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虐之方死方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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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数度帮助自己,即使不愿承认,也有些什麽,藉以不同起来…
“你倾慕於我?为什麽?又凭什麽!?”聂徵狐轻佻的笑道,那笑容,竟宛如魔煞,让人情不自禁沈沦并且愈陷愈深…
“凭我……知你……”上官瀛邪缓缓以手指捏住蛇牙,摩挲一阵…
“……”聂徵狐竟真的认真回想起来,从僵命城到震天堡再到这唐门,一路辗转,似乎真的……
“好了……”上官瀛邪蓦地施压,蛇牙应声而断,那蛇剧痛难当,整个躯体在聂徵狐的甬道当中抵死扭摆,聂徵狐更是痛到极致,觉得体内几乎暴涨欲裂,他一口咬向上官瀛邪的大腿,双手更是掐入其间…
“徵狐……马上就好……”上官瀛邪手法极为迅捷的蓦的抽出那条蛇,摔到地上,但见那条足有成年男子手臂般粗细的蛇霎时被摔死在地,上面一层坚硬的逆鳞,沾满了血迹,上官瀛邪下一刻毫不迟疑的俯身,依旧用牙齿咬掉那两颗毒牙,但闻聂徵狐一阵痛苦低吼,他整个人竟然再次昏了过去…
“好了,全部都好了……”上官瀛邪将剩下大半瓶莲髓液缓缓倒入聂徵狐股间,温柔如水的帮他躺好,然後替他搭上薄被,便也不舍得搂住他小憩起来…
这种失而复得之欢愉,让他整个人终於松懈下来,他在聂徵狐额印一吻,“都已经结束了,徵狐……”
窗外暖阳,正是熏染著无边风情,无关风月,只是唯此君子,深情不已…
匆匆过了几日,已是大年破五,这日晌午,唐不依和唐不饶双双回来,皆显狼狈,他二人乃是唐幌的嫡亲孙辈,见了唐幌,惶恐不安…
“所以?让那对姐弟逃掉了?”唐幌这几日为了唐冕的伤势和百毒鉴的烂局面而忙得焦头烂额,待听到他们兄妹说至此,更是恼怒异常…
“我们奉命利用夭穠他们给厉蓁严下毒,本想要逼厉怀谡以蓝田珠救治,谁知……那寻魔医插入一杠,结果……”唐不饶阴恻恻的说著,娇媚容颜倒是扭曲了几分…
“蠢货!”唐幌骂道,拍案而起…
“爷爷!我们差一点就成功了!都是那对该死的杂种!那厉家老四不知怎的,阴阳蛊解了以後颇为厉害,再加上神农山庄的庄主阙羽宸也半路插了进来,我们才吃了亏……”唐不依狡辩道,他们兄妹也是经过一番激战,狼狈溃败而回…
“神农山庄?你们怎麽又招惹到神农山庄?!”唐幌瞪了他们一眼,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
“不是我们招惹,是那姓阙的和姓厉的一起追来,再加上那对小杂种,我们以二抵四,这才吃了暗亏……”唐不饶打了个冷战,替兄长分辨…
“……”唐幌眯起眼,沈吟片刻,那对兄妹战战兢兢,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许久,唐幌才冷冷的说,“你们退下吧!如今唐门大乱,你们小叔深受重伤,门主用阕针封脉大法还有灿若云霞替唐冕又续了一个月的性命,现在只有找到寻魔医,夺回绝炎芙蓉,唐冕才有活命的可能!门主已经下令唐门全体门人搜查寻魔医,你们也带人马去吧!”
“遵命,爷爷!”唐不依、唐不饶终於松了一口气,领命退下…
唐门东北角,一处偏僻院落,唐翟一个人绕至此处,缓缓敲门,“雍先生?!”
“进来!“里面一人冷哼…
唐翟推门而入,里面赫然是一个男子,带著狰狞的恶鬼面具,身形颀长瘦削,一袭灰衣有些陈旧…
“雍先生,今日老夫前来……“唐翟深深的看著这个男子,这位雍先生乃是唐冕私下延请的客卿,那日唐!用磬法子无可奈何之际,此人赫然冒出来,提出阕针封脉大法,替唐冕续了月余性命,唐翟自然感恩不已,却更加好奇此人来历,可是试探多次,却只得悉此人姓雍双字亦谶,和唐冕相识半年有余而已,并且这半年来,他竟然一直住在唐门,而自己这个门主一无所知…
“废话少说!我说过,只要你们抓住寻魔医,抢回那绝炎芙蓉,我便有办法救回唐冕!其余再无他法!”雍亦谶提及寻魔医三个字时,无意间加重音调,却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可是今日冕儿他又吐血……”唐翟自然心疼这个老来子…
“死不了!”雍亦谶冷愈冰霜的说著…
唐翟碰了钉子,他处处被雍亦谶节制,迟疑半晌,“雍先生来我唐门,究竟所为何事,老夫定当满足,只求先生救犬子一命!”
“我什麽都不求!我要的你们也给不起!我和唐冕在一起是因为我无处可去,这半年我也呆腻了,等到他醒来我便要离去,所以你也不用费心思了!”雍亦谶断然阻断一切…
事实上,他要的,他已经得到了…
……
“如此,那打扰先生了,老夫先离开了!”唐翟转身离开,再看他发间,原本只是斑白,此刻竟然全部苍白了,短短几日,急促苍老起来…
正月初六,震天堡张灯结彩,今日乃是四公子厉蓁严之日,厉蓁严颇有福分,竟然娶得一对双生子,一龙二凤,好不幸福…
只是厉家人自己清楚,那两位四少夫人其一,竟然是假凤虚凰…
而这场婚事如此紧迫,只是因为唐夭肚子争气,有了身孕,厉怀谡纵使对这对姐弟再多不满,但为了孙儿,还是勉强答应了这桩婚事…
终於礼成,阙羽宸拱手道贺,“恭喜厉堡主!”
