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5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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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佳点点头,道:“嗯,眼看就是小年,年底同正月里应酬多,还不晓得什么时候得空。正好这边预备了些年货,妾身带着真儿回去,也能陪阿玛额娘说会子话。”
看着永佳冷清的模样,雅尔江阿心里颇觉怪异,道:“岳父大人地身子如何了?善余一直在京外总不是个事儿,要不本王使人往兵部那边打声招呼,讲他调到京城来?”
言谈之中,竟似带着几分讨好。
难得见他如此主动示好,永佳还有些受不惯。但是关系到大哥,她心里还是生出几分惦念,俯身道:“既是如此,就劳烦王爷。”
讷敏原在旁听着,见他们夫妻两个相敬如宾的模样,不禁捂着嘴巴笑起来。
雅尔江阿与她虽为表兄妹,但是大女儿都比她年长,只当她女儿待的。见她带着戏谑,道:“笑什么?明儿这是不想出府了?”
讷敏听了,也不怕他,抱了永佳的胳膊,笑道:“表哥不让去,敏儿便央求表嫂,表嫂最疼敏儿了!”
真儿在雅尔江阿回来,用小手刮刮脸,道:“姑姑羞,就知道跟额娘撒娇。”
雅尔江阿看着女儿的可爱模样,只觉得满腔晦气一扫而空,“哈哈”笑了两声。
真儿“咯咯”笑,讷敏也跟着笑,永佳垂下眼睑,嘴角挑了挑。
难道这就是所谓福气,为何如同做戏一般,让人看着热闹,心里却是暖和不起来……
送走几位姐夫妹夫,曹松了口气。
讷尔苏与塞什图两个不需他担心,都是有酒量了,况且塞什图因带着孝,换了茶水;孙珏地酒品,曹却是领教过的,实在不敢令人恭维。
毕竟是曹家地大女婿,多少还要看在曹颖面子,要是闹出不愉快来,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曹在酒桌上,便留意着孙珏,真是恨不得抢了他的酒盅,让他少喝两口。
偏生因大喜日子,曹寅同讷尔苏翁婿两个颇有兴致,孙珏这边也是一盅接着一盅的陪着。
曹见了,只好出面劝大家少喝两盅。就算孙珏这边没什么,曹寅毕竟上了年岁,这两天又是接连宿醉,曹也担心他喝酒伤身。
众人这才喝得慢了,边吃便聊,也吃到这个时辰。
回到内宅,曹先往兰院看了父母。
因女儿、侄女都回来,李氏也欢喜,吃了几盅,脸上带着些许醉意。
曹进屋子时,曹寅歪在炕上,头上搁着毛巾,李氏正问孙子们的安置情况。
见儿子进来,李氏忙笑着招手,道:“听你父亲说,你两个姐夫都是能喝的,儿醉了没有?已经使人做了解酒汤,送到你房里去了。”
曹看了父亲一眼,摇了摇头,道:“儿子没醉,父亲没事儿吧?”
曹寅只是眯眼倒着,并没有睡,听到儿子问话,睁开眼道:“我没醉儿,你这两日也乏了,没事儿先回去歇着吧!”
“是!”曹应声,冲母亲点点头,出了屋子。
初瑜坐在梳妆台前,看着上面搁着的项圈,眉头轻蹙,眼中露出几分疑惑来,喃喃道:“镯子,镯子,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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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游龙舞 第四百八十三章 寻根(上)
初瑜坐在梳妆台前,想得很入神,连曹进来也没有听见。
喜云坐在外间炕边的小杌子上打盹,见曹进来,忙站起身来,道:“额驸。”
初瑜听了喜云的声音,这才醒过神来,起身打里间出来,看着曹,有些欲言又止。
如今正是寒冬腊月,曹也喝了好几盅酒,又到外头送客,见了风。屋子里温煦如春,一冷一热下来,他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初瑜忙起身,吩咐喜云去喊人端热水与醒酒汤。
曹见她有些没精神,道:“既是乏了,早些安置就是,这几日瞧着你两个府的忙乎,也委实辛苦。”
初瑜上前服侍曹脱了外头大衣裳,笑道:“从太太房里刚回来时,歇了一会子,也不大困了。”
夜已经深了,曹洗漱完毕,便同初瑜进了卧房。
梳妆台上,明晃晃地摆着只珊瑚项圈。曹瞅着眼熟,进前看了,还是大前年初瑜随他去江宁时母亲给的见面礼。
项圈是以金镶珊瑚,珊瑚分为八段,以累丝嵌珊瑚珠相隔,左右两端是累丝嵌宝珠的凤头。项圈红黄相映成趣,看着甚是华贵富丽。
这个项圈因是李氏所赐,初瑜向来爱惜,很少拿出来戴。她还曾说过,要好生收起来,往后天慧出嫁,用这个给女儿添妆。
曹往炕上坐了。指了指梳妆台那边,道:“怎么想起寻了它出来?不过倒是衬现下地衣裳,看着很是喜庆。”
初瑜往梳妆台跟前站了。摩挲了下那项圈,犹豫了一下,道:“额驸,这个是内造的……有内造的印记……”
炕上被褥已经铺好,曹脱了靴子,倒在炕上,也觉得有些乏。
听了初瑜地话,曹没放在心上。随口应道:“嗯,内造的,就内造的,许是早年宫里赐下的,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别舍不得用。”
“额驸,虽说内造的也有往宫外赐的,但是没听说有这么精致的。除了这个项圈,白天还见了姐姐带着镯子,也是内造的。听三妹妹同姐姐说起闲话。道是那镯子是太太送地,说是太太昔日的陪嫁。”说到这里,初瑜顿了顿,道:“那镯子……初瑜见过一对差不多的……”
曹原还没有留意,阖眼在炕上养神,听到最后,却是睁开了眼睛:“哪里见过的?什么人戴着?”
