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一下子,我念一辈子-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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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墨想着尚方叙裹着浴巾在厨房里洗碗的画面,想想便醉了,于是把他推出了厨房,自己开始洗碗。
等夏子墨收拾完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正好门铃响了起来。
夏子墨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这么晚了,谁会来?
安暖?!小雯?!还是她的爹地跟妈咪?!
侧头看了一眼坐在客厅沙发里的尚方叙,不管来的是谁,都不能让他们看到尚方叙现在的这个样子。
尚方叙迎着夏子墨的目光,清亮的眸子里光华流转,扬唇一笑,魅惑至极。
夏子墨脸色又是莫名一红,立刻就对着尚方叙使眼色,让他进房间里去。
尚方叙有些无辜地挑挑眉,故意装作看不懂。
夏子墨简直想要哭了,尚方叙这个样子要是让安暖或者小雯看到,她们铁定当场鼻血不止,如果是让夏念和墨希泽看到,那肯定得打断尚方叙的腿。
大步走到尚方叙面前,夏子墨拉着他就打算往卧室的方向走。
尚方叙一笑,微微用力,夏子墨一个不防,跌进了尚方叙的怀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尚方叙……有人来了。”
尚方叙笑,捧起夏子墨的脸,啄了啄她的红唇,目光灼亮,“嗯,那你拉着我去房间干嘛?是打算现在就一起睡觉吗?”
夏子墨欲哭无泪,狠狠瞪了一眼尚方叙,又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手背,“我去开门,你进房间里躲一下。”
“为什么我要躲起来?”木池协号。
夏子墨将尚方叙默默地打量了一遍,“你不怕是我爹地妈咪吗?”
尚方叙轻笑了一声,看着夏子墨这个心虚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好像他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算了,不再逗她了。
“是朱晔。”
“你不是说他休息了吗?”
“但是有人嫌弃我了呀,我只得麻烦他再跑一趟。”
夏子墨眯着尚方叙,这家伙,越来越没节操了。
尚方叙也觉得自己这样赤?裸?裸地诱惑夏子墨有点不厚道,所以还是让朱晔给他送了几套换洗的衣服过来。
尚方叙拎着装了自己衣服的行礼箱,看了看脸色绯红的窝在沙发里的夏子墨,问道,“我的衣服放哪里?”
夏子墨想都不想便指了指自己的右手边,“客房。”
尚方叙笑了笑,径直朝客户旁边的房间走去。
夏子墨看到尚方叙居然走向了主卧,立刻叫住他,“喂,那是我的房间。”
尚方叙回头,笑的满脸意味不明,“我知道。”
说完,尚方叙径直推门而入。
夏子墨赶紧从沙发里跳了起来冲进了自己的房间,此时房间里尚方叙已经打开了行礼箱,拿出了一条男士内裤。
“你进来,是想看我换衣服,还是想帮我换衣服?”
夏子墨站在门口看着尚方叙,羞愤的简直想冲向去暴打尚方叙一顿,然后挖条地缝钻进去。
这家伙,果真是越来越没节操了。
狠狠嗔了他一眼,夏子墨转身便跑了。
看着门口快速消失的身影,尚方叙开怀一笑,真想不到逗夏子墨是件这么令人心身愉悦的事情,他决定了,他要时不时逗一下她,保持自己愉悦的好心情。
尚方叙换好一身休闲的衣裤出来的时候,夏子墨正在看剧本。
看得出,夏子墨很喜欢这部新剧。
剧本尚方叙也是看过的,他也很喜欢剧中的女主角,却不喜欢男主角,因为男主角看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得到的东西,等他真正明白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只留下无尽悔恨,让人惋惜。
而女主角,却从始至终都心思灵透,即使不舍,却还是在最恰当的时候选择了放弃,离开,成全了自己,也将最美的自己永远封存在了世人的心里。
走到沙发前,尚方叙直接拎起夏子墨,然后坐下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夏子墨懒懒地靠在他的怀里,视线却仍旧在剧本上。
“要不要我来陪你对戏?”尚方叙在夏子墨耳边轻声道。
夏子墨惊喜地看着他,“剧本你看过啦?”
尚方叙点头,“看过一遍。”
夏子墨当然知道尚方叙过目不忘,他说看过一遍,那就是等于里面的台词都记住了。
夏子墨皎洁一笑,有些恶趣味道,“你想尝试里面的哪个角色?皇帝,楚王,还是世子?”
尚方叙曲指敲了敲夏子墨的额头,“当然是男主角,世子。”
演另外两个老头,他合适么?
夏子墨轻笑了一声,又问,“那你想先演哪一场?”
“随你。”
夏子墨思忖了一下,“就从大婚当晚那一场开始吧。”
大婚当晚那一场。
第200章 我哪里没发育好?