“还要多谢阙贤侄襄助,否则我这两个媳妇也回不来成亲!”厉怀谡拱手谢道…
“只是份内之事,这一次唐门不知怎的,竟然推延百毒鉴,我听闻那寻魔医在其间搅得天翻地覆,并且那位上官公子也一路相陪,不知……”阙羽宸出言试探,既然百毒鉴推迟,而他又恰好救回了夭穠姐弟,成全了这三人,他并著急,倒是易发对寻魔医好奇起来…
厉怀谡微一沈吟,“上官乃是我的师弟,他行事沈稳,性情温和,倒是不会吃亏,之余那寻魔医……”厉怀谡微一苦笑,他已求过寻魔医一次,怎样代价,更是不愿再提…
阙羽宸正待继续多聊几句,这时震天堡的家将任醍领著一个小厮过来,阙羽宸一见竟是自家仆人韩端,那韩端一路兼程行色匆匆,奉上一封信,“庄主,这是天山派送来的急帖,请您务必尽快观之!”
“天山派?!”阙羽宸打开火漆,匆匆读了一遍,然後定睛看向厉怀谡,“厉堡主,抱歉在下必须立即前往天山派,天山派祈掌门的娘亲、岭南郡家的郡夫人重病在身,祈掌门邀我去诊治一番!”
“既是如此,阙贤侄请便!蓁儿!你三人过来向阙贤侄拜别!”厉怀谡唤著儿子儿媳们,那三个宛如金童玉女般的少男少女,一袭红妆过来,堪堪向阙羽宸行礼谢过…
阙羽宸还礼之後便和韩端一起离去,一路快马加鞭,直奔天山…
他当时只是怀著救人的慈悲心肠,哪里知道,此後江湖风起云涌,竟然是从此间开始!
第35章。元夕颤
匆匆数日,这日已是正月十三,虽是年末,但是承鱼镇似乎稍微热闹了一些,距离百毒鉴被迫延迟的风风雨雨过去几日,江湖传闻淡了三分,於是寻常百姓又开始熙熙攘攘,毕竟年还是要过完…
在床榻上缠绵十余日,对於聂徵狐而言根本是从未有过之事,只是这一次他的本命蛊被拔出,再加上後穴甬道受创颇深,再加上……一个强制专横的上官瀛邪…
在寻魔医的报复名单上,那个复姓上官双字瀛邪的混蛋甚至比那个该死的死僵尸还要靠前,因为他竟然敢要几次三番忤逆於他!
事实上聂徵狐在拔出所有蛇牙第二日,便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毕竟他调制的灵药,根本是举世无双,可是那个姓上官的混蛋凉凉的只扔了一句话:
“我抱你睡……乖……”
便真的把他当成三岁稚童抱在怀中,根本不让他碰到床榻!
并且那人的理由还冠冕堂皇,什麽伤口正痛,为了减少他的疼痛,该死的他根本就是想要趁机吃豆腐罢了!
可怜聂徵狐当时实在太过虚弱,一时不察竟然被那个家夥制了昏穴,无可奈何又在床上耗了一天…
到了第二日,那上官一派深情款款,说什麽他需要活动筋骨,好不容易解了穴,聂徵狐岂是服软之人,当即便瞄准那封入上官左肩的金链一阵凌虐,顺道磨牙,谁知那上官竟然无动於衷,还理所当然的说,“我知你心烦意乱,再过几日,等你後面的伤好了……”
聂徵狐当时恨不得当场撕裂他的亵裤,狠狠抽插一番,他後面是有伤,前面可是精神得很!
……
又磨了两日,聂徵狐终於觉得浑身舒适多了,打人下毒也有劲多了,於是觑著那家夥喂饭之时,一阵软磨,趁机,意图下……
谁知那家夥竟然恶毒心肠,竟然再次施用点穴之处,可怜聂徵狐内伤未愈,再次中的,无奈堪堪又昏睡了一日…
……
如是这番,终於熬到足以下地走路,已是正月十三,聂徵狐大清早便一脚将枕畔人踢到地上,看著上官瀛邪仅著亵衣跌坐在地,不由嘲笑,“你今日又想如何!?”
“徵狐,我能敢如何?”上官苦笑,从地上站起来,丝毫不显狼狈,反而光风霁月,更让人气得牙痒…
“你敢如何?息魂帝尊敢做的事情可多了!用不用我如数家珍一下?”聂徵狐慢条斯理的起身,那魅惑眉眼,带了惊心动魄的美豔…
“徵狐,小心著凉!”上官瀛邪径自起身,为他披上外袍…
“继续啊!”聂徵狐大喇喇的,这些日子更衣用膳之类的事情,那个混蛋既然愿意全部包办,他当然乐得多一个小厮,晚上多一个暖床…
“……”上官瀛邪悉心帮他穿好外袍,又拿过一件上等紫貂皮的披风,为他披上,“这几日,你是闷坏了吧,今日我们出去转转!”
“是你又安了什麽心思才对吧!哼!你那些属下们手脚倒快!”聂徵狐一边冷嘲热讽,一边倒未拒绝,但见他整个人被披风裹住,容颜如玉,益发俊美无俦…
待到终於收拾妥当,上官瀛邪伸手牵过聂徵狐,“我们出去用膳!”
“不是我们,是我!”聂徵狐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然後上官瀛邪感觉到自己脐下一阵酸麻,再看去,不知何时上面竟然扎了一根长针!他分明把那人所有的针械暗器全藏了起来……
“很诧异对不对?”聂徵狐轻轻一推,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