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悲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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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要听什么样的歌?”李仁和站起来说。
“你现在都喜欢唱什么样的歌?”
“我现在刚学会唱《好想好好爱你》,我想以后有机会就唱给你听。”
“你学会了这首?你为什么要选择这首想唱给我听?我愿意听这首,我也会唱,干脆咱俩一块唱吧,也顶我唱给你。”
“好,那咱们一块就一块,来。”
他们一起唱起来,歌词大意是:“
我口袋里,还有你给的温声。
我的手心,还有你吻的气息。
低低的云,让想念的人喘不过气。
而你的背影,会在那里平静。
跟踪记忆,我才能和你接近。
除了可惜,眼泪没有声音。
有一些人容易动情也容易忘情。
我爱过了你,心永远在那里。
好想好好爱你,这一句话只能藏成秘密。
关上窗外的雨,反复触碰你爱过的痕迹。
好想好好爱你,却没有权利再把你抱紧。
从今以后如果你能快乐,就别管我想你。
跟踪记忆,我才能和你接近。
除了可惜,眼泪没有声音。
有一些人,容易动情也容易忘情。
我爱过了你,心永远在那里。
好想好好爱你,这一句话只能藏成秘密。
关上窗外的雨,反复触碰你爱过的痕迹。
好想好好爱你,却没有权利再把你抱紧。
从今以后如果你能快乐,就别管我想你。
好想好好爱你,这一句话只能藏成秘密。
关上窗外的雨,反复触碰你爱过的痕迹。
好想好好爱你,却没有权利再把你抱紧。
想对你说YoureaiwaysbemyIOVt。
我还是好想你——”
周围的人被歌声吸引住了,都远远的看他们,却不知他们为什么在唱歌。唱完了,她唱上悲来,低声说:“想不到你的歌喉仍然这么好。”
“你的声音也仍然那么优美。”他说。
“我唱一首送给你吧?”她说。
“什么歌?”她问。
“月亮代表我的心。”她说。
“你唱吧,我听着。”他说。
她唱起来:“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
(以下重复上面唱。)
唱着,她泪止不住地又流出来,可脸上仍然挂满着笑,带着这种笑一直唱完了。
他落泪了,目光不动地看着她,他的心象被她的泪吸引住了。待她唱完了,他含泪说:“雪丽,我也唱一首给你。”
“你唱吧,我听着。”她并没问什么歌可能心里已经难过到了极处,没想到问。
他唱起来:“
你温柔的甜美,好象鸟儿天上飞。
只因为我爱你,相爱相拥相依偎。
你的眼我的泪,就算痛苦也珍贵。
只因为是你,在我身边伴随。
我说我的眼里只有你,只有你让我无法忘记。
渡过每一个黑夜和每一个白天,在你身边守护着你。
我说我的眼里只有你,你是我生命中的奇迹。
但愿我们能感动天,我们能感动地。
让我们生死在一起,永不分离——(文-人-书-屋-W-R-S-H-U)
你温柔的甜美,好象鸟儿天上飞。
······”(以下重复上面唱)
人们都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着他们。
唱着,他的嗓子嘶哑了,更咽了,两行泪闪闪的发着明晶的光,但仍在唱。
她低下了头,似乎也在落泪。过了片刻,等他唱完了,她才忽然抬起已经变红了的脸来,“谢谢你,仁和,我会永远记着你。”
“雪丽,我也会永远记着你。”他说。
“仁和,咱们别只找这样的歌唱,咱们应当找首欢乐的歌来唱,今天咱们应当高高兴兴地过一天,你说是不是?”
“那咱们就唱刘海砍樵怎么样?你会不会唱?”他信口说。
“就唱这个吧,咋说不会呢?我唱女声,你唱男声。”她赞成说。
“好,那你先唱吧,雪丽。”他说。
她清了清嗓子,因为这是细音。她见四周的人都在远处向这看,立刻认真的换了表情,眼睛神秘地瞅了瞅他,唱起来:
“我这里将海哥,好有一比啊!”
他紧跟着真情的接上:
“胡大姐!”
她:“哎?”
他:“我的妻呀!”
她:“啊?!”
他:“你把我比做什么人啰呵?”
她:“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哪!”
他:“那我就比不上了呵!”
她:“你比他还有多呵!”
他:“胡大姐,你是我的妻啰呵!”
她:“刘海哥,你是我的夫呵!”
他:“胡大姐,你随我来走啰呵!”
她:“刘海哥,你带路往前走啰呵!”啰呵
他:“走啰呵!”
她:“行啰呵!”
他:“走啰呵!”
她:“行啰呵!”
