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归来:蚀骨甜宠小青梅-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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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小满的话,令谷立夏起了烦躁,内心早已火花四射。
他多少还是了解这个妹妹的,看似不动声色,但她有多聪明,他心知肚明。
小丫头心思通透,必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或者已经知道了什么。
“怕吗?”谷立夏突然出声。
没等谷小满回答,他又道:“恶心么?”
“这是重点吗?”谷小满望着他,眼神中没有惧怕。
什么情绪都没有,谷立夏一寸寸松开了手指。
谷小满解了安全带,耳边传来谷立夏的嗓音,透着轻漫:“你就真的不怕我会对你做些什么吗?”
谷小满已经打开车门,闻言动作一滞,突然心底一紧,迫切得想要远离他。
然而刚准备下车,面前伸过一只手关上了车门,紧接着她整个人陡然一转被谷立夏抱在了怀里。
谷小满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浑身僵硬,脑子一片空白。
她愤怒又失望,茫然的看着眼前,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冷漠的眼。
谷立夏温温的唇贴在她的唇上,灼热的呼吸烧烫着她的面部肌肤。
谷小满却觉如置冰窖,浑身颤抖,不知还是受了惊吓,还是生病没好利索。
她在羞愤之余,看着谷立夏的眉眼,忽然意识到面前的人,不再是她的哥哥,只是一个禁锢她的男人,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攻城掠地。
而谷立夏就是想要她知道,他对她不是冲动,更无关其她。
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原因。
“够了没?”谷小满用一种仇视的眼神瞪着他。
今时今日,经历过那么多事,她依然会心慌,会害怕,但已经可以相对冷静的处理这种突发状况。
谷立夏听闻,倒是松了手。
谷小满趁机一把推开他,打开车门,快速逃离。
她毫不掩饰的自己想离他远些。
春天的尾巴上,夜晚的冷风刮在脸上,令面部皮肤僵冷,她脚步不稳,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险些被绊倒。
然而,谷立夏的脚步紧随其后,谷小满越走越急,最终还是被谷立夏扣住了手腕。
“啪!”谷小满反手就是一巴掌。
谷立夏怔愣之余,看到了她脸上的泪。
“云珠……”他轻唤。
刚一开口,就被谷小满打断,声嘶力竭地喊:“谷立夏,你就是个混蛋!混蛋……!”
505。第505章 她是他戒不掉的毒3
“是啊,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吗?”谷立夏嘴角噙着冷笑,攥着她的手往怀里一扯,谷小满随着惯性,被他拉进了怀里。
“谷小满,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妄想拯救我?该说你天真呢,还当自己是圣母玛利亚?”谷立夏火热的吐息像伸着信子的毒蛇,游走在她的耳廓以及颈部。
谷小满浑身僵硬如石,连带着表情都僵冷而扭曲。
谷立夏冷哼了声,继续道:“我可以告诉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要么你远离我,对我避如蛇蝎,要么我拽着你一起坠入深渊!”
谷小满膛目结舌,不停地摇头。
不,不!
这根本不是谷立夏。
谷立夏只是冷,只是脾气坏,他不会阴暗。
可这一刻,她透过谷立夏看到了程鹏,浑身裹着阴冷的气息,仿佛来自地狱。
“你还真相信救赎这东西,我告诉你,全特么是扯淡!”谷立夏暴躁中透着狠戾。
谷小满开始挣扎,她已经惧怕谷立夏。
“明明是你太偏执,不愿意改变。哪怕一点点……”谷小满的话没有说完。
猝不及防的被谷立夏抱着坠进了泳池里,池水冰冷,天旋地转。
谷小满没准备,呛了一大口水,呼吸被夺走,鼻腔肺腑一阵刺痛,生不如死。
偏偏谷立夏还死死地抱着她,不放她上岸。
谷小满拼了命的挣扎,好在谷立夏终于松开了手。
她快速浮出水面,双手扒着池沿猛烈地咳嗽,急促地喘息。
谷立夏就是个疯子!
他说得对,以后她一定会对他避如蛇蝎。
谷立夏先上了岸,居高临下的望着浑身湿透的她,冷笑道:“怎么样?难受吗?”
