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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禛禩传-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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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福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高无庸,发现那人脸上终于露出了些厌恶表情,这才舒坦了。
  
  “我在府上可都是自己一个房间,才不跟旁的不相干的人住在一起。我要上等房,这位爷他就随便了。”高福把银子放在柜台上,取了小二手中的钥匙便走。

  那店小二有些为难的看了看高无庸,高无庸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取了小二手中的房票,跟在了高福身后一同上楼。


  “下等房可不应该在这儿啊高管家,应该在楼下或是后院吧,我看您可是走错了。”高福道。

  高无庸也不说话,取了高福手中的钥匙就进了屋。

  “喂,我说话你有没有听到,我说……”高福这才反应过来,“我给的银子,这屋子是我的,你抢我钥匙作甚?赶紧滚到你的下等房里去!”

  高无庸往睡榻上一坐,笑道:“钥匙和房票现在都在我的手里,楼下的银子上也没写着你高福的名字,你说这房间是你的,谁能作证?”

  高福哪里见过他如此无赖的样子,气的转身就走,噔噔噔的跑下楼去。


  过了许久,高福又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走了上来:“喂,今晚我跟你挤挤。”

  高无庸转了转手中的钥匙环,学着高福的样子说道:“我在府上可是都自己一个房间,才不跟旁的不相干的人住在一起。赶紧滚到你下等房去。”

  高福看他这个样子,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多年来的心结加上连日里的旅途劳顿让他越想越委屈,抽抽嗒嗒的就哭了起来。越哭还越伤心,最终竟然发展成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高无庸只是想逗逗他,哪里想到他会哭的又打嗝又是鼻涕眼泪的,赶紧将人揪起来,拉进怀里轻声哄了起来。

  许久,高福这才止住哭声,道:“你小时候就丢下我……嗝……现在又欺负我……嗝……”

  高无庸哭笑不得,一边任人将鼻涕眼泪抹了自己一衣襟,一边道:“都是我的错。该罚。”

  “罚是自然得罚,等我想好了怎么罚,有你好看的!嗝……”高福一横脖子说道。


  二人回到高家庄探亲,虽是已经被净了身的,却也仍是受尽了优待。毕竟,这边城小镇里,能有几人有此殊荣进宫当差。最后竟然还成了当朝最得人心的两位贝勒的管家。

  探亲时间不长,二人又得启程往京城里赶。

  某日傍晚,二人在京畿处一家客栈住下,想着明日一早在回去京中。


  高无庸无意中谈起将人惹哭那日,高福突然坏笑着说要他给自己表演太监怎么满足那事。

  高无庸看着他,目光变得深沉,自包袱里取出玉势一枚,在高福看不到的角度勾了勾唇角。难怪主子将这不入流的东西交给自己让好好利用,原来是这个意思。若是不好好利用,可就辜负了主子和八贝勒的一片苦心了不是?

  高福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直到玉势用在了自己身上,身上很多处也第一次有了别的用处和感觉,他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累的腰酸背痛的他,不停咒骂着那个骗子。也不想想小时候被骗,长大了还被骗的自己到底能好到哪里去。


  虽是如此说着,回到府上之后他却仍是在置物柜里翻出了那个桃核吊坠,喜滋滋的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可是没二日,自己便染了病,起不来床了。心心念希望那人来看看自己,可是除了府上的人,他一直也没有等到那个本该来照看自己的人。

  骗子,大骗子。


  太子罹罪,胤禩可谓埋到地底下也中枪。

  第二日下朝之后,胤禩在屋内大发脾气,身体才好一些的高福赶紧差人将四贝勒请来。

  谁知那个让自己生病伤心了的人竟然也恬不知耻的跟了过来。


  自己见主子和四贝勒相拥在一起的身影,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羡慕,抱着药盒子就跟着主子哭了起来。那人将药盒子接过,这才肯问一问自己的身体如何了。

  忍不住发火,却见那人想要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抬起又放下。

  高福冷哼一声,心里疼的要命。

  胆小鬼!骗子!

  因为世俗的原因,连自己的真心都不肯面对,男人怎么了?太监怎么了?就不能有幸福的权利了吗?自己竟然喜欢上了如此懦弱的一个人,真是可悲。

  他有些绝望的转过身,刚要走,那人却在身后开了口。
  “喜欢你。”

  
  多年后的一个春节,当二人在江南院落中相拥而坐的时候,高无庸问起高福的新年愿望。

  高福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来生还要和你在一起,可,不要再做太监。”

  已是半百的二人耳鬓厮\磨,十指相扣,永远也不会再分开了。





第202章 头风病
  已是半百的二人头枕着肩,十指相扣,永远也不会再分开了。


  胤禛最近头风病犯的厉害,嫌闹市里颇为吵闹,整日里连一点笑模样也没有。胤禩见他如此,很是心疼,便吩咐下去二人要去乡下住个几日,便离开了江南前往周边山脉里的僻静村落。


