被窝中拖起来,来到厨房里,说是要他煮生姜水。
不是吧?
他杜康虽是小厮,可这厨娘的活计,没干过呀!
还有关键是,这半夜三更的,煮生姜水干什么?
他怎么瞅自家少爷,除了满面(春chūn)风带着一丝焦急外,丝毫看不出要生病的征兆。
何况,他家少爷又不是什么(娇jiāo)气的文弱少爷。
以往受了凉,都是打打拳出(身shēn)汗也就过去了。
哪还用得着什么劳什子的生姜水!
今儿个是怎么啦?
杜康心中疑惑,手下却不敢停。
手忙脚乱的,在被杜峰嫌弃了无数次,一直威胁要换个会生火的小厮后,才终于生着了火。
很快生姜的味道在空中飘散开来。
杜峰忙将生姜水灌入水囊中,趁着(热rè),急忙地赶往蒋府。
临走前还不忘嘱咐杜康,不许将今晚的事(情qíng)向任何人提起。
任何人几个字说得甚是严厉。
杜康看着杜峰匆忙远去的背影,一下子明白过来。
继而心中一喜,看来杜府的喜事将近了!
纪子期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唤道:“期期,张嘴喝下去。”
鼻端是一阵刺鼻的味道,她皱着小脸,撇开脸。
然后有人在她耳边浅笑,又暖又密,声音低沉,“不想自己喝?那我来喂你好了!”
紧接着滑腻腻的舌抵开了她的唇齿,辛辣的液体送进了她的口腔内。
好辣!纪子期整个脸都皱成了一团,闭着眼拼开(身shēn)上的人。
杜峰顺着她的手离开,抿上一口低头又凑了上去。
怀中的人儿不依地发出小声的呜咽,撩拨得他的心痒痒的。
规规矩矩喂了五六口后,便忍不住对那红唇发起了进攻。
纪子期朦胧间,只觉得有人一时喂她喝又辣又难喝的水,一时咬得她的唇生痛,一时又堵得她呼吸不过来。
(身shēn)上(热rè)心里也(热rè),挣扎间(身shēn)上出了一(身shēn)(热rè),感觉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也不管那(欲yù)火难耐的男子,就(欲yù)沉沉睡去。
临睡前只听得那大提琴优雅的声音在耳边道:“这可是好东西,收好了别不见了,以后作为嫁妆带过来!
要是被我发现你把它扔了,绝不轻饶你!我随时来检查!”
接着怀中被塞入了一物,唇上一痛,周边终于安静了。
早上纪子期是在蒋灵的敲门声中醒过来的。
“小雪,小雪,该起了!今(日rì)你还要去铺头的!”
纪子期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茫然地盯着(床chuáng)顶,脑子里还晕眩着,好像突然间失去了某些记忆般。
“小雪,没事吧?昨晚你吃了点酒,现在还好吧?”门外是蒋灵担心的声音。
纪子期的思绪一点点回笼,“娘,我没事!就起了!”
听得女儿的声音如常,蒋灵放心离去。
纪子期吐出一口气,酒后的脑袋还有些昏沉。
她皱着眉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脑子里的记忆还没苏醒,(身shēn)体的记忆却已经苏醒了。
(胸xiōng)口有些痛。
她忍不住伸手去碰触,却摸到一本像书的东西。
她疑惑地拿出来一看,然后大叫一声,扔到了地上。
那书并未合拢,赤(身shēn)祼体的男女在书房里的书桌上纠缠在一起。
“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以后咱们一定要多多试验!”
这句话突兀地浮现她脑海。
那声音?
是杜峰!
然后记忆便向潮水般涌向了脑海里。
怀疑在做梦,溺水的人般奔向他,小窗边,故意地挑逗,生辰礼物,被压住为所(欲yù)为,受凉,生姜水,威胁…。
“啊!”纪子期整个人埋进被子里闷声尖叫,又被他吃豆腐了,又被那厮吃豆腐了!
若不是她突然打了个喷嚏,若是在(床chuáng)上,她岂不是被吃干抹净了?
她将手臂伸到嘴边,狠狠咬了下去。
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泪眼汪汪。
笨死了!若怀疑在做梦,咬自己一口就是了,何必用他来证明?
这么痛,怎么会是在做梦?
刚走两步的蒋灵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担心地折回,“小雪,你没事吧?我听到有东西掉地上了!”
“没事,没事!”纪子期手忙脚乱从被子里钻出来,飞快跑下(床chuáng)将那本包着“浮生记”外壳的(春chūn)宫图捡了起来,钻回了被窝。
“刚枕头掉地上了。娘,你先去忙,我就起了!”
穿戴好衣物的纪子期望着梳妆台上的(春chūn)宫图发愁。
扔了吧?扔哪去?那厮威胁她不准扔,否则让她好看!
她绝对相信如果她扔了,他真会让她好看!而且是让她脸红心跳的好看!
她绝不能让他有这个借口来光明正大地吃豆腐!
可是放哪里?这屋子里太不安全了,蒋灵时不时就会过来收拾一番。
上次那几件被杜峰扯烂的衣衫,压在了最底下,也被蒋灵给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