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深处-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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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松手。”我显然声音有点严肃但还没有到吼的地步。
“你想怎么着啊?玩什么横。”这时候司机也火了。
这时高主任突然钻出来夹在我们中间,“怎么回事?干嘛呀这是。。。。。。?”
我们说明了原委。高主任说道:“三百太多了,给兄弟少点给我点面子。”
“不行不行。。。一分都不少”司机摇头加摆手的说道。
“得了,你甭少了,兄弟一分钱没有,我们三人三条命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噢!我开这么多年的车了,什么人没有见过,吓唬谁呢。。。。。。”
这时我们的争吵引来了很多的围观者,基本上可以断定全是这个厂的,其中就有后来对我影响很大的一个人,二毛。可能我们的声音不太文明,吵到老板无心打麻将也围了上来。
“你们也太黑了,现在他们也算是我的兄弟了,不能太没有边了。”刚才那老板突然横到前面。
“那就少一百,给两百吧。不能在少了。”司机这时软了下来。
“给他们一百甭管了。”老板又压了一句。
这时武良赶紧拿出一百元甩给司机去搬行李。这时中介的高主任和司机面面相觑。
“算了,我认倒霉,白老板我给你个面子,另一百我出了,别为了点小钱伤了和气。”高主任说完就帮我们把行李搬下。并嘱咐有什么事打电话给他。我心想什么东西先前玩了爷爷多少不说,还和司机一唱一和宰爷爷以为我们是猪啊。但嘴上还得说“谢谢!”
搬下行李,老板显然无心打牌了,亲自带我们去了宿舍,并交代厂长先让我们休息两天再开工。本心想老板人不错,谁知道是因为当时没有什么活,开了工就得给工钱。过几天来了大活再叫你们,最多养我们几天吃白饭。老板不愧是老板,时时都在算计。我们三个进了一个宿舍,除了我们就是看门的老头和二毛,老头他姓韩,平时只看门,在冬天,也就是现在这个时侯还负责看锅炉,这里吃的和住的条件比先前要好得多。满心欢喜了好几天。在接下来的几天,因为没有开工所以有很多的自由时间去外面走走,虽然韩老头说这里很乱,晚上少出门。还有离二毛远点。不过好奇是年轻人的天性,开始留意传说中不是什么好人的二毛。他平时很少回来睡觉,要么就是大半夜满身酒气回来,他也偶尔和别人一样去干点活。即使是干活也是别人干活他在一旁坐着或是抽烟。后来才知道这家伙如何的不务正业,三十多岁了还是光棍一条,后来家人没有办法就把他塞给他在BJ风光的表哥管教,也就是我们的老板,本来出身就不这么磊落的老板,加上生意上的事。也懒得管他,无非就是管他吃住,管他每个月的小钱。至于干不干活,干点什么事老板从来不过问。
厂子里据说有上百人,分别被分到老板在外承包的几个工程点干活,留在家的就做一些别人订做的小东西和临时承包的小活。我们来时正逢没有什么活可做,才过了几天自在日子,一日吃过晚饭没有什么事做,我在宿舍看书,研究我喜欢的诸子学说。老武说出去打电话,小萌便和他一起出去,回来时两人手里拿着几个口杯和几袋花生米、鸡爪。说晚上没事知道我这几天郁闷陪我小饮几杯,我笑、陪我喝。心想“就你俩,一个未成年(刘玉萌当年刚十七)另一个三两酒就不知道所云了(武良),两人加在一起还不及我半个。”不过老哥看我最近写东西老没有什么灵感。又是对什么事都有一大堆感叹,然后对他们进一通他们半懂不懂的人生之类的话题,对他们和我都很痛苦。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安静一夜。
第四章 混混二毛
我们正在喝的时候,突然二毛推门进来。我们也很惊讶他为什么今晚这么早就回来了。并没有带酒意。
“没想到小哥几个也好这口。”
“二毛哥来哥俩一起整点。”我笑着说。
“几天真他妈的冷,整就整点,这么冷也睡不了觉。”老武急忙让出地方。他坐下,还没有等我们说什么。仰头就干了一杯,“我的妈!那有这么喝酒的呀!”我心想。
“二毛哥真猛,好酒量。”我奉言。武良和小萌早已看傻了。
我又开了两个口杯。“来兄弟敬哥一个,早就听说二毛哥能,也没有机会跟哥喝酒。”说完我也整个底端。
“兄弟也行啊:”笑了笑一举杯干了。
我看桌子上也没有酒喝了,忙唤了声“三,(小萌、我跟武良我们三个之间按年龄武良老大,我老二,小萌老三。)去买两瓶酒来,别整这酒太没劲来两瓶二锅头。”
小萌听了就披上衣服急忙去了。不一会两瓶二锅头外加一盒香烟买了回来。
我给二毛满上,给老武、小萌各倒了一点。又给自己满上。
“老武跟小萌不怎么能喝。我虽也不怎么有量。不过今晚就陪哥哥了,。”
