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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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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文海身子一抖,赶忙辩解道,“圣使息怒,实在是……”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朱雀圣使冷冷打断,“我不知道青龙是怎样,但我最讨厌手下之人找借口,不管你是何种理由,这事你办砸了就是办砸了!”
  “是。”窦文海颓丧地低下了头,心里头不住打着鼓。也不知道这个朱雀圣使的性格如何,又会怎么对他?
  朱雀圣使向前走了几步,毒蛇般冰凉的眼神在窦文海身上打量了一番,终于开口道,“你可知你错在哪里?”
  窦文海身子抖了抖,颤抖着道,“我……我对青龙圣使的命令反应不及时,没能……没能赶在秦默他们来之前将明隐村解决道。”
  “这的确是你的错误之一。”朱雀圣使冷冷道,语气愈发森冷起来,“但是,你最大的错误是识人不明!”
  她清冷的目光定在窦文海的面上,“明知徐阳这个人不可靠,居然还让他带队去处理明隐村的事情,还被他抓住了把柄。窦文海,我真不知道青龙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就你这种水平,也想为教主办事?!”
  朱雀圣使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直直插进窦文海的心脏,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出声顶撞。
  “这两天,你找个机会将徐阳解决了。”
  窦文海一愣,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朱雀圣使。
  “怎么?烧村你不会?连杀人你也不会?”朱雀圣使冷冷嘲讽道。
  “圣使,徐阳此人……此人还有利用的价值。”窦文海勉强挤出一句话,心里头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虽然讨厌徐阳,却从未想过置他于死地。看来眼前这个朱雀圣使,行事作风比青龙要狠辣得多!
  朱雀圣使这次冷笑着出了声,“窦文海,你记住,再大的利用价值,都不上此人的潜在威胁。如果你不想有天莫名其妙被反咬一口,就趁机将他解决了。”
  见朱雀圣使都看出了徐阳的狼子野心和桀骜不驯,窦文海不敢再多说,呐呐应了下来。
  “秦默他们还在城中,你可别又让他们抓到把柄了。”
  “我明白。”瞧着眼前这人的年纪明明比自己好小,自己却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被他训斥得毫无招架之力,窦文海心里说不憋屈那是假的。但他清楚地知道,他追求的世界,正是用实力说话的世界。而眼前这人,实力就比自己高出不止一截。他现在能做的,唯有韬光养晦!
  深吸一口气平复下不甘的心情,面上带上一丝恭谨小心翼翼问道,“圣使,昨夜明隐村的事,可是您……?”
  “明隐村那些妇孺留着只会碍事,我先让人将他们带走了。”
  “死……死了?”毕竟是自己的治下范围,若是一下子死这么多人,难保上面不会起疑心。
  似乎看穿了窦文海在担心什么,朱雀圣使冷冷一嗤,“放心吧,我们留你在这里还有用,不会将他们赶尽杀绝的,只是让人先看守着,顺便……试试我们新练的药。”
  “什么药?”窦文海奇道,眉间闪过一抹异色。
  “不该你问的事就不要问。”朱雀圣使冷冷道。
  窦文海讪讪一笑,想了想又道,“明日我要去秦默他们一道上山搜山,我该如何表现?”
  “你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便好,秦默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暴露了自己。其他的,就看秦默他们的造化了。”
  “万一秦默找到了那批妇孺怎么办?”窦文海担心道。
  “找到了便找到了,若是药效成功的话,秦默从他们身上得不到什么信息的。”
  “那……”窦文海仍然不放心,“先前带走的那一批村民呢?”
  “他们……事情已经办完了,此处已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本想将他们带走,只是出了秦默这档子事,为了避免引火烧身,还是将他们放回去吧。”
  “那会不会泄露主上的大计?”窦文海追问。
  “那就要看试药的那批妇孺反响如何了。若是药效好,便给先前那批村民喂下放回去。若是药效不好……”她似笑非笑地挑眉睨着窦文海,“你就想想怎么善后吧。”
  虽然朱雀圣使没有告诉他他们在炼制的究竟是什么药,但听这些话,大致也能猜出个轮廓来。窦文海咽了咽口水,点头应下,眉眼间闪过一抹淡淡的忧色。
  “我这几日会留在城中,如果有情况,你就在县衙外的石狮子爪子旁放上一颗鹅卵石,我自会来找你。另外,秦默那里记得别露馅了。”朱雀圣使又道。
  窦文海忙出声应了。
  朱雀使者转身朝窗口走去,岂料脚步还未动,又停下来看着他道,“秦默身边那个女子,是什么身份?”
  窦文海虽然奇怪朱雀圣使为何会对秦默感兴趣,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据秦默说,那个女子是重华帝姬府上的门客,因为擅长破案这才跟着来了。”
  “重华帝姬?”朱雀圣使喃喃了两句,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可是最得那位宠爱的帝姬?”
