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岩与红蔷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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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来让她死咬着嘴唇没有痛呼出声,一击不成她并没有放弃!而是迅速凌空转身,另一只脚也裹着强大的气向萨卡斯基踢来!
“你……”在挡开茵妮希斯宫第一踢的时候萨卡斯基就知道自己的力道过头了,没想到那受了他凶狠一拳的女人却死不放弃,紧接着又来一踢!萨卡斯基连忙收起力道,手臂不做任何防御格挡住了茵妮希斯宫第二踢!
不作任何防御的结果就是,茵妮希斯宫终于成功击中了萨卡斯基!完成了她‘至少打到你一下吧’的目标!
“我、我终于……呜……”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的金发女人露出一个忍痛又开心的扭曲笑容,还没来得及欢呼,用尽全力连续发动两次踢击其中一次还遭受了重创的腿就瞬间没了力气。在萨卡斯基惊讶的目光中,金发的女人甚至不了月步,更别说剃,整个人身体一软直直往地上落去!
“喂!”萨卡斯基被眼前支线坠落的人影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拉,却抓了个空。
那人踢中他之后就卸了力气往地上摔去,照这个高度摔下去,明天玛丽乔亚就要登出‘堂吉诃德家族少主摔死在自家主宅屋顶’的劲爆新闻了!
萨卡斯基猛地凌空踏步,发动剃全力追上那个即将摔在屋顶上的金发女人!千钧一发之际,他只来得及抓住那人软绵无力的手臂,要带她离开已经不可能了,萨卡斯基干脆把人往怀里一拽,用自己的身体撞上了主宅的屋顶!
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响起!身型壮硕的海军中将把全身脱力的金发女人护在怀里,果不其然地砸穿了屋顶纷纷摔进了屋子里!
碎木和砖瓦的碎块铺了一地,还有零星的杂物从穿了个大洞的屋顶砸下来,那一大堆废墟中忽然鼓起来一个包,下一刻,萨卡斯基单手抱着脱力的茵妮希斯宫,一手掀开了压在他们身上的房梁随手往旁边一丢,从废墟中站了起来。
那被他丢出去的房梁似乎砸中了一台钢琴,随着巨木房梁破碎声响起的还有那台可怜的被压成碎渣的钢琴凌乱的琴弦崩断的声音。
浑身软绵的茵妮希斯宫强撑着一口气,扒着萨卡斯基环住她腰支撑着她站立的手臂往那边看了眼,似乎看到了一堆纯白的三角钢琴残骸。
…………那应该是她最喜爱的一台珍藏钢琴……至少曾经是。
茵妮希斯宫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憋晕过去。
妈的!她就想帮这货散散心!怎么搞到最后她又是赔人又是赔物的!!!这也亏得太大发了吧!!!!!
看着萨卡斯基一副依旧面无表情嘴角却微妙上扬的奇异表情,茵妮希斯宫第一次亲身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金发的女人衣衫褴褛,身姿狼狈,无力地趴在那个威武壮硕的海军中将臂弯里,气的眼泪都快彪出来了。
嗨呀,她好气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打架,明明就是调、情嘛(我知道你们想这么说
都说了我要开始无脑嫖赤帅了,谁也别拦着我,让我苏到天边去!
第11章 第十一章
半人高的立地种指针缓缓移动,较短的时针在长分针转动一圈之后稳稳地落在了数字2上,再结合外面的天色来看,此时竟已是凌晨两点。
女人隔着门板打发走听见巨响匆忙赶来查看情况的主宅佣人们,赤着脚走过满地狼藉,暗色调的地摊上堆满了砖瓦木材碎块,一想到这些是他们两个‘从天而降’所造成的,女人就气得脸颊通红。
这么没脑子的事竟然是她做出来的……回想起来简直……
不忍直视。
“咕噜咕噜……”
啊,水烧开了。
女人小心地避开那些锋利得足以刺破她足底的碎块,绕到侧面的茶水间按停了烧水开关。他们摔下来的地方正好是她的书房,虽说只是个书房,却有着宽阔的会客厅和其他套间设施,那台已经变成一堆废木块的白色钢琴就摆在会客厅旁边,平时她处理文件累了便会出来弹弹琴,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别说了,从现在开始她要忘掉那台最爱的白色三角钢琴,不然一想到它的惨状她简直无法呼吸。
真是个粗暴的人!
女人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着些只有她自己听得懂的句子,她熟练地在这个小茶水间各个柜子里翻找着,然而当她打开放置茶叶的柜子时,却对着满柜子各种名贵茶叶犯了难。
嗯……那人会喜欢哪种呢?
