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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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喝酒,没醉,这是发什么神经?
雪白小巧的贝齿深深地隐入下唇,白的更白,红的更红。
杜夫子的眼光更加幽深,曾经香甜的味道在记忆中苏醒过来。
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向那抹嫣红靠近。
看着越来越近的放大的俊脸,纪子期慌乱不已。
她用力挣扎,想推开杜夫子。
杜夫子却悠地放开她,后退两步,又伸手勾住她下巴,拇指在她唇上快速辗转一抹,然后收回了手。
指尖的薄茧与(娇jiāo)软的红唇相遇,那轻微的刺痛感,勾起纪子期极力想要忘却的记忆。
她不自觉地伸手捂住嘴。
杜夫子轻笑出声,面上神色恢复正常,“本夫子刚见你唇上沾了些东西,想离近点看清楚些!这一近看,果然如此!”
只露出半张脸的纪子期瞪着眼,当我是小孩子吗?有脏东西,你可以直接说啊!做那种惹人误会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此时苏谨言三人已快到苏府,远远看到一陌生男子,苏谨言有些奇怪,问道:“子期,这是谁?”
纪子期放下手,深吸两口气,极力将刚才那一幕抹去。
然后神色平静如常,“这是学院里的(射shè)御代课夫子,杜夫子,恰好有事经过这里。”
又转向杜夫子,眼睛向着他的方向,却是掠过他看向他(身shēn)后,“这是苏府小少爷苏谨言!”
却不向他介绍小雨小风。
杜夫子面上轻笑,心中暗哼一声,这只没爪子的小猫(咪mī)!
他朝着苏谨言三人一点头,转(身shēn)离去。
这月的月考除了艺之外,(射shè)御终于过关了,虽然是踩着乙下的擦边线。
不过纪子期已经相当满意了,这(射shè)御的功夫以后只会越来越好,不是吗?
趁着月考后可以沐休两(日rì),纪子期打算带小雨小风再去一次(春chūn)末游。
这次的主要目的是游玩,纪子期打算准备再充足一些,比如买个风筝什么的,绑在自行车前面边骑边放,也还蛮有趣味的。
老鹰给苏谨言,小鸡给小风,美人头像给小雨……
纪子期看到旁边一个画着钟馗头像的风筝,那双眼圆瞪,满脸的胡子,让她忽然忆起大胡子将军杜峰。
真是见鬼了!纪子期烫手似地将它扔到一边。
这店家真奇怪,竟在风筝上画这些,一个大黑头在天空飘,也不担心会吓哭小孩子!
纪子期给自己买了一个普通的蝴蝶形风筝。
在旁边小吃店买甜食的苏谨言摸摸荷包,发现没带银子,“小雨,我忘带银子了,你有带吗?”
小雨摸摸袖子,手一摊,“我也忘带了!”
于是苏谨言大喊,“子期,子期,我忘记带银子了,快过来付账!”
正在挑选红豆糕的一十几岁少年,听到唤“子期”的声音,忙左右寻找,却没看到熟悉的(身shēn)影。
紧接着,一个(身shēn)材高挑面容红润的少女,抱着几个大风筝从门口走了进来。
秀眉高鼻,脸颊纤细,越看越觉得熟悉。
纪子期无奈道:“少爷!小点声!我听到了!”
那声音虽与记忆中有些差别,可那语调那神(情qíng),明明就那么相似!
他跳到纪子期(身shēn)边,狐疑唤道:“子期?纪子期?”
纪子期听到熟悉的声音,扭转头。
眼前的人仅管已长高了不少,但那面容纪子期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惊讶出声:“杜康哥?”
杜康又激动又不敢相信:“纪子期,真的是你?可是,可是,你,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女人?”
纪子期生怕他说出在军营的事,忙阻止他:“杜康哥,你先在这等一会,我马上过来找你!”
苏谨言三人也听到杜康那句“什么时候变成了女人”那话,正想问个明白。
纪子期走过来,先开了口:“这是我在乡下的朋友,当时认识的时候穿着男装,所以他一直以为我是男子!”
原来如此!小雨恍然大悟。
纪子期将手中的风筝递到小雨怀中,“少爷,小雨,小风,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跟那位朋友先聊两句再过来!”
三人点点头。
纪子期便带着杜康向外走去,直到一处人流少时才停了下来。
杜康还沉浸在“纪子期什么时候变成了女人”的事实中不能自拔。
“杜康哥,我当初女扮男装去天凉是((逼bī)bī)不得已,具体原因我却不能与你明说。
不过,我弟妹均以为那几个月,是在乡下养病,你是我在乡下认识的朋友。所以还请杜康哥代为保密!”
纪子期简单说明缘由,又对着杜康问道:“杜康哥,你怎么会来天顺了?”
