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6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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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让她不生我的气,我现在就到那边去铤而走险一把。”
桑孺注视着他,声音亦是无波无澜,和面容之间的无波如出一辙,虽然风平浪静,但却令凤清尘着着实实地打了个冷战,而后便果断转变了话题:
“对了,王爷的身子究竟如何,你可有答案了?”
“王爷的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寒毒已清,体内因毒素的多年沉积而虚耗极大,所以刚刚的昏倒,与此是有一部分关系的。”
桑孺听凤清尘如此询问,一直压在心头的答案径自而出,神色之间竟有一抹凝重。
“一部分?看来他的昏厥,还有其他的原因在作祟啊。”
凤清尘敏锐地捕捉到了桑孺话中的小细节,眼眸不禁眯了起来,一颗逐渐向下沉去。
“没错,二爷你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虽然我刚刚为王爷切脉,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但却总觉得那脉象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因为太过平和了,好似粉饰了一般。按照常理而言,不该如此好的。
但这或许是我多想而之。王爷虽然身中奇毒,但是身子骨却是极好的,身子骨的好坏对痊愈亦是有一定影响的。所以,眼下我并没有把握求证自己的这番臆测,同样也没法证明二爷你的。”
“嗯,小爷我明白。”
凤清尘点头道,但是神情并未因此而变得悻悻而之,期间的坚定之色亦是继续发亮,且毫无削弱之意。
“不过,你觉得,以南宫御那般的性子,会毫无索取和目的地单纯地为王爷解毒吗?哪怕他再重视南宫晰的嘱托,也愿意付诸行动。但是他心中当真没有一私心,亦没有一些目的性吗?
或许小爷我以老眼光看人,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样的定律又有几人能够逃得过?”
“嗯,二爷你所说甚是有理。我会密切关注,亦会和王爷及时沟通,且将一切防范贯穿到底。”
桑孺说道,然后望向不远处浓情蜜意的二人,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才刚刚挖去了多年以来一直作威作福的脓疮,如今却又有别的顽疴接踵而至。
王爷在他心中一直是神明一般的存在,虽然多有劫难方可体现其神通广大之态,但是这劫难,未免渡得太多了些。好歹也要留一些长久的美好给夫人的,毕竟她是多么的世间难得。
“好了,心里终于平静了,可以镇定从容地应对接下来的事宜了。”
素珍轻轻推搡面前这巍峨伟岸的男子,见他完全没有准备放手的意思,心中便升起一抹极恶的趣味,径自将嘴唇凑到对方的肩胛骨处,隔着衣衫狠狠咬上一口。
姬墨谦本就浑身疼痛,结果又有一重突如其来的疼痛径自刺入他的意识,令他自喉咙涌进一抹低沉的呻吟,眉头已经蹙得不行。素珍借此推开他,而后看到他满脸苦楚的模样,面容之间径自涌起一抹啼笑皆非。
“有这么疼吗?从前你寒毒在身的时候不是也能感受得到我吗?那时候我这般于你,也没见你这样啊。”
“从前没有那么痛。”
姬墨谦苍白着脸说道,呼吸之间亦是虚弱无力,哪里还有以往那铮铮铁骨的模样?
素珍看了他一会儿,不禁暗自叹了口气,而后也不愿与他申辩,随即大步离开,准备去告诉凤清尘此刻可以离开了,毕竟他们此刻还没有在安全地带,还是抓紧离开较为适宜。
殊不知,阿墨这般情态不过是刚开始,若她此刻驳斥,只怕日后只剩无言的份儿了。
第一千零壹佰六十七章改向,先圆尘愿(上)
素珍一边走一边裹紧身上的披风,浑身到下皆被贴在身上的湿衣裳冻得冷战连连,鼻子之间泛起层层酸涩,引得眼眶不由引起阵阵氤氲。
凤清尘和桑孺二人刚刚将交谈的话语告一段落,二人皆沉浸在彼此的心绪之中默默而之。凤清尘率先看到素珍朝这边走来,便与桑孺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便迎了上去。
“浓情蜜意的时刻总是短暂的,不知眼下能否按计划而行,快些出发了?”
