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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三少,复婚请排队-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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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像了?!”简司随想也不想就反驳,“云罗和我才像!”他抬起路与浓下巴,“云罗要是和他长得像,怎么就你一个人看出来?别人怎么就没说?别胡思乱想!”
  路与浓看着他,半晌不说话。发现简司随的态度和平时与她开玩笑完全不一样,他这些话不是随便说说的,倒像是命令,要让她必须听进去,然后牢牢记好。
  缩了缩脖子,路与浓小声说:“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简司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情绪太过激动了。有些抱歉地拍拍她的肩膀,放柔了声音,“抱歉,吓到你了,但是宝宝,这种话是不能乱说的,知道吗?”
  “可是……”
  “我不知道云罗的父亲是谁,但是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是齐靖州。那个人不是个好人,你要相信我。你知道我不会骗你的,对对不?”
  “……哦。”路与浓耷拉着脑袋应了,而后将简司随赶了出去,“我累了,不想跟你说话了。”
  简司随出了房间,脸色就彻底冷了下来。
  路与浓没有看错,路云罗和齐靖州的确是有些像,只是那点相似度,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如果说路云罗和他有四分像,和齐靖州就只有一分多点不足两分。当然,路云罗的相貌,最像的不是齐靖州,却也不是他,而是岳盈书。
  这也足够说明路云罗的生父是谁了。
  不过相比起路云罗的身世,他现在更担心的是,路与浓对齐靖州的好感。
  他拨通一个电话,“那个景纤乐不是想和齐靖州订婚吗?帮她一把,也别订婚了,直接结婚吧。”他一直都盯着齐靖州的情况,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

  ☆、第130章 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找我什么事?”坐在祁雪纯面前,路与浓一边说着话,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她昨晚没睡好,做了很多个梦,似乎是梦见了一个人。她抓着脑袋,努力想要记起梦中的那个面孔,却发现越是想要记起,却越是模糊,到现在,她甚至连梦中的那种感觉都忘记了。
  只是感到有些焦躁。
  在这当口,祁雪纯又莫名其妙地叫她出来,让她心情更不好了。
  对面的女人姿容优雅,看起来和那些豪门贵妇也没什么两样,路与浓却不太乐意跟她打交道——去简立明那边住的时候,祁雪纯穿着暴露地往简司随的房间跑的样子,被她撞见了好几次。
  她可不认为,祁雪纯大晚上偷偷摸摸地摸进简司随的房间里,只是想去跟“儿子”说一声“晚安”。
  要不是她在外头等着,发现每次祁雪纯都是进去没一会儿就会被赶出来,她非得撕了这女人不可!
  “怎么这样看着我?”祁雪纯放下勺子,勺子和杯壁相碰,发出轻轻一声清响,“我今天特意叫你出来,是有事情告诉你。虽然司随很喜欢你,你似乎也很乐意被他一直宠爱,但是我觉得,有些事情,你有权利知道。”
  祁雪纯怜悯的眼神,让路与浓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我待会儿还有事情。你如果还没想好要怎么跟我说的话,我要先走了。”她说完也不再废话,站起来就要走。
  祁雪纯故意端着不说,就是想引起路与浓的好奇心,让她自己开口问,谁知道路与浓竟然问都不问就要走,她登时急了,连忙开口:“你不想知道你失去的记忆是什么吗?”
  路与浓眯着眼睛打量了她几秒,复又坐下,扬了扬下巴,“我不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多好,值得你特意来提醒我。不过我也不问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就是。”
  祁雪纯有些惊疑不定。路与浓在简司随身边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没脑子又懒散还总是撒娇耍赖的小孩子模样,怎么一离了简司随,就完全是另外一副面孔了?
  但现在也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祁雪纯定了定神,说:“你没失忆之前,和我也是认识的,那时候……我们的关系还算不错。你跟我说过关于你的一些事情,我想,现在我该把那些都告诉你。”她露出一个苦笑,“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失忆之后就不愿意和我继续做朋友了,但是到底曾经的情分我还放在心里,实在不愿意看见你被人蒙骗。”
  失忆之前和她是好朋友?
  路与浓望着对面正在飙演技的女人,只笑了一笑,没有开口打断——她可不认为自己的眼光会差成这样,和这样一个女人做朋友,不说人品心性这些,光是这个女人对简司随抱有的心思,就足以让她打她几顿。
  “你以前不喜欢司随的。”祁雪纯神色复杂,好像是真的在为她着想,“我不知道你失忆之后司随是怎么跟你说的,但是你之前跟我说过,你爱的人不是司随。”
  祁雪纯仔细观察着路与浓的神色变化。
  路与浓十分配合地变了变脸色,问道:“我爱的人不是他?”当然不是简司随,“那是谁?”这个她是真的好奇了。
  “是……”祁雪纯正准备说齐靖州,又忌惮齐靖州的实力,怕路与浓去找齐靖州,会给简司随带来麻烦,就改口道:“你没跟我说过那个人是谁,但是的确不是司随。”她叹了口气,“在司随将你带回来之前,你就一直和那个人在一起。之后不管司随对你有多好。你总是不开心。现在你失忆了,以为那个人是司随,倒是过得开心了,可是我总觉得这样不太好,你之前说,你和那个人很是相爱,现在你和司随在一起了,要让那个人怎么办?”
