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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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将这一切疯狂地占为已有!
感觉到那残酷的手掠过腰部,向下滑去时。
纪子期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哭得毫无顾忌,哭得浑(身shēn)颤抖。
(身shēn)上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却没向以前那般抱着她,心疼地哄道:“期期,别哭,我只是吓吓你而已!”
杜峰的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那眼里带着毁灭也带着恨,“纪子期,你给我听好了!
这辈子,除了我,你休想嫁给别的男人!你嫁谁,我就杀谁!
你若想不嫁,我就绑着你上花轿!你若想出家,我就拆了所有的尼姑庵!
你若自尽,我追着你到地狱去,也不会放过你!
今生今世,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你休想逃脱我!”
杜峰霸道地宣示完他的决心和所有权后,毫不留恋地离开她的(身shēn)体,扬长而去。
那门被大力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纪子期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心里对杜峰紧存的一丝好感转成了浓浓的恨意。
她第一次觉得她在心里恨上了一个人,恨他的霸道!恨他的专横!
可是,这恨意刚刚才起,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苍凉的孤狼似地呐喊声,在这寂静夜里((荡dàng)dàng)漾开来,格外惨淡!
像一头受伤的野狼,失去了家园与亲人,对着月夜发出嘶吼,没有丝毫地压抑,无可奈何,悲伤而又撕心裂肺!
是杜峰!
纪子期的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心突然间痛得不能自已。
她猛然意识到,杜峰的怒火也许是因为她对自己的不珍惜!
我捧在手心里的,尽着全力想要呵护的,视若珍宝的,比自己还贵重的人儿,你却如此不知自(爱ài)!
纪子期想起杜峰上次的怒火,当她说出你想要就拿去时杜峰的怒火!
忽然间就明白了杜峰的心意!
那深沉的、掩盖在表面**下的、最真诚最真挚的心意!
你是我的媳妇儿!
纪子期在心中,将这句话反复咀嚼了几遍,然后有种甜甜的感觉,从心底深处浮了起来。
不是突然生出的,而是在各种各样的(情qíng)绪中浮了出来,就好像它一直都在,只是被掩藏在了记忆深处!
纪子期有些惶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为何她自己从未察觉?
呐喊声终于停了下来,纪子期的眼泪却未停下来。
杜峰发泄似的呐喊在这寒冷的夜,惊扰了许多人的美梦。
有些火大的,骂道:“哪里来的小兔崽子,半夜三更不睡觉,鬼吼什么?要吼滚回去吼?”
话音刚落,就听到自家屋顶一声巨响,应是被什么东西扔中砸了个洞。
方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悻悻闭上了嘴。
与纪仲(春chūn)活动了小半宿的蒋灵从睡梦中醒来,拖着疲惫的(身shēn)体坐起(身shēn),推推(身shēn)边兀自熟睡中的纪仲(春chūn)。
“(春chūn)哥,刚刚你听到吼声没?我听着怎么觉得有点像咱未来女婿的声音?”
纪仲(春chūn)嘟囔两句,含糊不清,像说梦话似的,然后翻个(身shēn)背对着她,又沉沉睡去。
蒋灵气得恨不得用手掐醒他,死男人!自己爽够了累坏了,就敢不理老娘了?
她一把扯过被子,背对着纪仲(春chūn)重重躺下。
没了被子遮(身shēn)的纪仲(春chūn),打了个寒颤,翻转(身shēn),自动地朝温暖之地靠去。
他伸出手将蒋灵环在怀中,前(胸xiōng)贴着她的后背,放在她(胸xiōng)前的手还无意识地揉了揉。
蒋灵面上还带着怒气,(身shēn)子却与(身shēn)后那温暖的怀抱贴合得更密切。
在那种亲密的依偎中,慢慢的,怒气渐散,带上了笑容。
早已累坏的(身shēn)体倦意袭来,沉沉睡去。
纪子期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得累了,带着甜意与涩意,进入了梦乡。
这一折腾,早上就起得有些晚了。
一照镜子,眼睛肿得似核桃,唇上带着干涸的血迹。
脖子上(胸xiōng)前都是牙咬的痕迹,用手一碰还能感觉到残留的怒意。
手腕处几个分明的手指印,还好现在已是初冬,衣衫够厚够长够严实。
纪子期看着这样的自己,面上飞红,对镜中人作了个鬼脸,甜蜜地嗔道,杜峰你个讨厌鬼!
又暗暗在心中作了个决定!
蒋灵来到纪子期房间时,很惊讶自己的女儿今儿个这个时辰了,还没有走。
更惊讶的,是她可疑的红肿的眼和唇,“小雪,你的眼睛和嘴唇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纪子期讪讪笑道:“没什么事,娘!就是昨晩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被台阶绊了一下,一惊之下,将自己的嘴给咬伤了,痛得我直掉眼泪。”
蒋灵疑惑地用眼上下打量了一番。
见纪子期正要出门,突又想起一事,“小雪,我昨儿个趁着太阳好,将秋天的衣衫拿出来晒了晒,发现你有好几件衣衫腰部的带子都扯断了!怎么回事?”
