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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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本来就对她心怀不轨!”
“心怀不轨?我对她做过什么?”
“二哥,别把我当傻子耍,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齐靖州沉声道,“今后请你离她远一点,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情面!”
路与浓走到了走廊边上。齐靖杭正欲开口,却忽然看见了她。他微微仰头,对她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叫她:“浓浓。”
其中缱绻与温柔,不知是由心底而发,还是就是故意的,听得齐靖州脸色又沉了几分。
路与浓脸色苍白,眼睛里几乎没有光芒,她一步一步走下去,走到齐靖杭面前,哑着声音说:“你能救救我妈妈,还有云罗吗?他们肯定……还没有死。”
齐靖杭脸上那浅淡的笑意一点点消失,他垂下眼,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路与浓的眼泪落了下来。
齐靖州冷声说:“我这边还有事,就不留二哥了。”明摆着是要送客,不让齐靖杭和路与浓说话。
齐靖州淡淡望了他一眼,对路与浓说:“我改日再来看你。”
齐靖州眸色一沉,冷哼一声,没说话,意思却明白得很——他不会给齐靖杭这个机会!
路与浓低着头,默默流泪,没有说话。她知道,齐靖杭答应帮她,还不收取任何报酬。她该感谢他,就是这次出了意外,也不该怪他,她该给他一两句话。免得他心有不安。但是纵使心里这样想,仍旧说不出什么话来,她怕一开口,就忍不住无所顾忌地哭出声。
等齐靖杭离开。齐靖州看了她赤着的脚一眼,对刘非非道:“照顾好三少夫人。”然后竟然也跟着转身离开。
等齐靖州身影也跟着消失不见,路与浓终于忍不住,蹲下身,在客厅里大哭出声。
刘非非等人站在旁边,不敢靠近,也不敢出声。
……
吴秘书等在外面,齐靖州一出来。就禀告道:“没找到。”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齐靖州眼眸微眯,“派了那么多人出去,就算是尸体,不可能找不到。如今这样,只有一个可能——”他眼眸中射出锐利的光,“被其他人先找到带走了。”
吴秘书迟疑道:“可是我们的人从一开始就在那里,人掉下去了也第一时间派人下去搜救,怎么可能有人比我们还快?”
齐靖州没说话,但是心中有了两个猜想,要么是他的人里出了内鬼,要么,就是岳盈书跳桥,是从一开始就设计好的,有人趁着他的人准备下去搜救的那一小段时间,先行将人给悄悄带走了。
吴秘书自个儿想了一会儿,显然也想到了。不管是哪种情况,岳盈书和路云罗都极有可能还存活在世上。
“齐总,这件事……”他悄悄抬眼看齐靖州,“不告诉三少夫人吗?”
齐靖州沉默着,眼神依旧冷漠。
吴秘书见状。识趣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林小姐不见了。”
“嗯?”齐靖州回神,眉头微微皱起,“怎么回事?”
吴秘书说:“有人趁着您关注岳夫人这件事的时候,将林小姐从医院骗了出去。”
正想问要怎么办,却忽然听齐靖州说:“不用管了。”
“啊?”吴秘书惊诧地睁大眼睛。
齐靖州迈步离开,留下轻轻的一句:“反正已经没什么价值了。”
吴秘书打了一个寒颤,猛然意识到。安乐太久,自己竟然忘了自己的上司是怎样一个人。
……
路与浓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地蹲在门边,神色麻木。眼神空洞。
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铃声停了,第二次响起。她才慢慢将视线移了过去。
在铃声又一次要停掉的时候,她降低电话接起,没有说话。
电话另一端,顾起疑惑地喊了一声:“与浓?”
沉默许久,路与浓才迟钝地应了一声。
顾起立即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岳盈书和路云罗的事情,闹得那么大,普通人或许不知道,有些门路的,却知道得清清楚楚。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知道她现在肯定很难过,顾起心疼,想要安慰一两句。却笨拙得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干巴巴地说出一句:“林阿漫在我手里,你想怎么处理?”
路与浓花了些时间才反应过来,她轻声说:“以后你叫我出去的时候。我没办法应约了,你没必要再继续帮我了。”
顾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用那些,没法见面也没关系,我就是想帮你,想……想让你开心,想帮你报复欺负过你的人。”
路与浓无声笑了一下,她说:“那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你开心就好。”
接着就再没有其他什么话。
顾起挫败地挂掉了电话。旁边的人皱眉说道:“起哥,不太对啊,我们把那个林阿漫弄过来,齐靖州那边好像没什么动静?”
顾起也皱起眉头,“是有些不对。”又问:“问出什么来了吗?”
