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1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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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黑点点头,也赞成这个法子。
曹颙将此事交给魏黑,自己踱步出来。
再有七天就是小年,钦天监已经卜出今年京城衙门“封印”的日子。腊月二十一。
今天已经是腊月十六,在过五天,就要开始年假,自己的时间有些紧。
要统计每省的田亩数,从税赋记录估算每省山地旱田的比例,再查询各地农事与雨水天气表,了结大致的农作物周期,推算当地的大致气温。
虽说雍正交给他的任务,是全国推广,但是落实到实处,不是一句话,一个旨意就能周全的。
到了户部衙门,两位他属下的本堂郎中已经到了。
曹颙这两日已经将所需要查询的差事,做了个简单分配。他做了主官,自是不会事必躬亲,将自己累的半死。那样的话效率低不说。还阻了属下立功升官的机会,引得下边人怨恨。如此费力不讨好,曹颙怎么会去那么做?
“大人,卑职昨晚已经安排下去,三笔帖式,两书吏,保证三日内。完成大人的吩咐。只是现下天儿短,衙门里落衙早,卑职许是要的带着他们几个在衙门加班。大人。您看
曹颙点点头,道:“你将名单列下来,我去同田大人打招呼。”
那郎中已经准备妥当,听曹颙说完。就从袖口中掏出折纸来,双手奉给曹颙:“大人,就是他们几个。虽说平日里这几个人不着眼,但处理公务都仔细,都是两三年也没有出砒漏的人。”
曹颙点点头,道:“你就是妥当的,你挑的人,自然也没错。”
这郎中姓江,六十来耸,在户部沉浮了二十来年,虽官升的慢,但是行事最是稳当。曹颙将较繁琐的数据统计,都交给他。正是看重他这点。
江郎中被曹颙赞得,有些欣喜,还有些不好意思,自谦道:“不敢耸大人的夸。不过是年岁大了。看的多些,心中有了计较。”
另外一个郎中姓海,忍着心中的不自在,说道:“大人,卑职亦有事禀告。”
他三十多岁,算是本堂寻官中办差较为出众之人,自是瞧不上江郎中“绮老卖老”
曹颙望向他。道:“可是钦天监不让你阅读他们的晴雨表?”
海郎中长吁了口气,道:“他们说了,那些档案涉及国家要事,轻易不对外显示,除非有圣旨。”
在这之前,他是拿着户部开的票据,直接去钦天监,想要查询相关文档。结果,碰了个软钉子。
曹颙听了,道:“若是他们的规矩。就遵了吧。让你白跑一趟,是我的疏忽,一会儿我就去请旨。”
海郎中闻言,心中说不出的感动。换做其他人。没有料理好上官交代下的差事,怕是一顿骂都是轻的。重的还要影响前程。
没想到,曹颙不仅没责怪他。还从容承认是他自己疏忽。
听儿子回来讲述了去请安时与孙珏的对话,曹颖就悬着心。
她对丈夫早已绝望,但是却是不敢太决绝,就是怕儿子长大后难做。
她每日里跟预备战斗似的,等着孙珏过来好应付。
没想到,这三、五日过去,孙珏都没有动静。
曹颖心里没底,怕他琢磨坏法子对付自己母子,便使徐升去客栈打探。的回来的消息。却是让曹颖心中跟翻了五味瓶似的。
原来,孙珏抽不开身的缘故。是那家客栈中住进一个因病滞留京城的寡居少年妇人。那小寡妇不知怎的受了孙弦的援手,便认下孙珏做哥哥,如今两下里正往来的热闹。。。。。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五章 清洗(下)
他剃了须,染了发,只觉得做新郎官时,也没这么意气风发。他腰间挂着的鸳鸯荷包,早就换成了簇新的葫芦形荷包,蓝底褐边,压金绣锦。带着几分奢华。
这荷包。再配上他从头到尾一袭新衣。脚底一双新靴子,看着添了几分富贵气象。连客栈的伙计,每次都要多到孙办面前露两面,殷勤意。
孙珏虽囊中不足。仍不忘摆大爷的款。叫七禄绞了块五两重的元宝。将碎银子装了半荷包。
要是在“干妹妹”面前,就大方得很,或者丢给客栈伙计一块,或是丢给“干妹妹”身边的老妈子一块。
他这身行头,都是他这新认的“干妹妹”所增。
他这“干妹妹”娘家姓花。夫家姓王,徽州人士。她年岁不大,双十年华。她丈夫在张家口做生意。在发妻亡故后,使人从老家又说了一房填房,就是花氏。
不想,数月前她丈夫染疾,一病呜呼。
她本要收拢丈夫的产业扶灵归乡。却是被继子与管事朕合排挤,无奈之下,只能带着嫁妆与私房银子暂避京城。不想继子仍是不休不止,使人追到京城来,图谋她手中银钱。
她身边只跟着一个婆子,一个网留头的小丫鬟,遇此境况,只有嘤嘤哭泣。
正好被孙珏见到,出头喝退王家“恶仆”才使得花氏得以周全。
孙珏虽被花氏姿色所诱,又惜她境遇可怜,可是开始时并没有想要如何。
他也是读了多年圣贤书的,即便好色,也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这偷孝中寡妇之事,在穷乡僻壤、消息闭塞之地,神不知鬼不觉做了还可;这在京城首善之地,客栈之中,他还是晓得分寸。
因出门在外不便,花氏没有一身缟素,但是只着淡青色素衣 映衬着人从容淡雅。
孙珏不过是借着“关照”的名义。多往花氏处跑几遭,用眼睛吃吃豆腐,言语间调笑两句。
不过,在听花氏的婆子抱怨两遭后。孙珏的色心就开始蠢蠢欲动。
这花氏出嫁的时候以为自己是做填房。结果丈夫死了,听继子所说。才知道丈夫压根就没有将她入族谱。
她当年出门子后,就随着丈夫北上张家口,婚礼从简,所以竟是说不明白。
如此,“名不正言不顺”即便被继子所欺,她也只能含泪往肚子里咽了。
孙珏想到的却是旁的,既然花氏是妾,不是妻,那这孝期不孝期的,就不用太当回事。
除了美色使人生兽念,还有就是财帛动人心。
听着花氏的意思,是想等到明年春暖,买船南下,带着这一大柱银钱回徽州娘家。
如此一大块肥肉,送到孙珏嘴边,怎么还能放过?