  路与浓差点笑出声来,祁雪纯这是在将她当成三岁小孩来哄?
  心里暗自嗤笑,面上却不显,路与浓只垂着眼眸,神色晦暗,像是完全相信了祁雪纯的话。
  祁雪纯见状,悄悄勾了勾嘴角,没有多待,又假惺惺地安慰了几句,就起身走了。
  等祁雪纯走了有一会儿,路与浓才起身离开。
  祁雪纯说的显然是假的,她连她和简司随真正是什么关系都不知道。
  但是撇开这些,祁雪纯说的“那个人”,倒是很可能存在——这不是推断出来的,只是内心一种十分强烈的直觉。
  可是那个人是谁呢?
  路与浓忽然就想起了齐靖州。
  可是要是齐靖州,那天她和齐靖州见面,齐靖州为什么也是一副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样子?
  于是这个猜测刚冒头,就被否决了。
  路云罗和齐靖州长得像,可能只是巧合而已。
  “……浓浓!”在即将踏出店门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她。
  路与浓停下脚步,回身,看见了脸色苍白到病态,眼神却炽烈如火的英俊男人。
  他的位置恰好和路与浓刚才的位置相邻。
  路与浓苦恼地皱起眉头,“你……认识我?”她总觉得这男人有些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那男人的眼中迸发出耀眼的光芒,那是一种叫做“惊喜”的情绪。
  他追上来,目光贪婪地望着她,声线有些不稳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待看见路与浓眼中的陌生,他眼中灼人的火焰倏地就熄灭了下来,像是被人一盆凉水浇了上去,“你不认得我?”
  他双手蓦地抓上路与浓的双肩,脸上带上了微微的红——不像是激动,倒像是愤怒。
  路与浓肩膀被他抓得一痛,“放开我!”一把将他手挥开,路与浓戒备地后退。
  男人也不生气,脸上隐约的狰狞已经消失不见,他神色渐渐平静下来,最后只余眼中一点欣喜,“抱歉,伤到你了,你没事吧?”他看不够似的盯着她的脸瞧,语气十分温柔。
  “可是……你怎么能不认得我呢?”
  路与浓心神微动,她说:“我失忆了。”又问:“你是谁?”
  “席绪宁。”他说,“我是席绪宁。”忽然想起刚才无意间听到的话,席绪宁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芒,他说:“不记得我也没关系,我找到你了,就好。”
  他走上前,试探着要牵路与浓的手。路与浓本来下意识就要躲开,却看见了他脸上的小心翼翼,以及渴望,还有爱慕。
  她没有避开,别扭地任这个才刚“认识”没几分钟的男人牵住她,然后试探的力道渐渐收紧,拉着她就往外走。
  “我带你去我住的酒店。”他说。
  路与浓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将路与浓带到酒店,刚进门,席绪宁就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浓浓……”他满足地喟叹,“我找了你好久。”他们都说路与浓不在了,已经死了,可是他不信。
  终于,他找到她了。
  她还忘了一切,忘了齐靖州。
  这是不是意味着……
  “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路与浓不自在地推开席绪宁。
  席绪宁抚摸着她漂亮的眼睛,眼中全是失而复得的欢喜,他抓着路与浓的手,不顾那微弱迟疑的反抗,放到他的心口,说:“这里面,装着你。”心在扑通扑通地跳,异于平常的频率昭示着他没有说谎。
  路与浓呆愣住,她的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忽然就生了愧疚,他看起来不像是说谎,他遇见她的欢喜也不像是假的,那么她的遗忘,是不是一种辜负?
  “对不起……”她为难地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跟我说说我们以前的事情吗?”
  席绪宁欣然应允,他开始跟她说他们的初遇,眼睛里带着怀念。
  这些都不是假的——
  惊鸿一瞥,怦然心动。想要靠近,却碍于简司随的存在而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像着了魔一样,每天放学都装作不经意地等在门口,看着她出现,看着她被简司随牵着或是背着走。
  少女回家的路,他隐秘地跟了快有半年,熟悉得闭着眼睛都能走到她家门口。
  心底的火并没有在日积月累的失落中熄灭,反倒燃烧得越来越旺盛。她没有回过一次头,不知道他的存在,可他像是已经和她恋爱了半年一样,任那些情愫在心底长成了参天大树。
  最后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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