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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废柴道长和高富帅的禁断之恋by:寄天光-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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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或许蒙受了不白之冤,但侠士今日若大开杀戒,血仇便实实地结下了,梅公子也会被侠士推向不仁不义的境地。而侠士以寡敌众,若不幸殒身,又有何人来为公子澄清冤屈?”
  陆竟心知他说得在理,然而梅尧君受此大辱,他又怎能忍气吞声。好在这道士百般阻挠于他,几次相之下劝,他胸中激愤也略略平息,静下一想,现今当务之急是要救出公子,这笔账留待以后再慢慢讨回不迟。便迟疑地点了点头,将剑收回鞘中。
  弟子大大松了口气,借着陆竟的搀扶站直了身,躬身对武者赔笑道:“误会一场,误会一场,此人是友非敌,惊动了诸位,请多多海涵。”
  武者面无表情地略一颔首,正要各自散去。
  视线前方远远地出现两道人影,正向此处靠近,遥遥地听见其中一人拖着悠长的声调,道:“是敌是友,岂是只凭一面之辞便能妄断,你在为师座下随侍十几载,连这些也未曾学到……周濂?”
  名唤周濂的道士忙低下头,说道:“师父训诫弟子记下了。”
  而陆竟的手已经警惕地抚上了剑柄。周濂用手肘悄悄捅了捅他,“师父并无恶意。”
  “哼。”姚妙机缓步走上前来,目光也落到陆竟的剑上,不屑道,“贫道一介老道,见侠士未曾退避,为何侠士见了手无寸铁的贫道,反倒如此防备。可见人心不正,即使手握神兵身披宝甲,亦不免惶惶戚戚、杯弓蛇影。”
  “你——”陆竟正待发作,又被周濂暗暗踩了一脚。周濂个头不大,力气不小,陆竟毫无防备,那一脚踩得他差点痛呼出声,又碍于颜面,勉强硬撑着,脸色都憋成了铁青。
  “师父,方才弟子与这位少侠交谈,得知……”
  姚妙机打断了周濂的解释:“这位少侠有口,他不会自己对我说么?”
  陆竟见这老头冥顽不化,非是通情达理之辈,与之相谈也是枉然,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挟持了此人,威胁清微观交出公子……随即陆竟又否定了这个念头,初九是清微观之主,这一举动恐使他左右为难,而公子被囚禁,初九定也是无奈,如能见到初九,想必能从他那里得知这几日间究竟发生何事,也好再做打算。陆竟针锋相对道:“这些话我不能对道长说,只能说给观主听。”
  此言一出,姚妙机和周濂均面色青白。周濂深深低着头,不敢吭声,姚妙机则瞪大了眼,怒气冲冲道:“想对他说?看来侠士还是把话烂在肚子里罢!”说罢转身离去。
  “这……”周濂见姚妙机要走,又看看陆竟,犹豫不决,心中直怪陆竟口不择言,坏了大好时机。
  谁知姚妙机又甩下一句话:“他不就是想见那个梅尧君么,叫张凌把梅尧君带到我处。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何话说。”
  陆竟还愣在原地,周濂已先行反应过来,低声说道:“师父同意了。”陆竟回过神,也松了一口气,与周濂相视一笑。
  两人跟在姚妙机身后。陆竟未肯放下警惕,时不时抬头环视周围。周濂见了,笑着安抚他道:“侠士放心,师父虽严苛了些,却是深明大义之人。若你与你家公子实有冤情,相信师父定不会冤枉了你。”
  陆竟不以为然,道:“可你们清微观已有过如此无理之举,如今又叫我如何能放心。”
  周濂叹了口气,“贫道先前便说过,关押梅公子,非是清微观所主张。武林众前辈在此,观内诸人也很是无奈,还望侠士多加体谅。”
  陆竟又添了疑惑,问道:“难道初九观主也任由他们胡闹?”
  周濂本能地往后一缩,转过脸去,面上不无尴尬之色,并不答话。
  陆竟觉察不对,复又追问。周濂被问得急了,无可奈何,只能敷衍道:“待到后来你便知道了。”
  几人来到一处颇偏僻简陋的厅堂。姚妙机令陆竟坐下,陆竟对他尚有敌意,不肯就坐,姚妙机也不理他,只定定地捧着碗茶,自顾自地喝起来。
  不过一会儿,陆竟听到周濂的喊声“到了,到了”,惊喜交加,几步跃出厅外。梅尧君正翘首顾盼,见了他,也是一愣。陆竟冲上前去,半跪在地,铿锵道:“属下来迟,还望公子恕罪。”
  周濂被他这一阵仗吓得往一旁跳开,而梅尧君只看了他几瞬,平静道:“起来罢。”
  陆竟得令,这才站直,走到梅尧君身后去。梅尧君身上倒没见什么损伤,只是明显地消瘦了些,陆竟安心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向厅内走去,路上,梅尧君低声问他:“这几日你怎么全无消息?”
  陆竟答道:“是刘堂主在路上埋伏了人手,意在截杀属下。”
  梅尧君对此回答毫不觉意外,顿了顿首。
  陆竟见周濂走在前面,将嗓音压得更低,附上梅尧君耳,道:“公子,十八还活着,属下找到他了。”
  “什么?”这时梅尧君才显出几分掩饰不住的惊讶,他猛地一回头,目光里似有百感交集。“你说的可是真的?”
