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渣攻头顶放羊-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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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柏给了小区的街道号。
菜骁柏还是买了点,今晚吃不了,可以放冰箱留到明晚。
超市离住处几分钟路程,骁柏提着菜回去,在快到正门处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同他微微招手。
他不认识对方,但那人显然认识他。
“沈先生。”来人西装革履,笑容标准得体,典型的商务人士。
骁柏回他同样商业化的微笑:“叫我沈晨就可以了。”
“你买了菜?”
“嗯,买了点,明天弄。”骁柏浅笑,“我上去放在东西,可以吧?”
“当然可以,时间还早,祁总那边事情还没结束。”
骁柏哦了一声,点了下头,就进了小区。
把菜搁冰箱放好,没有多做停留,骁柏就下楼。
助理见到骁柏走近,到车后拉开车门,请骁柏进去。
汽车飞驰起来,车里一片安静。
骁柏两手都搁在腿上,侧头看着玻璃窗外快速倒退的街景。
之前徐歇给他安排的保镖,已经撤了,不然这会他可能要去见这个祁总,都得经过徐歇的同意。
汽车开到一家五星级高档饭店,车子交给泊车员去车库挺好,助理在前面领路,将骁柏带到了楼上一间提前订好的房间。
“祁总已经开完会,在过来的路上,请稍坐一会。”助理接了个电话后,回身同骁柏道。
骁柏自然表示没关系。
助理离开到外面去了,整个包间就骁柏一人,坐着等了一会,不见人来,起身走到窗户边,这里是三楼,下方紧邻一条繁华的街道,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各自都有各自的目的,有人行色匆匆,有人步履缓慢。
窗外的声音飘逸进来,到是让骁柏一时间没有听到门开的声音。
等到有人唤他的名字,他才怔了一瞬,跟着扭过头。
门口站着一高个的男子,若单是看那张英俊的脸,多半只会以为他最多不过三十多岁,然而通身的气派,又让人知道,他年龄不只三十多,岁月应该是格外偏爱他,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比之二十多的青年,有种沉淀的气质,一瞬间就能捕捉人的眼球。
骁柏盯着对方看了数秒,在对方微偏头同助理说话时,骁柏回过神,也同时离开窗户,到餐桌边。
桌子是圆木桌,就坐了骁柏和祁东两个人。
骁柏看桌上放了有热茶,提过茶壶,倒了杯递到祁东面前。
“祁总,请。”骁柏眸底脸上都不见一丝一毫的卑亢。
祁东瞧着骁柏清俊的脸,微点头,接过了骁柏递过来的茶。
“之间见到你助理的时候我问过他,祁总约我出来吃饭是因为什么。”骁柏笑容明艳。
陡然间和祁东记忆中某个人的脸重叠在一起。
“他怎么说?”祁东放下茶杯。
“他让我直接问你。”骁柏手臂搁在饭桌上,撑着自己下颚,头微微歪着,面容里意外浮出一点狡黠,“那么你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原因吗?”
祁东眸色以可见的速度沉下去,骁柏凝视着他,哪怕能切身感受到屋里气氛骤然冷凝下去,像是执意要得到一个答案。
“你很想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祁东声音比之前低了不少。
“朋友?”
“不算。”
“敌人?”
祁东眸倏地一抬,锐利目光直射骁柏,骁柏露出了然的笑,仿佛猜到了什么。
他不可能猜到什么,祁东不觉得骁柏能知道。
很多年没和人提起,忽然间,却是有了种倾诉的慾望。
祁东指腹轻挲着温热的茶杯壁。
“半敌半友吧,我和他喜欢同一个女人,大家达成协议,公平竞争。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出了点意外,我们喜欢的那个女人离开了,他脾气有点,直接找到欺。辱过女人的人,将对方打成了残废,下半身残废,那人家里有点背景,朋友他因故意伤人进了监。狱。”
骁柏渐渐收了脸上的笑容,做出安静倾听的姿态,祁东说到监狱时,眼里好似变得狠戾起来,骁柏接着他的话。
“后来怎么样?”
