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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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老子当然知道这是婚书!”杜元帅将笔往桌上重重一拍,“你既未问过我和你娘的意见,也未请过媒人上门提亲!
直接就签婚书?你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爹!您看看这签名是谁?”杜峰也不气恼,平静地指着游龙走凤的蒋沧雨三个大字。
“蒋沧雨?蒋大师?”杜元帅皱眉,“蒋家族人甚少,未听说过有什么出众的旁枝!”
杜夫人接口道:“是当年与蒋大师闹翻的蒋家小姐蒋若仪的外孙女,纪小雪!”
“阿竹你为何会知晓?”杜元帅奇道。
“你儿子今年二月回来后,一副毛毛躁躁的样子,还将之前攒下的假期全要了,我就看出他有些不对劲了。
待了不过几(日rì),就匆匆出了门,隔了一个月回来,就找我要了婆婆留给我的红玉镯子!
那肯定是有心上人了!
我当时问他,他还不告诉我!只说让我等着新娘子过门,抱大胖孙子!
后来端午前回来的时候,整个失魂落魄的样,我再问他,才告诉了我原由!
小雪这孩子与父母失散了两年,带着弟妹独自求生,还能考入棋林学院,也是个不容易的!
这么懂事的孩子,我本来就同意。
现在有了蒋大师这层关系,更是不肖说了!
青哥,你就签了吧!
因为术数大赛的关系,蒋大师为了避嫌,并未公布他与小雪的关系。
等术数大赛一过,这(身shēn)份一公布,以小雪的样貌人品家世,怕是提亲的人都踩破门槛了!
到时恐怕就没峰儿的份了!
难得蒋大师肯同意这门亲事,亲自签下婚书。青哥,你还犹豫什么?”
杜元帅对于家中大小事务,一向都是听从杜夫人的安排,虽觉得自家儿子这事做得有些奇怪,还是压下满心的疑虑,在那婚书上签了名。
“对了,爹!”杜峰边收婚书,边同杜元帅道:“纪小雪就是天凉立下奇功的纪子期!”
“什么?”杜元帅正(欲yù)放毛笔的手一抖,那笔就掉在了地上。
杜峰收好婚书,走到门口,又向杜元帅夫妇丢了一个炸弹,“爹,娘!还有一事。
我答应蒋大师一个条件:
将来我与期期成婚后,生下的第二子随他的姓,姓蒋!”
“什么?”这下不止杜元帅大吼出声,连杜夫人也惊呼出声。
杜元帅反应过来后怒火中烧,这个不肖子!抓起桌上的砚台就朝门口扔了过去。
砚台撞到门上反弹到地,摔得四分五裂。
杜峰早已溜之大吉了。
儿子已跑,再抓回来就难!杜元帅心中的火没法冲他撒,便发到了杜夫人(身shēn)上。
他埋怨道:“你看咱们儿子,都是你惯的!”
杜夫人也正在气头上,想到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为了媳妇,算计自己的爹娘头上,心中正酸涩不已!
听到杜元帅的指责,怒上心头,站起(身shēn),冷冷道:“杜长青,这一个月都不准进房门,给我去书房睡!”
什么?我不过就是小小埋怨了一下,用得着受这么大的惩罚?
杜元帅大惊,立马扯住正(欲yù)甩袖而去的杜夫人,陪着小意:“阿竹,阿竹,都是我的错,你小小惩罚我一下就是了!
这一个月不进房门,不能搂着你睡觉,你让我如何安生?”
见他如此不知羞地说出这话,杜夫人气红了脸,“呸!”
“阿竹,阿竹,别生气了啊!”杜元帅见自家夫人还冷着一张俏脸,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扮作一副可怜的样子,
“你打我出气吧!想怎么打都行!就是不能不让我进房门!”
杜夫人扭过头不理他,本(欲yù)走的(身shēn)形却停了下来。
杜元帅偷瞟自己夫人面色有些和缓,就开始骂起了杜峰,“都是那个臭小子不好,自作主张!”
听他骂自己宝贝儿子的杜夫人又不依了,转过头轻哼一声,面露鄙夷道:
“你当年想娶我的时候,还不是一个样?这就是你杜家的家风!怎能怪到峰儿头上?”
“是,是,只要夫人不生气,夫人说是啥,就是啥!”杜元帅嘿嘿陪着笑。
杜夫人气笑不得,斜睥了他一眼。
那眼里的(娇jiāo)嗔和风(情qíng),令杜元帅浑(身shēn)一(热rè),一把搂过杜夫人柔软的(身shēn)子,噘着嘴就凑了上去。
“杜长青,这是书房,你干什么?”杜夫人惊呼。
然后就传来衣裙撕裂的声音和暧昧的喘气声……
良久,一阵狂乱的吻后,杜夫人颤抖着抓住杜长青在她(身shēn)上作怪的手,气息不稳,“青,青哥,等天黑了回房!”
杜元帅扯开她的手,在杜夫人的尖叫声中,将她压在了案桌上,“阿竹,阿竹,我等不了了!我们好久没试过在书房了,你就依了我吧!”