杜康的思绪还停留在天凉,他想着与纪子期勾肩搭背的(情qíng)形,想着带她去红帐的事(情qíng),想着怀疑自家少爷对她好,还担心他喜欢男子的事(情qíng)!
莫非少爷那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纪子期是女子的事(情qíng)?
那我做的那些事,不是在阻挡少爷的姻缘吗?
回京后,我还让杜喜找了个未开苞的青楼名((妓jì)jì),脱光光放在少爷(床chuáng)上!
天啦!我都干了些什么?
难怪少爷罚我在京城洗了一个月的马房!
杜康(欲yù)哭无泪,为自已的后知后觉悲哀。
纪子期看着杜康精彩万分的脸,莫非他被自己是女人的事实给吓傻了?没那么夸张吧?
“杜康哥,杜康哥!”
杜康哭着一张脸,望向纪子期,“子期,我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
“什么错事?”纪子期不解。
“你之前不是跟我说少爷不近女色,说不定是有隐疾,建议我找个女人给他试试吗?
去年年末少爷回京城后,我便怂恿杜喜,从青楼找了个未开苞的清伶,脱光送到了少爷(床chuáng)上!”
杜康的表(情qíng)好似真的要哭出来一般,“难怪少爷不疼我了,还罚我洗了一个月的马房!”
纪子期无奈地翻翻白眼,我现在是女子(身shēn)份了,不是以前扮成男人的纪子期。
你在我面前说什么隐疾,开苞,脱光光,真的好么?
纪子期不想与他讨论关于杜峰的隐疾之事,转向她关心的话题,“那个,杜康哥,你为何会来天顺?”
“因为少爷来了啊!”
杜峰也来了?纪子期心头止不住一阵狂跳,“你家少爷,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个月了!”
杜康刚还沮丧的脸突然展颜色,然后伸出手,朝不远处不知站了多久的男子挥手,“少爷!小的在这!”
纪子期不由自主地转过(身shēn),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双手环(胸xiōng)、看似慵懒实则危险的杜夫子。
纪子期只觉得额头突突地跳。
(身shēn)边的杜康已朝杜夫子的方向跑了过去,“少爷,小的碰到子期了!天凉的纪子期!”
纪子期只觉得有东西在她脑袋里爆炸开了。
她全(身shēn)冰凉,四肢僵硬。
什么,杜夫子就是杜峰?
不对,杜峰就是杜夫子?
啊!纪子期你个笨蛋,这有区别吗?
她只觉得呼吸骤停,一扬脸对上杜夫子侵略的眼,杜峰似笑非笑的神(情qíng)与眼前的杜夫子重叠了。
然后,她腿一抬,跑掉了。
杜峰双眼一眯,气笑了:纪子期,你能跑到哪里去?
跑回纪园的纪子期,完全忘记了还在糕点铺等着她付钱拎走的三人。
不顾大白天的,鞋子一脱,钻进被子里,像条蚕一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杜峰是杜夫子?杜夫子是杜峰?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她都没有认出来?
纪子期懊恼地用头直撞(床chuáng)板。
纪子期你个笨蛋,你说你什么眼神?什么眼神?
不就是剃光了一脸胡子吗?有那么大差别吗?
谁叫你平时一见他就发怵,恨不得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这下出糗了吧!
可是,关我什么事?
被强吻的人是我,明明知道我是纪子期,故意不相认的是他!
而且,我为什么要躲?
我不是应该上前去踹他两脚,指着他大骂“色狼”吗?
纪子期想着想着,这火气就上来了!
对啊,我又没错,我躲什么躲?
“姐!在吗?哪里不舒服?”门外传来小雨叩叩的敲门声。
噢,小雨!
糟!把苏谨言小雨小风拉在小食铺了。
“在!我没事!”
纪子期赶忙掀开被子,可被子刚被她踢来踢去,裹来裹去的折腾得太厉害,缠在一起一时竟无法打开。
“姐!杜夫子来了,你要不要去见一见?”
杜峰来了?凭什么?
啊,不,为什么?
“杜…夫子为何会来苏府?”纪子期的动作立马僵硬,这时才发觉自己喉咙有些干涸。
“姐你刚刚出去后好久没回来,少爷就出来找你,然后碰到了杜夫子。
杜夫子说刚遇到你,你说不舒服先回府了,少爷于是向杜夫子借了银两,付了糕点钱,杜夫子就一起来了苏府!”
刚刚还想着不是自己错不应该躲的纪子期,停止下(床chuáng)的动作,立马躺回(床chuáng)上,“小雨,姐刚发觉有点头痛,就不去谨园了,你帮我跟少爷说一声!”
87、吃醋的杜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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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有些担忧,“姐,你没事吧?你开开门,我进去看看你。”
“没什么大碍,就是,就是,”纪子期绞尽脑汁想理由,“就是每个月小(日rì)子前,偶尔会有的头痛的毛病,姐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