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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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跟她说出这种话?
路与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样“绝情”,明明和岳盈书的冲突就只有那天那次而已,可是她那时候竟然感到无比的愤怒,好像同样的事情已经经历过了数次,所以这次终于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我说的你都同意吗?”路与浓出声确认,“不要再在我面前说简司随的不是,他很好。也不要再插手我的感情或是婚姻,我已经长大了,懂得分辨是非,不需要你再教育我。”
岳盈书惊愕地瞪大眼睛,眼中迅速聚起了水雾,眼泪将落未落,最后她偏过脑袋,赌气似的哼了一声,哽咽道:“好,我知道,你长大了,不需要我了……那你原谅我了,是吗?”
路与浓轻轻应了一声。
岳盈书得到了肯定的回复,站起身就往楼上走。她一边走一边抹着眼泪,满脑子都是忤逆的女儿,竟然没看见在门边站了许久的齐靖州。
齐靖州并没有立即过去,而是继续站在门口,眼中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旁的刘非非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她早在齐靖州进来的时候就想提醒路与浓,可是路与浓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根本没发现她的暗示。刚才齐靖州竟然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她的动作,刘非非吓得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只祈祷路与浓待会儿能识趣地撒撒娇,降降齐靖州的火气——刚刚路与浓为简司随说话的时候,齐靖州的神色变化,她可都看在眼里。
“我回来了。”在门口站了一分多钟,齐靖州才弯起唇角,朝路与浓走去。
路与浓惊喜地回头,还没站起,就被男人隔着沙发,从身后拥住。他将手中的零食袋子放到一边,顺势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喉咙中发出低沉的笑意,“老婆,有没有想我?”
这个突然的称呼,让路与浓猛地红了脸。歪着身子拉过零食袋子,然后她将人一推,远远地跑开了。典型的过河拆桥。
齐靖州绕过沙发,坐到她身边,与她紧紧挨着,将人抱在怀里,捏着她鼓鼓的脸颊。“真的没有?说谎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路与浓已经取出一包薯片正准备撕开,被他打断,底气不足地瞪了他一眼,一巴掌将他手拍开,心虚地拔高声音:“没有就是没有!”
齐靖州不满意了,劈手将她手中的薯片夺过,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旁边的零食袋子拎过来,都扔到沙发另一头。
“你干什么?!”路与浓瞪圆眼睛,快要炸了,扒着他身体伸长了手就往那边够,却不防被齐靖州顺势禁锢在怀里。将她手紧紧握住,暧昧地在她耳畔吐息,“真的不想我?”
路与浓不甘心地扑腾了两下,然而位置都没能挪动一下。
她的动作很尴尬,肚子压着的位置有些微妙,感觉到肚子底下有东西正逐渐变硬,她脑袋轰地一下就炸了,晕晕的根本没法继续转动。
齐靖州低头,说:“你说不想我,我很不开心,你现在得把我哄高兴了,才能拿到那些东西。”他声音沙哑,勾得路与浓的心跳越来越快。
僵硬了几瞬,路与浓忽然就不管不顾挣扎了起来,“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想到了这几天的夜晚,齐靖州就没让她按时睡觉过,每天晚上不说被折腾到半死,也离半死不远了,她每天照镜子,总觉得自己带着黑眼圈,白天都昏昏欲睡的。
她根本无力承受他仿佛过剩的精力,可是每次他都哄她,说“再这一次就好”,可他的“一次”同样能折腾得她半死不活。
“不要了?”齐靖州轻笑,将她拉起来,看见她脸色,就知道她肯定是怕了,无奈地捏捏她的脸颊,“亲我一下,就给你了,这么容易,怎么就不要了?”
路与浓怀疑地看着他,明显不相信,“真的?”
齐靖州说:“真的。不过可不能太敷衍。”
路与浓垂下眼帘,红着脸扭捏了一会儿,就闭上眼睛凑了上去。
她没主动吻过齐靖州,这还是头一次,忐忑又紧张,察觉到男人没有反应,她胆子才大了点,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悄悄抬眼看他,霎时间就撞进了他带着浓浓笑意的眼,脸上再次一热,下意识就要退开。
“嗯?”齐靖州只发出了一个微微上扬的单音。路与浓却奇异地懂了他的意思,再次闭眼,豁出去一般,微微加重力道,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男人似乎发出了一声轻笑,她只当没听见,在他唇上咬了两口,渐渐的竟然琢磨出些趣味,啃了一下又一下。
齐靖州本来只是想逗逗她,某些小福利,却不想这人竟然这么会招惹他。做了一次深呼吸,没能压住她惹起来的火,索性直接将人往沙发上一压,气势汹汹地吻了上去,非常及时的吞没了她那声惊呼。
……
从沙发上爬起来,已经是十多分钟后,路与浓狠狠擦了擦红肿又水润的嘴唇,狠狠地瞪了神色慵懒又餍足的男人一眼,飞快地抓起另一边的零食袋子就跑了。半道又回头,骂了一句:“流氓!”