尚方叙回忆了一下剧情,剧中的女主角是宰相家并不得宠的七小姐,男主角则是楚王世子,皇帝指婚,将从未见过面的七小姐许配与世子为侧妃。
世子心中本有所属。但是鉴于七小姐也只是许与他为侧妃,而圣旨又不可违抗,他也只得答应。
大婚当晚,新房内红绸高挂,灯火通明,七小姐却苦苦守到了半夜,世子才出现。
在七小姐满心欢喜之时,世子却隔的远远的站在门口,冷冷地开了口。
“我之所以娶你,只是圣意难违,我可以保你一生衣食无忧,却不可能给你任何幸福,你也别妄想接近我。或者耍什么心思得到些什么,否则,我定然休弃你。”
大红的盖头下,一直端坐着的七小姐却是扬唇浅浅一笑,心怀豁然。
接下来三个月的时间里,七小姐除了给王爷和王妃请安,几乎从不踏出自己的院子一步,整日只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博览群书,种花养草,弹琴画画,修身养性。
有一日,世子从七小姐院子外经过,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十面埋伏》的琴声,不由驻足。
这曲子。他听过不知多少遍,可是唯独能吸引住他的,便是从院子里传出来的琴声。
这琴声他听过一次,那是在两年前,他当时只闻琴声,却无缘见弹曲的人,他一番打听,只听说那弹奏的人是一白衣妙龄女子,却无缘得知弹曲的人是谁。
世子再次听到琴声,立刻便断定此时院子里的琴声和两年前的琴声为一人所奏。
那柔和中的刚韧苍劲磅礴大气,激励的斗志,恢宏的气势,波澜壮阔的场面。跌跌连连,环环相扣,听得人振奋不已。
来不及等曲子落幕,世子赶紧就冲进了七小姐的院子,想抓住这弹曲的人,一睹为快。
待冲进院子,看到眼前的一幕,世子当场便怔然了。
时值初春,那桃花树下,七小姐一袭白色纱裙。抱着琵琶,桃花人面辉映,纤细的指尖下流淌出让人惊心动魄的《十面埋伏》。
原来,他苦苦寻了两年,念了两年,也恋了两年的女子,便是眼前他弃之如敝帚的七小姐。
此刻,他觉得七小姐好美,好美,美的惊心动魄。就如她指尖流淌而出的曲子般。
从这日之后,世子视七小姐如珍宝,日夜相伴,并请旨将七小姐晋升为正妃。
无奈烽火起,天下纷乱,世子领命出征,世子妃女扮男装相随,夫妻同心同德,无往不利,战功赫赫,平定纷争,功高震主。
回朝之后,皇帝对楚王一族起了杀心,找了些莫虚有的罪名先处决了老楚王,又将七小姐软禁在了皇宫之中。
世子胸中悲伤愤慨难平,于是起兵,取而代之,原本这江山便是他楚家打下来,现在,也只是拿回来而已。
七小姐进宫之前便看出了世子的心思,在皇宫中竭尽全力为世子谋划,里应外合,等到世子大军临城之时,自己却终逃不出人质的命运。
要么,世子退兵,和世子妃一起被贬为庶人,永生永世不得再踏足京都半步。
要么,世子妃死。
世子妃站在城楼上,望着黑夜中城楼下绵延成一条巨龙照亮整座京都的火把,也望着高大的马背上世子眼里的犹豫不决,纵身一跃,成全了世子,也成全了自己。
虽然七小姐有办法可以让自己不死,可是世子登基,成为新帝,三宫六苑,她便再不可能与世子一生一世一双人。
世子称帝,七小姐为开国皇后。
为了稳固江山,新帝不得不纳了许多的妃子,却没有宠幸过其中任何一个,也再没有立过任何一位新后。
三年后,新帝郁郁而终,与皇后合葬。
两个人对完所有男女主角的戏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
夏子墨靠在尚方叙怀里,有些微微湿了眼睛。
尚方叙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抱着她去了卧室,两个人什么也没有再说,相拥合衣而眠。
第二天,当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射进卧室的时候,床头的闹钟准时响起。
在闹钟第二次铃声响起之前,尚方叙伸手精准地摸到了闹钟,然后关掉。
尚方叙知道,还很早,他想让夏子墨多睡会。
夏子墨却在他的怀里蹭了蹭,然后缓缓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看着头顶清隽的俊颜,慵懒地笑了笑,然后揉着眼睛扒了起来。
尚方叙将她一把拉进怀里,搂着她,“还早,可以再睡会。”
夏子墨在尚方叙的怀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摇摇头,自从住到了公寓里,她每天都会早晨六点半准时起床。
“我去做早餐,你想吃什么?”
对于夏子墨变得如此贤惠,尚方叙有些不太习惯,揉了揉她有些乱了的长发,又吻了吻她的眉心,笑着道,“你确定你要起这么早给我做早餐?!”
夏子墨从他怀里坐了起来,有些慵懒的视线斜睨着尚方叙,“我给我自己做,顺便做你的那一份。”
尚方叙笑,“那你吃什么,我也吃什么。”
夏子墨挑挑眉,利索地下了床。
原本尚方叙就没有睡懒觉的习惯,现在既然没有美人在怀,他就更加没有继续躺在床上的道理了。
跟着夏子墨一起下了床,然后两个人一起去了浴室洗漱。
等两个人到了洗漱台前,夏子墨拿发箍将满头长发随意往脑后一挽,动作极其娴熟。
尚方叙看着镜中夏子墨简单却优雅的动作,微扬唇角,心中有着莫名的悸动。
挤好牙膏递给夏子墨,夏子墨接过,刷牙洗脸,动作利落干净,丝毫都不比尚方叙慢。
尚方叙洗漱的同时,默默观赏着夏子墨的一举一动,他越看,就越觉得夏子墨的成长另他惊喜。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已然退去了她身上的稚气,脱下了墨家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