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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天神荒芜-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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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却无法睁开眼睛,去看清那来者究竟是何人。

  “魅儿,魅儿……”

  这陌生的声音再度响起,却并未向她移来,偏偏若即若离的存在于她能听到的地方,久久回荡,缥缈迷幻。

  他是谁?

  他为什么一直呼唤着我的名字?

  他又是从何处,知晓了我的名字呢?

  她专注心神,细细分辨,想要从那声线和嗓音的破绽中听出这声音的主人,究竟是谁。

  可是,那声音却再也没有响起。

  于是秦渼儿又被自己的黑暗意识笼罩,独剩悲凉。

  此时,她能看到自己那希望的心扉再度跌入大海,心若寒冰,对未来不知为何,仿佛失去了任何期盼,就那样安静的“享受”着“意外”带给自己的别样“惊喜”!

  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贴在了她的脸颊,她为之一怔,可转瞬,她那失去生机的心扉猛然间开始复苏。

  她在心中兴奋狂叫:这,这是妈妈的手。嗯,这是妈妈的手。

  对于这只手,她再熟悉不过。

  绝对不会判断错误!

  一时之间,她喜出望外,激动得紧闭的双眸中浸出泪水。

  泪光闪烁,在黑暗中泛起了涟漪,她看到妈妈的手在自己脸颊上的轻微爱抚。

  它,带着温润的光泽,将她脸颊的血肉照亮,如同一朵金色的莲花,给她甚至这凄凉的地方带来了祥瑞和曙光。

  她拼命的想睁开眼睛,看清妈妈的模样。可是,却依然不能。

  “渼儿,渼儿,快起来了。不然你要迟到了!”蒲秀的声音很小,却亲切可人。她对秦渼儿的爱意,全部都融进了这简短的话语中。

  迟到?

  我还在睡觉?

  难道方才只是梦中的梦境?

  呵呵,秦渼儿,你当真是个妖孽,居然还会有梦中梦。

  ……

  想到此,她立马睁开了眸子,坐了起来。

  “妈妈……”

  蒲秀熟悉的脸颊映入眼帘,是那样让人激动和害怕。

  突然之间,不知要用什么言语来形容她对妈妈的眷恋,她顿时一种情愫涌上心头:我好爱妈妈!必须紧紧的抱着她!永远不能失去她!

  只一秒钟的思索,她便一把搂住了妈妈的脖子,将整个身子都扑在她的怀中。

  蒲秀的身子僵了僵,不过立马就将秦渼儿搂在怀中,轻拍后背,温柔道:“渼儿,乖,快穿衣服,不然迟到了。”

  秦渼儿的眼泪不能自控,肆无忌惮的在这个春天的清晨,狂泻。

  而她自己仿佛依然陷在那个可怕的梦中梦,无法抽身,无法离开。

  蒲秀见搂着自己拼命痛哭的女儿,鼻翼一酸,也哽咽起来:“渼儿,你怎么了?”

  秦渼儿泣不成声,莹莹的泪水和粘稠的鼻涕滴落在蒲秀的肩头。

  而秦渼儿只拼命摇头,想在妈妈的怀抱中,感受所有的温暖。

  于是,蒲秀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不再催促。

  忽然,秦義天严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快点起来,李燕都来叫你上学了。”

  秦渼儿忙抬起头,就见穿着灰色西装的父亲正板着脸站在门口。

  他头戴孝帕,眼睛红肿,那原本潮红的脸颊苍白无比。

  更正:张文秀过世,是1994年,看来记忆这玩意真不是可靠的东西。若有不符之处,还忙见谅。


第四百二十二章       好爱父亲

  秦義天头戴孝帕,眼睛红肿,那原本潮红的脸颊苍白无比。更新快无广告。因长年累月工作繁忙,又做点小生意,很少回家。秦渼儿因小学二年级那次以怕耽误学习为由拒绝再请长假去重庆玩,伤了他的心,两父女之间变得比较生分,甚至秦渼儿莫名其妙的怕他。

  可是对于他那双炯炯有神、且充满威严的目光,却让秦渼儿非常渴盼。

  此时她怯生生的松开了蒲秀的脖子,低下头,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在秦義天面前,她必须做那个让他满意且骄傲的女儿。

  “好了,渼儿快点穿上衣服,出来吃早饭,妈妈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嗯!”秦渼儿应了一声,就埋下头,不敢看门外的父亲。

  蒲秀转过身,姗姗而去,掩上了房门。

  秦渼儿听着楼梯上父母渐渐离去的脚步声,满脑子都是秦義天刚才的影子,心中难过:婆婆真的去世了,爸爸很伤心吧!