在徐州混了两年青楼妓院,他也算是花间高手,自然晓愕如何在女人面前温柔小意。除了嘴上殷勤。他出手也“大方”直接跟掌柜的说。将花氏的房费算在他账上。
花氏主仆的吃喝,也从每顿饭几个小菜,变成顿顿都是外头馆子叫来的上席。
孙珏装大方,囊中却不宽敞。不过是打着曹家的旗号,在账上挂账。
前两顿。花氏还道不敢生受,带着小丫鬟过来致谢。而后,见阻不住他,便邀请孙珏主仆同吃。
一桌上席,十几道菜,即便五人用,也是吃不完。
孙珏乐的卖人情,时而送账房两盘,时而送伙计一盘,落得个众人
。
如此朝夕相对,这男女大防也就说不得了。无人之时,拉下手。拉下胳膊,都是有的。
再进一步,却是不容易,毕竟面对的又是良家女子,孙略还端着不肯太放浪。
这日,花氏许是想起亡夫,午饭时就吃了两盅酒。
看着这随席而来的豆再卷、羊肉烧卖。花氏直觉得烦腻,想要吃那边的定胜糕与桂花年糕,便遣了婆子出去买。
因将近新年,还要买些其他物件。花氏又借了七禄随那婆子同去跑腿。
孙弦见机会难得。就另有盘算。他先回自己屋子中。将行囊中带着“助兴”之药,吞了一丸,随后才回到花氏屋子。
看着花氏霞飞双颊,孙珏直觉的心里麻酥酥的,像有个小爪子在挠。
花氏浑然未觉,只醉眼朦脑。眉头微蹙,抚着胸口,到是添了不少风流。
孙珏心中一动,对小丫鬟杏儿道:“如今客栈人杂,我那屋没上锁。你去看着些,等七禄回来再过来。”
杏儿不过十来岁大,见自己奶奶没有出言反对,就乖乖地听了“舅爷”的话出去了。
孙穆见她出去,这才面上带了几分关切。站起身来,走到花氏身边。扶着她的肩膀道:“好妹子,这是怎么了,可是不舒坦?”
花氏抬起头来,看着孙珏,也不应答,眉眼之间,水波流转,甚是勾人。
孙珏大半月没挨女人身子,眼下只觉得浑身燥热难挡,他咽了口吐沫,手从已经从花氏肩膀,移到她额头上,眼睛热辣,嘴里却道:“脸这么红,是不是病了?”
花氏只是笑,软软地倚在孙巍身侧,嘴里说着听不真切的醉话,看来是醉的不轻。
孙珏心中天人交战,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从花氏额头移到她耳边。摩挲她光洁的脖颈。只觉得入手滑腻,动人心魄。
花氏醉意朦胧之下,闭着眼睛,往孙珏身上蹭了蹭,低吟了一声:“老和…”
孙珏只浑身火烧火燎的,额头上已经冒了热气,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将花氏推到坑上,来了个吕字“
这不过才是午后时分,屋子里正亮。
花氏却是不肯睁眼,嘴里一口一个。“老爷”娇吟喘喘,承恩正浓。
孙接知她是醉中思恋亡夫,竟莫名生出几分妒意来,心中骂着”淫妇”就越发卖足力气,誓要将花氏收服。
等到花氏受用不住,睁眼求饶时;看到孙办,惊得花容失色,僵在
里。
孙珏哪里容她想旁的,拿出那青楼里学着的手段,只将花氏弄得飘飘欲仙,嘴里娇声唤的,已经从“老爷”换成了“好哥哥”
有一就有二,两人孤身在外,又无亲长掣肘,自是干柴烈火,夜夜不相离。几液栈里的账房与伙计,见了孙楼,都要道声恭 顺 ※
孙珏自以为得了如花美眷,也就想不起曹颖来。加上花氏说了,上回吃了不明不白的苦,就算要改嫁,也要名正言顺做大房。孙办更是合拢了嘴,对于自己妻儿之事,只字不提。
若是花氏追得紧了,他便只说妻子嫉妒跋扈,早已休离,平素只有一长妾照顾自己起居,如今那长妾回了苏州大宅,
花氏似不尽信,私下里,拿银钱哄着七禄又问了一遭。七禄早已的了孙珏吩咐,自然是同孙珏说得一样。
花氏这才心安。与孙接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