“……后来他也离开了。”祁东淡淡的笑,笑容在皮不在肉。
“那你……”骁柏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这种状况没有遇见过。
祁东背脊往后移了点,声音非常轻,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当时什么都没做,因为女人离开,有一段时间都沉浸在悲伤里,不想待在那个城市,很快就离开去了外省。等一段时间后,才从别人那里得知道他死在监狱。”
“不是你的错,他们的离开,都不是你的错。”骁柏道。
“我知道,其实反而希望是自己的错。”这样他就有理由悔恨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酒店员工送菜进来,将里面两人的交谈打断。
祁东端着冷过去的茶喝了一口,重新抬眸时,面色的一丝低沉已全然消失,仿佛片刻前向骁柏倾诉心声的是另外一个人。
菜很快上齐,两人拿筷子开动,骁柏不时想说点什么,但看祁东面目陡然冷肃着,也就止住了话头。
吃过饭后两人下楼,助理开车在路边等着,刚准备进车,祁东的电话铃声响起,临时有点急事得去处理,他转向骁柏。
“有点事,不能送你回去了。”
骁柏忙摇头:“没关系,我打车就行。”
“到了家给我发条短信。”祁东下意识就这样说,话一停不只骁柏惊愕,他也同样是。
“那我走那边去拦车了,再见。”骁柏打破彼此间冒出来的沉默,道了别转身就迈开脚。
祁东盯着骁柏的背影看了有数秒时间,开车门进去。
“祁总,要不要……”助理拧过头,看向祁东。
第37章 羊九
还没睁眼; 脖子稍一扭动; 之前被针扎过的地方,随即就传来一阵刺痛,痛感蔓延的范围很广; 骁柏缓和了一会; 才缓缓睁眼。
意外的,一睁开,亮光刺进视野; 屋里开着盏亮晃晃的灯,绑他来的人没有将他眼睛蒙住。
只是捆住了他的手臂; 坐在沙发上; 骁柏没有立马就惊慌失措; 而是先观察周围环境; 屋里窗明几净; 被褥叠得整齐; 地上铺着花纹复杂的地毯; 屋子装潢精致; 不过仔细去感知的话; 似乎这里不像是住宅; 到更像是酒店之类的地方。
身体微晃,骁柏站了起来,先是走到窗帘紧掩的玻璃窗边; 侧身用反剪在背后的手拉开窗帘; 打开窗户。
半个齐都的景象一瞬间闯入视野; 高空的风更是随之往窗口里肆虐,骁柏身上的外套约莫在他昏迷那会让人给脫了,这会身上就一件单薄的灰色棉衫。
风吹得骁柏露在外面的皮肤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他半个头往窗户外伸,几十层楼下,行人身影如蚂蚁大小,只隐约能听到一点汽车鸣笛的声音。
关了窗户,骁柏回屋,这次是往门的方向走,握着门把拧动,门不出所料地纹丝不动。
兜里的一切东西,也都不复存在,电话、门钥匙等。
脖子上的痛难以忽略,骁柏往茶几上看,那里放着一个玻璃杯,他过去拿着玻璃杯,哐一声砸向墙壁,但似乎力道不够,玻璃杯没碎,滚落到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蹲下。身捡起玻璃杯,骁柏拿着杯子,直接往玻璃茶几上摔。
一声脆响,玻璃杯碎裂。
挑了块趁手的玻璃片,骁柏就走到窗户边,从里面隐约透出的影子,用玻璃片割手腕上的绳索。
在这个过程里,没有任何人出现。
割了许久,指腹被玻璃片割出血,手腕上的红痕也愈加明显,不过总算割断了绳子。
茶几上放着有纸盒,骁柏抽了几张纸圧着指腹上流血的口子,屋里他观察过,没有发现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所以到是不担心他割了绳子的事被人发现。
绑他来的人肯定会出现,骁柏拿纸裹着尖锐的玻璃片,以防再割伤自己,他过去打开窗户后,跟着到门后站着,准备不管待会谁进来,都来个暗袭。
后背紧紧贴着墙壁,等了也许有一个小时,或者是两个小时,屋里没有任何时间工具,骁柏两腿都隐有发麻,屋外突然想起渐进的脚步声,几秒钟后市门锁扭开的声音。
门徐徐往里开,可没人进来,屋外的人就站在门口,和骁柏一门之隔,门开后,屋里落在地上的玻璃片随即暴。露出来。
呵,一道轻笑自门外传来,骁柏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抿着唇,调整着急促的呼吸。
停顿了片刻的门被人推了把,细小的缝隙一点点放大,骁柏眼睛发直的盯着逐渐朝自己靠近的木门。
“把绳子解了吗?不过也没用。”
这声音隐约熟悉,骁柏沉眸思索了片刻,随后想起来说话的人是谁。
“我也是受人之托,因为你的缘故,他过几天就得离开齐都到国外了,没办法,如果继续在齐都待下去,可能他们蔺家都要载在徐歇手上。”
“让我好奇的是,你怎么会和徐歇关系那么好,他为了你可是将蔺家给整惨了,先是高价收购股东的股票,还没在手里捂热,转眼又全部低价抛出,数量巨大,一时间照成了股市动荡,加之蔺氏生产的商品也不知道被人举报,现在被有关部门监察,怕是一时间出不了货,这里面又是数笔违约金。”
屋里一片安静,就只有窗口吹来呜呜作响的风声,易熔勾了一边唇角,举步往屋里走。
骁柏紧攥着手里的玻璃片,眼眸一泠,全神戒备。
似乎知道骁柏在门后,在骁柏举着玻璃片攻击过来时,易熔身形敏捷利落地往旁边一躲,躲开了骁柏的袭击。
易熔站在屋子中间,骁柏站到了门口,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
易熔视线快速打量了骁柏一番,看他手腕上还残留着被绳索捆过的痕迹,不急不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