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8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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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看着十三阿哥。不知该说什么好。
康熙四十七年。在草原上底发生了什么。已成历史之谜。但是影影绰绰的。曹也听说几句。
固然有十三阿哥的莽。但是背后也其他阿哥推波助澜。
十三阿哥沉寂多年。如今却是一个不忍。还要讲兄弟情深么?
为难的模。十三阿哥由一阵羞愧。觉的自己好像有些做过了。
见了八阿哥下场凄惨后事冷清。十三阿哥这边难免有物伤其类之感。之前的恩怨纠结。仿佛都烟消云散。
不过因自己的缘故。强求曹夫妇出面烧七。这也说不过去。
想到这里。十三阿哥只觉的索然无味。对曹道:“儿我就带着福晋与孩子们去温泉庄子了。京里怪冷的。去那边猫去。许是八哥出的时候。我会回来。至于“烧五”之事。曹你这边。就看着办吧。若是实在勉强。也不必强求。只是要记寻个妥善的说辞。不要在人前落了口舌。”
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应了一声。告辞回府
十三阿哥并没有马上回府。望着曹的身影隐没在淡淡的夜色中。长吁了口气。喃喃道:“看来真的走了。再留下去。我就不是人了……”
人皆有私心。十三阿哥想要曹去八阿哥府“烧七”的私心是什么。怕是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曹骑在马上。任由雪花落到脸上。只觉脑子醒不少。
起来。平素他最愿回绝别人了;只要别人开口。不算是太为难的。他多会应下。可昨儿与今儿两天。他却是毫不犹豫的回绝了两位。
曹是个胆小鬼。一点他自己从不否认。
八阿哥的|逝。已经引的他惊心。他实不愿意将自己扯进去。
十三阿哥将太湖珠场的的契房契人契送还回来。这个使的曹有些意外。但是因十三阿哥说直白。曹只能收了。要不然的话。怕是抹了十三阿哥的面子。
因夜色渐浓。无法马疾驰。只能信马由缰溜溜达达。用了小半个时辰。曹才回到府。
虽说到了饭时才从十三阿哥那边出来。但是因在孝中。不好吃酒。十三阿哥便没有留曹。说了话。就送他出来。所以。曹现下已是饿的不行。
到兰院给父母请过安后。曹就步履匆忙的回了梧桐院。
才进院子。就听到上房传来欢笑声。听着甚是热闹。曹挑了帘子进去。就有小丫瞧。俯了身子。行了礼。
初瑜在屋里已经听动静。出来。
屋子里热乎乎的。曹的心里也跟着暖不少。笑着说道:“好热闹。这是说|?”
炕边上。是天佑与恒生两个。正逗着天慧说话。见父亲回来了。两个小家伙都直了身子。规规矩矩的好。随后跑到他身边来。满是亲。
紫晶原在凳子上坐着。见曹进来。已经站起身来。笑意盈盈。
“太太应了去温泉之事了。我同紫晶姐姐正商量什么时候动身。”初瑜一边拿帕子将丈夫上残雪扫净。一边笑着说道:“几个小的。听说要出府。都欢喜的要打滚了。”
孩子对于外面的世界。总是充满向往的。
听了初瑜的话。天佑直接抿嘴笑着。恒生猴急。已经忍不住。抱了曹的大腿。仰着小脑袋问道:“父亲。父亲。温泉有鱼么?有大鱼么?”
一句话。逗的几个大人都跟着笑了。
曹摸了摸恒生的。带着几分好奇。问道:“恒生不是不爱吃鱼么。怎么还关心起这个?”
“妹妹爱吃鱼。要是有大鱼就好了。给妹妹吃鱼眼睛。”恒生脆生生的回道。
起来。天慧的眼。曹这边怀疑是血缘关所致。所以对女儿的复明不报什么希望;但是初瑜这边。总是抱了一1;希望。希望老天开眼。
因想着吃什么补什。天慧这边打小没少喂羊眼与鱼眼珠。恒生年纪虽小。不晓怎记住了这个。所以发问。
“温泉里没有鱼。不过那边有河。到时候砸开了。使人打鱼。”曹笑着回道。
“哦。哦。太好了。”恒生拍着|手。甚是欢喜。天佑在旁。也咧嘴笑着。倒是天慧。原来还支起耳朵听着。现下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低着头玩手的布偶去了
少一时。曹更衣毕。喜彩也人将饭桌摆好。
曹让紫晶吃饭。晶吃过了。见天不早。就带着天佑恒生两个先回院去。
天慧小孩子怕饿。也早在兰院跟着祖父祖母用了晚饭。
初瑜给自己盛了半碗饭。陪着丈夫用了。
因怕遇到八福晋…说烧七之事。八阿哥府那边的差事。曹就请董殿邦代劳。自己避开。再过去。
虽说已经拿定主意。不去掺和那边的事儿。但是不知为何。曹的心里始终颇为………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一十六章 烧七(中)
几日,正为八阿哥的丧事闹心,还真没有发现李。见他心事重重,以为是担心老家那边,让初瑜预备了些补药,又拿了自己的名帖,让他带在身上。
这样的话,要是赶路急,可以在沿途驿站换马。
一切收拾妥当,曹才送李卫上路。
历史上的李卫到底是如何发迹?若是李卫父母真有些变故,需要守孝的话,再出来就是三年后。
四阿哥同他的模范总督,到底是何时“邂逅”?
