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嫁情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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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地飞向他们。
「危险!」眼明的永秋马上把身边的寒秋拉入自己的怀里。银光随之深深没入他们身后的坚硬墙壁。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响起。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
「好!好灵敏的身手!」一个寒冷的声音回荡在这小客栈里。不知何时,在二楼另一侧的走廊走出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话,便是出自他的口中。然而他的话刚落,不知从何处冒出的黑衣人已将永秋和寒秋重重包围了。
「哼,你就是贼头了吧?」永秋还毫不畏惧,开口就没有好语气。只见那些贼人们都被激怒了,都有动刀之势。只有那被骂的人还面无表情。
「你们都别动!」男人冷喝一声,所有黑衣人都收了刀。「小子口气倒是不小,你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还敢如此撒野。」
「你说什么?!」男人冰冷的口气,鄙夷他的言语彻底激怒了永秋。
「哼,就你那点小伎俩,我还不懂吗?你不是一路上一直跟着我们吗?」男人冷笑着。
「是又怎么样?我今天就把你们这些贼人给铲了!」永秋气愤地道。这寒秋大感不妙,本想阻止永秋的冲动任性,可是永秋比她料想的先一步动手,与周围的黑衣人打了起来。
起初,永秋还能应付这群黑衣人,可是随着黑衣人数目的增加,永秋开始感到吃力了。「见鬼,又是这样!」永秋低声咒骂了一句,他只能使出独门绝招了。一条细丝从他的衣袖间飞了出来,结实的缠上了一个黑衣人的颈项,那人马上就断了气。接连几个黑衣人都死于永秋的「夺命索」之下,其它的黑衣人吓得没人再敢与他对打,个个都只是拿着手中的大刀瞪着他。
「怎么?没人敢来试试了吗?你们就不过如此啊!」永秋讽刺的说,接着他猛然看向对面一直在观战的黑衣男子挑衅地道:「你,就只会说而已!丈着手下多就了不起了吗?!」
「是的,我只负责说话而已。」男人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起伏。
谎言!一定是谎言!一看就知道这人的武功甚至在自己之上。
在众人未来得及反映之前,永秋已把「夺命索」伸向了男人。男人只是看着这细线向自己伸过来。
「大哥!」所有的黑衣人看向男人喊了起来。连永秋都有些惊异了,男人为什么一直不做出反应呢?
分神之际,疏忽了对手,只见那细丝离男人不到一尺远时,男人突然抬起右臂,运出强力的掌风竟就这样把细丝挡了回去,而且他深厚的内力通过这细丝传到了永秋的身体,让永秋受了不轻内伤。突然永秋感到喉咙里涌上一股温热液体,接着嘴里感到液体变得咸涩而腥咸,他已经无法动弹了。
「永秋!」发现异状的寒秋大喊着,她想飞奔过去看看他的情况,然而一把把大钢刀已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此时,从永秋的口里溢出了鲜红的液体,一把把钢刀也架在了他的颈项边。这次,他真的无力反抗了,因为他忽然感到眼前一片黑暗,连思考的力气都消失了。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死亡呢?
「唉……唉……啊……唉……」
「晓风啊,你不要一大早就这样叫春一样的叹气了!我看你这‘唉’都‘唉’了上百遍了。」柳残月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地开口道。
「你还敢说我?你看看你自己,还不是在这里来来回回地走了上百遍!」杨晓风不满地道,还向柳残月翻了个大白眼。
「是啦、是啦!是我错了,行不?」柳残月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说着坐在了杨晓风身边的石凳上。
杨晓风不再叹气,他搭在石桌上的手还托着腮,双眼迷茫地看着这客栈后院里的花丛,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见清晨鸟儿们欢快的歌声。然而此刻有人心里可不痛快。
「晓风,你听到我的话了吗?你在想什么呢?」
「听到了啦!你很烦哪!」杨晓风看也不看柳残月一眼,很不耐烦的道。
「你烦我?你那二哥才让人心烦呢!!」柳残月的口气也硬了起来。
「知道啦!呜……残月,你说说看要是二哥醒了,问起永秋怎么办?」杨晓风的态度一下子又来了个大转变,他依到柳残月的身上撒娇的说着。
「就告诉他永秋偷跑去救人了。」那日柳残月和杨晓风听永秋说楚天阔已清醒了后就慌忙去屋里查看,楚天阔是清醒了,只是一下又昏迷过去了。让两人手忙脚乱地屋里屋外地到处跑,谁知好不容易弄好了楚天阔的事,两人以为终于可以安心了,却发觉永秋不见了!他们可真是命苦啊……第二天楚天阔一醒就问起永秋去哪了。连续五日楚天阔不断的问起,两人只好吱吱唔唔的敷衍过去了。因为要让楚天阔知道真相,楚天阔非命都不要了地去找永秋不可!
