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悲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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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原谅你呢?”他一下子泪落如雨,“雪怡,你为了我,能够忍受那样的痛苦,而我作为一个男子汉,一个比你还大两岁的男人,连这么一点点小挫折都忍受不了,我还叫个男人吗?我还是个男人吗?我怎么能那样对待你呢?你哭着跑了后,我心里又是那样的后悔,可是,再一直见不到你,你家我又不能去,我心里有很多话,可我无法跟你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很难过,好后悔,好恨我自己。”
“俊哥啊,你能理解我,你能这样的理解我,我心里比什么都高兴。”说着,于雪怡落着泪,向前仔细地看着伊方俊头上的纱布,用那纤细的手,小心的去触摸着伊方俊头上的纱布,泪落似雨,颤声说:“俊哥,还疼吗?”
“不疼了。”他说:“雪怡,这点算不了什么,你千万别担心我了呀,······”
二人抱头涕在一起,涕声中,互相安慰的泪语里,二人各自向对方敞开着自己受伤的,难过的,感到对不起对方的心和肺。此时如果再用语言来往下表达他们的这种情和场面的话,语言又显得是那样的苍白。
二人在一番悲伤之后,又共同计划着贷款办厂的事。
但是,当伊方俊向银行贷款,银行在进村落实情况时,身为村支书的于里为,却又说伊方俊是一个狂徒,从部队回来后就不务正业,整天异想天开,办了什么编制培训班,骗了人家许多钱,整天用这些钱吃喝玩乐还赌钱,人家知道上当后,都一齐上门来要钱,要的他没有办法了,可能又想打银行的主意,你想就这样的一个人,他能办起工厂来吗?银行了解到这些情况后,贷款当即告吹,那些到培训班来培训的人,听到于里为说伊方俊从银行里根本一分钱也贷不出来,根本就拿着办厂子收学员当幌子来骗钱,又果真听说伊方俊贷款的事告吹,就大多数认为于里为说的可能是真的了,一个个都不想做受骗上当者,于是就都大多数到伊方俊的门上索要培训费,都声称上当了,不学了,不参加培训了,说培训人才办厂,都是骗人的鬼话。看到这些学员们此刻对自己的不信任,伊方俊心里百感交集,那些学费,有一些已经在办学中花掉了,无奈,伊方俊连自己的部队复员费也赔上了,贷款办厂的事,在这种情况下如似雪上加霜,已经无望了。
却就在这时,倒霉鬼和倒霉的事却又转向了于里为,让这位老于也领落到了失败后的滋味。而至此,这个故事又走向了根本性决定性的转折。
就在伊方俊贷款办厂失败后,未出半月的一天晚上,于里为一手造成的这场好戏又登场了。
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半夜,似一根线一样的弯月西沉,夜深人静,只闻小虫之鸣,一条黑影几乎与黑夜分不出来,“唰唰”,黑影似乎轻车熟路,动作敏捷的象一只猴子,一会儿功夫来到于里为大门口,左右前后一张望,突然发出高兴发狠的声音,声音虽然很小,但却带着得意发狠的微笑:“哼哼哼,你不是嫌钱少了不卖给我的关系户吗?我让你再明年卖,让我再没有面子,我让你年关明年也卖不了,永远也卖不了,我让你立马就变成穷光蛋,你不让我赚我也不能让你赚,过些日子等此事过去了,不能引起你的怀疑了之后,我就再来给你点小恩小惠,那时我要想把你女儿弄到手,对你这个穷光蛋村书记来说,就会是易如反掌,让你把女儿自己乖乖送上门来,送到我的面前,我看中的女人就没有弄不到手的,我让你不够朋友,就让你损鸡再赔上女儿。老东西,还觉着自己精,你明明知道我看上你女儿漂亮了,你却装作大样的就是不开口,想用此来吊我的胃口,嘿嘿,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还能精不过你一个乡巴佬?哼哼哼。”
影子笑完,一闪身翻墙而入,悄无声息的进了于里为的院内,直扑鸡场。
来到鸡场,一看鸡都长的很大,那象那天的八只小鸡那么小,就又自语说:“两个老东西,都拿我当傻子了,我说呢,怎么都能长的那么小,小的都不喜当吃,让我半路就扔了,哼,我今天就让你永远后悔,让你晓得马王爷有三只眼,哼哼哼。”······
第九章:死鸡事件破财梦
几天来,于氏虽不断的劝说于雪怡,做于雪怡的思想工作,但尽管伊方俊贷款失败,而于雪怡仍然坚信方俊哥不会就这么趴下,她仍然并不改变对伊方俊的看法和立场。于里为见女儿仍固执己见,心里也很生气,但心里又且喜伊方俊这一系列的失败,对将来他仍然当选村支书大有益处,这几天虽说他一直闷闷不乐女儿和伊方俊的相处,但一想到伊方俊眼看着黔驴技穷就要完了,心里偷着乐之际也没有多和女儿去计较。他想,他的女婿迟早会是小张,就让他俩先蹦跶几天吧。但他又怕于雪怡和伊方俊再闹大了,闹得严重了,再传到小张的耳朵里不好,于是他又讲究起了策略,他让老婆来劝说女儿。这天早上,一吃完早饭,他又高兴的乐着出了门,于氏刷好锅碗喂上鸡,又到炕上要来劝说女儿。但刚劝到半上午,就听天井里她儿子于雪生回来猛然大叫:“妈,你快看这是怎么了?你快来看吧,真吓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没气了······”
于氏听到喊声就问儿子:“什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没气了?”儿子着急的说:“鸡,你快来看吧。”
一听到鸡,于氏立刻就动了心,她忙从炕上下来连鞋都没顾上穿,赤着脚就跑出来,一见儿子就问:“几只这样?”问完,没等儿子回答又接着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上学了?”
