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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废柴道长和高富帅的禁断之恋by:寄天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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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春秋虽起身向他行抱拳礼,“沉檀宫护法洗春秋见过梅庄主。”
  梅昀风眉梢一挑,大笑数声,“果真是一惊!不知梅某何事,竟劳动了赫赫有名的沉檀宫护法?”又示意他落座。
  洗春秋心下稍缓,打起精神来应对:“梅庄主家业甚巨、富可敌国,而又见识非凡、智勇过人。虽不是江湖中人,若到江湖之中也该是一方豪杰;宫主对庄主心向往之,很是有结交之意。然因江湖中一些传闻,沉檀宫若明着求见庄主,恐怕会让庄主也卷进这些江湖琐事中去,故出此下策。”
  他这番话也说得有几分技巧。梅昀风不安分于做个富商,想涉足武林、却苦于不得门而入,一直为此事惨淡经营着;洗春秋话里格外说了他虽不在江湖、若在江湖中想必也是一呼百应,暗合了梅昀风心思。
  梅昀风听罢,若有所思,“梅某对贵宫早有所耳闻,二十年前,在江湖上可是人人谈之色变。”
  洗春秋笑:“以讹传讹罢了。”
  “是了。观洗护法仪容气度,想那沉檀宫也必定是钟林毓秀之所。只是江湖中人对贵宫误解颇深。”
  洗春秋道:“正是如此。沉檀宫这二十年一直沉寂着,想与武林化解误会,但至今芥蒂未消。宫主所苦正是此事。”
  梅昀风听出了他的意思。梅庄想进武林,是因为世代经商,没有逐鹿江湖的门票;而沉檀宫这些年想回归武林,却因血债累累,恐怕没有哪个名门正派待见,再出只会又是一番血雨腥风。两方皆被排除在武林之外,虽各有各的症结所在,但处境却有几分相似。
  “贵宫与武林结怨已久,要化解恐怕不易。”
  洗春秋点头,“正是!沉檀宫有诸多委屈,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向各门派、豪杰说清,今日冒昧叨扰庄主,也是有一层这方面的意思。”
  “愿闻其详。”
  “春秋素知梅庄主虽不是武林中人,但因累行善举,在武林中声望极高,若庄主愿意替沉檀宫在各门派前美言几句,想必那些人断不会拂了庄主面子。”
  梅昀风略笑,心里已是有了盘算:“护法糊涂了。梅某不是武林中人,又怎么好妄议武林中事?恐怕爱莫能助。”分明是半推半就的语气。
  说到此时,洗春秋心中大喜,连忙抛出他们的筹码:“梅庄主高义,春秋禀明宫主后,宫主也会深为感怀,只愿梅庄和沉檀宫从此不分彼此才好。若事不成,沉檀宫上下也会念着庄主恩义;若事成了,以后武林中沉檀宫说得上话的地方,也会是梅庄说得上话的地方。”
  梅昀风早已在谈话时不经意屏去侍从,洗春秋也让随从先行离去,此时大厅内就他们两人。语罢,两人在空旷而华美的大厅内,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洗春秋从梅家离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事就算成了?未免也顺利得太过分了。
  洗春秋没那么天真,梅昀风也确实如其所料不是省油的灯。
  当夜就寝时,梅夫人照例亲自为梅昀风宽衣,问起他今日的事:“妾身听高总管说起,白天有客来?”
  梅昀风称是,“胆大包天的亡命之徒,想把手伸到梅庄来。”
  梅夫人说:“那老爷应该有打算了吧?”
  梅昀风笑了一声:“我想把梅庄做进武林,但还不至于莽撞到和穷凶极恶的魔教合作。”
  “老爷拒绝了?”
  “直接拒绝,他们必定会纠缠不休。我先应下来,之后再与他们虚与委蛇……若真有能用得上他们的地方,也是不错的。”
  梅夫人也垂眼一笑,道:“老爷深谋远虑。他们用是用得,只是一定要撇清关系,免得出了事、把梅家也牵扯进去了。”
  梅昀风抚上梅夫人的肩背,将她往怀里拢了拢,“夫人贤明。我分得清轻重。”又想起些什么,问道,“那不孝子最近如何?”
  梅夫人答:“高总管的人说,章儿还在谢朱城,和一个道士厮混。”“章”正是梅尧君的大名。
  梅昀风深知自己儿子,天资聪颖、却不务正业,拿他完全没办法,无奈道:“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
  梅夫人却不急,“等章儿长大了,自然就明事理了。”
  梅昀风点头,“夫人说的是。不过也不能由着他玩儿,我明日就修书一封让他回来。”
  梅夫人含笑,“很有些时日没见到章儿,妾身早就想他得紧。”
  于是数天之后,梅尧君收到一封快马加鞭送来的家书。皱着眉头看完,把无所事事的初九拾掇起来,又嚷着备马又要去准备干粮卧具……
  初九不解,问:“这就要去苏州了?”难为他还记得当时梅公子念着要去苏州。
  梅尧君翻白眼道:“不去苏州,北上去长安。”
  “去长安作甚?”