纪子期脚下一个踉跄,不会是上次在杜峰书房被他扯烂的那几件吧?“哪,哪几件?”
“就是浅粉色绣花,还有浅绿素色镶边那几件。”
“那个……”纪子期眼珠转啊转,“娘,我上个月不是要完成寒服工坊的考题吗?当时因为那布匹质量的问题,总是找不到原因,
便用自己的衣衫试了试。后来一直忙,就忘了这事了!”
“你有这么大的力气?”蒋灵狐疑道。
“不是我!”纪子期含糊应了一句,“娘,时候不早了,程清和嘉桐还等着我,我先走了!”
说完便匆忙出了门,留下一头雾水的蒋灵。
临出门前,纪子期顺便拜托府中聂管事,帮忙找两个画功不错价钱合理,最主要是速度快的画师。
找到后,让两位画师直接去愫衣坊找她。
——
今(日rì)几人是分头行事,纪子期和程清江嘉桐去总店挑新的样式,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配(套tào)的手帕香囊之类的,作为小礼品赠送。
唐大公子吴三多罗书则继续回愫衣坊开门经营。
总店与愫衣坊不同方向,唐大公子三人一早已先行离去,这样免了纪子期不少尴尬。
见到程清和江嘉桐探究的眼神,纪子期主动将早上对蒋灵讲的借口又讲了一遍。
理由虽蹩脚,程江两人也还是懵懂少女,信以为真,反而被她的愚蠢逗乐了,大笑个不停。
接待她们的仍是肖三娘子,纪子期简单说明了想要的衣衫要求,不过并未告知她,她们接下来的打算。
肖三娘子道:“纪小姐,原本我是不该多嘴的,不过我与你一见如故,忍不住就想着提醒几句。
这衣衫不同于首饰之类,有个样式放在那,客人若看上了,喜欢可以订做。
而衣衫,人人(身shēn)形不同,肤色不同,喜欢的未必合适,必须得穿在(身shēn)上才能看得出效果。
你们今(日rì)通通只拿小号的回去做样,款式又多,客人若看中的没码数,一些没耐(性xìng)的,就直接走了。
有些看中了就算下了订,到时候再试穿,发现效果没有想象中的好,也不会支付剩下的银子的。
所以,纪小姐可以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纪子期微笑回礼:“谢肖三娘子提点,这些衣衫我们订回去,是做别的用途的!效果好,可能会用同样的方式进货。
我知道这每款衣衫的生产量都是有限的,肖三娘子也知道我们的特殊(情qíng)况。
别的不敢要求太多,就是到时候若有客人下了订单的款式,请肖三娘子第一个先支持咱们这家铺头。”
肖三娘子主动提点,见对方仍坚持己见,也识趣地不再提,顺着纪子期的话应道:“一定一定!纪小姐放心,在(允yǔn)许的范围内,我一定会全力先满足纪小姐的需求。”
总共先选了十几(套tào),数量不多,纪子期几人便打包带上了马车。
因为是蒋大师府中管事出面,聂管事很快就找到了两位画功一流、只收友(情qíng)价的画师。
事实上,若聂管事真放出风声,蒋大师府上需要画师,哪怕是皇宫中的专职画师都自愿上门。
别说收银子了,倒贴都愿,毕竟能跟蒋大师扯上关系,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
那两位画师也是一样。
但聂管事坚持一定要收银子,否则另寻他人,两位画师才勉强定了一百文钱一幅的价格!
若被其他出高价请二人画像的贵人知道了,怕是要气得七窍生烟了。
要知道这两位画师平时的价格,是至少一百两银子一幅!
两位画师也理不了那么多了!
谁要是敢质疑,他们就直接一句回过去:你们谁帮蒋大师的忙会收钱?
估计到时就没人敢再出声了!
纪子期未料到聂管事的办事效率如此之高,她们三人前脚刚到店,后脚聂管事安排的画师就到了。
她赶紧地帮程清和江嘉桐化妆。
两人对纪子期在棋林学院和丁级切磋时的妆容,仍然记忆犹新。
虽当时纪子期承诺教二人,但后来忙着全校授课的事(情qíng),一直忙忙碌碌的,将这事也暂时忘了。
等帮二人整理好妆容后,两人睁开眼互看对方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艳。
程清的气质出尘,妆容以(裸luǒ)淡妆为主,只重点突出了眼睛部分,用黛眉条出的眼液,细细勾勒,眼角向上斜斜飞出,于一低头间又生出几许魅惑。
江嘉桐(热rè)(情qíng)(娇jiāo)艳,配上浓眉红唇,更显霸气,换上一(身shēn)大红色骑装,更是明眸皓齿,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