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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金三角之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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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薇说:“你好。”
  蔡若媚说:“他是这里的优秀学员。这几天你们就住在一起吧。”
  晚上,刘吉祥看到白薇换卫生纸,不禁惊讶道:“哎呀,你怎么出这么多的血?”
  白薇说:“我来月经了。”
  刘吉祥惊奇地问:“月经?那是打哪儿来的?”
  白薇瞪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没有来过月经?”
  刘吉祥不安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我……”
  又一天晚上。
  白薇端来温水,卷起旗袍洗下身。
  刘吉祥坐在床上嘟囔道:“你也不嫌麻烦,哪儿有天天洗的?”
  白薇不满地瞥他一眼,说:“我6岁时,妈妈就让我天天洗,女孩子哪儿有不天天洗的?就你脏,臭死了!”
  刘吉祥说:“我每礼拜洗一次澡呀!”
  白薇把水弄得“哗啦啦”响,说:“那不行,不一样。”
  第二天上午。
  白薇说:“妈,我不能跟他一屋住了,他是阴阳人!”
  蔡若媚得意地笑道:“他是我的杰作!”
  蔡若媚的豪华别墅,屋内,刘吉祥正在一个大浴盆内快活地洗浴;一边洗,一边轻声吟唱:“莫折我,折我太心酸。我是护城河边柳,这人折了那人攀。快活一瞬间。”
  隔壁卧室内,蔡若媚半卧床上。
  蔡若媚赞道:“好,真不愧是金嗓子,我听得险些抽了筋……完了没有?”
  刘吉祥说:“来了,来了。”
  刘吉祥穿着一件薄如蝉翼地肉粉色睡衣,脚穿红牡丹图饰的拖鞋笑盈盈走过来。
  蔡若媚站起身,色迷迷望着他,一把将他揽到怀里。
  蔡若媚说:“你真是一颗水白菜。”
  刘吉祥撒娇地说:“那你是白菜叶上的一个虫。”
  蔡若媚说:“对,对,老虫子。”
  刘吉祥笑道:“还是一个瘸腿的,留着哈拉子的大肥虫!”
  蔡若媚说:“太对了,我的宝贝!”
  急吻如雨。
  刘吉祥理了一下纷乱的云鬓,抚了抚压发珍珠,说:“你嘴里都有味了,我去给你沏一壶龙井茶,去去火。”
  蔡若媚说:“都是吃那些乌龟王八蛋闹腾的!我这肚子里都是乌龟王八蛋!”
  刘吉祥一会儿端了一壶热茶出来,倒了一杯给她。
  刘吉祥说:“老公,看茶。”
  蔡若媚:“怎么成老公了?”
  刘吉祥回答:“如今世道,是非颠倒了。”
  蔡若媚接过茶碗,“咕嘟嘟”一饮而尽。
  刘吉祥娇声笑道:“瞧你渴得这样,好像喝了不要钱的茶。”
  蔡若媚说:“你沏的茶,别有味道。”
  刘吉祥说:“你这老嘴,好像是玉做的,还挺会说话。”
  蔡若媚回答:“你也挺会说话。”
  刘吉祥说:“我可不是平民院里长大的,我是书本网,良家女子。你怎么干上这一行?”
  蔡若媚说:说来话长,我爹是苏州城里有名的诗人,那一年四爷府里一个格格到苏州游玩,爹知道我唱歌好,让我去陪格格,那天晚上我陪格格坐船游苏州河,我在船上给他们唱歌。格格靠着船窗望月亮,手腕上露出金手镯。盈盈月下,她多喝了几杯,已倒在船舱里睡了,几个卫兵也醉得东倒西歪。这时,我看到水底下升起了一个大白瓜,仔细一看,原来是个人,他看到我,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别声张。他伸出一只手,攀住格格的手腕,脱下她的金手镯;格格大声叫唤,卫兵门全醒了。这时,听到有人在水中说:“我是白雀儿,希望明察,不要冤枉别人。”说完,不见了,格格非常生气,命令各级官员一定要抓住白雀。可是过了几个月,也没有抓住这个飞贼,苏州的官员纷纷被革职……
  刘吉祥听了,顿觉眼前升起一片水雾。
  蔡若媚又绘声绘色地讲下去:“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家里洗浴,那家伙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进来。当时我看到一只猴子爬了进来,吓得昏了过去。醒来时他睡在一边,他嬉皮笑脸地说,‘小妹子真仗义,要知道,格格那个金手镯价值连城啊!’说完,给我一些银两。我说:‘谁要你的臭钱,我是良家女子;你给我破瓜了,你赔!’他听了,嘿嘿笑道:‘那晚我在水下听你在船上唱歌,都迷抽筋了……’”
  刘吉祥问:“后来呢?”
  蔡若媚说:“后来我就不知他哪里去了。”
  蔡若媚抱起刘吉祥,落下幔帐,吹熄蜡烛。
  一个黑色投影愈来愈大,是黄栌。
  黄栌说:“将军大人。”
  蔡若媚惊得放下刘吉祥,躬起身子。
  黄栌说:“茶里有毒,一年后发作,解药在我这里,你要活命,就要听我的调遣。”
  蔡若媚气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也太歹毒了……”
  黄栌“嘿嘿”冷笑:“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蔡若媚耷拉下脑袋,说:“好,听你的。”
  黄栌的投影消失了,一片黑暗。
  刘吉祥问:“怎么了?”