  “正是。”
  朱雀圣使眉一挑,拂袖转身准备离开。
  恰好一阵凉风从窗外吹进来,窦文海闻着鼻端飘来的一丝似有若无的香味,不由皱了皱眉。他房中的熏香向来以安神静气的淡香为主,可这传来的香味当中,分明夹了几分胭脂气。
  他霍然抬头朝行到窗前的朱雀圣使看去,月光下,她的身姿显得愈发窈窕婀娜,脑中一道灵光闪过,不由惊呼出声,“你……你是女的?”
  虽然时下也有些男子喜欢涂脂抹粉,但这窈窕纤细的身姿,还有刻意压低的声音,无一不说明一个事实:朱雀圣使,是女的!
  原本正准备跃出窗外的朱雀圣使停住脚步,转身朝他看来。
  “是啊,我是女子,那又如何?”这一次,朱雀圣使恢复了女子的声音,却带了些刻意的模糊,听不出来年纪。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窦文海走来,眉眼间带着无所谓的笑意,手指划过身侧的长几。
  窦文海看着她纤长的手指在长几上划下痕迹,仿佛一瞬间鼻端全被她身上的脂粉味所充斥,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神情。
  朱雀圣使是何等精明的人,很快察觉出窦文海的反应有些不对劲。
  她眉眼一动,忽然带上惑人的笑意朝窦文海走来。
  窦文海连连后退,看着她道故作镇静道,“圣使还有事要吩咐吗?”
  朱雀圣使突然“咯咯”娇笑一声,走到窦文海面前迫使他直视着她,然后用一种娇媚而迷离的口吻道,“我突然发现,其实你长得甚是俊俏呢。”说着,还伸出纤长手指在窦文海脸上轻轻一划。
  细腻的肌肤感刹那间传遍窦文海的五脏六腑,还有尖利的指甲带起的细微的摩擦音,让窦文海的心里如同百爪闹心一般十分难受。
  两人隔得这么近,脂粉香一阵一阵袭来,窦文海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连忙推开朱雀圣使跑到旁边大口大口喘起粗气来。
  好不容易等到胃里的烧灼感退去了些,他长吸一口气,调整了面上情绪看向朱雀圣使,满脸歉意道,“圣使,我……我晚上吃坏了东西,实在是不好意思。”
  “是么?”朱雀圣使清清冷冷反问一句,“我还以为,窦县令是讨厌本圣使呢?”
  窦文海尴尬的笑笑,“圣使多虑了。”
  朱雀圣使突然扬起一个奇怪的笑容,定定看着窦文海一字一句道,“还是说……你讨厌的不是本圣使,你讨厌的……是女人!”
  她的话音刚落,窦文海尴尬的笑意僵在原地,脑中仿佛一瞬间一片空白。
  “哈哈哈!”朱雀圣使大笑出声,似怜悯似讥讽地看一眼窦文海,“居然真被我猜对的,你居然真的讨厌女人!这么说……你是喜欢男人咯?难怪……难怪你这府中,竟然连一个女婢也没有。”
  窦文海脑中一片嗡嗡之声,无比痛苦地避开朱雀圣使审视的目光。
  “有意思,真有意思!也不知道青龙知不知道这事。”她再意味深长地看窦文海一眼,走到窗前足尖轻点,一跃而出,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窦文海颓然地跌坐在坐榻之上,双手痛苦地抱着头,脑中仿佛还在不断回响着她的声音,一遍又一遍,恍惚中,那声音却变成了记忆中另外的模样。
  “不……不要……你……轻点……轻点……”
  “臭娘儿们,到底是你爽还是我爽?”另一个粗狂而暴躁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又是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
  窦文海紧紧捂住耳朵,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幼小的自己,趿着破败的木屐,身上披着隔壁邻居施舍的破旧衣衫,怯怯地透过房间窗户上被风吹破的窗户纸,看着房屋内榻上打架的两人。
  一人,是他的母亲,另一人的模样,他却记不清了。
  因为,每天那榻上的面孔似乎都不一样。
  他看到母亲躺在那些人赤裸的身下,面上是痛苦的神色,有一天,她似乎感觉到了窗外有人注视,侧目一瞧,见是窦文海,不由怔在原地,满目惊骇。
  良久,她缓缓地别过脸去。
  窦文海清楚地记得,那一日阳光很好,金色的光芒照射下,他看到母亲的眼角旁,有一行闪烁的清泪留下。
  他的母亲没想到,本该在房中睡午觉的窦文海,却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窗外。
  再后来,他下学回来推开房门,看到的却是一双出现在眼前晃荡的双脚。
  他的母亲,他相依为命的母亲,悬梁自尽了。
  于是这世间,就只剩窦文海一个人了。
  他不怪他母亲。
  父亲早逝的他,从小与母亲二人相依为命。母亲每日拼命干活,两人却还是吃不饱穿不暖。直到有一天,母亲满身狼藉地回到家中,却从怀中掏出了两块饼递给了他。
  年幼的窦文海接过,狼吞虎咽地吃着,却错过了母亲眼中痛苦的屈辱之色。
  直到后来长大了,他才偶然得知,那一日,母亲在回来的路上,被一个落魄的士族子弟给玷污了。完事之后,他在她身边扔了一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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