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新妻-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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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斯宸却皱眉,“但愿老头等得及,越是一点动静没有,老子越是心里躁!”
“给我十五分钟。”陆墨沉抿唇,将手钩划上钢丝,嗖地一下飞身出去。
几秒钟,双腿猛地抵住天台边缘,翻爬进去,地上滚了两滚,单膝跪地起来,戴上夜视镜,“对了,池塘底下是可以游进村里的,有暗道,出口是村子正中间的水池,水池再往里面游,就是我刚才出来的地方,一个小院子,那里离环形楼非常近。”
“收到。”季斯宸还是叮嘱他,“进入炼狱了,小心为上!”
“我潜进去,摸清楚楼里是人是鬼的结构,找到大门的开锁位置,到时就能和你里应外合,顺利打开大门让你带队进来,杀他个措手不及。”
如此是最好,季斯宸咬紧牙关,老二,真他妈的危险了。
陆墨沉眸色冷酷,观察着这个屋顶,过去执行任务的经验告诉他,一栋建筑不可能全封闭,总有通气的出口。
但这里却没有烟囱,只有一个蓄水箱矗立在那里。
他舔了下干燥的唇,突然嗤笑一声走过去,打开蓄水箱,翻身跃了进去!
……
兰宗林手上的那根烟抽完,特工已经把季云庭的头固定好,往上仰,用绷带缠紧。
白素然没动,阴森的空气令她浑身泛冷。
兰宗林把烟头吹了吹,那根30厘米的长针来回穿在微弱的星火上,逐渐针尖烧红了,兰宗林轻缓地道,“消毒,同时这根针尖也能烫伤一部分你的脑颅细胞,季政委,别介意,怕你感染。”
“宗林。”白素然只觉得眉心呲了一下。
兰宗林扭头,目光很沉静,“然然,每次我刑罚敌人时,这是个时候你应该回避了,你很清楚规矩。”
“阿良,带夫人走!”
“宗林……”白素然心里像梗塞着什么,充分矛盾,替谁求情的话她说不出口,她非常清楚兰宗林的脾气,这么多年,两个人就像融为了一体般的看透着对方,兰宗林的痛,她丝丝毫毫都能感受到。
而在刚才那么长的对峙之前,她竟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为她做到了哪种地步。
她的脑海里非常清晰的记起,他浑身烧伤,带着同样浑身重伤的她,在船舱底下偷渡十多天,将仅有的食物和药品全给了她,最后辗转亡命到了这块金三角无人区域,他用两袋身上现抽的血换到这个土著村落里的巫师一次见面机会,带着她去求药,跪地十天,求巫师治好她。
他却耽误得彻底,脸上虽然没烧痕,身体上的伤痕却永远密布了。
多少次与他亲密,她就多少次抚摸到。
以前没有记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那么惨,会烧成这样。
现在她的记忆回来了,她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了,伤害,都不是凭空而来。
那一年这个村落里她的嘶嚎哀叫,与他的绝望,永远永远的印刻在漫山遍野,像无数亡魂,挥之不去。
“你非要看?”兰宗林压着眉,轻声问她,“脑颅刺穿只是一道前菜,还有电钻钻颅骨,活体切割……这些变态的刑罚不是我想出来的,但当年金三角缉毒之战,都在我身上用过,现在我只是原原本本的还回去,不过分吧?季政委,你说我过分吗?”
季云庭腿上的割伤已经开始发炎,高烧令他的精神不再强硬。
但是那张脸,那双眼,看了眼这根长针,并不变色,早已做好准备般,脸色虚弱而刚沉,“当年欺压你之事,我知道终有一报,这些年我都在等着,你要原封不动的报复,都可以,但是兰宗林,私人恩怨归私人恩怨,就别牵扯女人和下辈了。你在这里将我千刀万剐,我不做挣扎,泄了你的恨,终了此事,行还是不行?”
兰宗林呵声一笑,“亡命之徒,你似乎没有资本和我谈条件。”
“是。只问你,行还是不行,别牵扯他人。”
“老了,倒是捡起善良了?大公无私了?你恶心吗?你认错了吗!”兰宗林拖住他的下巴,尖针放到他的鼻下,“我想听堂堂一个政委做个深刻检讨,世间道义现在已与我无关,年轻时却是我信奉的信仰,如此有世间道义的季政委,道一个真诚的歉吧?”
季云只是幽深的看了眼白素然,目光逡黑,“此生我对不起的,唯有素素。当时不觉,回首过后已是百年,
第433章 宗林,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那时不明白,傲气与冷狂不应该用在女人身上,我亦是自私的,不确定她爱我,便不肯给予最终的信任。那天早晨,我看到院子里那场大火,把一切都烧的黑了,一切都毁灭了,当我看到你的尸体被白布盖着抬出来……我只剩下跪在地上的份,感觉浑身的筋骨都被抽掉了。我们之间的误会太多,却都年轻气盛,我将你看轻,你心中清傲尚存,心结不解。我其实没去见小姐相亲,也打算推后几年将你娶进家门,总有办法,这些想法却都没告诉你……说这些也没用,显得多余,只是人之将死,不说就带入泥土了。”
自嘲着,季云庭将目光看向兰宗林,一生为军的正气,眼底却从未变过那狂傲,“兰宗林,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办法从来与光明公平无关,谁强,谁就配拥有女人!我脱离军籍才来找你的,至死不为国家添麻烦,对待你的问题上我损了军人的信义,但我不道歉,你要杀,来杀,要折磨,来折磨,不怕不拒!”
