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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1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1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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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阿哥却想起另外一事,脸上露出郑重”道:“十六哥”有一件事,还想请哥哥拿个主意……”

“什么?直说便是……”十六阿哥道。

十七阿哥犹豫了一下,道:“等过了清明,是不是请密母妃与我额娘回宫住些日子……”

十六阿哥闻言,不由瞪大了眼睛:“这是为何……”

宫里就是个大笼子,住在慈宇宫配殿,同一堆寡妇住在一起,哪里有在宫外守着儿孙过日子舒坦?

十六阿哥虽不好天天去给生母请安,可十天半月寻由子去趟贝勒府,母子说上几句话,也比过去一年见不着两面强上太多。

“世祖爷、圣祖爷即位后,也有太妃出宫奉养,可逢年过节,也递牌子进宫陪太后说话。皇上那边,即便不好常见,也多使人请安。如今宫里虽没有太后,却有两位贵太妃,品级在诸太妃之上。可却从未听闻有宫外太妃进宫叙话之事,也没有哪个使人到皇上跟前请安……”十七阿哥道。

十六阿哥听了,摇摇头,道:“荣太妃那边,早就起不来床了,只是熬日子罢了;宜太妃那边死了儿子,视皇上为仇人,哪里会往宫里凑;惠太妃自打出宫后,就在廉都王府佛堂礼佛,从来不见外客,五年功夫,都没出王府一步。三位太妃不动,其他几位太妃,谁还能直接越过她们,请旨进宫不成……”

“总要给皇上个台阶下,要不然一直僵下去,等到皇上作,大家都没脸……”十七阿哥道。

十六阿哥虽心中不愿,可也晓得十七阿哥说的有道理,点点头,道:“也好,我今儿就往贝勒府走一遭……”,这边兄弟正说着话,早有两个侍卫急匆匆地过来传话。

太福晋薨了,王府报丧的人,己经到了宫门外……

曹家这边,是黄昏时分,接到王府丧信时,当时四姐与广禄还没走。

曹颙因心情好”本多喝了几杯”可听到消息的时候,立时醒了酒。

以他同十六阿哥的关系,不必等到“接……”,应当日就去奔丧。

广禄也坐不住,十六阿哥执掌宗人府,数月来对他颇为看顾。

他与四姐匆匆告辞,回去换衣服准备吊祭去了。

曹颙也立时回西府,换了素服,同初瑜一道前往庄亲王府。

庄亲王府外,已经一片素白,院子里也搭起了灵棚。已经有吊客6续到了,由弘普阿哥带着庄亲王旁支的几个子弟,招待客人,执礼回礼。

正主十六阿哥,反而不见。

曹颙担心十六阿哥,忙逮住先他一步到王府的十七阿哥询问。

“自打衣睑后,十六哥就有些不对头,正就后边猫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十七阿哥指了指灵棚后一角,回道。

曹颙走过去看了,十六阿哥穿着孝衣,坐在灵棚后一处幽暗地,神情木木的,带了几分沮丧。

曹颙原想过去劝慰两句”走了两步,还是停下脚步。

有些事情,还得十六阿哥自己想明白……

第一千二百四十三章 忧患

没等曹颙退后,就见十六阿哥抬头望过来。

“孚若!”十六阿哥如溺水之人看到稻草一般,脸上顿时添了几分鲜活。

曹颙见状,倒是有些迷糊。

自己虽算是十六阿哥至交好友,也不至于让十六阿哥这般动容。又不是多少日子没见。昨日还曾见过。

十六阿哥已是站起身来,道:“孚若陪爷走走。”

两人相交多年,曹颙也瞧出十六阿哥心神不宁,自是无二话,随着十六阿哥而去。

十六阿哥一路缄默,直到走到花园,走到亭子边,才握着拳头,使劲敲打柱子,露出几分沮丧,道:“孚若,太福晋不是天寿将尽没的……”

曹颙闻言,唬了一跳,道:“怎么会?”

庄王府太福晋上了年岁,年前就卧床不起,这是京城众所周知之事。

因此,听到太福晋丧信时,曹颙并不意外。太福晋也是快八旬的人,在这个时候已经算是高寿。

十六阿哥长吁了口气,使劲揉了揉脸,道:“这几日太福晋的脉象已经渐渐稳了,每顿也能用两碗粥,就连太医也说看着好转,说不定能再熬上一年……”

曹颙听着,脸色也变得沉重下来。

太医院给宗室请脉,情况如此都是要记录在册。若是真有人去调查病情案宗,前一回还好好的,现下说没就没了,是有些说不清楚。

就听十六阿哥接着说道:“太福晋是气死的……”

曹颙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忙道:“什么?”

虽说太福晋这几年没少折腾十六阿哥夫妇,可十六阿哥与福晋大面上还是不会错的。

嗣母与嗣子,本就微妙,十六阿哥怎么会落人口舌。

太福晋没时,十六阿哥正在御前劝谏弘旺降两级袭封之事,还真不什么事。

祸是十六福晋惹出来的。

说起来,也不知谁对谁错。

太福晋这几日硬实了,便开始不安心养病,就觉得嗣子、嗣媳不亲,弘旺小两口不过是庶孙、庶孙媳,往后也是指望不上的。

老人家就逼着十六福晋,要安排嫡出的七阿哥抱到太福晋院子里养育。

七阿哥是十六福晋的心尖子,十六福晋哪里舍得离了自己眼跟前。况且,自打太福晋病重后,太福晋的外甥女张氏就搬进太福晋院子里侍疾。

这自古以来,有嫡母抚养庶子,哪里有嫡母在世,庶母抚养嫡子的?

