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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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出来找他们,分院里其他房间都关着门窗,就这一间开着。
我当时就想着偷偷瞟上一眼,也实在是巧得很,你正好坐在窗边转过头来,吓我一大跳,差点摔倒了!”
唐大公子想起当时二人面对面时,那双在记忆中翻滚了无数次的黑漆漆的眼。
说出口的话意味深长:“我常觉得这世上绝不会有如此巧的事,哪知偏有这么巧的事!”
纪子期并未听出言外之意,“是啊,当时吴三多还以为我故意跟着你们来学院!
不过,唐宋,你当时可真够自恋的,说话又毒!若不是我心理够强大,怕真是被你说得不敢出来见人了!
我跟你说,你以后对女孩子可不能再这么说话了,否则讨不到老婆会后悔的!”
“我已经后悔了!”唐大公子低声喃喃道。
“你说什么?”纪子期并未听清他的低语,也没想问清楚他说的是什么,继续着自己的回忆,“话说回来,我当时也没吃亏。
只是拿了银子砸了你之后,有些(肉ròu)痛。心里还想着,早知道这么快碰到你,就该捡两块石子放在荷包里,扔银子多不划算!”
说着说着想起自己当时的狼狈样,又自顾自笑了起来,“用银子扔中你之后,我好担心你和吴三多会追出来教训我,赶紧跑得飞快!哈哈!”
唐大公子看着一脸笑意盎然的纪子期,眼里不自觉发着光。
“你当时一定在心里想:这哪里来的野丫头?粗鲁又野蛮,是吧?”
唐大公子诋口否认,“没有,我当时只觉得你很有个(性xìng),很活泼,很特别!”
若是吴三多在此,定会在旁来一句:唐宋唐大公子,你的节((操cāo)cāo)呢?商人果然(奸jiān)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是吗?”纪子期乐不可支。
转完了学院,纪子期与唐大公子便朝学院外走去。
“这里还记得吗?”纪子期又忍不住想笑了,“我那天本来是来拿学位号的,一见你们三人,生怕被找麻烦,扭头就走!
哪知吴三多这厮,眼光这么毒,一下子就把我认出来了!”
唐大公子也忍俊不住,笑了起来,“你那时还讽刺我是登徒子!”
“呵呵!是啊,当时就想着快点脱(身shēn)!”纪子期笑着感慨,“这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过去一年半了!
谁能想到我们现在竟成了同班同学!”
“最啊,缘份,妙不可言的缘份!”唐大公子有一瞬的失神。
“说着说着都忘了,今天主要是要请你吃饭!”纪子期一拍脑袋,“天色也不早了。唐宋,你想吃什么?
先声明,我银子有限,不能请你吃太贵的!”
唐大公子回过神来,“去那家李记馄饨吧!听人说味道不错,我还从未试过!”
不会吧?纪子期狐疑地看着他。
又一想,也是,那些富贵人家怎会让自已的孩子吃这路边摊呢?
“你确定?”
唐大公子点点头。不是因为那家的馄饨好吃,而是因为那家店比较远,这样我就可以陪你走一路,再送你回家了!
吃完馄饨回到苏府门前时,天已经黑了,今(日rì)无星,只有一弯冷月。
“好了!我到了,唐宋你回去吧!”纪子期挥手向他道别。
月光下的纪子期笑语晏晏,那弯弯的眼睛比天上的月亮还动人。
“子期…”唐大公子在心里想了无数次的话,想在此刻说出来。
“什么?”
忽然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传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分明。
二人不自觉向着那方向望去。
一匹黑黝黝的骏马从前面巷子里朝着二人的方向冲了过来。
马上男子剑眉星目,隔得老远也能感觉到他(身shēn)上的寒意。
正是杜峰。
眼看着已到眼前的追风,向着二人中间奔来,纪子期与唐大公子下意识各往后退了一步。
追风在二人中间时停了下来,吃吃地喷着马气。
“杜夫子?”唐大公子举手作揖,疑惑道:“这么晚了来这可是有事?”
杜峰冷冷睥了他一眼,那眼光似箭又似冰。
唐大公子浑(身shēn)一震,猛地站直了(身shēn)躯。
杜峰又将脸转向纪子期,那眼里散发着的绿光,让纪子期心中直觉不妙。
她讪讪笑着,正想悄悄往后退。
杜峰突的一弯腰,长臂一勾,卷着纪子期的腰,就将她带上了马。
纪子期甚至未来得及惊呼,追风就已经跑动起来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杜峰(胸xiōng)前的衣襟。
“子期!”(身shēn)上传来唐大公子撕心的大叫。
可不到两个呼吸,追风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唐大公子眼睁睁地看着纪子期在他眼前被人带走,却无能为力。
只觉得周(身shēn)一冷,犹如坠入冰窖。
莫非真被吴三多说中,这一切已经太迟了吗?