“笑话了,好一个大义凛然披在身上。你和陆老头是军人之耻!你们也已经为你们的国家添了不少麻烦了。”兰宗林蔑视煞冷,“同胞欺压同胞,让同胞生生痛恨起自己的国家,你们还伟大吗?临死挽尊,这么想给她留个好脸面?”
“阿良,拿录像机来!”
身后的属下,立刻架起录像机。
那根尖针刺进季云庭的鼻下,季云庭浑身绷颤,身躯发抖,强自咬牙不出声。
兰宗林眼尾弯起,冰冷而优雅,缓慢推进去,季云庭绷得肋骨断在铁圈之下,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宗林,停手吧!”
白素然紧闭了下眼睛,无论刚才季云庭说的那些,对她还有没有触动,都无关,只是看到这一幕,她本能会受不了,她亦痛苦的看向兰宗林,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目光哀伤而空澈,“宗林,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你替他求情,是个错误的决定,是个绝对能刺激我的错误决定。”兰宗林分外平静。
白素然抖了一下手指,依旧抓住他冰冷的臂膀,“我不是替他求情,宗林,你喜欢读圣经,你应该知道上面有一句话,它说永远不要去复仇,让上帝来惩罚他,也是放过自己,宗林,这些年你太累了。”
兰宗林的身躯猛地顿了一下,静默几秒,回头,那么深的目光,冰冷嗜血下其实有血流成河,他那样看着她。
看着她清眸美目,脸色惨白,瞳孔在此刻,真的是映着他的,是担心他的。
他累,是累啊,很累很累。
可他缓声一笑,沉邃静言,“然然,我没有回头路了,这些年支撑着我的只有仇恨二字,我们相互侵蚀,赖以生存,我舍弃了仇恨,活不了。你懂那种痛吗?必须要归还,必须要寻到出口,我的灵魂才能归位,它漂泊太久了,所以我,要展开杀戮。杀不死对方,对方就来杀我,你不知道外面有人在盯着我们吗?我们舔血多年,为了生存下去,只能杀更多的人,往上不断爬,越危险也越安全,我教过你是不是。”
“你听话,跟阿良回房。”
手上一个推力,针头猛地长长刺入,抵达鼻梁山根,季云庭失控嘶叫。
白素然捂住耳朵,满目荒芜。
兰宗林沉笑一声,“季政委,马上刺到你眼睛,会不会瞎不好说,但我觉得你当年就瞎了……好好享受。”
“啊——”针尖刺过血肉清晰的声音,伴随着在不可抑制的痛苦嘶嚎。
针尖穿到了脑颅,有颅内显示图,兰宗林将针尖位置对准额叶,搅动,紧接着季云庭的嘶嚎刺透整间暗室,飘散远去,他的身躯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姿势,那痛是极致的,那场面更是残忍到令人毛骨悚然。
“宗林,不要!”白素然狂奔上来拉住兰宗林。
兰宗林立刻把手套摘掉,以免她碰到,他冰冷地揽住她,双手将她强压住,回头叮嘱下属,“给他用电钻。”
“宗林!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看到他这样你快乐吗?真的快乐吗?我受不了你这样……”白素然不断挣扎,带着低泣。
兰宗林不言语,眼底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温柔的帮她擦掉眼角的泪珠,看到她这样为季云庭说话,他的心里很痛。
同时,免不了对付季云庭更多!
……
季斯宸检查好所有枪,子弹上满,安毛突然出声,“头儿!那栋环兴楼亮起屏幕了!”
他猛地抬头看过去,突然出现的硕大屏幕,画面切换,传出来痛苦极致的嘶嚎声,那声音很熟悉!
季斯宸的心头猛地一冽,画面里俨然是老头!老头被牢牢捆住,控制住,画面清晰地播放着一根长针从鼻腔插进他脑颅的整个过程。
“我草他妈!”季斯宸爆吼一声,蹿身而起,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脑顶,“草他妈兰宗林!”
“头儿!魔头对老政委用刑了,现在怎么办?”
季斯宸猛地转身,那赤红的目光吓到了战兵,他踢了一脚,阴狠地舔牙齿,“怎么办,他妈地上啊!动我老子,我让你死无葬生之地!”
“可是季少,陆总让我们等他十五分钟!他正潜入,会给我们报告内部地图。”
“再等我老头归西了!兰宗林这是挑我底限,公之于众的凌辱,一个叛国的雇佣兵组织凌辱我国军官,放肆!!”气吞山河一声吼,季斯宸浑身的肌肉崩成了熔炉,眼睛更像嗜血的熔炉,背上黑色枪袋,“跟老子走!等不到潜伏,老子就硬闯,怕他娘果个球,我老头那是一条命,争分夺秒,走!”
一众特战队员唯他是从,分散在树林里前襟,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