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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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板坏心大起,那指尖的指甲就在内壁上四处刮蹭。幸得那指甲修的圆滑,划在细嫩的肠壁上虽不至于刮伤,但也是痛痒难当。池砚被刺激到,那身子伏在鲜红的毯子上,活脱脱像条白蛇狂舞。
齐老板渐渐地又多放了几根手指进去,带着指环的中指也在其中。那颗硕大的嵌宝被吞入时甚是困难,可初经人事的池砚根本抵挡不住齐老板的挑逗,后丨庭收缩吞吐就像个淫丨娃,硬是吞下了那个奇异的凸起。
三指入内后,齐老板额上起了薄汗。
从来,他调丨教的时候都是温柔至极,令人享受到极点,乐不思蜀,这一回也是这般。他单单拿指头在肠内挑逗,另一只手在胸口出捻弄两颗肉粒,其他地方却再也不动分毫。即便是这样,要害被拿的池砚就经受不住地全身痉挛,两腿间还没长成的□肿胀起来,水润润泛着点光,颤抖着渴望抚慰。齐老板并不碰这里,只是用手指刺激后丨庭内的凸点,指甲扫过一次或者戳一次,那前面的小东西就大大地颤动,在药和后丨庭的双重刺激下,大的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池砚声音中带了哭腔,手指狠狠抓着毯子,在上面抠出了小洞。齐老板大手敷上他的,低头在他耳边道:“你把这个抓坏了,我就让你这里也坏。”手指在后面用力一撑,饶是池砚已经晕眩,也痛得大叫起来。
齐老板冷笑一声,抽出手指就拿了根两指粗的玉势给他塞进去。
说来奇怪,池砚药性发作到迷乱,这根玉势一入体,他顿时清醒了许多,身上燥热骤减,胡乱抓挠的手也静下来,身上紧绷着的肉也松软了。
池砚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地俯卧着,身上满是汗珠子。侧着的脸上双眼紧闭,唇色发白,只要面颊还是娇红的。
齐老板用帕子仔细擦着手指,最后又把那枚指环擦了又擦,在灯下看了半天,才懒洋洋道:“舒服吗?”
池砚动了动喉咙,没有说话。
齐老板又问:“想要吗?”
池砚紧闭的双眼上睫毛急动,仍是一言不发。
齐老板捡了个枕头在背后靠着,扬眉笑道:“想要,就自己来吧。”
池砚手指蜷曲起来,呆了半晌,方缓缓地摸索到后背到了臀间。那玉势尾部有个纤巧的把手,池砚摸到了,就牢牢握着,用力往身体里送进去。
第四章
这下,池砚羞红的小脸瞬间惨白。
玉势细长,那头上虽说是钝的,可这一用上劲儿往里头一捅,那细嫩的肠壁也是火辣辣的痛。池砚猛地弓起了身子,脸朝下就钻进了毯子。捉着玉势的手还摸在后丨庭口,浑身打着哆嗦。
等这股痛渐渐散去,那玉势走过的地方又重新烧起来。这一次甚至比齐老板手指进来的那次还要厉害。那里就像活生生被塞进一只火把般滚烫,池砚口干舌燥,舌尖伸在外面不断舔舐着干巴巴的嘴唇。
齐老板只是斜靠在软榻上看好戏,说道:“觉得更热了?那再动动后面,就凉快了。”
池砚把这话听到耳朵里,挣扎着又开始动。滚烫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而一阵酥麻自肠道深处升腾而起,越是想去忽视却越发作的厉害。池砚疯了似的拿指甲在自己臀上抓挠,也不管玉势顶到有多痛了,手掌握着狠狠操干自己。臀瓣上不多时便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抓痕,后丨庭经不得他这么不分轻重的弄,也丝丝缕缕渗出血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白嫩的皮肉与淡红的抓痕,鲜红的血液搁在一起,就是出奇的淫靡。
齐老板转到池砚身后看他的伤口,觉得再这么没好歹下去这里怕是就要坏了,便伸手去夺玉势。一夺之下居然没能拿到。池砚的手指紧紧扣着上头的纹路,一次赛一次凶猛地往身体里递,年轻的身子被药完全迷惑了。齐老板只得按住他的腰,用力才把那玉势抢到手里,再掰开池砚的手,死死压在身下,把它抽出来。
玉势才刚拔出,入口处就一股粘液混着鲜血流出来。那内壁还紧缠着玉势不肯放,拔出时也费了好大力气。
齐老板细细看了玉势,头上甚是光洁,顶端小孔内空空如也,才满意地笑。原来,这玉势上放了秘制药膏,与先前给池砚服下的药一起用,可令男子不靠抚慰□也能得享极乐,而前面也可持久不泄,比那捆扎的法子又是高了一等。是以池砚如此兴发如狂也没有出一点精水。
做这一行的男子,大多不是天生的,勾栏里为了解决这问题,想了不少法子,而这种药也是东篱下刚调配出来的,不过只给新来的几个人试过,给池砚用,也无非是想多验证一次。
池砚并未尽兴,前面□肿胀发紫可就是泄不出来,后丨庭里没了玉势也无比空虚。池砚有点清醒的脑子再度迷糊,手自觉地摸到了穴丨口,指头就着开口就往里面捅,饥渴的肠道立即吸住了手指。池砚便以手当成玉势进进出出,只是手指短小,不如玉势次次碰上,间或碰上一回,就兴奋到痉挛。脸上满布红晕,一双水灵的眼睛此时更加水汽弥漫,嘴唇被自己咬得红肿,口涎顺着嘴角就流到脖子上,亮晶晶的一条线,嘴里嗯哼嗯哼地淫丨叫,若这里站着的是别人,池砚早就被生吞活剥吃得不剩一根骨头了。
看池砚再弄下去就得晕厥,齐老板便在他前面好好抚慰了一把,指尖在孔内钻了一钻,池砚便兴奋地尖叫着泄了出来。这应该还是他的第一次,出的精水淡薄透明。齐老板捻起一点在指尖搓了一搓,自言自语道:“第一次就这么不中用?难不成还得堵住?”