十六福晋看出太福晋的用心,不过是想要离间她们母子,想要将七阿哥拉过去给张氏傍身。

十六福晋心虽恨的厉害,可面上只能说七阿哥身子不好,怕闹到太福晋,拖了又拖。

拖了两回,眼看就要拖不住,她正想要向丈夫求援时,就赶上王府一位侧福晋、一位庶福晋,同时查出喜脉。

所以,今天太福晋旧话重提时,十六福晋就有了搪塞之词,只说张氏位份也够了,等那位庶福晋生下孩子,就抱去给张氏抚养。

她如此说,不过是想堵住张氏的歪心思,也算安安太福晋的心。张氏如今已经是侧福晋,只要有个孩子傍身,后半生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不想,太福晋听了,却是怒不可赦。

老人家心火大,顾不得十六福晋在旁,劈头盖脸地就开始骂张氏。

十六阿哥纳张氏也有两年多,又看在太福晋面上,每个月多少要过去歇上一天、两天。结果,张氏却是如此不争气,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张氏只是用了帕子,捂着脸哭;待太福晋骂得狠了,才说了实话。

除了当年第一次圆房,十六阿哥就再也没近过她的身子。即便是歇在她屋里,也只是睡觉。

太福晋听了,脸色青,指了指张氏,又指了指十六福晋,立时就昏厥过去。

没等太医到,人就咽气了。

现下,太福晋屋子里侍候的丫鬟、婆子都关起来了,张氏也圈了起来。十六福晋强撑着等到十六阿哥回府,将事情说了一遍,便也倒下。

曹颙听了,也为十六阿哥愁。

这王府的事儿,哪里是说瞒就瞒得住的,几百口人,不知有多少双“眼睛”,不管十六阿哥怎么处理,总有蛛丝马迹留下来。

更不要说,这回的祸事,十六福晋拖不得干系。皇上本就厌她,若是晓得她“不孝”,那能不能容她,都是两说。

而十六福晋位置不稳,留下稚嫩的嫡子,处境就要变得尴尬。

“爷该怎么办?”十六阿哥眼睛里都是血丝,望着曹颙,喃喃道。

“十六爷不是已经有决断了么?”曹颙沉默了半响,道。

十六阿哥苦笑道:“终究是爷的不对,才有今日之祸。”

曹颙瞥了他一眼,却是并不反对这句话。

太福晋之所有受不住,也是因十六阿哥之前的欺瞒;若是开始就坦坦荡荡的,不糊弄老太太,就算挨上几句唠叨,也不会将老太太气死。

只是,事已至此,再说无益。

曹颙叹了口气,道:“不过是阴错阳差罢了,十六爷也无需太过自责。太福晋年寿已高,经不得大悲大喜也是有的……”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十六爷都如此自责,福晋那边定是加倍,十六爷多少还要去劝劝方好,省的福晋想不开,再出大事。”

“忤逆”是大罪,十六福晋为了保全儿子,惊慌失措下,谁晓得会做出什么来。

十六阿哥闻言,却是顾不得沮丧颓废,立时道:“倒忘了这一茬,爷得去看看她……”

十六阿哥既要走,曹颙也不好继续停在花园里,又退回前院。

虽说已经到掌灯时分,可前院来吊祭的人更多了。

见他一个人回来,十七阿哥不由皱眉,道:“十六哥呢,这前边都乱成什么样了,他怎么还不过来?”

“福晋病了,十六爷去瞧福晋了。”曹颙回道。

十七阿哥神情这才好些,道:“怨不得乱糟糟的,原来十六嫂不舒坦……”

晚上来的,多是宗室子弟。

曹颙便使人传话给初瑜,夫妻两个一起回家了。

回到梧桐苑,换下大衣裳,初瑜方道:“十六婶病了,两位侧福晋,一个染疾,一个有喜,都不能出来待客,只有弘旺媳妇一个人撑着,看着委实单薄可怜。今天还好,去的除了王府旁支,就是十六叔交好的这几家;等明儿开始,外客登门,弘旺媳妇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说到这里,她迟疑了一下,道:“爷,是不是十六叔府里有什么不对劲?太福晋年寿已高,薨了不奇怪,怎么其他几个主子也都病了?”

“可是有人说了什么?”曹颙晓得妻子不是多话的人,反问道。

“几个奔丧的旁支夫人嘀嘀咕咕的,说的话有些不像;还是惠贝勒夫人开口,才让她们老实下来。那几家,是夺爵败了的几家破落户,不像惠贝勒多少还借了十六叔的光。要是她们嘴碎起来,怕是与十六叔名声有碍,是不是要的告诉十六叔,防着一二?”初瑜道。

曹颙点点头,想到十六阿哥那边,心里沉甸甸的,道:“明过去看看吧,若是有能帮把手的,就帮一把。十五阿哥那边,虽是十六爷胞兄,却是因十六爷出继,反而不要亲密;十七爷那边,若是十七福晋没怀孕,倒是能帮衬一二,说都晓得他们两家关系好。剩下十六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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