  蔡若媚说:“黄飞虎一共有两个女儿,这个人是他的大女儿黄栌,非常歹毒。”
  刘吉祥发出一阵狂笑。
  蔡若媚问:“你笑什么?”
  刘吉祥说:“你故弄玄虚。”
  蔡若媚问:“你怎么知道?”
  “我明察秋毫。”
  蔡若媚问:“你到底是哪条道上的?”
  刘吉祥说:“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这一天,蔡若媚别墅宾客盈门,川流不息。
  张灯结彩的门上贴着“寿”字。酒席上,蔡若媚红光满面。
  陪坐的有白薇、刘吉祥和众匪首。
  宾客们溢美之词不绝于耳,蔡若媚笑脸绽开。
  白薇满腹心事,忧心忡忡,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吆喝声,猜拳声,喝彩声此起彼伏。
  蔡若媚喝得酩酊大醉,叫道:“弟兄们!今天是我五十大寿,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正赶上沧桑岁月,风云突变,幸喜有我的独生女儿小薇、学生吉祥,还有诸位弟兄陪伴,我蔡某人不胜荣幸,今儿个高兴,咱们请吉祥给我们跳个脱衣舞怎么样?”
  众匪首齐声喝彩。
  匪首甲叫道:“好极了!”
  匪首乙说:“刘吉祥,来一个!”
  蔡若媚说:“吉祥,给大家助助兴。”
  刘吉祥站起来,说:“好,既然大家赏脸,我就献一回丑,也算来一个实习表演,我先去化化妆。”
  刘吉祥出去了。
  两个匪首也喝得半醉,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蔡若媚有些醉了,她指着白薇说:“跟你大哥们喝一杯,喝个交杯酒,哈,哈!”
  白薇布高兴地一撅嘴,说:“你瞎闹什么?”
  蔡若媚皮笑肉不笑地说:“大寿的日子,高兴,我他妈高兴!”
  她抄起白酒,倒了3大杯,分别递给匪首,最后一杯酒递给白薇,白薇不接。
  蔡若媚叫道:“喝!”
  白薇回答:“不喝!你知道我从来不喝酒!”
  蔡若媚叫道:“不喝酒,那你喝奶?!”
  白薇冷冷地说:“你喝的才是奶。”
  蔡若媚说:“你他妈扫我的兴!”
  她将杯中酒泼在白薇脸上。
  白薇用手抹去脸上的酒水,说道:“灌了这点马尿,你就撒酒疯!”
  蔡若媚气急败坏地抄起酒瓶,掷向白薇,白薇的额角中了酒瓶,淌着血。她哭着跑出大厅,跑出门口。
  刘吉祥扮成一个妙龄女郎,身着时髦的连衣裙,款款走进来。
  刘吉祥媚笑着做了几个飞吻,打了几个匪子,然后开始表演脱衣舞。
  在音乐声中,刘吉祥一件一件地脱着……
  匪首们狂笑着,手舞足蹈。
  当夜,蔡若媚的卧室内,床上,蔡若媚、刘吉祥交股而卧。
  蔡若媚说:“吉祥,我这一辈子作地孽太多了,满手都是血,有时我恍恍惚惚看到吊死鬼来勾我,我吓坏了,我害怕,我孤独!吉祥,你给我作证,我没做什么亏心事啊!怎么鬼总来窜我的门儿?!”
  刘吉祥说:“校长,您还是多留点后路吧。您要作孽太深,共产党是不会放过您的。”
  蔡若媚说:“我不是就为梅花党多培养点特务吗,我手里没有多少人命。”
  刘吉祥说:“您的军衔是少将,听说共产党定个规矩,凡是营长以上的都挨枪子儿的。”
  蔡若媚听了,心里一阵哆嗦,说道:“吉祥,你发现没有,小薇最近看你的眼神不对,两眼冒着凶光……”
  刘吉祥有心忡忡地说:“是不是她闻出点味儿出来了。”
  蔡若媚说:“你这个丫头精得很,跟她爹一样,反正她在这儿呆不长,不过你可留点心。”
  刘吉祥变得严肃起来:“校长,您要答应我一件事。”
  蔡若媚支起身子:“说吧。”
  刘吉祥说:“干到一定时候,我想到美国去,正正经经娶个有身份的漂亮女人为妻。”
  蔡若媚说:“我答应你。”
  窗户上露出一双鄙夷愤怒的眼睛,是白薇。
  白薇手一抖,一枪打中了刘吉祥的手腕。
  刘吉祥“哎呦”叫一声,他的手腕淌着鲜血,淌在蔡若媚的脊背上。
  蔡若媚大叫一声,踢翻了刘吉祥,从枕头摸出手枪,躲到床后,向窗户射击。
  一阵乱枪,双方对射,白薇的子弹朝刘吉祥的躲处射击。
  刘吉祥爬向卫生间。
  黄栌想到这里,心里一片寒噤。
  这个刘吉祥为什么这个时候又来到培训班?
  是不是蔡若媚派他回来没法盗取东南亚梅花党人名单?
  蔡若媚这只老狐狸不知又在打什么算盘?
  人心莫测啊!黄栌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的嘴里数着阿拉伯数字,可是依旧睡不着。
  她想到了自己的名字。
  黄栌。
  黄栌是中国重要的观赏红叶树种,叶片秋季变红,鲜艳夺目,黄栌花后久留不落的不孕花的花梗,呈现粉红色羽毛状,在枝头形成似云似雾的景观。这种植物原产于中国西南,华北和浙江,喜欢光明,耐寒,成片栽植时远望宛如万缕罗纱缭绕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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