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待瘦 by草泥攻(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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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林晓同志果然失恋了。
虽然早已经遇见了结局,但我还是有些郁卒,尤其是想到1号那失望的脸,我的心底一阵难受——再没有被喜欢的人拒绝更加杯具的事了,我知道那种感觉。
迟默突然说要结婚的时候,我曾经厚颜无耻地以为新娘是自己。事实的结果却让我羞愧欲死,恨不能在头上插根避雷针,在雷雨天跑到户外遭雷劈去。
我张了张嘴,还想再不死心地劝说两句,却冷不防听到身后总经理阴森森的嗓音传来,“步小姐。”
我都习惯了,熟练地摆出奴才相,“有。”
“大家都不太放得开。”他坐在沙发上,深邃的俊脸晦暗不明,“你去主持一下,活跃活跃气氛。”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纯粹是这几天的阴阳怪气还没顺过来,变着法地给我找不痛快。
大概是刚刚两杯酒进了肚皮的关系,我的胆子比平时还要大,二话不说冲到屏幕前,拿起话筒就是一声惊天大吼,“谁要唱歌——”
据在场的人说,步诚实这跨世纪的一嗓子,直到多年之后,都还是他们从一个女人嘴里听到的最爷们儿的一嗓子,连四周人家养的狗都吓得不敢叫了。
而后多年,每每有人被逼做苦力,经常对上司说的一句话就是:“小心我像步诚实那样嚎,国务院都听得到。”
在所有人惊惧交加的目光下,包厢乃至整个KTV都安静了。
乐部长果然是人中之凤,凤中之龙,她僵硬地扯了扯唇角,朝板着脸的总经理方向看了一眼,突然对我说,“替我点首歌吧,涛声依旧。”
我的酒劲有些上头了,恍恍惚惚地跑到点歌机边,把顶着毛宁那张大脸的涛声依旧调了出来,又晃晃荡荡地站到了包厢中央,面对着总经理,深吸一口气,饱含深情地向大家介绍——
“有请乐部长为我们高歌一曲,装B依旧——”
……
伴随着震天响的背景音乐和乐昕垮成僵尸的鬼脸中,我拼命鼓掌的样子显得异常沉醉。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亲戚家,结果被灌醉了,没更新,抱歉T__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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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增肥19克(倒V,看过别买!!!)
2011年2月1日♥;巧克力9条♥;芝士蛋糕10块♥;正餐六人份♥;诚实可怜的脸蛋
装B依旧的背景音乐放了整整五遍都没有人唱,我脑子已经被酒精侵蚀得不够用了,干脆自己拿着话筒吼了一遍,又兴致勃勃地唱了首小龙人,指名道姓地说送给亲爱的总经理。
当我唱着“你头上有犄角,你身后有尾巴~”的时候,谈知扬一口酒嗤地呛了出来,一直低头闷笑,而总经理则是沉着脸瞪着我,不动如山。这首歌是我从小到大的最爱,仅次于高亢的黑猫警长主题曲,我循环唱了三四遍。
“再来首邋遢大王——”
一片死寂中,我大手一挥,刚要扑过去继续点歌,总经理终于按捺不住了,面无表情地起身走过来,一把将我拽回了他身边。
我看上去站得很稳,其实下盘早就瘫软了,他一拉,我顺着惯性扑通一声就扑倒在沙发上。
总经理显然也吓了一跳,紧张地俯下身,“……你没事吧?”
我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仰头看了他一眼,笑眯眯地伸出手摆了摆,“没事儿,我可是女子拳击的种子选手,你看我给你爬起来……”
然后我开始兼职拳击裁判,费力地想要撑起身体,嘴巴里还稀里糊涂地嘟囔着,“十、九、八……”
数到三的时候我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体,总经理的眉宇皱得死紧,无奈地叹了口气,突然一把揽住了我的腰,对身边的斯文男说,“我送她回家。”
斯文男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们一眼,高深莫测地“哦”了一声,我哀怨地望着他,幽幽地说,“你这个负心薄幸的,怎么对得起我(心爱的1号)……”
总经理周身的气场再次黑化。
谈知扬的笑容僵了一下,扶着额头无力地挥了挥手,“快带她走吧,她都错乱了,有需要说一声,我在精神病院有熟人。”
**
我从小酒量就很诡异,啤酒喝多少都不会醉,但红酒白酒洋酒半杯就倒,今天两杯红酒灌下去,能活着回家就已经是奇迹了。
迷糊中,似乎有人把我搬进了充满清爽薄荷味道的车子里,车子平稳地行驶了一会便停下,他又轻轻把我扶下了车。
那个人推了推我,嗓音低沉却还算温柔,“你家在这附近吧?”