曹发现自己的脑子,最近有些不够用。到底是相信自己所知的历史,还是不相信?
现在,他将全部赌注都压在四阿哥身上,要是历史发生重大差池,那可就不是闹笑话的事儿。
事情的发展,总不是随心所欲,有的时候,事情的发展并不在曹掌控中。
台基厂大街,八阿哥府。
同海淀的园子一般,这边大门都糊了白纸,灵堂里外,番、禅、道、尼、居士,还是念着经文。八阿哥过世将满一个月,这边的丧事也不像最初那样忙碌,一切都有条不紊起来。
内堂里。八福晋穿着一身孝。头上安了把白骨扁方。其余再无其他首饰。她左边撂下个单辫。辫稍没有系辫绳。只用头发缠了一圈。
按照满洲习俗。丈夫死后。妻子要穿重孝。拆头撂双辫。到了接三之日。由娘家人将辫子梳上。次日再撂下来。就是只撂左边地单辫了。
初瑜被拉到炕边坐下。带了几分拘谨。
曹前两日已经将八福晋想让她“烧七”之事说了。说起来。初瑜对于自己地八叔、八婶地情感有些矛盾。说亲吧。确实比其他地伯父、伯母、叔父、婶子要亲。但是因生母同八福晋关系不好地缘故。也不好伤了生母地心。主动去亲近。
八阿哥与八福晋两个。是在康熙三十七年八阿哥被封了贝勒后。才完婚地。同他们差不多日子办喜事地。还有七阿哥。七阿哥也是封爵后同七福晋成亲。
当时七阿哥、八阿哥都未分府。在阿哥所比邻而居。
七阿哥当时同侧福晋纳喇氏已经生下一双儿女,感情正浓,对新婚的七福晋平平。除了刚成亲时在这边留宿几晚外,其他时间还在侧福晋房里。
初瑜那时已经三岁,正是招人稀罕的年龄,不仅是七阿哥的掌上明珠。就是新婚的八阿哥与八福晋,对这个大侄女,也是真心疼爱。
八福晋是嫡妻,见七阿哥偏宠侧福晋,自然为七福晋抱不平,掐着眼睛看不上侧福晋。曾借着身份,给过七侧福晋几次脸色。
就是七福晋主动提出教养初瑜,也是八福晋给出地主意。在她看来,这是两全其美之举,既是使得七福晋多了同七阿哥亲近的机会;又使得初瑜跟着嫡母,受到更好的待遇。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侧福晋晓得害的自己母女相隔的是八福晋,少不得生恨,在丈夫身边数次埋怨。
八福晋这边,也不愿八阿哥同七阿哥太亲近,怕学了他地宠妻灭妾。
一来二去的,受女人的影响,七阿哥与八阿哥关系也疏远许多。
两年后,阿哥们分府,七阿哥府与八阿哥关系就很微妙。七福晋与八福晋虽要好,但是两府却鲜少往来。作为七福晋的养女,初瑜算是其中例外,经常跟着七福晋到八阿哥府做客。
八福晋成亲多年,一直没有怀孕,待这个侄女也是真心亲近。每次初瑜去八阿哥府,都是满载而归,衣服、首饰、小玩意儿,什么都有。
想起往事,看着神容枯瘦的八福晋,初瑜不由心中一软,轻声道:“八婶也要保重身子才好,毕竟还有好些事儿需要八婶打理。要是八婶累倒了,那怎么办呢?”
八福晋这些日子真是咬牙硬撑,八阿哥刚没那几日,那数日未能成眠,怀里揣着金子,寻思要是挺不过去,就直接一了百了,也省得丈夫地下孤寂。
没想到,又有移灵之事。
八福晋有了怨气,也有了点儿活气。她告诉自己,一样不能让丈夫成了别人地笑话,后事要办的体体面面不说。大阿哥她也会尽心抚养成人,总要人世间之人,还记得有过丈夫这人。要不然,自己轻飘飘地去了,整个阿哥府就塌了。
咬牙忍了这些日,听了初瑜这暖心窝子的话,八福晋再也忍不住,抓了初瑜的胳膊,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里满是绝望,听得人心酸不已。
初瑜听了,也是受不住,红了眼圈,强忍了泪,开口劝慰。
八福晋哪里是能听劝的,直哭了一刻钟,才慢慢地平复心情,抽噎着止了泪珠。
“都是侄女不会说话,倒引得婶子伤怀。”初瑜这边见八福晋如此,有些愧疚。
八福晋擦了泪,摇了摇头,道:“要多谢谢大格格,半个月没掉眼泪,我还以为自己往后就成在木头人。虽说不掉眼泪,但是心里实是难受,感觉喘不上气,要死了。好好哭了这场,倒是觉得心里爽快许多。”
丫鬟端上热水,初瑜服侍着八福晋洗了脸。
看到八福晋眼角的皱纹时,初瑜想起过去那个平素爱穿大红衣裳的八福晋,心里颇为伤感。
八福晋收拾妥当,重新拉着初瑜坐下,道:“瞧我,巴巴地说这些,险些误了正事。今儿特意使人接你过来,就是关过几日烧‘五七’之事。前几日,我同你阿玛说过,你阿玛说要看女儿、女婿地意思。连着几日,我都在等回音,但是却没什么动静。这些天,曹额驸忙,竟是连人都见不到。我实没法子,只好接你过来。看着曹额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