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凶猛-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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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三年,终于等到了。
她回来了,以他未曾想过的姿态和方式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不得不说,他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
翌日,瑾瑜从南宫国德派来的人口中得到了一个好消息,皇后病了。
太医诊断说是受了惊吓,再加上夜里生噩梦引起了高烧,需要静养几日。按瑾瑜的话说,就是做贼心虚吓破了贼胆,所以病了。
她让南宫国德继续盯着皇后的动向,静候下一个时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边宫中,唐炎昊已经收到了暗卫命人画好的画像。
画像上,女子一身简单的服饰,肤色雪白,妖艳的面容多了分清新脱俗,不正是南宫瑾瑜?
唐炎昊仔细端详着那画像,纤长的食指徐徐在画像女子的脸上来回摩挲,带着不易察觉的柔情。
三年未见,他的玩具似乎变了许多。
他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单纯不懂人情的弱女子,是怎样在当年那场灾难中逃生,游刃有余的在一个杂技团中隐姓埋名。
她的表现,她的表演,无不令他惊奇,无不令他移不开目光。
“南宫瑾瑜。”他轻轻念出这个名字,脑海中却闪过了另一个人的脸。
朱秀蓉,那个蛇蝎心肠令人作呕的女人,若不是忌惮其身后朱家的势力,他早就想罢免了她皇后的位子。
如今南宫瑾瑜的出现正好帮了他一把。
唐炎昊将画卷起放入笔筒,起身推开门,“李公公,我们去趟秀莲宫。”
屋外阳光灿烂,唐炎昊步履匆匆,李公公个头偏小跑着才能跟上。
他完全搞不懂唐炎昊如此急切去秀莲宫做什么,按理说皇后病了也有两日了,要去探望早该去了啊!
进了秀莲宫,李公公扯着尖利的嗓子喊了声“皇上驾到”,就有丫鬟迎了出来,施施然行礼。
“参见皇上。”
“参见皇上。”
唐炎昊瞥了眼殿内的里间,似乎红色帘帐遮掩的床上正躺着一人,料想就是卧病不起的皇后了。
“皇后人呢?”
他故意问了声,只听里间皇后嗓音虚弱的回,“望陛下恕臣妾的失礼,臣妾身子有碍,实在难以出去招待皇上。”
唐炎昊掀开透明水晶挂饰的门帘,进了里间,“皇后要保重身体啊,不过是一场表演,怎的如此大惊小怪?”
皇上这这是在关心她吗?躺在床上的皇后露出一脸喜色,赶忙撑起身子靠在床头。
“皇上,你又不是不知道臣妾的身子骨”她嗲声回了一句,面上不甚娇羞。
唐炎昊皱了皱眉,在离床前还剩一米的样子就停下了脚步,“甚儿呢?”
若是以前他还与她表面上做做样子,可现在,他连谎话都吝啬给予她了。
皇后眸子暗了暗,心中不禁失望唐炎昊不是单纯来看望自己,“甚儿去太后娘娘那儿了。”
“朕看皇后身子不适还是安心养病,甚儿正好就交由母后暂时照顾好了。”
看似是体贴关心皇后的话,实际上,他只是想从皇后手中接走他与南宫瑾瑜的孩子罢了。
三年前,南宫瑾瑜死于非命,皇后主动提出代为照顾刚满百日的甚儿。
当时皇后在后宫中的地位稳如泰山,且理由正当,他不好反对,这次皇后卧病不起,正好是他从皇后手中夺回甚儿的好机会。
他等这个时机,已经等了许久了。
可皇后怎么肯轻易把这个养子交出手?
甚儿是皇长子,日后也就是太子,皇位的继承者。对没有子嗣的皇后而言,甚儿就是她在后宫中用来巩固地位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棋子。
她慌乱的掀开帘子,见唐炎昊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心一乱,忘了分寸,“可皇上,甚儿一直都是由臣妾照顾的,臣妾臣妾怕他会不习惯!”
而唐炎昊毫不留情的逮住了她话中的漏洞,“皇后的意思是母后的照顾不如皇后吗?”
皇后本就苍白的脸顿失了唯一的血色,“不!皇上你知道的臣妾不是那个意思臣妾”
“那就这么定了,皇后你继续休息,朕去看看甚儿。”
唐炎昊就等着皇后这么一句,拦声打断,丢下一句话就利落转身离去。
“皇皇上”皇后失神的盯着门口消失的身影,喃喃自语。
纵是想破了脑子,皇后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以至于唐炎昊的态度冷淡到了如此地步?
