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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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得来的珍宝他绝不拱手相让,不管此人和她有何牵连。
“哈……好个家务事。”霍玉蓟轻慢地旋转椅子。“龙先生,今年贵庚?”“三十四。”
“你知道她几岁吗?”
他犹豫地看了向亚蜜一眼。“与你无关,她是我的。”
不在乎年龄的差距,他有耐心等待她的成长。
人的一生中能有几次寻着贴合心口缺缝的灵魂,世俗的眼光向来不在他考量的范围内,他只是个为自己而活的自私男子,所以,外界的风雨憾不动他既定的心志。
“光从她此刻的外观而论,我们可以定以十二岁为底,虽然我很清楚她的实际年纪。”他的多变女儿。
“我没有恋童癖。”她不只十二岁,但……她确实很年少,与他相较起来是稚嫩了许多。
“你并不是她的父亲。”霍玉蓟一针见血的点出,冷冽而残酷。
“再说一次,与你无关。”龙断天不喜欢被透视,始终坚持原调。
“专权、霸气不见得能偿所愿,有时适时的示弱反倒是条捷径。”霍玉蓟在为他找台阶下。
可惜龙断天不领情。
“合作一事暂且打住,改日再议。”一说完,龙断天无礼地揽着至宝要离开。“等一下。”
霍玉蓟和向亚蜜同时开口,但龙断天的目光只看向胸前的小人儿。
“有事?”
“当然有事!你等我一下下。”向亚蜜轻轻推开他的胸膛。
“一下下?”
“一分钟。”她伸出小巧的食指一比。
“嗯。”
有趣的事她岂愿轻易错过,这位龙先牛的勇气世间少见,值得探索。
向亚蜜走向办公桌前的霍玉蓟,理所当然的把手心向上翻,一副讨债的嘴脸。“要多少?”霍玉蓟数了一叠钞票。
“老头子,做人别太小气,我肯帮你花钱是你的荣幸。”除了一大堆卡,她连零钱都不放过的一概接收。
在外人面前,他们从不承认彼此的父女关系,一是因她自以为母亲尚不知情她已认了父亲;二是不想惹来无谓的事端,刻意保持神秘感,之所以如此,最主要的原因是她那贪得无餍而不知本份的无缘奶奶。
自从父亲和母亲在一起后,那无缘的奶奶老是藉着各种理由上门探望,期盼能住进比一霍家大五倍的豪华别墅以彰显身份向人炫耀。
常初她一手拆散有情人以达攀附富贵之家,如今不知反省自身过错,厚颜地一再上门被拒,他们若承认彼此的血缘关系,等于给她一个强而有力的借口。
合湾商界无人知晓霍氏企业董事长有妻有女,只当他是最有身价的单身汉,因此吸引了不少觊觎董事长夫人宝座的痴心女。
正值壮年的霍玉蓟潇洒不减,岁月并未无情地抹去他的出色外貌,反而更添中年男子无尽的魅力,所以爱作梦的那些凤凰女每每陷于自画的美景中,企图以企业联姻来锁住他狂傲不羁的心。
殊不知,昔日的浪子已成今日爱家爱子的专情男子,无心涉足花丛!
徐秘书便是其中之一,自视美貌出众而盛气凌人,以为稳坐董事良夫人宝座,沾沾自喜的目空一切,结局是梦破心裂,美好远景毁于一旦。
突然,龙断天一把拿走她手中的钱。
“啊!我的钱……”不会吧!他看起来不穷,居然当众抢劫。向亚蜜感到讶异。
“不需要。”他把钞票往桌面一掷。
向亚蜜眼巴巴的想伸手去取,却被抱离三步远。“那是我的钱耶!”
“我给你。”
“你……给我?”是不是玩得过火了,他们非亲非故,“乐捐”?
拿老爸的钱她问心无愧,因为老爸本来就该养她,可是陌生人的money就拿得问心有愧了,搞不好是卖身钱。
“有意见?”
钱嘛!谁会跟钱过不去。“请问……我们很熟?!”
“你说呢?”龙断天用反问句阻止她不安份的手。
“爸……龙什么先生是吧……”
“龙断天。”
断……断天?“好霸气的名字,天能断吗?”有趣,有趣,可以打发无聊。“你呢?”
“我?”她疑惑的抬指自己的鼻头,一脸无邪。
“名字。”
“喔!讲清楚说明白嘛!做人节俭是美德,但上帝造舌是为了让人表达,你这样不行啦!辜负了女娲娘娘捏土捏泥的美意……”
“名字。”
“咦!我没说吗?”她记得好像说了很多话。
“你认为呢?”