“兄弟够意思,以后有什么事就告诉我一声,不管厂里厂外的,白家楼提我二毛没有人敢不给面子”
小萌也赶紧递过烟,忙活了一晚上不就等他这句话吗?看来几杯酒他也差不多了,然后就滔滔不绝讲起了自己。当他听说我上过大学的时候,对我的事也相当的有兴趣,总之老武和三就主动当了配角听众。而我俩说的天南地北,总之是一见如故,他不停的讲一定要带我见见世面。那一夜我们喝酒聊天到深夜,也就是从那一夜开始,我开始向往他们那一种模式的生活。每天酒吧、KTV中醉生梦死。不过在以后的好多天都没有见到他人。而现实让我感到生活的残酷,因为在那天以后老板通知了我们要开工。老武因为总是爱戴他那副眼镜,看起来学识渊博,被厂长选出来到外面去做些临时包的散活,而我和小萌就留到厂内做一些加工的小活,第一天上班,我们只做了八个小时,所以没有感觉怎么累,但从第二天起我们就要和其他人一样从早上到晚上或十点或十一点,我还记得最晚的一次干到凌晨二点,那可是强体力劳动,一天干十九个小时,没有加班费,严重违背劳工法,可没办法为了那一个月十张老人头,我们不得不为人卖命。甚至有时要在冰天雪地连手套都能结冰,就在哪一段时间感觉自己好强壮,偶尔和铁来一次亲密接触。听到的好像是金属与金属的碰撞而产生的感觉,而身体在那种极端天气情况加上极端的超负载劳动,早已麻木的毫无感觉了,名副其实的“铁人”了。
不过这种日子幸好没有持续太久,不然以我的身体早就当了烈士了,大约在我们干了有二十天左右的时间,厂子里原本在八达岭干活的一班人因工期完毕被撤了回来,新的工程又没有包到。所以留在厂里的人由原来的二十多人一下子增加到五十多个了,人多了活没有加。老板为了减省点工钱。于是决定两班轮流休息,并且个人不上工的自愿,我那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请了两天假。计划痛快的上一天网,然后泡一个澡,理个发,去去这一声的沧桑,但就在那天晚上我吃过饭正打算去上网,这时二毛匆匆忙忙的的闯了进来在自己的床铺底下翻了一通,最后只搜到几十块小钱,看到我在宿舍便问我身上有钱没有。我在口袋似很有诚意的拿出所有的零钱,他看到最大面值的一张是五十的,显然很让他失望,但看到我这般有诚心。便从中抽出最大面额的。然后告诉我隔壁有扎金花的他去小玩一会。说完就冲了出去。听他说完,我这半专业的赌徒也有点技痒,然后就打开行李箱,从钱包中拿了二百跟了过去。
我到后就发现十几个围着一张桌子。二毛已经在其中了,我挤出一个位置,看了两把摸清了敌情,也就两三个能看得出算个赌徒,其他的也就是扔钱的主。随后就趁二毛发牌我便示意加入,二毛也许太投入了,也是这时刚发现我“没想兄弟也玩这个。”然后就介绍说我是他新认识的兄弟,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竟如此不显眼。进厂多日竟没有几个人认识我的大名,还是入正题吧,刚开始我稳扎稳打,而二毛则格外嚣张。半小时后二毛也由原来的几个小钱变成大面额的‘*’。而我也开始放开了手脚虽不像二毛的霸气,但也收成不错。渐渐地扔钱的都陆续退出,桌前的只剩下五六个赌法精一点和运气好一点的人了,当然我和二毛也在内,不过这时二毛已早不像先前的收放自如,而开始走下坡了,身边的钱先由张数减少最后到变回小钱。快到凌晨的时候,二毛终于干了,不过看到我也获丰收便开口向我借钱那晚也明明知道这是肉包子打狗。可还是假装豪爽的丢过两张大钞去,此时除了我其余几个人都有意闪了,可二毛因输了钱“非说不爽不散”别人也都涉于二毛的淫威都强提着精神。
也就是从二毛借了钱之后。他重整了雄风,我跟着他的气势更胜了,后来直接变成我们两人的对话,别人只有扔钱的命。终于这个赌局在一次火拼之后结束另外,当时随有五六人仍在赌局,可面前有钞的只剩下四人,这一局内也有这些人全部资产的一半。这局二毛将全部押了上去,我也将赢的一半全扔了出来。最后我凭手中的一副好牌单凭气势也将分别拿到好牌的另外两人挤了出去。只剩下我和二毛。因为都看出这是最后一局,另外两人手中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剩下的就是我手中的钱和桌面上的钱,是我明知道二毛的牌大不过我,也就是说是我一人独占,还是我和二毛秋色平分,全在于我,二毛除了自己和身上的衣服也没得押的了。而我还是选择了白送人一千多大钞。“我甩牌,这局你收。”说着我放下了牌。二毛还是拿起我的牌看了看,又看了看我,因为我的牌是三张‘J’,因懂得玩牌的人都清楚,三张‘J’不赢的概率基本上为零,而他只是‘QKA’的大顺。不用我废话了,其中的原委我想大家已很清楚了。
这时已是凌晨两点再加上一连激战,几个人都也有了困意,我对二毛说要回去睡觉了,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