齐靖州靠在沙发上,面带笑容。在她回头的那瞬舔了舔唇,看得路与浓脚步一乱,差点撞到墙。
齐靖州笑出声来,低沉磁性的声音里也满是浓浓的笑意,他抓起旁边那包被遗忘的薯片,冲她扬了扬,“这个不要了?”
“不要了!”路与浓脑袋都快冒烟了。
看着她跑远,齐靖州唇角的笑意久久没有降下来,他发现,现在的路与浓,比之之前,更会撒娇了,也更会撩人了,偏偏她还一副懵懵懂懂的单纯样子,让他莫名的竟然有种负罪感,仿佛自己抱着的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家中的小辈。
……
路与浓红着脸坐在花园里,不停地往嘴里塞薯片。
旁边刘非非的脸色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虽然不是当事人,可是看着比她还要害羞。
“三少真细心,知道你比较喜欢薯片。”
路与浓哼唧着说:“谁知道他是不是随便买的。”
刘非非抿嘴悄悄笑了笑,没说话。她觉得齐靖州真是爱惨了路与浓。之前明明那么生气,可是竟然一点都没有追究,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她以前觉得路与浓可怜,现在却有些羡慕。
等脸上的热度退去,脑中终于能塞进去其他东西,路与浓才站起身往回走。
她要上楼的时候恰好撞见岳盈书下来,乍然看见她,似乎受到了惊吓,岳盈书神色竟然有些慌乱,有意无意地将挎着的包往后藏了藏。
路与浓很轻易就瞧出不对,“时间也不早了,你要去哪里?”
岳盈书挤出一个笑容,“哦,我想出去逛逛,昨天看到一条裙子,当时身上没带钱,就没买,想今天去给它拿回来。”她视线飘移了一下,“浓浓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路与浓摇了摇头,“钱带够了吗?”
“够了够了!”岳盈书连连点头,“我带了靖州给我的卡,够用的。”
路与浓没再说什么,侧身给她让了路,又状似无意地嘱咐了一句:“带上保镖,早点回来,有事记得打电话。”
或许是这句关心太过真切,岳盈书心虚的表情被感动给覆盖了,她说:“我就知道浓浓你还是关心妈妈的。”
路与浓笑了笑,没说话。
……
之后几天,岳盈书总往外跑,每次被路与浓撞见,都能说出正当的理由。
岳盈书是个没心机的人,眼神里藏不住事。她每次和路与浓对视都四处乱飘的视线,明明白白地告诉路与浓——她有不能说的秘密。
路与浓没主动问岳盈书,而是找了个机会,悄悄进了岳盈书的房间,打开她衣柜看了看,又翻了翻她的包和柜子抽屉,将她新买的东西都记了一遍,又去网上查了一下那些物品的总价格,最后磨蹭到了齐靖州身边。
“想跟我说什么?”齐靖州一眼就看出了她眼中藏着的小心机,摸着她白嫩的脸,“给你个机会。不用找话题铺垫了,说吧。”
路与浓噎了一下,本想旁敲侧击的,被他看破,只得开口,问道:“我说她最近外出用的是你给她的卡,你能查到她这几天花了多少钱吗?”
齐靖州挑了挑眉。
岳盈书那边一直都有他的人监视,岳盈书的小动作,他自然是比路与浓还要清楚。虽然还没有查到岳盈书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也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可能,他都能猜个大概。
齐靖州不想路与浓为这些糟心事费心思,但是她问了,他自然也不会瞒着她,拿出手机操作了一会儿,然后告诉了她一个数字。其他的一点没多说。
路与浓一听,就狠狠地皱起了眉头,齐靖州说的数字比岳盈书买的那些东西总价要多多了,说明还有些钱不见了,被岳盈书用到哪里去了?她最近在谋划些什么?
“别想别人了,出事了有我在呢,你不需要费脑筋去想。”齐靖州说,“我们来说说我们的事情吧。”
路与浓有些茫然地看他。“我们的事情?我们……有什么事情?”她忽然想到简司随和傅临,心中一紧,齐靖州说的,不会是简司随的事情吧?待会儿她要怎么说?将简司随和她真正的关系告诉齐靖州吗?
她心里正忐忑着,正要下决定,就听齐靖州说:“我们结婚的事情。”
路与浓震惊,“那啥……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虽然我不记得了,你也不记得了,但是我们是结过婚的吧?没离吧……应该没离吧?”难道她竟然已经是个离过婚的女人了?!
齐靖州很无奈,有种扶额的冲动,“离了。”他咳嗽了一声。补充道:“是我妈他们做的,在你离开之后,他们直接找关系给我们离的婚。当然,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事情,因为我没有参与。”最后一句说得有些急,他熟知女人在某些方面的小心眼,要是她认为离婚这事有他参与,到时候她才不会管有什么理由,只晓得他错了。
路与浓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脸色有些古怪地说:“原来,我们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个算是非法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