谷小满不想跟他多说一个字,脸色难堪到极点。
庭院里的景观灯闪烁着柔和的白光,清澈泛蓝的游泳池里,少女身形纤细,谷立夏高高在上的望着她。
谷小满不接话,他也不在乎,自顾自地说下去:“这么多年,我就是这么过来的。每天都这么痛苦,像被人掐着脖子,窒息的喘不过气来。你说我不愿意改变,谷小满,你纯粹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知道吗?”
“滚!”谷小满冷冷地说。
“再说一遍!”谷立夏顿时脸色铁青。
“我让你滚!给我滚!!”谷小满声嘶力竭地吼。
她疯狂的拍打着水面,溅起的水花拍在谷立夏湿漉漉的衣服上。
呵,看来确实是怒了。
谷立夏就那么看着她发飙,像一只挥舞着爪子的小野猫。
他心里却一片畅快。
“天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掉进游泳池里?”是佣人阿姨的声音,实在是兄妹俩争吵的动静太大。
刘姨原本正在大厅里等谷立夏和谷小满回来,听到异响,出来瞧了瞧,被吓了一跳。
谷小满低着头,泡在水里,孤零零的样子,格外惹人疼惜。
刘姨来到游泳池边,看了谷小满一眼,又看了看浑身湿哒哒站在岸上的谷立夏,头疼的皱起眉。
很明显不是心血来潮的游泳,游泳哪有穿着衣服下水的。
506。第506章 她是他戒不掉的毒4
“你们这是又吵架了吧,”她叹息着摇头,“唉,小时候就总是针尖对麦芒的,怎么都长大了还跟孩子似的打架呢。小夏啊,你是哥哥,就不能让着妹妹么。”
刘姨朝着谷小满伸出手,示意把她拉出来。
谷小满看了眼谷立夏,朝着另一侧游过去,她不想多看谷立夏一眼。
这人简直恶劣到极点了。
谷小满是什么性格,刘姨又岂会不了解,这孩子虽冷,却从不惹事,若非谷立夏过分,也就不会出现此情此景。
刘姨倒也没往深处想,以为兄妹俩一言不合才发生了冲突。
“小夏,快点回房间换下湿衣服,晚上天冷,别回头感冒了。”她说着也不敢耽搁,急匆匆朝着厨房走去,吩咐厨房煮些姜汤驱寒。
此时,谷小满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大厅门口。
谷立夏立在恢复平静的泳池畔,水珠从发梢滴落,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谷小满回到房间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换下湿衣服。
她站在房间内花纹繁杂精美的手工地毯上,静静地望着落地窗外。水珠滴答滴答的从身上往下流,围着脚下形成一小圈深色的水渍。
原以为谷立夏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她愿意迁就他。
而今,她才发现谷立夏始终是清醒着明知故犯。
怒火在心底越积越多,终于按捺不住的彻底爆发。
她看哪里都不爽,一切触手可及的,能推动,能拿动的都成了她发泄怨气的对象,她疯狂的砸着房间里的一切。
这一刻,她才深深地体会到东野寻当初砸玻璃的心情。因为再不寻求一种发泄出心底怒火的方式,她真的怕忍不住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神经病!”
“混蛋!”
“谷立夏,就是个人渣!”
“不要脸!不要脸!”
……
她一边摔一边骂,砸一件东西,骂一声。
门外,谷立夏路过她的卧房门口,听见乒乒乓乓的砸东西声,以及愤怒的骂声,本就铁青的脸色,更是越来越寒,越来越黑。
他几乎想忍不住踹门进去。
然而房间里的谷小满看不到他,也感受不到戚戚的肃杀,依然砸得起劲,骂得起劲。
时至今日,她真为自己那颗千疮百孔被刺伤过被抛弃过却依然能鲜活跳动的心感到骄傲。
晚上,谷沧海回来,刘姨冲着他一通慨叹:“谷总啊,小夏和云珠好像吵架了,两人都掉进了泳池里,没把我吓死。”
谷沧海皱眉道:“他们人呢?”
“正在房间里。”刘姨说着,看了谷沧海一眼。
“去喊他们来吃饭。”谷沧海这两天忙得昏头转向,没有心情操心儿女们之间的小摩擦,小矛盾。
“谷总,这个……恐怕……”刘姨支支唔唔的很为难的样子。
谷沧海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扫了她一眼:“怎么了?”
刘姨战战兢兢地说:“这次好像不太寻常,云珠回房间发了很大的脾气,能砸得都砸了……”
虽说刘姨说得含糊不清,谷沧海也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眼中的女儿,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