啧!这人上辈子一定是哑巴。“你问他呀!虽然名字不是他取的,但是我的生命和他有重大关系。”老爸好奸,居然在偷笑。
“我跟你好象也不太熟。”肩一耸,霍玉蓟置身事外。
哇咧!真想骂脏话。向亚蜜两腮一鼓。
“名字。”龙断天加强语气的的说道。
“你这个人真是不可取,对‘小’朋友讲话要轻声细语,不然很吓人耶!谁看到熊张牙舞爪都会害怕的……”
“嗯哼!”她有怕吗?瞧她眉飞色舞地引开话题,她与“怕”字怕是早已绝了缘。
“不要随便乱哼,在台湾瞄人一眼都会被砍上十刀八刀,像你这样嚣张得无无天,一定有很多人想扁你,出门保险了没?记得带保镖。”
龙断天千年不化的冰颜染上笑意,她的确是个宝。“她,我带走了,没事别联络。”
“嘎?!不……不要啦!”向亚蜜以眼神向父亲求救。
而佯装无视的霍玉蓟看着企划案。“保重。”这句话是为龙断天而不是为她说,总要有人牺牲。
星期三下午四点二十七分六秒,他等着。
等着女儿几时玩掉别人的命;或是——退货。
天呀!天呀!天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救苦救难的观士音菩萨、普渡众生的慈悲妈祖,甚至是踩破龙宫屋顶的三太子、偷金丹的齐天大圣,过往神明张张眼,奴家正在泪眼哀求。
好固执的家伙,“名字”两个字就问了不下十来遍,说的人不累,她听得好辛苦。
连带她出了霍氏企业,仍不放弃这个问题。
“有没有人说过你和粪坑的石头同臭?”
“说过的人都死了。”边说龙断天边带她到他的车子旁。
“喔!你在宣判我的死期吗?”他的车好骚包,不怕遭嫉?哪天来替他换换轮胎,顺便整整引擎,也许可当滑板车使用。
“你几岁?”
哗!换台词了,有进步。“十岁有余,二十尚不足。”
够笼统了吧!十个数字……呃……一到九只有九个数字,任选喽!“你很聪明。”
向亚蜜眉头一堆,她不认为这是赞美词。
“我很笨,真的,除了吃和睡以外我一无是处,猪子为了悟道而待宰,我奇+shu网收集整理是浑浑噩噩数日子,你看我连今年几岁都记不得……”
“宝贝。”他突然靠近啄吻她的唇角。
“喝!你……偷袭。”好大的威胁感,她的心漏跳了一拍,僵直身子竟无退路,被环在他蛮横的强势手臂当中,像只走投无路的实验鼠,乖乖地任其摆布。
她容貌上的优势是吸引不少蜂兄蝶哥,但是无人似他这般大胆,一见面就“亵渎”
天使的圣洁,强摘下顶头的光环。
变调的游戏加入强权会比较好玩吗?
值得试试。
“甜美的处子味。”抿抿唇片,龙断天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的樱口。
“十七岁,向亚蜜。”
他露出一抹薄笑。“我说过你很聪明。”
“不过天妒英才,通常天才死得早。”她很不是味道的扁扁嘴。
她居然屈服于浮威之下,传出去铁定会有一群人排队买票来嘲笑她,而他会因此致富。
“天不敢收你。”天无权来抢夺他的宝贝。
“大话说多了会咬舌,爸比,你最好先立下遗嘱,我可以帮你写墓志铭。”此人将死于自大。
一时间占不了上风,向来得意的向亚蜜脸色微臭,气结地扯着不甘愿的笑脸。“断天。”他面无表情的说着自己的名字。
“啊?”有病的人要隔离,不能随便放出来吓哭路边小狗。
“我允许你这菱形小口喊我的名字。”这是她的殊荣。
“允许?!”她忍住尖叫的冲动。
“或许你喜欢叫我天。”
我的天……呃!此天非彼天。“你一向这么……待人亲切?”
“唯有你。”
“父爱泛滥?”
“不。”
向亚蜜的头皮开始发痒。“龙大叔,我还没长大耶!”
“不许叫我大叔,否则……龙断天挑高唇角。”你会直接成为女人,我的。十七岁够大了,她的发育足以承受他的需索。
在他的记忆中,生平第一次接触的女人,或者应该说是女孩吧!
脸孔已经模糊,而身子尚未成熟,生涩的果子咬起来不够甘甜,那是小他两届的国中学妹,他十五,而她……大概刚满十四。
两人都是头一回尝试禁果的滋味,年轻时不懂避孕只知享乐,所幸运气不错,没有留下任何不被期待的生命。
十四岁的女孩尚可接纳他,何况她已十七了。
“你……你不觉的自己的年岁配我有点……牵强。”
在国外成长,对她而言,性不是禁忌,她周遭的西方友人个个是性学大师,就算没有实战经验,光是耳闻就足以出本性爱大全,不过尺寸绝对是问题。
她不想被撕裂。
‘担心我满足不了你?“
咳!向亚蜜差点梗痰。“不要和未成年少女谈论敏感话题,你会带坏我。”“和你对话很有趣。”表面天真的她有一颗玲珑巧心,聪慧过人。
“爸比……断天大……叔哥,你确定要开始玩?”她的眼中冒出一朵朵勾引的桃花。
叔哥?!
龙断天不满意,他强当她是一时不适应,“什么意思?”
“游戏的规则是先显示能力表和弹药补充状况,我好心的提醒你,人家唤我是超级破坏狂,经手之人、事、物非死即伤。”
两人边说边坐进车内。
豪华的车内有第三个人,向亚蜜亲切的拍拍前座驾驶的肩膀。
“先生,贵姓?”
“无名。”
她瞪了多事的龙断天一眼。“吴先生,我的中文说得不流利吗?”
“呃!我不姓吴。”谨慎地从照后镜一瞄,孟宽想笑又不敢笑。
跟随大哥十几年,出生入死无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