我掀了掀眼皮往外远处瞅了一眼,是我家熟悉的街道,不过那里不能停车,便蔫蔫地点点头,又闭上了眼睛,“唔……”
“啧。”那人似乎相当无力,过了一会,我感觉自己趴在一个人宽阔的背上,两支胳膊被他拉住绕在颈间,“抱好。”
他背人的技术真差,勒得我极不舒服,可他身上的清爽味道和平缓的呼吸却让我觉得莫名的安稳。
我开始有点犯困,听着他略微急促的喘息声,窝在他的背上打了个呵欠,“迟默,我重不重啊?”
人肉运输车猛地颠簸了一下,车头咬牙切齿地,“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唔?”我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
深邃的轮廓,俊朗的五官,坚毅的嘴唇和下巴,额上已经细细地布上了一层汗珠,我看得险些对眼。
“总经理?”
“嗯。”他睨了我一眼,淡淡地吩咐,“擦汗。”
我脑子还很呆滞,根本想不到去掏纸巾,而是笨手笨脚地用爪子替他擦了擦汗,蔫蔫地控诉,“总经理,我喝醉都是你害的……”
他被我手指的动作弄得微怔,听完我的话又低笑出声,“怎么成了我害的?”
“你阴险狡诈,用我来吓退乐部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俩……”我得意地哼哼两声,“你是想她为你吃醋吧?这招太俗了!不是我说,乐部长人漂亮,家世也好,最重要的是有过奸|情,重来一次都不用热身的,你还挑剔什么啊?”
“别多事。”他瞪了我一眼,静默了一会,又说,“她不适合我。”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看着路边慢腾腾向后掠过的栏杆,心不在焉地问,“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他脚步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向前走,淡淡地说,“能够踏实生活的,容易知足的,脾气好会烧饭的,喜欢小孩子的……”
这不就是我亲爱的1号,林晓同志?
我脑子已经搅成了一滩稀泥,想起林晓的失恋就相当悲愤,凭啥好女人都得不到真爱?!我气得伸手掐着他的脖子,拼命摇晃,“谈知扬——你就答应我(接受林晓)会死啊——”
人肉运输车再次狠狠颠了我一下,差点把我丢到地上去。
我吓得急忙抱紧车头,“你开稳点啊!”
车头愤怒地磨着牙,“步诚实!看清楚我是谁!”
眼睛都睁不开了,谁看你啊……我闭着眼睛趴在他背后安静了一会,这才又缓缓开口问,“迟默,我重不重啊?”
……
他静默了一会,恨恨地说,“重死了。”
=口=
迟默结婚以后也变得不温柔了,好男人又少了一个,我好心痛。
我把脸埋进他的肩窝,轻轻地说,“我就说嘛,你早该嫌我重了……早该放下我了……”
累了一天,又喝太多酒,我头疼脑涨,眼睛也酸痛难当,不知道是不是流出了眼泪。
人和人之间的联系深厚却又脆弱,明明可以断得很干脆,可真的要拿起刀斩下的时候,才发现连着筋肉,扯得太远,抑或者一刀砍下,都那么疼。
总说长痛不如短痛。
可这短痛的伤口,也要痛上好多年才能愈合。
**
人肉运输车气喘吁吁地把我运到了我家床上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睡着了,屁股一挨着床板,立刻舒服地蹭了两下,然后美滋滋地自动自发盖被子。
有人用手指掐了掐我的脸蛋,语气中的纠结让我完全可以联想到他紧锁的眉宇,“你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
“别吵。”我不满地挥了挥手,却挥不开,便把被子蒙在了头上。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我又听到他在讲电话。
“已经睡了。”总经理淡漠的声音透过被子传进了我的耳朵里,似乎放轻了些,但语气却相当疏离,“既然是你拜托,我当然会将人照顾好……项目的事可以以后商量,我现在还在她的家里……”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不由地把被子裹得紧了紧。
“你不需要担心……”两人又拉拉杂杂说了一些大概是生意上的话,我有听没有懂,过了一会,谈话似乎要结束了,总经理淡淡地说,“合作愉快,迟先生。”
电话挂断之后,我脸上的被子被人用力掀开。
我没力气睁眼,那人罪恶的手指再次掐上了我的脸蛋,不满地问,“你到底喜欢迟默还是知扬?”
我扑腾了两下,皱了皱眉。
总经理的逼人视线堪比X光,几乎透过我的眼皮看进我的内心,我冷得要命,正打算翻个身拽棉被,脸蛋又是一痛。
喂喂喂,你还掐上瘾了不成?嫌我不够胖啊?
总经理两手捏着我的脸蛋向外扯了扯,就好像蹂躏他的兔斯基抱枕一样,恼怒地说,“本来以为你只是笨,现在看来,根本就是瞎!我比他们好多了吧?”
……
我闭着眼睛装死鱼。
这阴险狡诈的家伙蹂躏了我脸蛋好久,这才施施然站起身来,我听到他的西装悉悉索索的声响越来越远,然后是关灯的声音。
临关门前,总经理沉声对安静的卧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