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荆棘中走来-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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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妇之夫,还来到人家家里干这龌龊事,安迪,你这脸皮够厚啊,要不要我给你打打广告,告诉这全天下的人,著名珠宝设计师竟然是个浪荡的骚妇。”
邵泽天句句带刺戳着安迪,安迪红着一张脸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这是怎么回事?”江景琰带着微微的怒气质问道。
这一问邵泽天更气,把盆子往江景琰身上一砸,然后火气冲冲地看着江景琰一副恨不得把他给吃了的样子。
“怎么回事?江景琰,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你这样对得起林瑞吗?在你们的家里却和这个女人做这种事,我真是长见识了,亏得我还想告诉你有关林瑞的蛛丝马迹,但是现在,不好意思,爷我不伺候了!”
邵泽天一脚踹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踹的椅子霹雳乓当地滚到了电视柜旁。
“安迪,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上位?我真是替夏洛不值!”
邵泽天轻蔑地瞅着安迪,然后跨步离开。
而此刻已经推算出发生什么事的江景琰满脸阴云密布。
“景琰……”安迪揪着一颗心小心地喊道,手也不自觉地往江景琰脸上摸去。
只是还没碰到江景琰,安迪的手就被江景琰狠狠地打掉。
“滚!”江景琰无情地从嘴里蹦出这么一个字,从头到位连一眼都没有看过安迪。
安迪怔怔地站在原地任由江景琰自己坐上轮椅从另一边绕过去。
江景琰来到浴室用冷水冲刷着自己。
是他大意了。
本来今天去参加一个应酬,Linda请了假安迪自告奋勇的去,没想到却让安迪钻了空子。
夏洛,再有一次,安迪绝不会好好地待在榕城。
等却自己冷静下来,江景琰脑海里猛地响起邵泽天临走之前的话。
小瑞的消息?
想到这里江景琰片刻都等不了等他出来的时候,安迪已经自行离开,但是这江景琰一点也不关心,直奔对门。
邵泽天从江景琰那里出来以后,先是在小区里暴走了一番,然后又跟红了眼的公鸡一样窝火地回了家,灌了两瓶冰水才冷静下来。
这才刚坐下,平复一下心情,门外就响起了铃声。
这个时间点来找他的除了江景琰还能有谁?
邵泽天靠在沙发上,故意当做没听见,死活不过去开门。
这么一会儿功夫,邵泽天冷静下来对刚才的所见猜也猜了七八分。
但是这样他更是气啊。
气江景琰还气夏洛,更恨安迪那个女人。
江景琰明明知道安迪对他有意思还要把安迪放在身边,这就是自己作。
可是这根本怨不得江景琰,安迪始终都是ray国际的员工,总不能平白无故把人给炒了,或者流放。
更重要的是,夏洛还和江景琰做了约定不能动她,所以邵泽天更是气夏洛。
那个人一向心思通透,还偏偏在女人的事情上固执地无可救药。
明明安迪这个女人心思沉重,对着江景琰有着图谋不轨的心思,还逼着江景琰顾念兄弟之情把人搁在ray国际。
越想越气,邵泽天索性躺在沙发上捂着耳朵装死。
“开门,最后一次。”江景琰带着警告却不容置疑地意味在门外下了最后通牒。
他能镇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不错了,没直接砸门就已经对得起邵泽天了。
邵泽天喘着粗气,瞪着门,仿佛他尖锐的眼神能透过这扇门直接刀子似的戳在江景琰身上。
他认命的起身给江景琰开门,江景琰说的最后一次可是要砸门的,邵泽天最后还是输在了一道门上。
门把转动,江景琰进了屋。
邵泽天走到冰箱拿出一瓶冰冻过的矿泉水扔给江景琰,调侃道:“冷静冷静,免得欲火焚身。”
江景琰接过,果真喝了一口,冰冷地感觉淌过喉咙让他清醒不少。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江景琰出声询问道。
邵泽天双腿往桌子上一翘,然后故意问道:“你是说我骂人吗?字面上意思啊!你要是来为安迪鸣不平的,门在那,好走不送。爷我今天脾气大,爱谁谁。”
江景琰不恼也不怒,放下水,又问:“小瑞有什么消息?”
正文 第九十三章 是林瑞吗?
邵泽天眼神一晃,微眯地望着江景琰,这个角度刚好和坐在轮椅上的江景琰持平。
见江景琰认真的样子,邵泽天一边起身坐好一边说:“这会儿想到林瑞了?我还以为你早忘了呢。”
江景琰不解释,但也不否认,只是眼神阴沉地的盯着邵泽天。
邵泽天心虚不已,觉得自己差不多了,就坐直了身体。
“你有没有查过林瑞为什么会被彼得潘绑走?”