追风不知道跑了多久,纪子期只知道出了天顺城之后,追风跑了许久才停歇,那半弯月牙都已升到了半空。
这一路杜峰未说一句,纪子期既不敢也不愿出声。
却能感觉到他周(身shēn)散发着浓浓地怒意。
(屁pì)股早被颠得麻木了,纪子期咬紧唇倔强承受,就是不愿开口求饶。
追风终于停了下来。
杜峰跳下马,却并未将纪子期抱下马。
侧坐在追风马背上的纪子期,一下子失去依靠,慌了神。
杜峰看着她在月光下更显莹白的脸,害怕与慌乱在她脸上同时出现,偏又倔强地不肯开口求他。
跟个小丫头片子较什么劲?他叹口气,朝马上的她伸出手,“知道错了吧?”
纪子期本已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居高临下地迎着杜峰的眼,毫不示弱,“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杜峰伸出的手未动,眉一挑眼神更加锐利,“作为我未来的媳妇儿,跟一个外男单独出去大半天,还不觉得有错?”
纪子期紧咬住唇,大声道:“我不是你媳妇!”
杜峰唇角忽地往上勾,声音低沉了几分,似带了一丝笑意,“我知道!现在还不是,过两年就是了!”
“过两年也不是!”纪子期再提高音量,在这夜里格外突兀。
杜峰的眼瞬间眯了起来,月光太暗,纪子期看不分明,只觉得浑(身shēn)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如临大敌。
追风此时突然动了一下,纪子期一个不防,(身shēn)体向前倒去。
杜峰伸出双手将她接住,就势往地上一倒,一个转(身shēn),将纪子期压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纪子期天旋地转间还未反应过来,嘴唇已被一个火(热rè)的物体含住用力(吮shǔn)吸撕咬。
唇上传来痛意,只楞了一瞬反应过来的纪子期,呜呜地反抗,手抵在杜峰(胸xiōng)前,拼命想推开她(身shēn)上的男人。
“放开…呜…”
杜峰滚烫的舌趁机钻进了她嘴里,生硬又疯狂地追逐纠缠她的小舌。
绵绵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像一张网将她罩住。
纪子期的脑海一片空白,不由自主放弃了抵抗,那口腔里的火(热rè)却不肯放过她,强迫着她与他共舞。
也不知过了多久,纪子期觉得(胸xiōng)膛的气已用尽,快要窒息时,杜峰终于放开了她。
只是他的唇并未离开,而是一下一下轻啄着她的唇。
又狠狠吸(吮shǔn)了两下,才离开她的唇,最后还意犹味尽地伸出舌头((舔tiǎn)tiǎn)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纪子期被他锢在怀中压在草丛里动弹不得,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尽是满足,眼睛里的笑意似要溢了出来。
“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你看光了我,我也看光了你,不嫁我,你嫁谁?嗯?”
暗哑魅惑的声音钻进纪子期耳朵里,她只觉得半边(身shēn)子都麻了。
“那个风流浪子吴三多?还是那个小白脸唐宋?”
杜峰的脸突然下压,鼻尖亲昵地磨蹭着她的鼻尖。
唇挨得太近,纪子期到嘴边的话就咽进去了。
她紧抿着唇不出声,屏住呼吸,眼睛却不服气地与杜峰对视。
杜峰轻笑一声,“小丫头片子!”
然后伸出捏住她的鼻子。
纪子期坚持了一会,便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
杜峰趁机俯(身shēn)又攫住了她的唇。
与刚刚快要将她的舌头吃掉的狂野生硬不同,此次杜峰已熟练了许多,他的舌耐心地与她追逐嬉戏,不时轻吸一下,像(情qíng)人间的亲吻游戏,缠绵而温柔。
纪子期几次想用牙咬他,却被他轻易躲过了。
每次逃脱时,杜峰就会闷闷地轻笑,然后重重吸一下她的唇,像是惩罚她的不听话。
完全不是对手的纪子期,索(性xìng)放弃了抵抗,任他为所(欲yù)为。
月亮已西沉,杜峰恋恋不舍地放开纪子期,然后起(身shēn)弯腰将她抱上了马背。
回去的时候,追风走得很慢,像在月下散步一般。
材峰将纪子期紧紧按在怀中,头靠在他(胸xiōng)膛上。
纪子期早在之前的挣扎与亲吻中,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她也懒得再较劲了,瘫在杜峰怀中一动不动,任他的手臂紧搂住自己的腰。
伴随着颠簸,杜峰沉稳有力的心跳,还有他(身shēn)上好闻的气息。
纪子期不知不觉睡意来袭,睡着了。
“期期,期期!”
有人在摇晃她。
纪子期睁开半醒的眼,长长的睫毛缓慢地扇动,脸上迷茫的神(情qíng)看起来又(诱yòu)惑又无辜。
杜峰腹中一(热rè),忍不住低下头想吻上她的唇。
醒了的纪子期正好打了个哈欠,伸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