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之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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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朵说:“当时苏联考虑到这些波兰军官是一股最积极的反革命力量,为了减轻所谓负担,便将他们秘密处决。他的分别被戴上手铐,带进准备好的囚室,行刑人员用德国人制造的瓦尔德式手枪朝他们的后脑开枪,尸体扔在带蓬的卡车上,运往掩埋地点,莫斯科还派来两名挖土机手。就这样关押在三座专门战俘营里的战犯和乌克兰、白俄罗斯西部地区监狱里的囚犯,一个月时间内消失得无影无踪。由于这些波兰战俘是按籍贯编排,战俘们还以为是要将他们遣返回家,真是太惨了。”
黄栌说:“战争无情,人世残酷,无毒不丈夫。1943年4月13日,柏林电台向全世界报告一则消息:在被苏联占领的斯摩棱斯克附近发现上万名波兰军官的尸体,他们都是被人有步骤熟练地被处决的。”
黄栌从苏朵的房间里返回时,已经是晚上八时半了;她打开自己的房门,觉得屋里很热,于是打开窗户,又把吹风扇打开。她喝了一瓶果汁,觉得还不过瘾,于是来到酒柜前,拿出一瓶威士忌,倒在高脚杯里;她一连喝了两杯,感到飘逸,就像驾了云,觉得很舒服。她关紧窗户,把窗帘拉上,脱得一丝不挂,走进浴室。
水流暖融融的,就像无数小虫子在她的酮体上爬。她用手抹了一下洗手池上的玻璃,雾气拂开,露出她丰腴白皙的身体,她的眼睛深邃明亮,放射出魅人的光彩;微呈弧形的织细鼻梁透出性感的光泽,妩媚的樱桃小嘴掩饰不住雪白的榴齿;特别是那对发育成熟的高耸的白乳,就像两个刚出锅的白馒头,透出两点淡淡的粉晕。
一看到自己的身体,黄栌就充满了自信,仿佛这个世界都是在为自己喝彩,父母造就的俏丽娇美的姿态,让她感到骄傲。
杨玉环也不过如此。她暗暗想。
我也来一回“贵妃出浴”。她踮着纤纤玉脚,手牵着雪白的浴巾,款款而出,走入自己的卧室。
她刚半卧在柔软的毛巾被上,就听到有人急促的敲门。
驽,弩,弩……
她吓了一跳,慌忙穿好衣服。
“谁呀?!”
她来到门前。
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我,绿如意。”
“宝贝带来了吗?”
“带来了。”
她连忙开门。
绿如意大汗淋漓,一头撞了进来。
他的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锦盒。
“这就是微型录像机。”他打开小锦盒,现出一个打火机。
黄栌迫不及待地把打火机夺到手。
“别急,我来教你怎么使用。”绿如意向她讲解着这个微型摄像机的使用办法。
“喝口水,宝贝,你真立功了!”黄栌拿过一瓶果汁,递到绿如意手里。
绿如意用牙咬开瓶盖,一仰脖子,“咕嘟嘟”,一会儿把一瓶果汁喝光了。
绿如意拥挤了黄栌,“今晚我可跟你一起寻欢。”
黄栌拍拍她汗湿的肩膀,“别急,我现在就把这小玩艺放到书房里。”
绿如意说:“我跟你一起去,我帮你安装。”
黄栌拦住他说:“这间书房只能我一个人去”。
绿如意说:你把这个宝贝放在书桌上,机头一定对准你藏东西的地方。
黄栌说:“这个我知道,你赶快洗个澡,身上臭死了。”
黄栌把打火机放进口袋里,兴冲冲地出去了。
黄栌来到后院的书房前,只见院内空无一人,月光泻在地上、树上、房顶上,一片白盈盈的。
她拿出钥匙打开了书房的门,扭亮了电灯。
她轻轻来到书桌前,书桌后的窗玻璃昨天早晨已派人安好。窗外那片芭蕉叶随风飒飒而动,一片绿萋萋,翠绿欲滴。
黄栌见窗外没有其他动静,掏出打火机,放在书桌的砚台旁,机头对着对面的文学作品柜。
黄栌安排好,悄悄溜出了书房,锁好书房的门,又回到她的房间。
黄栌锁好门,没有听到绿如意任何动静,她感到奇怪,走进寝室,只见绿如意赤条条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黄栌拿过一条毛巾被盖在他的身上,心想:这小子也实在太辛苦,来回跑了那么多路,累坏了。
黄栌脱下衣服,在他旁边躺下来,思索一会儿,困意袭来,她伸手扫灭了台灯。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被一个重物压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眼睛,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栌妹妹,你让我想得好苦……”
黄栌闭上眼睛,小声地对绿如意说:“你轻一点……”
黄栌的眼前浮现出金炽的身影……
这一宿,书房平安无事。
警报未响。
第二天早晨,黄栌来到书房查看,打火机摄像机里没有出现危险的人物。
一连几天,书房都没有动静。
绿如意坚持要看结果,没有返回基地的意思,黄栌也不好纙的上路,只得舍命陪君子,每夜与他鱼水同欢。
这天深夜3时许,黄栌床下的警报响了。
她飞快地穿上衣服,提枪出门,飞快朝书房跑去。
她打开书房的门,没有人迹。她扭亮电灯,飞快来到书桌前,拿起那只打火机。
这时,她的助理多哥也赶到了。
“教务长,发现敌情了吗?”多哥问。
黄栌说:“你到附近搜索,赶快去!”