池砚先是饿困,接着洗灌一番折腾,最后又被齐老板用器具调丨教,早就一点儿力气也没了。一泄精,就软趴趴地两腿大张趴在榻上,羞耻与不堪,统统被困倦敢打九霄云外,一遇周公,就睡得死死的,居然就此打起了小呼噜。
齐老板哭笑不得。当时他买池砚时,以为又跟那个郁唯似的是个硬骨头,资质虽好可调丨教起来头疼,着实犹豫一回,没想到,这个池砚虽然出身大户,有点少爷习性,可该有的傲气却少的很。
这一回,保不齐就是捡回个宝贝来。齐老板打量了一下睡得香甜的池砚,身材样貌都有了,性子也好……以后用得着的地方,也多得很。心里打定了主意,齐老板才替池砚查看了伤口如何。幸好用的玉势较细……只是戳破了层油皮。不然被这么粗鲁地弄,那么娇嫩的后丨庭不撕裂才怪。齐老板拿布巾沾水抹去了血渍,敷了层药膏,那血就及时止住了。敷药时刺激了伤口,睡梦中池砚哼了几声,可连身子也没动一下就又昏沉睡去,样子更像个小孩子。齐老板难得嘴角挂上实在的笑,揪起外袍包好池砚,便命人把他送去清洗上药,然后送到离自己居所秋心阁最近的秋潭阁住。
奉命而来的浓儿怎么也看不出这个才来的池砚有什么特别。干瘦发黄的脸,身上也没几两肉,居然让老板这么看重。前几天那个郁唯长得才叫漂亮,就是性子太冲冲撞了老板才被狠狠教训了,教训过后收敛了不少,可老板还是不拿正眼看他,用的手段还是狠,那小子以后有苦头吃了。
难道……这小子天赋异禀功夫特别好?
浓儿捏捏池砚的脸,然后又探进他的领口摸肉,也没觉出个好来,就悻悻住手了。
自打他见到池砚两天,池砚一直是睡着的,长睫毛盖着眼,无梦进到黑甜香。浓儿年纪也小,被命令好好守着就不敢擅自离开,这么枯坐着看着个人,时间长了就百无聊赖到犯困,趴在床沿上就睡着了。
池砚一醒来,就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手边。
他看了下周围,有点失望地发觉自己所在十分陌生,而他熟悉的卧房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张了张口,觉得嗓子干涩,说不出话来,腹中很饥饿,咕咕作响。迟疑了一下,就推了推那个脑袋。
脑袋不耐烦地动了动,嘟囔道:“再睡一会儿嘛……”
池砚听说是个小孩子声音,心里一下子放松,便大着胆子使劲推了一下。
这一回,脑袋立刻抬起来,露出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脸上俩酒窝深得能盛几盅水。
那小孩睡得正香,模模糊糊抱怨道:“你做什么!”
池砚咳了几声,给他比划。也不知这个半张着眼的小孩明白了些什么,小孩不等他比划完,就东歪西斜地去拿了东西丢给池砚,池砚低头一看,那东西方方正正花里胡哨,画上俩人赤丨裸抱着,就是一本春宫图。
池砚怔住了,刚要再比划什么,就听到那小孩大叫道:“哇,原来你长得也不算难看嘛!”
池砚呆愣得更厉害了……
第五章
小孩儿也不觉得尴尬,凑到池砚跟前,小手就去摸他的眼睛。
池砚不喜欢小孩碰他,往後一躲让他扑了个空。小孩儿嘴巴一撅,不屈不挠地继续,池砚没法子,重重栽倒在床上,後脑勺不偏不倚地磕在硬枕头上,当一下把小孩吓慌了神,连忙扶起他来给他揉。一边忙活一边念念叨叨地数落:“这麽大的人怎麽比我还容易碰!”
池砚本就头晕目眩,撞了这一下晕的更厉害,嘴里连疼都说不出来,两眼一翻就又晕过去。这可把小孩儿吓坏了,撒腿就往外跑喊人。
恰巧齐老板在园子里溜达,一听到浓儿大叫,立刻便往秋潭阁来。浓儿一见老板,也收声乖乖跟在他後面。齐老板皱眉看了看池砚,就叫人请大夫过来,回头问道:“这是怎麽?又晕了?”
浓儿道:“刚才醒了一阵子,可脑袋碰到了枕头又晕了。”
齐老板指著枕头道:“这种瓷枕怎麽好给一个病著的人用?快去换个软的过来。”
浓儿闻声就去找了个鸭绒软芯的枕头给池砚换上。池砚受了动摇,就闭著眼睛哼了哼。齐老板觉得这样的人很是有趣,就要再弄他一下,还不等动手,东篱下常请的王大夫便挎著药箱进来。
齐老板连忙起身作揖,让他坐到床边。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