  梅尧君揉他脑袋,“丑媳妇也要见公婆。”
  初九恍然大悟,寻思着难道梅公子真要把他明媒正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北上中原

  受三位哥哥失败的婚姻经历影响,初九对妻子这一职业特别抵触。他只知道三种妻子:第一种是狗蛋泼辣刁蛮、据说还满身横肉能把人压得背过气去的妻子;第二种是二蛋成天哭哭啼啼、手无缚鸡之力的妻子;三蛋事还没成,就不算在内了;最后一种是他父母和借宿时遇到的那对中年夫妇中慈祥和蔼、操持家务的妇人。
  初九把自己往里面代入了一下,无论哪种都把他吓出一身的冷汗,琢磨了半天,还是不要嫁给梅公子好了。于是他就真把话这么说了,梅公子听了,额头青筋突突地冒起,“你到底成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初九很是不理解他的愤怒,道士嘛,没事的时候不都该在胡思乱想么……十几年来,他习惯让无数琐碎的念头流水般汇入脑海静默的汪洋里,无悲无喜,所经历的一切并不在他心中留下痕迹,他始终犹如一个淡漠的旁观者。
  他于梅尧君是个意外,梅尧君于他亦是如此。他随波逐流地活着,平静地接纳了梅尧君的一切;如果有朝一日梅尧君和他分开,或许也该是不痛不痒。
  梅尧君狠狠地敲他的头:“没良心!本公子纡尊降贵,还九死一生把你从曲墨那里带出来……你不感恩戴德,还这样想。早知道就该把你扔在路边任你自生自灭。”
  初九只好又赔不是又讨好。
  梅尧君深深地看着他,再次笃定地说:“别乱想,我们不会分开的。”然后转身去打点要随身带着的行头。
  他看着梅尧君的背影,费力地思考着:他到底是怎么卷入这纷繁复杂而又浮浅的红尘幻影、这温暖而又转瞬即逝的人间烟火、这荒诞不经的闹剧中的!?
  正在初九陷入无穷无尽的哲学思辨中不可自拔的时候,梅尧君一个爆栗把他敲回了人间,梅公子不耐烦地支使他:“别偷懒,快去做饭。”
  扯那么多有的没的,饭还是要吃、日子还是要过,只有神仙不吃五谷。再大的道理,都比不过饮食男女来得实在;再令人目眩神迷的大道,也不及身边的梅公子来得鲜活。
  吃罢饭,初九在院子里挖坑,埋下蔷薇和结香的老根。梅尧君无从帮忙,在一边儿嘴炮:“都要走了,你还盘弄这些花花草草做什么?”
  初九却说,“这可是我们的宅子!要离开这里,倒有些舍不得。”
  梅尧君不屑地说:“跟我回梅家,那边有很多个院子、很多座宅子,你要种多少都可以。”
  他们等开春、天气渐暖时才上路。
  离开时,江南小城的郊外已经有几树粉白的山桃花零零落落地开着,落叶树灰色的枝条上再次被点上绿色。他们一路北上,春天的界限也一路向北推进,几乎看了一路的春花——这是他们经历过的最长的一个春天。
  初九看着地图,总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对身后的梅尧君说,“梅公子,依贫道看,我们方才似乎走岔了。”
  而梅公子扯过地图,暴君一般地表示:“本公子不会走错路!就算真走错了也要将错就错。”
  初九无奈,只好道:“那就依梅公子的意思。”
  实际上,他穿着梅公子的衣服,吃着梅公子的饭,还坐在梅公子的马背上,真是没得选。初九不禁感叹自己当初的行差踏错,怎么就掉进了这么一个无底深渊里了。
  梅公子又重重拍他的后脑勺,“唉声叹气做什么?我还不知初九道长这般先天下之忧而忧。”
  初九连忙推脱:“不不不……我方才是有些憋气。”
  梅尧君甚是满意,平静地问:“初九道长,我们走的这条路是通往哪里的?”
  “……”初九无力道,“洛阳。”
  梅尧君若有所思:“如今四月快入五月了,正好是牡丹开的时候。先去洛阳看完牡丹再回梅家也不迟。”
  初九假意大赞:“梅公子想的周到。”
  梅尧君再次拍他后脑勺:“我为的是让你个乡巴佬长见识,以免你在我爹娘面前给我丢人。”
  初九抗议,“清微观在华山,去长安不远。”意思是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梅公子阴阳怪气地说:“啧,原来初九道长来头这么大,把在下这升斗小民吓尿了。”仍然不忘在他后脑勺上拍一把。
  初九绝望地想:如果他哪日横死,一定是因为脑袋瓜被梅公子拍碎了。
  不知道梅公子从哪里染来的坏习性,先前两人不熟的时候还犹自端着架子,自从有了肌肤之亲,梅公子几乎是见缝插针地对初九施以家暴,如爆栗、如拍后脑勺、如捏脸颊……种类繁多、口味多样,有些甚至是初九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这其中最让初九难以启齿的便是在滚床单的时候,梅公子尤其喜爱打他屁股。
  初九原本是个冰清玉洁、或者说道貌岸然的道士,被梅公子操便罢了,还要在啪啪啪的时候被如此“情趣”,一开始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但说好要给梅公子当牛做马,初九只能默默受着。从此便对从事某种特殊职业的男女更加肃然起敬,“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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