多哥提着半自动步枪出去了。
绿如意已来到门口。
黄栌说:“你别进屋”。
黄栌扭开打火机摄像机的开关,往回倒带子。
画面上影影绰绰出现了一个青年男人的身影,鬼鬼祟祟的,不是很清楚。
这时,多哥走了进来。
黄栌对多哥说:“多哥,你过来认一下,这打火机摄像带上的人是谁?”
多哥走上前,仔细辨认着。
“我看有些像姚海弘……”
姚海弘今年17岁,是台湾高雄市学员,他是蒋介石的公子蒋经国介绍来的。黄栌知道他的背景,他是台湾“国防部”情报局秘密成立的光武部队的成员,光武部队是一个专门执行刺杀中共领导人任务的情报小组。
难道他也要窃取金三角特训班历届学员人名单?窃取东南亚梅花党人联络图?
“马上逮捕姚海弘!”黄栌果断地下着命令。
“是。”多哥应声出去了。
多哥带领卫兵冲进姚海弘的住房时,房内点着蜡烛,姚海弘穿着背心裤衩正和刘吉祥喝酒叙话,二人聊得正投机。
桌上食物狼籍,两个人一共喝了两瓶茅台酒。
当卫兵用手铐铐住姚海弘时,他涨红了脸,大声吼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发疯了吗?”
多哥平静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姚海弘吼道:“我要到台湾去控告你们!”
刘吉祥吓得不知所措,说:“误会,这是误会,同志们,要理智一点,理智一点,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多哥踢了他一脚,“你才昏了头呢!”
姚海弘就这样被捕了。
审讯室里,黄栌苦口婆心,政策攻心。
姚海弘就是不招供,死咬住没有去过书房。
黄栌吩咐用刑,老虎凳、辣椒水、电椅、竹签子都用过了,姚海弘就是不招,最后他昏过去了。
黄栌累得精疲力尽,只好暂时休战,打道回府,先把姚海弘关在水牢里。
绿如意听了黄栌的叙述,说:“这个姚海弘真是一条汉子,年纪轻轻,骨头挺硬,蒋公子好眼力,挑中了他。”
黄栌说:“你别先夸他,眼前可怎么办?怎么收场,他软硬不吃。”
绿如意眼珠子转了几下,说:“这摄像带铁证如山啊!就是蒋公子派人来了,这可查有实证,你怕什么?”
黄栌哼了一声,“我怕什么?我敢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老虎屁股我也敢摸!”
绿如意“嘻嘻”笑道:“那今夜里我先摸摸母老虎的屁股。”
黄栌一把推开他,说:“今个夜里你可别折腾我了,我可累得连腰都断了……”说着,鼾声大作,呼呼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10时,黄栌才醒来。她睁开眼睛,明晃晃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绿如意已穿好军装,笑吟吟地在椅子上望着她。
“黄小姐睡得挺香,还说梦话呢。”
“我说什么了?”黄栌揉揉眼睛,坐了起来。
“你说,绿如意,我要嫁给你,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绿如意说完,得意地大笑。
“你想得倒美,你要娶了我,你得戴一大摞绿帽子,要不然你怎么姓绿呢!”黄栌说完,一骨碌下了床,冲向卫生间。
绿如意望着她的背影,洋洋得意地哼起了小曲。
上午又审讯姚海弘,他昏死过去几次,虽然又动了刑,他还是没有招供。
他倒是条硬汉子。黄栌暗暗地佩服。
绿如意提醒她说:“他可是蒋经国手下的红人,光武部队的骨干,这要是让小蒋知道了,你黄栌还不得连饭碗都砸了。”
黄栌正在气头上,骂道:“他是屎壳螂趴铁轨——假充大冒钉,如今撞到老娘的枪口上了”。
这时,刘吉祥灰头灰脸地溜进了黄栌的办公室。
“你是干什么?”黄栌擦拭着姚海弘溅到她胳膊上的鲜血。
“我来向你通报点情况。”刘吉祥神秘地说。
“什么情况?”
“你们的判断可能有误……”
“怎么有误?”
“小姚昨天上半夜一直跟我喝酒聊天,他怎么可能到你书房呢?”
黄栌眼皮部没抬,你怎么就清楚他没有进我的书房?难道他中途没有借故去厕所吗?难道你就没有中途上厕所吗?
“可是每套房间都有卫生间呀,他是上了几趟厕所,都没有出房间呀。”刘吉祥说话时紧紧盯着黄栌的脸。
“你别那么看着我,好像要把我吃下去。”黄栌瞪了他一眼。
“我看到我干妈就这么个眼神。”
“那是你干妈,我姓黄,她姓蔡。”
刘吉祥眼睛不敢看黄栌,转向墙壁上的一副照片,那是白蔷、白薇,白蕾、妹妹黄妃和黄栌1948年秋天在南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