口感厚重产自吉利斯高山之国的红茶?只有小人族才能种植清新微苦的尖顶绿叶茶?还是和之国传统的炒茶……
“………………”茵妮希斯宫考虑了一会儿,最终拿出了一罐最不起眼的茶叶。
这种茶据说是来自和之国王室的贡品,但因为入口时味道浑厚、略带焦苦味而不是很讨她喜欢,虽然后味香甜,让人口齿留香,但对于年纪还轻的茵妮希斯宫来说,总归还是花茶红茶之类的更得她欢心。
入口苦涩,后味无穷……
嗯,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地觉得这种茶和那人很配。
既然是泡茶,那与这茶叶相配的茶具也是必要的,普通的小茶杯可不行。
即使茵妮希斯宫再不想承认,但多年贵族生活养成的深入骨髓的‘讲究’、‘高品质’的认知却已深入本能,在她一举一动中体现出来。好茶要用好的茶具承载才能体现其价值,她在洗理台上净手,慢条斯理地摆出茶具,开始泡茶。
渺渺白气从热水中升起,随着茶叶在紫砂茶壶中泡开,那股特有的焦香气在小小的茶水间蔓延开来,让人心旷神怡。茵妮希斯宫刚把茶杯和哪壶滚烫的茶水放进托盘,外间的落地窗便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
啊,他来了。
茵妮希斯宫连忙端上托盘,尽量维持着茶水的平衡一路小跑出来,果然,只开了一盏落地灯而显得很昏暗的会客厅的落地窗外边已经站了一个高大的人影。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当她看见那个人时嘴角下意识地上挑,绽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茵妮希斯宫为站在阳台上的高大军官打开窗锁,晚风随着落地窗的开启而灌进来,迎面吹起她披散在肩上的金发,也让没来得及换衣服而衣着褴褛的女人冷得打了个颤。
“呜、怎么忽然这么冷……快进来吧,我泡了茶。”
“茶?”萨卡斯基走了进来,看到女人手上端着的托盘,有些意外地挑挑眉。
还真有闲心思。
高大的军官没说什么,只是顺着这间书房的主人的意思在没被波及的会客室小茶桌旁坐了下来。那个金发的女人对自己的着装毫无顾忌,径自勾着笑为他斟茶倒水,只是不断有冰凉的晚风从那未关紧的落地窗缝隙中灌进来,女人已经不自觉地抖了好几次。
“你的东西我拿回来了。”萨卡斯基毫不客气地喝了口面前这个天龙人贵族亲手为他斟的热茶,把手上提着的东西放到了桌上——是茵妮希斯宫在宴会厅阳台上蹬掉的那双白色高跟鞋。
“不要在喝茶的时候把鞋子放上茶桌啦,真是的……”茵妮希斯宫连忙把她的鞋子拿下来,俯身穿回脚上。
很好,她终于不是赤脚走路了。
女人泡的热茶莫名很对他胃口,一杯好茶下肚,萨卡斯基的脸色也慢慢舒缓开来,连说话的语调都随意了许多:“不想留下什么麻烦的话一开始就不要随手乱丢。我已经是第二次帮你打扫纰漏了,而且还是同一双鞋子。”
说到这个茵妮希斯宫还真是心虚,她挎着眉头朝坐在对面的军官笑了笑,有些小尴尬:“嘛,如果被在宴会厅打扫的佣人们捡到我的鞋子会很麻烦啊,保不准他们会觉得我又被绑架啊之类的……嘿嘿,总之还是辛苦你了,特意帮我跑一趟拿鞋子……呜、还真冷啊。”说着,又被冷风吹得一抖。
“又被绑架?”萨卡斯基注意到她的冷颤,挑眉道:“在我眼皮子底下要把你绑走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这一点你尽可放心,一般的小贼绑不走你。”
“还有,你最好去穿件衣服。”压了压帽檐,萨卡斯基把目光移开。
这家伙知不知道她已经快衣不蔽体了。
茵妮希斯宫愣了愣,不知道是该为军官‘有老子罩着谁能绑架你’的自信宣言鼓掌,还是为他冷硬地避开视线而感到疑惑。
别开眼做什么,她现在的打扮有这么不堪入目么?
衣服再怎么破还不是他弄的,这家伙还敢嫌弃她!(萨卡斯基:…………完全不注意自己的装扮吗。)
茵妮希斯宫忽然有些憋气,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下意识就抿紧了唇线:“我从不在书房里放衣柜,这里除了沙发套以外没有别的大件布料了。”才不是,会客厅隔壁就是一个卧室,里面所有东西都齐全。
但一想到这家伙竟然嫌弃她……
好气。
冷风吹来,茵妮希斯宫再度打了个寒颤。
“……………………”萨卡斯基对面前女人忽如其来的脾气毫无头绪,只当她是真没衣服可换。他默默地扫视了眼对面坐着的即使衣着狼狈却依旧身姿优雅的金发女人,看她不住地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却依旧逞强地挺直背脊,十指交叉抱着滚着白烟的茶杯汲取温暖的样子……
划拉。
“诶?”茵妮希斯宫愣住了。
肩上忽然传来一阵布料覆盖的感觉,带着温度的厚重衣物落在身上,茵妮希斯宫诧异地抬起头,只看到那人转身坐回对面的座位的动作,而她的身上,却多了一件厚实宽大的海军军官外套。
而那个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身上的高大军官则面无表情地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喝茶,仿佛他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无所谓。
嘛……虽然的确是小事啦,但……
宽大的军官外套盖在身上,厚实的布料和立领把她整个人都裹了起来,寒风根本无法入侵分毫,也挡住了她即将春光乍现的躯体。
温暖的,可靠的,厚重的……像是那个人坚硬的怀抱和臂膀,将她包裹。
有淡淡的烟味呢……
他的……外套。
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莫名的,茵妮希斯宫下意识低下头,把满脸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