  陆竟刹住脚步,直视梅尧君目光,郑重其事道:“属下已将十八平安带回清微观。”
  梅尧君不觉弯了弯唇角,自语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就像死囚在临刑前忽蒙大赦,枷锁被人卸下,欢喜是迟钝的、缓慢的,在严冬里一点一点地复苏。
  陆竟看到梅尧君脸上的灰暗之色霎时褪尽,整个人像是瞬间被和光照彻,有了几分鲜活的人气。陆竟从中又尝到些许酸涩,他想到幸而十八无恙,否则梅尧君不知还要因此事备受煎熬多长的时日。
  梅尧君久久呆立在原地,周濂回过头来,问道:“二位怎么不走了?”
  姚妙机听见周濂声音,将茶碗搁在一边高几上,已慢慢踱了出来。
  梅尧君回复了倨傲之色,走向姚妙机。姚妙机见了他,许是想到他与初九那些蝇营狗苟,不禁有些害臊,清了清嗓子,并不招呼,转身将人引入厅内。
  还是记恨着清微观先前的无礼,梅尧君不肯多说话,不巧姚妙机也是一头犟牛,两牛狭路相逢,一时僵持。周濂和陆竟在一旁,被这两人磨得坐立难安。
  结果,是周濂最先败下阵来,缴械投降,将从陆竟那里听来的话向姚妙机复述了一遍。
  姚妙机听罢,仍是嘴硬,反问周濂道:“既然是受了冤屈,怎么他们没脸自己说,非得借你之口?”
  陆竟听不下去,反唇相讥道:“有些话我们说得,阁下未必能听得。梅公子算得是一庄之主,清微观自然也该让一观之主相陪才能算作不失礼节。”
  乍听此话,姚妙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嘴唇翕动,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只把手上的茶碗往桌上重重一顿,站了起来。他在陆竟与梅尧君之间来回看了两圈,口中道:“好,好。”分明是怒极,却硬做出一个笑脸来,看得周濂发憷。梅尧君神情不稍变,全然不为所动。众人见姚妙机脚步生风地转入厅后,又是乒乒乓乓一阵翻找声,再出来时手上抱着一只黑色长匣。
  姚妙机将那只长匣砰地摔在地上,说道:“竖子休要得意,你们好好看看,现在哪里还有什么一观之主!”
  梅尧君漠不关心地扫过那只长匣,却是心头一跳,目光再也移不开,这件东西莫名眼熟,他应是见过的,只是一时记不真切来历。他缓慢而从容地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梅尧君的问话被另一道声音盖过。“师父!”周濂见了它,猫一般地扑向那只匣子,将它捡起来,护在怀中,几乎忘记在场的梅尧君与陆竟,高声向姚妙机道,“你怎可将它拿出来?”
  这句话着实有违师徒本分,更令人生疑。梅尧君直觉其中定有天大的隐情,立即将目光调转,投向姚妙机。
  姚妙机虽还有气,被周濂一问,像浇了一头冷水,霎时清醒了七八分。因尚还顾忌颜面,作出一副怒不可遏状,道:“你懂什么?”一面又双手夺过匣子,有意无意地向梅尧君等人隐去。
  见了此貌,梅尧君甚感荒唐,笑了一笑,且因好奇匣中什物,说道:“手下无礼,唐突了道长,道长大人不记小人过,姑且放过这一回。只是这样东西道长既拿了出来,又因何向我等掩掩藏藏,不肯坦荡示之,难不成是吊人胃口?”
  姚妙机适才一时冲动,现已是后悔不迭,忙小声吩咐周濂将它送回去,整了整袖,回应道:“此是观内事务,不便向外人说起。梅公子若还记得礼节,应就此打住、莫再好奇。”
  “观内事务……”梅尧君若有所思,使了个眼色,陆竟会意,挺身向前,截住周濂。
  “你……”姚妙机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字,终究只是顿了顿脚,说道,“梅公子还是莫要太过肆意妄为,此地是清微观,不是梅庄。况你还有谋害刘堂主之嫌,劝你切莫一错再错、罪上加罪。”
  梅尧君正色,断然道:“道长言语中,已为我定了罪。那罪上加罪又有何妨!”抬头,对陆竟厉声道:“陆竟,把那样东西拿过来!”
  周濂大惊,抱紧匣子,退后几步,委屈道:“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顿时有“道士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之感。
  陆竟来原是做了求和的打算,哪知梅尧君无端地对这匣子生出执念,非要它一观,以致场面近乎失控。陆竟无奈,竟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他几乎从未忤逆过梅尧君的意思,此举一番寻常,梅尧君脸上带了几分薄怒,重复道:“陆竟,拿下那匣子!”
  “住手!”姚妙机喝止道。
  见陆竟也不欲为之,周濂哀求道:“少侠,你是明事理的人,劝劝你家公子。”
  陆竟左右为难,问:“此内究竟是什么,果真不能示人?”
  周濂重重点了点头:“侠士信贫道一回,这样东西对你家公子没什么用处。”
  众人越是阻拦,梅尧君心中那股力越是强烈,引诱着他、撺掇着他、迫使他一定要看到匣内的东西,仿佛那里面藏着一个至关紧要、不可不知的秘密。这种强烈的直觉违背理性,梅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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