“还没,那女人怎么都不肯开口,一直拿齐靖州来威胁我们!”
旁边一个女人说:“看起来像是没脑子一样。我觉得这女人有点蠢,不像是宁死不屈的类型,起哥,你说她不会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不会吧……”有人接话,“她要真什么都不知道,齐靖州会在她身上花那么多时间精力?”
“可是现在齐靖州不是不管她了吗?”
顾起暴躁地皱起眉,他阴沉着脸,“给我继续审!用刑!我就不信了。她还会什么都不说?”
☆、第103章 将她还给齐靖州
又将自己关了几天,路与浓主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天天等在外面,不敢有所动作的刘非非松了一口气,“三少夫人,您……”
“麻烦给我准备一些吃的。”路与浓说。
刘非非眼睛蓦地一亮,忙不迭吩咐下去,看着路与浓摇摇欲坠的身体,惨白一片的脸庞,又实在不放心,“三少夫人,您先坐一会儿。”她亲自上前去扶。
好几天不吃不喝,路与浓身体早已经撑不住,刘非非过来扶,她也没拒绝。
“齐靖州呢?”慢慢扫了一圈,她主动开口问道。
刘非非听见她这话。猛地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看了她几眼,才斟酌着回道:“……三少他这几天忙。”
路与浓垂下眼帘,没说什么。
将手机开了机,立即就涌出数十个未接来电,其中大半来自路锦时,一些来自路昊麟,还有几个是顾起打的。
路与浓还没动作,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路昊麟。
路与浓接起。还没说什么,就听路昊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责问道:“手机怎么一直关机?”
如果这是她几年前的父亲,路与浓可能会委屈地跟他哭诉,告诉他自己遭受了什么。可是现在她什么都说不出来,电话另一端的人也不是真心关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果不其然,没等她开口说什么,路昊麟就疾声问道:“锦时给你打电话没有?”
路与浓轻声说:“没有。”
路昊麟似乎松了口气,说:“你妈的事……不要告诉锦时,他就要高考了,别让他分心。”
路与浓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我妈的事?”
路昊麟沉默了许久,而后轻声说:“浓浓,你妈她毕竟和我夫妻一场,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帮她办后事。”
在试探着问出那句话之前,路与浓还心存侥幸,或许路昊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或许齐靖州将消息瞒得很好,其他人并不知道岳盈书的死讯呢?然而路昊麟的话,让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知道岳盈书死了,可是他竟然说,夫妻一场,可以帮她办后事。竟然说,不要讲消息告诉路锦时,怕影响他高考!
这就是他心里那几十年夫妻情分的分量吗?!
说出这种话的人,竟然是她的父亲?竟然是岳盈书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手指指节泛白,路与浓隐忍着怒意和悲伤,说:“不用路先生费心!”而后断然挂了电话。
电话另一端,路昊麟仍旧将电话举在耳边。仿佛还在通话一样。直到举着的手开始酸痛,他才有些迟缓地将手机收起,而后抬手遮住了眼睛,眉宇间尽是疲惫和痛苦。
电话另一端是他的女儿,他曾经把她放在心上疼。她皱一皱眉头,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怎么会听不出她语气中的失望和怨恨?他仍旧有些茫然,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只是因为他的偏心吗?
岳盈书死了,他对路与浓的牵挂强过前妻去世的悲伤。他忍不住地想,路与浓现在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失去了母亲,她是不是很难过?齐靖州有没有陪着她?
“怎么,她死了,你终于生出了愧疚心了?你想把路与浓又认回来?”汪雅贝出现在路昊麟身后,神色有些狰狞,语气堪称刻薄,“你别忘了,路家的公司差点破产是谁害的!你现在重新得势,又是谁帮你的!”
路昊麟回头。震惊地望着汪雅贝,在他眼里,汪雅贝一直是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模样,怎么会说出这么尖锐的话来?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汪雅贝紧紧捏着拳头,“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春风得意都是君君出卖自己换来的!路与浓为你做了什么?她恨不得你死!恨不得路家消失!要是没有君君,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待在这么好房子里?”
她说着声音就哑了下来,不等路昊麟说什么,转身就走。她不敢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去和那个男人厮打。
凭什么还挂念路与浓啊?路与浓做了什么,她的女儿又做了什么,路昊麟他全都知道!凭什么要这么偏心!凭什么路与浓坐尽坏事,还能不被厌弃,她的君君却在出卖自己之后,什么都得不到?
……
挂掉路昊麟的电话,路与浓就搜了一下那天的新闻,想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消息,却没想到,根本不用她搜什么,手机先跳出几条这些天的头条,全都表达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