瑾瑜开始了复仇,唐炎昊怎可能按兵不动。
为了查清当年瑾瑜死里逃生的来龙去脉,他分别派出了两队影卫,一队影卫循着南宫瑾瑜本家细查,结果瑾瑜三年未归家且未曾与南宫成礼有过半点联系,这条线索也就断了。
第374章:废妃不好惹十
另一队循着林中柏和林家的细查,虽然林中柏三年未归家,在街坊邻居眼中是已死去,可林家人有收到林中柏报平安的书信,他们循着书信的线索追踪下去,找到了躲在小山村的林中柏,从林中柏的口中得知了瑾瑜当年逃生的过程。
唐炎昊本以为单纯无害的瑾瑜是经历了残酷现实的磨练,方才成了现在这副性子,但事实并非如此。
瑾瑜有意逃出宫,隐姓埋名,隐匿踪影,这一切的一切,根据调查的结果来看,显而易见。
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南宫瑾瑜,与原先的完全对立,机智沉静,坚韧谨慎。
这让唐炎昊感到愈发的新奇和有趣,他决定为了能快些见到他亲爱的玩具,稍稍在背后推动一下目前局势。
当年皇后做的事儿,未曾留下一丝痕迹,所以,唐炎昊自是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她怎么办,可他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背地里耍些花招,自不在话下。
“死”的人可不止瑾瑜一个,林中柏不就在他的手中吗?
他完全可以从这点着手。
这晚夜黑风高,月亮被乌云遮住了脸,黑沉的天空没有一颗星子。
秀莲宫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声响。
自打阿珠疯了后,皇后跟前就少了个推心置腹的人儿,这秀莲宫上下的打点管理也不如从前,这才亥时,守夜的丫鬟就玩忽职守,不见了踪影。
而此时皇后的寝宫已是一片漆黑,躺在床上的皇后紧闭着眸,额间隐隐冒着冷汗,似乎在做着什么痛苦的梦。
“啊!”一声尖叫,她猛地睁开眸,终于从恐怖的梦境中惊醒。
她长舒了口气擦去额间的冷汗,望向黑漆漆的窗外,“云儿,过来给本宫掌灯。”
“”回答她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云儿!”
“云儿?”
皇后来来回回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回应。她都打算翻个身继续睡下,就在这时,门“吱呀”被谁推开,伴随着一个幽幽的嗓音。
“娘娘,你唤小的吗”
透过帘幔,皇后只能看到一团黑影,这声音是个男子的,皇后就以为是宫中的刘公公,不以为意的应了声,“刘公公,你早说你与云儿换班啊,害本宫白白唤了这么久。”
哪知“刘公公”默不作声,对皇后的话恍若耳闻。
皇后心里暗骂,这刘公公平日里献媚得很,今晚怎这般阴阳怪气的。只见他往烛台的方向走去,也就作罢不出口责骂。
打火石摩擦发出“蹭”的声响,一束火花在黑暗中照亮了“刘公公”阴森恐怖的脸,点燃了烛台。
皇后在看清那张脸后,瞳孔骤缩,“你你不是刘公公你是谁”
在幽暗的烛光照耀下,那张脸上遍布着狰狞的黑红色伤疤,已然辨不出原先的面目,恍若来自地狱的恶鬼。
只听他站在原地幽幽低吟,“我是谁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皇后冒了一身冷汗,这初春的夜晚,窗外吹来丝丝暖风,她却感觉寒意侵蚀了整个身子,哆哆嗦嗦往床里侧靠了靠,“你是谁胆竟夜闯本本宫寝室!岂岂有此理!”
“哈哈哈!”男子幽怨的瞪着满是血丝的赤红眼眸,神情激愤的大吼,“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是谁!”
话语刚落,他撕开结痂的血肉,露出一张沾着血的惨白面容。
皇后吓呆了,同时心一惊,她认得这张脸,不就是当年与南宫瑾瑜一同葬于碧阳宫的林中柏吗?
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想起来了吗?”林中柏咧了咧唇,森森笑了。
皇后抱紧被子,蜷缩在床的一角,颤抖着伸出了手指,“你你是人是人还是鬼?”
不可能的,当初阿珠是亲眼看着火焰点燃到了屋内才离去的,不论是南宫瑾瑜还是林中柏,早该化成了灰烬才对!
林中柏向前走了一步,“我是人是鬼,皇后你不是最清楚吗?”
皇后闻言身子僵了僵,毫无血色的脸色再白了几分,“你你你别过来!本宫管你是人是鬼,再过来本宫就本宫就叫人了!”
“呵呵呵”林中柏不屑的撇了撇唇,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冤有头债有主,今晚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来人!来人啊!”
皇后喊了数声没有人应答,一对希冀的眸紧盯着门口的方向,只想立马离开这鬼地方。
只可惜林中柏不会顺了她心意,大步一迈,正堵住了她的去路,阴测测的吐出五个字,“你要去哪儿”
这凑近了看,林中柏煞白的脸上血管清晰,隐隐其中还流淌着鲜血。
“鬼鬼啊啊啊啊!”皇后惨叫着从床上跌坐在地,双手撑着地面,不停的后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不是有意杀你的要怪只能怪你爱上了那个倒霉女人!没错就是这样,所以”
林中柏不禁冷讽,“朱秀蓉你因为嫉妒害死了两条活生生的人命,今天我就要你偿命!”
“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一声凄厉的悲鸣划破天际,皇后终于受不了惊吓,白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