嘴里说着请求,唇却早就堵住了杜夫人(欲yù)说出口的拒绝。
书桌上的文书洒了一地,满室生(春chūn)。
不一会,便想起了深深浅浅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吟哦。
杜峰第二天一大早就拿着三份婚书去了衙门。
负责的文书,因着蒋大师的名头,以及杜峰吃人的眼神,原本要三到七天才走完的流程,半天就给搞定了。
然后额头淌着汗,小跑着回来,小心翼翼地将其中两份婚书交给了杜峰。
杜峰看着两份婚书上一模一样的大红色印鉴,嘴角挂起得逞的笑:期期,你终于是爷的人了!
蒋大师签了大名之后就溜了,对此毫不知(情qíng)的纪仲(春chūn),面对杜峰送过来的婚书时,都快要气疯了!
他将婚书一把扔回杜峰(身shēn)上,咆哮道:“纪小雪是我纪仲(春chūn)的女儿!没有我的同意,这份婚书无效!”
纪母也傻眼了。
本来她对于杜峰几(日rì)不上门,心里是有些埋怨的。
谁知这厮不上门还好,一上门就带了一个巨大的炸弹过来。
他居然让她外祖父蒋大师在婚书上签了名!
纪母虽对从一开始就这个未来女婿非常满意,但对他如此不顾礼数的行为,觉得面子上还是要说几句,免得显得她恨嫁女似的!
“对啊,杜峰,你这事做得太不厚道了!”
话虽是指责,语气却是轻描淡写的,杜峰立马嗅到了其中的意味。
他走到纪母旁边,深深鞠了一个躬,“岳母大人!小婿此生定不会辜负期期!视二老为亲生父母,视小雨小风小星为亲生弟妹!
还请岳母大人成全!”
俗话都说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爱ài)!
纪母也不能免俗,当下那半真半假埋怨也忘了,笑得合不拢嘴,“好,好!以后小雪就交付给你了!”
见自家夫人这么快就转移阵地,纪仲(春chūn)气得七窍生烟,直呼纪母姓名:“蒋灵!”
纪母蒋灵知道自家相公别的什么都好说,唯有在子女这事上,完全一根筋,一步也不肯退让。
当下便让杜峰先行离开,她自会好好劝说纪仲(春chūn)。
“好了好了!人都走了,别气了!”杜峰走后,蒋灵倒了一杯茶水,端到纪仲(春chūn)面前,然后伸出一只手,轻抚他因气愤而起伏不定的(胸xiōng)膛。
纪仲(春chūn)端起茶水,三口两口就咕噜吞了下去。
想起蒋大师随便签了个字之后就溜之大吉的行径,言语中就带上了抱怨:“你外祖父,怎么这样的?”
“什么我外祖父?”这话蒋灵可就不(爱ài)听了,横他一眼,“难道不是你外祖父?”
纪仲(春chūn)为人温和,对妻儿更是有求必应,被蒋灵这一抢白,就算有满肚子的不满,也说不出了。
偏蒋灵还不依不饶,眼圈儿一红,瞬间就有了湿意,赌气道:“我知道让你住在蒋府是委屈了你!
等外祖父回来了,我就跟他老人家说,外孙女不孝,不能再伺候他老人家了!
咱们一大家子要搬出去住,留他一人孤零零地待在蒋府,孤独终老!”
这话说的,他什么时候是这个意思了?
纪仲(春chūn)张嘴(欲yù)辩,见到自家夫人红了眼,眼看那泪珠儿就要掉下来了,慌了神,“好了,好了,阿灵,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别哭啊!”
蒋灵本来只是有些泪意,闻言便扑到纪仲(春chūn)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春chūn)哥,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来找外祖父,也不会发生小雪的事(情qíng),你要怪就怪我吧!”
“唉,唉,”纪仲(春chūn)边轻拍蒋灵的背,无奈叹道:“好了,好了,这事就莫要再提了!”
怀中的蒋灵揉揉被自己掐得生痛的大腿,嘴角挂着浅笑:好女婿,岳母只能帮你到这了,以后看你自个的了!
两夫妇最后一商量,考虑到现在正是比赛的关键时刻,决定暂时不将这件事告诉纪子期,等这场比赛过了再说。
纪仲(春chūn)表面上因为蒋灵,不再提起此事,心里的想法却是:杜峰你个小子,你哄得了我夫人又如何?最后要不要嫁,还不是得看小雪的意思!
如果她不愿意,我是坚决站在她这边的!
如果退了婚说不到好的人家,我就养她一辈子!百年后,让我儿子我孙子接着养!
纪子期对于发生在她(身shēn)上的这一切一无所知。
她和唐大公子几人,全心扑在新方案下寒服制作过程中。
经过马管事的警告,专门调给他们的这一组五十人,心下惶惶然,牙关咬得紧紧的,生怕不小心泄密出去!
可保密是一回事,配合是一回事!是否全力配合,又是另一回事!
衣衫缝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种技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