  想到此,她的泪水又止不住的往外流。

  秦渼儿爱秦義天,因从小就跟着秦義天在外闯荡在她三岁多时,本来秦義天带他上了土门信用社二楼办事,可她叫了声办公桌前的干爹,就跑楼下柜台内找那些工作人员比赛打算盘——那会儿大人们应该都让着她,总让她赢。她也最喜欢看着银行里厚厚的手写账本,打算盘对账,乐此不疲。

  直到后来上小学在广济石棉瓦厂会计室,遇到了李正义,才灭杀了她打算盘又快又准这个quot常胜将军quot的威名。

  而李正义的手背也没少受惩罚秦渼儿觉得比赛就得有惩罚,输了就得被赢家揪手背。

  有一次,秦義天看到十来岁的秦渼儿又在会计室跟李正义比赛打算盘对账,此次他们比赛谁先算完一本单据,然后由陈叔叔和朱叔叔交叉检查最终对错,谁要是慢了或者错了都算输。今儿李正义仿佛有心事,算好几本单据速度都慢了些,而秦渼儿每一轮都自己检查后才交给陈叔叔核实,最终赢了几次,也输了一两次。

  秦渼儿觉得他今儿并未抱着全力以赴的心态同自己比赛,下手比平时狠了些。所以李正义的手背被秦渼儿揪得青一块紫一块。

  秦渼儿笑着对会计室几人说quot下一次我来,换朱叔叔或者陈叔叔比赛了。quot

  就在她自信满满,脱了鞋,站在办公椅上发着言论时,秦義天的声音传来。

  quot秦渼儿,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你每次都把李叔叔手背弄得青一块紫一块。quot

  秦渼儿见秦義天站在出纳室门口,对着转角那大套间的会计室脸黑得比包公都黑。

  于是忙低着头,坐在办公椅上穿上鞋跑了出去。

  quot不要怕,你爸不得打你。我们给你扎起。quot陈叔叔笑着说。

  秦渼儿没管他,委屈的走到办公大楼前的大坝子里,伸出自己的小手背quot爸爸,你看我的手也是青的,李叔叔也揪我了啊!愿赌服输,我们都是公平比赛的。不信你问朱叔叔和陈叔叔。他们有检查我们算的结果,我是赢了他那么多次啊。quot

  秦義天又好笑又好气,拉着她进了财务室。

  秦渼儿不怎么喜欢财务室,因为进办公室就得关上铁栏杆,跟银行的感觉一样,完全没自由。

  秦義天带她进了办公室后,就锁了铁栏栅,又打开里面的门,进了里间。

  quot秦渼儿,你看买了新的保险柜,这个是不是比以前的那个大,爸爸教你怎么开保险柜,你看好。quot秦義天很是神秘的指着原本银色小保险柜旁的大保险柜。

  秦渼儿仔细的看着父亲慢慢的挑拨着刻度,最后quot叮quot的一声,他从腰上取下钥匙,放进保险柜门刻度的孔洞里,一扭,便开了。

  quot你现在就在里面把保险柜里的钱数清楚,写到这个新账本上的这个位置。quot秦義天打开一本蓝色软皮封面的现金帐,指了个位置,接着说quot等你写好了,爸爸教你看凭据,怎么分类存档。quot

  秦義天从秦渼儿三岁开始就带她进银行借钱还钱,数钱写帐发工资,如今她快十岁了,对于交代的任务都能很快完成。

  当秦渼儿数完保险柜里的钱,秦義天说quot现在瓦厂水泥厂合并了,改成德广建材集团了,我存了两万股金,年利息两分。你去二表爷爷的办公桌前,算算存五年的话,本金加利息到期,会是多少钱?quot

  秦渼儿关上保险柜,又请秦義天上了锁,看到角落里堆着好多白色暗格的办公用纸。

  秦義天一见她那放光的眼睛,微微一笑,拿了本给她。

  秦渼儿如获至宝,看着上方印着红色的quot德阳市德广建材集团quot几个大字无比自豪。她心中清楚,父亲秦義天就是她此生为之学习的偶像。

  秦渼儿乖巧的坐到了她父亲办公桌对面的办公桌前,这是王德顺的位置,也是秦渼儿的二表爷爷。她可以随便翻看二表爷爷的办公抽屉,因为里面总是空空如也,只有一枚红色的财务印章。

  而她却不能随便看自己父亲的抽屉,因为里面总是分门别类的有很多单据,还有他的私章和公章。

  这时有个微胖的男人走到铁栏杆外,quot秦哥,你看我工人都等着发工资,我的帐也堆了十几万了,你想法结一点。quot

  秦義天婉拒道quot这几天确实没钱,山上冯总才结了煤炭钱,还有侯总的矿石钱,你那个再缓一缓。quot

  秦渼儿看了眼微胖的男人,很是面生,心道新的黄泥巴老板?我们家货车的运费都垫进去了,没结账呢。

  于是她又埋头继续算数。

  在那间只有五平方的财务室,秦渼儿学会了怎么写各种凭据,于是秦義天不再带她进办公室,就算带在身边,也让她蹲在办公室外面等自己——一等就是半天,没有召见,只能蹲着,不能东跑西跑。

  终于有一天,集团董事长石安明看到靠墙而蹲的秦渼儿,调笑到quot秦渼,你天天守在财务室门口等你爸爸下班,累不累?quot

  秦渼儿正用手指在满是水泥灰的地板上画着圈,微微低头,不好意思的说quot石叔叔,不累啊。我爸叫我守在门口保护他。quot

  石安明那络腮胡遮面的脸颊笑得无比灿烂,站在办公室门前的楼梯下大声说quot秦義天,听说你生了个儿子,怎么成千金了?quot

  秦渼儿心里怪不是滋味从小跟石叔叔他们一起也去重庆啊到处玩过,怎么说我是儿子?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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