于雪生说:“今天又不是星期六吗?你快来看吧,还几只,你看了就知道了,怎么都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还吐白沫?怪吓人,活象快要死了。”
于氏一听,吓得“啊”的一声惊叫着说:“美生,好孩子,你别吓我,是真的吗?”边向鸡场跑来边问。
“你自己过来看吧,谁吓你了。”于雪生说。
于氏一听瞪起眼,开始还怕院子里有东西扎着脚,眼瞅着地跑得慢,现在也不怕了,三步并作两步,扑到鸡场一看,一下子惊得放了声。
于氏在那里惊得魂出了壳,哭的时候咱先不说,接着这个时候先简单的提一提于雪生,这于雪生是于雪怡的弟弟,今年十八岁,正在县城上高中,这于雪生人也都说他长得一不遂于里为,二不象于氏,和于里为比起来他也是没多少心眼,他为人过于正直仗义,说话心直口快,为人性刚,是个典型的男子汉。于里为常常为儿子少心眼而叹气,又为儿子说话直率,不会拐弯抹角而无可奈何,但又拿他没办法,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你能把他怎么的?即是是这样,也仍视为是个宝贝。关于于雪生在这里也不多说,因他后面的所作所为在法律上那是法不容情,是非曲直自由你们自己去定论他的为人。
于雪怡听到母亲在哭叫,也从家里出来,于雪生一眼就见姐姐象才哭过,心一下子就象被凝住了,呆呆的看着姐姐不支声。
这时于是在那里哭着骂起于雪怡来,“啊吆,天呀,可要伤了呀,咋就还不断着死呀,小坏死嫚你还有脸出来,你出来干什么?可吓死妈了啊,妈不整天劝你还能这么长时间不来看鸡?这下可伤了呀,这可怎么办啊?美生,你还在那里管那个小死嫚干什么?你还不快帮妈想办法?”
于雪生说:“你们到底这是怎么回事?我看姐姐就象才哭过,你就怎么还整天劝什么?鸡要死了我有什么办法?死就让它死呗,反正你不想让它死它也要死,总不能用手把住就不死吧?“
于氏一听,又顾不得骂了,就又对儿子大叫说:“那你,那你还不快去叫你爸爸,吃完饭就知道死出去,不能过来看看鸡。”
“我知道他上那去了?“于雪生说。
“你,你要急死我别忙,你多会才能懂事了,你不会到刘五婶家去叫吗?”于氏说完,又骂起于雪怡来,什么小丧门星,整天丧门,你不丧门出事来你过不去。骂着,见女儿出去了,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什么鸡啊,你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可伤了啊,这会要了命了呀······哭声不断。
屋里,于里为与刘五婶亲切的坐在一起,刘五婶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刘五婶的男人刘五因为去了广东打工,一去三年没回来。刘五婶又为人放荡,人才长得好,就迷住了村里一些放荡的男人,于里为就是那些男人当中的其中之一。于里为那是对刘五婶十分看好的,刘五婶会说能道,说话还表情好,温柔娇滴滴的,让于里为神魂颠倒,无事的时候总是爱向刘五婶家里跑,于氏也管不下来,时间久了,习以为常也就不管了。
就见两个喜眼相对情趣相投的人,孤男寡女的坐在一起,那打情骂俏的话一句连着一句。却又扯得那样有声有色的生动,刘五婶说:“于书记,在咱村里你可是成了一个快要最富有的人了。”
于里为说:“什么最富有,也就一般化不能说穷吧。”
刘五婶说:“你还不承认,谁不知道你的鸡场里的鸡,如果一卖就是好几万元呐,到那时你可别忘了我。”
于里为说:“真有你的,我的鸡还没卖你就惦记上了?”
刘五婶说:“你吃肉,别忘了给我一碗汤喝,汤我也不嫌候。”
于里为说:“那几个钱我能捞着天天吃肉吗?自然也要喝汤。”
刘五婶说:“人都背地里说于书记是个铁公鸡,却对我也要铁公鸡,我头一次见到还有这样的男人。”
于里为说:“你不要守着金相玉不识金相玉,却说铁公鸡,铁公鸡能天天向你家来吗?”
刘五婶说:“铁公鸡也有爱好,你这样的铁公鸡只是光得便宜不掉羽毛罢了,光想算计别人的好处,这方面我服你了,听说你坚决不同意雪怡嫁给伊方俊?”
于里为说:“不是我不同意,你想想,这可能吗?根本不可能,差得远了。”
刘五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