合唱:“得儿来,得儿来,得儿来······”
人们看着他们的举动感到不解。
但二人的表情,似乎已经进入了歌里。他们互相对视着,唱着,心里似乎已经没有了悲伤和苦恼,更没有感觉到人们的不解。
他:“我这里将大姐,”
她:“哎。”
他:“好有一比呵。”
她:“刘海哥喂?”
他:“啊?”
她:“我的夫啊。”
他:“哎?”
她:“你把我比做什么人啰呵?”
他:“我把你比织女,不差毫分哪。”
她:“那我就比不上啰呵。”
他:“你比她还有多啰呵。”
她:“刘海哥,你是我的夫呵。”
他:“胡大姐,你是我的妻啰呵。”
她:“海哥哥,你带路往前走啊。”
他:“我的妻,你随我来走啰呵。”
她:“走啰呵。”
他:“行啰呵。”
她:“行哪。”
齐唱:“得儿来,得儿来,得儿来······”
人们听到他们的歌都一齐说唱的真好。
唱完了,他们久久地互相对视着,凝望着,好象都似忽然发现了新大陆,那眼神是那么奇异,那样子好象一对纯真的孩子,心里忘记了一切。
“李哥哥。”她叫。
“袁妹妹。”他道。
似乎欢乐将要降临到他们身上,他们纯真的心终于让欢乐要向他们招手。
“李哥哥,你唱歌的声音真好,是那么美,那么自然。”她说。
“袁妹妹,你唱歌的声音更好,是那么青翠,那么响亮。”他说。
“可惜,我们都不是歌唱家。”她突然笑了,笑地那么甜那么自然,那么无猜。他也笑了,也是开心的笑,甜甜的笑。笑,也许就是人的天性吧。它可以使人忘掉一切,把一切都投于到欢乐中。人们都认为是演员在试戏。
“仁和,咱们再唱首这样的吧,唱我听过你的歌怎么样?”她高兴而天真地说。似乎她此时就同这首歌一样快乐,让她余兴未止,专找欢乐的歌唱。
“好。”他愉快地答应下来,二人又对唱起来。
唱着,他们各自看着对方,笑的是那么天真,活泼。唱完了,他们又唱了几首愉快活泼的歌,在这里就不一一例举。他们似乎并不在乎人们在看,他们最后唱完了的时候,那种心情自然是十分快乐,他们又去看了表演杂技的,特别是小猴翻筋斗,骑自行车,更让他们欢笑不止,沉浸在欢乐之中。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她说什么也不让他多花钱,她只让他买了一点饱子,二人就着矿泉水欢欢乐乐的吃了。好几天了,他们都感到是第一次吃了饱饭。
下午,他们又在山上转了一通,似乎把整个青山的角角落落都转变了,把整个山上的光景都看遍了,直到玩得累了,观赏的人少了,她仍然不愿意离开。
他们来到一块石头上坐下,她似乎很累,但很激动。
“啊!我永远也忘不了今天。”她说。
“我也是。”他说。“和你在一起,我真感到幸福,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生活,我能天天见到你,那是多么的好啊!以后我一定带你去耍泰山,看蓬莱,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们出去旅游,你说去那里就去那里。”
她猛然发现四周已经再没有别人了,眼前只有她和仁和,忽然神往地说:“仁和,拥抱我一下吧,我好累,咱们接个吻吧。”
他听了,一下子脸红了,说:“雪丽,你忘了你说过的话吗?我也向你发过誓,等咱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拥抱你,和你接吻。”
她也脸红了,说:“这是我愿意的,我不会怪你。”
“现在你正激动,可我要冷静,我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有非分之想,做出非分之事来,我要为你着想,就是当时你不说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我没发誓,我也不能这样。”
无奈,她感到他就象一个木人,一个可爱的小木乃伊。她无奈地瞅了瞅他,“想不到你这个人还真这么有意思,这么可爱,可爱得多天真。”说着,她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唉——要是爸妈都不反对,那该多好,今日咱们回去,好坏就决定了,你在家里听着信吧。”
他那已经天真的心,全然没有考虑到她说这话还包含着什么意思,他只意为她爸爸可能要有转机了,今天就决定了,就高兴而十分坚定地说:“我相信,你一定会让我听到你给我的佳音。”
她瞬间象是要哭,用似乎责怪的目光瞅了瞅他,但又立刻分外温和地说:“天不早了,咱们走吧?”
“好。”他感到浑身轻快,站起来,一切都在梦幻之中。
“今天玩得高兴吗?”她问。
“高兴。”他说。
“玩的愉快吗?”
“愉快。”
“幸福吗?”
“幸福。”
望着他忙不迭的回答,她终于又笑了,而且那眼神是那样的神秘。有人说女人的眼睛会说话,此时她的眼睛就象含着无穷的语言。但他并不解其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