  “前些日子弘历又差人自京中送过来了一箱子药,你用了也不见好。若是胡御医在世就好了。这个村子有个老郎中,治头风病颇是有两下子,到时候我们也可让他给你好好治治。”胤禩一边说着,一边给人按\摩缓解着。

  虽是马车颠簸,胤禛枕在他的怀里却还算舒\服,也不至太过难以忍耐。

  胤禩看着他紧锁的眉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只好专心致志的进行手下的动作。

  “你与我说说话,分散下我的精神。”胤禛握住胤禩的手,有气无力的说道。

  胤禩认真想了想,说道:“那我就给你讲讲我新近听到的一个笑话,说有一位武将,上阵打仗,眼看就要被人击败,突然间天降神兵,打跨了敌人,此人十分感激,便向天磕头,问神仙的来历和姓名。神仙回答:我是草垛子。武将再磕头,问我何德何能,竟然让你来救我。草垛子说:你不用谢我,我只是来报恩的。武将大惊:我何曾有恩于尊神?草垛子说:当然有恩,平日我在训练场,你从来都没有射中过我一箭。”

  说完,自己竟然笑的东倒西歪。


  胤禛有些无奈的感受着自己的脑袋被身后那人胸膛的震动给带的来回晃荡,竟也是勾了勾唇角,握着胤禩的手更紧了。

  “好笑吧,那天永类讲给我听的时候,我是足足笑了一整天。”胤禩颇为得意的说道。

  胤禛笑道:“这笑话很冷,不过你的样子倒是好笑。”

  “嗯?我比笑话好笑?你这是在夸人嘛?”胤禩瘪了瘪嘴,“不过算了,既然你笑了就是好的。管你笑的是我还是笑话。”

  胤禛应了一声,眉头却又皱了起来。

  胤禩赶紧自其手中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抚上胤禛头顶。
  “又疼了?都怪我,笑的那么厉害做什么,一定是碰到你的头了。”

  胤禛轻道:“不碍事,多笑一笑,也许还能缓解一些。你继续说吧,我听着。”


  胤禩看着窗外的景色,将胤禛又扶起来一些:“你看外边的花开的正是茂盛。当年你我在塞外刻下誓言的那棵树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了。”

  胤禛有些奇怪的抬起头,问道:“院子里的树你都没看过吗?”

  “什么?”胤禩低下头看他,“你在院子里的树上也刻了?你这人也真是!若是让小辈们看到了,该多难为情呀。都如此年纪了,倒是还做那些事情。”

  胤禛有些挫败的握住按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手,解释道:“雍正十年时候我南巡之时,特意命人将树移植过来,颇费了些力气。以为你早就了然了,原来你到现在也不知道。”

  胤禩摸了摸胤禛的脸,笑道:“我当时还在想,你为何要特意在北方移栽过来这么一棵树,原来是这个意思。难为你浪漫一次,心意还被我给糟蹋了。”

  “糟蹋什么?左右也是让这棵树继续见证我们的感情,你现在发现也不算太迟。”胤禛有些头晕,言罢就倒在胤禩的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之时,二人已经到达目的地,身边一面坐着个白胡子老头,老头身后站着有些急切看着自己的胤禩。

  “什么时候了?”可能是有些口干的原因,胤禛的声音略显沙哑。

  胤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郎中正在为他诊脉。

  那郎中看了看床榻上躺着的人,又看了身后站着的胤禩,然后捋了捋胡子。
  “这位兄弟怕是劳心操力了半辈子了吧?精神高度紧张,长久积攒下了病根。这头风病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治好的,花费也绝对不会是少数。”

  胤禩赶紧上前,说道:“只要能治好,怎样都无所谓。”

  胤禛坐起身来笑道:“不碍事,这会子我已经好很多了。”

  郎中摇头:“这病是阵发性的,绝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之后我会每天三次为你行针,其后你要按时喝我配制的汤药。这期间切记禁谷欠,不得行男\女之事,”说到这里他看了二人一眼道,“男\男之事也是不允许的,即使是想想也不行。”

  胤禩有些心虚的迎上了老郎中的目光,倒是那胤禛一脸坦然的看着老中医。
  “得多长时间?”

  “什么?”老郎中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时间,便问道。

  胤禛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胤禩,问道:“禁男\男之事需要多长时间?”


  胤禩瞬间红了脸庞,狠狠的瞪了胤禛一眼。

  方才他以为胤禛问的是什么时候能好或是每日行针需要多少时间,哪里料到他如此坦然的问到了这种私\密事情上面来。

  老郎中笑道:“看你们也不年轻,却看不出倒是需求如此之大的。只是两三个月也忍不过去。”

  “您别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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