「我不要嘛!我去和他说,他会骂死我的啦!你去呀,你去一定没事的,我保证!」说完,杨晓风放开了缠在柳残月身上的手,用力地拍了拍他自己那单薄的胸膛作保证。
「他是你二哥,你自己去。」
「人家不要嘛!不要嘛!……」说着杨晓风又像八抓鱼一样缠上了柳残月。
「好、好、好、我们一起去总可以了吧?」
「真的?太好了!我爱死你了!」只要一兴奋起来杨晓风就口不择言地乱说话。
「原来你那么‘爱’我啊?我怎么一直没发觉呢?」柳残月坏心眼的挑着眉问道。作势,他还托起了靠在他身上的杨晓风的下巴,让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到彼此呼吸出的热气。杨晓风总算是安静了,他一直一语不发地看着柳残月,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异样。柳残月像着了魔一般,竟觉得眼前的杨晓风似乎有说不出的魅力,让他进一步向他逼近,特别是那薄薄的红唇更是有致命的吸引力。他就这样想也不想地吻了上去,柔软的唇、生涩害羞的小舌,都让柳残月不能自已。杨晓风根本不懂这是在做什么,只觉得很舒服。柳残月更肆无忌惮起来,直到杨晓风觉得自己已无法呼吸,用手轻轻敲打着柳残月的背,柳残月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于是放开了他。
「呜呼……呼……」杨晓风大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你干嘛啊?……想杀人吗?……呼……」
「我、我、我……」柳残月摸着鼻子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不要光是我啊!」杨晓风急得一跳脚,一副誓要追问到底的气势。
柳残月对于自己的行为,连他自己都不能给出答案,当下他只有尽快转移话题才是上上之策。
「呃……你不是说要去告诉你二哥真相吗?我们走吧!」柳残月装一副好象要承担一切大义凛然的样子,也不敢看杨晓风,转身就向楚天阔的屋子走去。
「不行!你先说刚才对我做的事算什么?」杨晓风仍然不甘心的纠缠着同样的问题。
「没有呀……没什么……我们走啊……」柳残月绕回来一把拉起还在坐着微喘的杨晓风。
「你为什么不说嘛!」杨晓风扭动着身子想挣脱手臂上的束缚。
「真没有呀,这种事其实很平常啊,不信你去问你二哥。」情急之下,他只能嬉皮笑脸地乱说一气,完全没想过之后会留下怎样的麻烦。
「很平常吗?可是大哥、二哥虽然从小到大都很疼我,也没对我这样啊!」柳残月终于成功地转移了话题,他在心里才松了口气。
「可能南方人和北方人习惯不同吧。」柳残月脸上黑线无数,继续煞有介事地扯着他的荒谬言论。
「有这种事吗?」不知该说是单纯还是脱线的杨晓风似乎相信了柳残月的话,还认真思考了起来。
见难得杨晓风终于肯安静下来,柳残月拉起他的手就朝楚天阔养伤的屋子走去。
当永秋睁开眼已是次日正午时分了,寒秋正坐在一旁照顾着他。
「寒秋?……啊呜,痛!……」永秋忘了昨晚受伤的事,见到寒秋就要起身。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让他的胸口如撕裂了一般疼痛不已,喉咙里又似乎又传来了血腥味。这让他感到天旋地转,使他还未撑起身子,又重重地摔在床里。他吃痛地扯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额上直冒冷汗。
「永秋,你还好吗?怎么了胸口很疼吗?」寒秋焦急地用绢子为他檫拭额上的冷汗。
「好痛!呜……痛」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叫了起来。
「这里吗?我来揉揉……」寒秋说着把手放在永秋的胸口轻轻按揉着,好一会永秋才稍微安静了下来。
「好些了吧?你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乱来了啊!」寒秋心疼地说,眼角已经挂着晶莹的泪珠。
「不……不会了……」永秋说话还是有些费力。
而此时屋子的门开了,耀眼的阳光直射进屋里。强烈的阳光下只见屋子门口有个黑色的人影,那人的脸孔并不分明。黑衣人走了进来,而寒秋起身就往屋外走。两人相遇之时交换了几句话后,寒秋向那人行了个礼便走出屋子关上了屋门。黑色的人影渐渐向自己靠近,永秋终于看清了来者的长相。他就是那个让自己受伤的罪魁祸首,而他的手上似乎端着碗什么东西,这样让永秋有些傻眼了。从没想到这样一个高大伟岸的男人却这般适合做那些小女子做的端茶倒水的事情,是多么有趣的画面啊!心情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