“没有。”江景琰坦白道。
他是的确没有查过。
那天过后他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先是疯了一样下海找林瑞,再就是秋老爷子去世,然后又忙着公司的整合。
“我这样跟你说吧,林瑞藏的那个村子,是我亲自带过去的,那里我敢对天发誓彼得潘不知道,而且一般人根本不会去那里,就算去了也不会知道林瑞在那间房,可是偏偏彼得潘不仅去了还轻而易举地绑了林瑞,你不觉得奇怪吗?”
邵泽天的一席话在江景琰的心里扔下了一块巨石砸的他心海波涛翻涌。
“你是说小瑞身边有奸细?”江景琰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到别的原因。
邵泽天眼神一挑,没底气地说:“我可不知道,但是林瑞在什么地方出了秋家的人还有我和灿灿那个小丫头知道,就没有别人知道,就连Jason都不知道。”
有没有奸细,这话邵泽天可实在不敢说,而且知道林瑞在哪儿的这些人中也不可能有奸细。
邵泽天抬头看了江景琰一眼,见他眼神晦暗不明,继续说道。
“还有,我今天从沈清嘴里听到一些事,在你回英国的期间,骆庭琛曽逼着她问过林瑞你在不在榕城,但是林瑞是没说的,可问题就来了,沈清既然不知道你在哪里,但是他却从骆庭琛的嘴里听到了林瑞的踪迹,你说这是为什么?”
说完邵泽天才想到了那天林瑞被沈清拉过去的事情。
细思极恐,现在想想却都不是空穴来风。
“沈清被利用了。”良久,江景琰得出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决定。
“傻子都能看出来。”邵泽天没好气地说道。
沈清那个二百五,除了演戏的时候靠点谱,什么时候靠点谱?也难怪她自责的要死。
江景琰转身准备回去,邵泽天惊讶地问道:“你这就走了?”
“要不然呢?”
此时,从里面传来了灿灿的声音。
江景琰微愣然后意味深长地望着邵泽天,“你们,很好。”
邵泽天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他能解释吗?
就解释一下。
可江景琰还是走了
邵泽天连忙回到房间看灿灿。
而江景琰回了家,却是一个人面对着黑漆漆的屋子,说不出的孤寂。
房间里还残留着林瑞的气息,每一丝每一缕渗透鼻孔,钻进皮肤里,然后在身体里作威作福提醒他什么是事实。
林瑞如今不再他的身边,这就是事实。
林瑞也因他而生死不明,这也是事实。
每每一想起这些,江景琰就连呼吸都好像被人捏着一样。
他手忙脚乱,涨着通红一张脸,伸手往抽屉里翻出来一个瓶药,匆匆拿起几颗塞进了嘴里,胸口的骤缩这才有了一丝丝的缓解。
江景琰自嘲地看着手中的药瓶,屋内晕着淡到几乎没有的月光,药瓶上的标签他早就已经撕掉了,但只是江景琰自己知道,这药不过是心理安慰罢了。
“小瑞,你在哪里?”江景琰喃喃出声。
这个夜,又是一个彻夜不敢入眠的夜。
邵泽天说的事情,他不是没想到,只是不想不敢去追究。
于是就让它藏在诸多事情的后面,成为末位。
可是现在看来,他的确要好好查一查,那场对他来说犹如诛心一般的灾难,到底有没有人做这背后的推手。
可是……这查的结果却仍旧让江景琰不敢深推。
林瑞出事之前,除了灿灿离开过村子,没有其他人。
灿灿一刚出门就看见江景琰在门口等着她,提着一颗心上了车。
“江哥……你找我啊?”灿灿紧张地抓紧了自己的裤缝,林瑞走之后,她看一次江景琰就心里咯噔一次。
“灿灿……”江景琰这轻飘飘的一喊,让灿灿的心更是一下子从嗓子眼蹿到了嘴巴里,仿佛一张口就能跳出来,身子也不自觉的在发抖。
“那天你出去之后的事情能跟我说一下吗?”江景琰尽量婉转的问道。
灿灿眨眨眼睛,不知道江景琰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照实说道。
“那天早上我报了名,然后遇到了杜导,他请我喝了咖啡,然后我耽误了回去的车,是杜导送我到车站的。”
杜行舟?到底是巧合还是蓄谋?
“那杜导有和你说什么?”
灿灿想了想,忐忑地偷偷望了一眼江景琰,然后低声说道:“杜导说剧组的人想看望一下瑞瑞姐,问我知不知道瑞瑞姐在哪,但是……”
说到这里灿灿陡然提高了声音,然后十分认真的直视江景琰,“我没有告诉杜导,他把我送上车就走了。”
这赤裸裸的维护和肯定,江景琰自然听出来了。
“知道了。没事了,你回去吧。”
灿灿迷迷瞪瞪地下了车,也不知道江景琰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以为有了线索的江景琰,却没想到有人给杜行舟做了证明。
无论从哪个时间段来算,杜行舟都是一个局外人。
骆庭琛更是抵死不承认。
如今彼得潘也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榕城的一切看起来是平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