“二贝勒嫡妻塔娜格格。//。”初瑜思量了一会儿,说道。
塔娜?康熙的外孙女儿,荣宪公主之女,初瑜的表姊妹。曹想起早年草原上收到的那盒金锞子。
初瑜接着说道:“那还是前些年的时候,宜妃娘娘寿辰,塔娜格格就带了一对七宝镯子。当时宜妃娘娘还特意夸了几句。听塔娜格格所讲,那镯子是二姑母早年戴过的。”
曹听了。直觉得心下一动。
虽说内造之物,赐到宫外的也不少,但是同尊贵地公主赐一样的东西,到底真相是什么,实令人好奇的紧。
就连自幼长在佛门的小和尚,看到街头孤寡,都能想起遗弃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何人。李氏那边,晓不晓得自己不是李家的女儿?
见曹脸上并不由意外之色。初瑜觉得有些不妥当。
不管这东西是宫里赐的。还是怎么来的,关系到长辈。实在不好多言。
项圈下垫着绒布,她将项圈仔细包好,梳妆台便取了个檀木匣子装好,道:“瞧我,真是糊涂了,平白说起这个来。”
曹道:“怪晚的,上炕躺着吧!”
初瑜点点头,对着梳妆台放下头发,去了外头的衣服,起身到炕边。
曹已经在被窝里,见妻子过来,掀了一个角,让她进来。
将妻子搂在怀里,曹道:“就算心里有什么疑惑之处,也别在母亲跟前显。”
初瑜道:“只是这么一提罢了,没事在母亲面前说道这个做什么?”
曹抚了抚妻子地头发,道:“有些事情,我如今也弄不明白,一时半会儿也不晓得怎么同你说。父亲虽说看着严厉些,也是明事理的;母亲向来性子好,你们两个应能投脾气才是。今日父亲跟三妹夫说过一句话,家和万事兴,要是同长辈相处,有什么磕磕碰碰的地方,你也别什么委屈都埋心里。跟我说,父母大了,既要敬着,也要当孩子似的哄着,多些耐
初瑜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仰起头道:“额驸这是感触什么?难道初瑜还是那种不孝顺地媳妇不成?”
曹笑了两声,道:“我就这么一说罢了。@@”
他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遭,都说婆媳是天敌。早年老太君对李氏、兆佳氏两个,虽说没有打骂,但也是不假颜色。
如今婆媳两个相处的时日还短,没有矛盾,要是时日多了,有些小摩擦也是难免的。
听着曹寅微微打起鼾声,李氏有些睡不着觉。想起日间两个女儿说起七宝镯子时,初瑜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李氏心里也不禁犯嘀咕。
难道是媳妇见自己将好东西传给女儿,没留给媳妇,心里不自在了?
不能啊,到底是王府里出来的格格,这些珍宝首饰向来是不缺的。况且看她平日所用的首饰,也就那几样,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地性子。
李氏有些想不明白了。将曹寅地被子掖了掖,寻思自己是不是多心了。丽地眼生丫鬟。静惠原来的丫头春儿不在近前侍候,曹颂有些奇怪。
偏上这丫鬟收拾得俏丽不说,脸上还擦了不晓得多少粉,头上抹了多少头油,呛得曹颂忍不住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静惠穿着中衣,放下头,垂下眼睑,坐在炕里。
听了曹颂的喷嚏声。她抬起头来,见不是春儿近前侍候,也有些意外,低声问那丫鬟道:“春儿呢?”
那丫鬟俯身回道:“春儿姐姐扭了脚,有些不便利,方才还央奴婢同主子说一声,今晚怕是不能值夜了。”
这才一会儿功夫不在眼前,就扭了脚?
“多咱的事儿,伤得厉害么?”静惠问道。
“天将黑的时候,陈嬷嬷会正骨。给看了,说无大碍,好生歇几天就好了。”这丫鬟低眉顺眼地回道。
昨儿是洞房,新房不需留人侍候,今儿开始就要安排丫鬟在上房值夜,侍候房事。这样的丫鬟,要么是主子的心腹,往后预备份好嫁妆嫁了;要么就要收到房里,在主子身上不干净的时候陪姑爷睡觉。
静惠虽说平素不爱说话,毕竟也大家子出身。有些事情没经过,但是也听过些。
静惠看了这丫鬟一眼,淡笑道:“下晌饭用地早些,现下有些饿了。你出去问问,可有什么现成的饽饽,拿些于我。”
那丫鬟应了一声,转身挑帘子出去。
曹颂见静惠不应声,以为她担心春儿,凑到她跟前道:“你也别太惦记,等明儿看看,要是不行。就请大夫来瞧瞧。”
静惠点点头。犹豫了一下,道:“爷。我陪嫁的这些下人,除了春儿是我身边服侍的,剩下的都是外头长辈赐的。品性不知,也不晓得当用不当用,还要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