凤清尘调侃道,清俊无瑕的面容虽染着浓浓的疲惫,但仍能令人觉得灼灼其华。素珍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禁想到刚刚她和阿墨之间的互动,神色微微错愕,一抹红晕竟在脸上蔓延开来。
刚刚自己劫后余生,心中难免激荡,所以才会有那番情难自禁的举动,以至于脑中现今还溺在一层浆糊之中。若不是凤清尘这一番奚落,只怕也是发现不了什么异常的。
“咳咳,理应如此。毕竟眼下还未进入安全地带,自当马不停蹄……”
素珍轻咳了两声,以稍稍缓解心中的澎湃心绪。视线微微流转,而后看到凤清尘身后的桑孺,一道光束顿时刺入她的脑海,令她立即开口说道:
“对了,桑孺,待稍后空闲下来,且和我说说阿墨的身子状况吧。那南宫御说已经为他清楚寒毒,速度之快,态度积极,令我实在不敢全信,所以我想让你为阿墨诊治完之后,且给我一个答复。”
“夫人,这……”
桑孺心中不禁一震,而后将视线迅速转移到凤清尘脸上,与他对视片刻之后,心中却不似刚刚有底,反而掠过一抹迷茫之色。
这样的询问是他最怕遇到的,至少现在是如此。因为他还没有针对这个问题和王爷进行沟通,是全盘而出还是部分隐匿还不得而知。
况且方才同夫人经历了那番与南宫御的周旋之后,他对眼前这女子有了重新的认识,亦对如槿为何谈及她时一脸心悦诚服由衷地表示理解。
坦白而言,若是对她期满于之,哪怕出于良善之意,他亦是觉得难以忍受。毕竟以他耿直的性子,就算是善意的欺瞒,亦是不能轻易原谅的。因为它所起到的效果无非是拖延而已,终有一日仍会真相大白,到那时,其杀伤力仍旧威力重重。
“怎么,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还是阿墨的身子还有危险?”
素珍并不想在与桑孺的对话上耗费多长的时间,毕竟她此刻浑身冰冷,呼吸亦是有些不畅,只不过恰恰有念头袭来,不得不说而已。可是桑孺的吞吐令她无法忽略,眉头情不自禁地挑起,一颗心迅速沉落了下去。
“夫人多虑了!王爷他体内的寒毒已经解除,身子之中的知觉皆在恢复,这点夫人应当有所体会……”
桑孺连忙摆手,而后打起精神,迅速解释道。但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咚咚直跳。而一旁的凤清尘却只是看着,一句帮腔的话却也都不说,令他愤愤不平,却也无可奈何,一个头顿时变成了两个大。
“有何话稍后再向夫人禀告,难道没看到夫人寒战连连了吗?”
就在此时,一袭阴影笼罩在素珍上方,言语之中亦是充斥着压迫的气势,令气氛骤然变得凝滞了起来。
第一千零壹佰六十八章改向,先圆尘愿(下)
“是啊,桑孺,还不抓紧让你家夫人去更衣取暖?现下情况,不仅是你家夫人急需取暖,就连你家王爷也该如此的。还不快将你准备好的靴子等物递到他面前?”
此时,一直保持着缄默状态的凤清尘开口道,言语之中摆着十足的打岔之意,并且亦对微微怔忡的桑孺频频示意,且让他身体力行冲破一些眼前的困状。
桑孺对凤清尘这番“马后炮”的积极深表不屑,但眼下却对其无可奈何,只得顺应形势,让他如愿。
“是属下失察,还望王爷恕罪。”
只见他俯首以礼,一边给素珍让开前行的道路,一边低头将搁置在一旁靴子等物执在手中,侍候墨谦穿上。
“阿墨,莫非你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可是对我起过誓的,不会再瞒我什么,若你这回仍旧如昔日一般,那就休怪我……阿嚏!”
经过之前几次的教训,素珍在这方面显得异常敏感,以至于对眼前的男充斥着极端的不信任。墨谦见素珍如此,心中一凛,便想要解释些什么,但素珍这突然而至的一抹喷嚏径自结束了这一番困窘,不至于再词穷。
“我哪里还会那般,你未免想得太多,以至于连自己都照料不了。若你再不过去将这身湿衣服换下来,那我可就抱你过去了!”
姬墨谦大肆说道,而后作势要将素珍拦腰抱起。素珍本就因为刚刚的情难自禁而尴尬不迭,眼下若是还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同他过从甚密,只怕她真的就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于是她一连说了好几个“不用了”,便离开眼下的位置,径自朝如槿的方向而行。姬墨谦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心头不由微微一松,神情之间亦有一抹释然。
“不是我说你,既然说好患难与共,而阿珍她又不是普通女子,若是还不坦诚相对,只怕日后有你好受的。到时候可是没人卖给你后悔药的。”
凤清尘暗叹一声,而后对姬墨谦说道,神情之间尽是深沉之色。姬墨谦转过头来,并未看他,而是继续开口说道,但话题却已是彻底改变:
“我和阿珍的事情,你还是莫要担心了。眼下,你管好你自己也就可以了。稍后出发之时,咱们改变方向,先绕到一个地方,将事情办了,再绕回大道回京城也不迟。”
“你的意思是……可是你不是说眼下之境,不适宜前去吗?”
凤清尘神色之间微微收缩,而后深沉灰暗的眸子径自泛起灼灼光亮,激动之色溢于言表,再难收敛。
之前,他们所制定的计划之中,待离开这无疆边界之时,便要先去素毓的家乡一趟,将那入土事宜尽数完善,以了却他多年来横亘在心中的一场遗憾。
然而并未想到,事态会变得如此危急,而那南宫御亦是会变得如此疯狂,且穷追不舍,所以眼下唯有马不停蹄到至安全地带方为上策,安葬之愿,日后再说也不迟。
第一千零壹佰六十九章 追击与否,真相惊人
“那南宫御已是失了心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